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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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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军那边,是否划拨过军资?”
    刘擎苍听李元鹕言语正色,就感觉此事应当跟他细说。
    “哼,我带人找了好几次李大人,之前一直避而不见,昨日我带人将其堵在兵部,他却说军资已拨送下去了,实际上……”
    李元鹕用扇子敲了敲手心,打断了刘擎苍的话:“我懂了,怀安将军回北都之后,可曾得罪过李欢李大人?”
    为官之道,可不是一张调令,一纸文书就能取得四方支持,刘擎苍的苦恼,李元鹕已不想再听,若是太子真器重他,早就会让府中的幕僚帮他出主意。眼前摆明就是太子,有意利用此事,考验他的实力和价值。
    刘擎苍脸黑的阴云遍布:“要说得罪,我才回北都数月,还不曾跟兵部有过交情,李大人这样拖延,呵呵……恐怕是有人指使。”再往细说,那就是刘家的血债了,李家的人,不可能不知情。
    李元鹕纠结着眉峰,敲着扇骨:“此事不好办啊,调怀安将军前往商州统领常威军,那是太子对怀安将军的信任和器重,怀安将军得想想办法才是。”
    圆滑的太极手和场面话一推,刘擎苍就知道,李元鹕是不会给他出主意的,脸色更加阴暗,抬手又是一杯苦酒入喉。
    李元鹕不急不慢的又打开扇子,摇了摇,意味深长的又道:“商州的五万常威军,可是京兆府的精锐之师,若统帅的好,那怀安将军就是将来的功臣,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兵部的交情,怀安将军得多走动走动才是。”

  ☆、449。第449章 婚礼前夕10

走动?
    所谓进庙拜佛,也得有庙门给他进,更何况在赵德的走狗面前,他还要放下血海深仇求上门,父亲若泉下有知,都会三尸暴跳,大骂他丢尽刘家的脸面。
    “哼!那照李公子所说,我要如何走动才是?”刘擎苍冷笑。
    “将军打理天下兵马,兵部打理粮草物资,两者都是为了巩固陛下的江山,缺一不可,在下不懂行军打仗,统帅三军,但偶尔也会看看兵书,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既然在朝为官,就得懂得官场交际,要常来常往才好,怀安将军你说呢?”
    李元鹕说的意味深长,只觉得刘擎苍的眉眼,越看越像刘玲那个小溅人。
    “哼!”
    官场交际用钱堆,刘擎苍何偿不懂,他能隐忍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那就是等大仇得报的那一天,眼下不是他咽不下这口气,而是他没有钱去交际。
    李元鹕心里阴笑了一声,谦卑有礼的给刘擎苍倒了杯酒:“陛下希望朝中百官和睦,如此才能治理天下,太平盛世,怀安将军刚从山北都护府回来,是否还不明白各人喜好?”
    刘擎苍抬手又喝了一杯酒,烦闷压抑道:“那李大人有何喜好?”
    “要说李欢大人的喜好,呵呵,应当是古玩名画吧,说起来也奇怪,我在潞州府新城县,见过一次《致远斋》的刘玲,我发现她和怀安将军长的十分相似。”说到这,李元鹕笑了两声,顿了顿,紧盯住刘擎苍又接道。
    “如今《致远斋》五居士的书画已扬名天下,无数文豪大儒都赶往新城县,并赞声一片,就连陛下都好奇不已,若是怀安将军能要来一幅五居士的书画,兵部李大人这边,估计就会少很多阻碍,交情也就慢慢有了。”
    刘擎苍对李元鹕的提议,并不是不知情,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若是三弟刘秩还在,古玩名画他一点也不用犯愁,可惜三弟已经不在了。
    至于最近名声鹊起的《致远斋》,他也是知道的,之前听到致远二字时,下意识的就想到三弟,眼下,猛不丁的听李元鹕说,那刘玲长的跟他很像,刘擎苍就怔忡了。
    “你见过刘玲?”
    “自然是见过,我家老宅就在新城县,和她见过不止一次两次。”
    “她长的像我?”
    “嗯,很像,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不是其父叫刘致远,我还以为她是怀安将军的女儿呢。”
    刘——致——远!!!!
    听到这三个字,刘擎苍眼芒猛的一亮,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直紧盯住他神情的李元鹕,顿时眼芒尽收,惊讶的收起扇子,笑言:“怀安将军这是怎么了?莫非你有办法弄到五居士的画?还是那刘玲真是怀安将军的女儿?”
    刘擎苍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赶紧压住激动,坐了下来,又喝了一杯酒压了压惊道:“那刘玲的父亲,真的叫刘致远?”
    “是啊,就叫刘致远,此事很多人都知道,怀安将军莫非认识那刘致远?若是故友,那此事就好办了。”李元鹕收起笑言,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
    刘擎苍握着酒杯的手,忽然抖了,喃喃道:“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今日多谢李公子,我先走一步。”
    说完,刘擎苍快速的从怀里摸出银子,丢在桌上,便拱手告辞。
    看着匆匆离去的刘擎苍,李元鹕阴狠的笑了一声,看来他猜的没错,只怕那刘致远,就是当年的刘秩了。
    若真是如此,多了这一层关系,叶霄就一定是太子的囊中之人,而刘擎苍就不是无用的棋子,同时他还能利用此事,给刘玲找点小麻烦。
    要钱嘛,《致远斋》现在可是日进金斗!
    他可是给刘擎苍指了一条阳光大道啊。
    出了四海楼,李元鹕便让下人偷偷跟住刘擎苍,并叮嘱,一定要掌握住刘擎苍的动向。
    天快黑时,下人来报,刘擎苍带着赵妙彤,出北都城了。
    “若是刘秩就是刘致远,那刘玲和叶霄成亲,就相当联姻,刘擎苍这个棋子就很重要,鹕儿,你速去传信给你父亲,让他派探子好生打听,只要确定了这层关系,咱们就大有作为。”李鸿君老谋深算的说道。
    正在此时,下人匆忙送来一封急信,李鸿君快速的看了一眼后,神色大变,“砰”的一声拍在桌上,脸青的如雷光乍显,将信猛的丢到李元鹕脸上:“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谁让你们把手伸进科考的?”
    李元鹕全身一僵,赶紧将信拣了起来,一目十行的看完,脸霎时青白相交:“爷爷……此事一定遭人陷害,我和父亲绝对不敢扰乱科举。”
    话一说完,李元鹕眼前猛的划过对刘玲恨之入骨的小妹————李元英!
    难道是小妹暗中指使的?
    糟了!
    “陷害?如今就是陷害,也是有证有据,你们……真是……”李鸿君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按时间来算,明日就是各大州府童生开榜之日,此事若捅上北都,就连他都保不住儿子和孙子。
    脑中飞快的一转,再想到刘擎苍赶去了新城县,若真是刘家血脉,那岂不是为刘家做了嫁衣,成就了他们叶刘两家飞黄腾达,而李家却要承受雷霆怒火,治个扰乱科举的重罪,填上人命?
    李鸿君气的全身一抖,一嘴巴挥用李元鹕。
    “啪”的一声,打的李元鹕眼冒金眼。
    “你们是不是嫌脑袋生的太安稳?居然连科举也敢随便伸手,伸手也就罢了,居然还给对方发现,事发了这么久,才给我来信,蠢货,真是蠢货,我李家就要败在你们父子两手里了,赶紧给我去查,无论如何,都要赶紧找个人出来顶罪,否则,陛下的雷霆大怒,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李元鹕挨了一耳光,不敢有半句怨言,知道此事关连李家所有人的性命,紧咬住牙根,赶紧转身就走。
    他还以为借刘擎苍算计了刘玲,让太子得到叶霄,为自己立下一大功,却不想,人家已经对李家下了如此重手,想要李家所有人的命,李元鹕顿时后悔的肠子都发青。
    爹若是早些让人将信送来,他岂会引导刘擎苍前往新城县,让叶刘两家如虎添翼?
    此事若真是小妹所为,李家又能把谁丢出去顶罪?

  ☆、450。第450章 婚礼前夕11

就在李元鹕前脚离了书房,后脚陆其深的护卫就来了,命李鸿君速往刑部见陆其深。
    李鸿君眼皮直跳,在心里打好无数腹稿,匆匆赶往刑部,就见一身居家常服的陆其深,阴沉着脸,迎头指着桌上的一封信便道:“这是潞州府新城县的申报信,李鸿君,你好生给我看看。”
    李鸿君做了陆其深三十多年师爷,对陆其深的脾气了如指掌,一眼就感觉,桌上的信,估计和科举无关,但陆其深直呼其名,满脸怒容,只怕信中的内容不是什么好事。
    等他打开信,就发现这是一封命案申报信,刚要松一口气,就看到被害人是陆广陵,顿时,李鸿君只感觉脚底心,一股寒气直往身上窜,后背汗毛倒竖。
    “被害人是陵公子?”
    “你再给我接着往下看。”陆其深怒气越积越多,人在官场,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但没想到,李家的人居然敢隐瞒不报。
    想他这些年来,从未放弃寻找陆广陵,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李家收取贿赂,看到陵儿的随身玉佩,竟然敢装作不知道,还将此事隐瞒了下来,这口怨气,他陆其深怎能不怒?
    一想到,当时陵儿也许还没死,那劫匪肖鑫连只为求财,陵儿交出玉佩,那就是想引人来救,而李家的人,收到了玉佩,居然敢视而不见,最后害死了陵儿。
    而他这些年,居然还如此重用李鸿君,想到这些,陆其深心里的怒火,就越来越多,狠不能夺过护卫手中的佩刀,将李鸿君的脑袋砍了下来,血祭他的陵儿。
    李鸿君越看,脸色就越发铁青,猛的抬起头道:“大人明察,此事绝对是诬陷,当年陵公子失踪,属下全家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若是真收到了陵公子的玉佩,又岂敢见死不救?”
    “诬陷?好一个诬陷,陵儿的玉佩是在你李家库房找出来的,而你李家居然还敢扰乱科举,说!你们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大人冤枉,属下全家乃百家师爷世家,怎敢扰乱朝庭开科取仕,这其中必是有人诬陷属下,陵公子玉佩在李家库房,也大有蹊跷,属下做了大人三十多年的师爷,风雨同舟,忠心耿耿,其心日月可鉴,大人啊!切勿让肝火上升,扰乱视听,受了奸人挑拨,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属下一个清白。”
    陆其深摊开双手,露出紧掐在手里的玉佩,那玉佩正是陆广陵随身的玉佩,上面镂空雕的是个陵字,这玉佩乃是陵儿出生时,他亲自请宫中御匠所刻,用的还是上好的和田翠玉,又从小就戴在陵儿身上,他岂会认错?
    “清白?陵儿的玉佩在此,人证物证俱全,扰乱科举的人证物证,又是条条款款,也是罄竹难书,人言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从你李家搜出来的钱财,顶了小半个国库,这些钱财又是从何而来?哼,来人啊,将李鸿君先压进大牢。”
    李鸿君面色苍白,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突然会变成这样!
    他被人算计了,而且还被算计的措手不及,无声无息,放眼天下,能将消息瞒得如此密不透风,猛然暴发的……
    巡查司!只有巡查司!
    好你个叶霄!
    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鸿君气的差点吐血三升,想他还满腹算计的替太子拉拢叶霄,那叶霄不但不领情,还对李家动了杀心,两件事情接踵而来,叶霄这是要灭了他李家满门老小啊!
    早知道叶霄如此用心险恶,他又何必养虎为患,早在他初为新城县校尉时,他就先下手为强,致他于死地再说。
    那时,强龙也压不住他李家这条地头蛇啊。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李鸿君呕的胸口巨疼,紧闭着双唇,被人拖进了大牢,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说,只盼陆其深能冷静下来,念一念,他三十多年来相助于他的情份。
    北都风云莫变,而汐山谷却是惬意满怀。
    江湖中人行事不拘小节,相比起在酒楼不醉不归,他们更喜欢在自由自在的天地之间,纵横狂笑。
    耿聂秋和陶三炮为主厨,凌红、雷公、彭豹子准备干柴,快速的架起洗剥一尽的野味,在空旷的草地之上,席地而坐,一边翻烤,一边捧坛痛饮。
    而刘玲就在不远处的樱桃树下,摘着樱桃,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围火而坐的众人。
    只感觉气氛是那么的祥和安然,就像行于青山绿水之间,波光微潋,剑锋寒凉,众人各领风骚的舞于山颠!
    没有尔虞我诈,只有豪迈的放声调侃,无形中就让人忘记烦恼,只想沉醉到这种粗旷,且无忧无虑的对酒畅言中,看那云卷云舒,遥渡四季的风花雪月。
    来时,她还感觉纪东满腹抑郁,可真当几大口烈酒入腹,纪东就完全放松了下来。
    只有纪南神情时而迷茫,时而痛苦,远远的看到刘玲伫足在樱桃树下,看到她……鬓云欲度香腮雪,不施粉黛颜如霞,就猛不丁的对叶霄道。
    “我不会放弃刘玲,那怕她就是嫁你为妻,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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