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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言欢 完结+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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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微变。
  商滕以前但凡是有什么聚会酒局之类的,从来没有带过岑鸢。
  怎么今天她倒跟过来了?
  岑鸢看到许棉了,很显然,也看到了站在许棉身侧的江窈。
  她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不重要。
  她们并不是亲昵到可以彼此问候的关系。
  江窈今天过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来攀高枝儿的,随便是谁都行。
  在座的任何一个,对她来说那都是平日里攀不上的高枝儿。
  江家虽然有钱,但和跟前这几位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说句难听的,给他们提鞋估计都会被嫌硌脚。
  江窈嫉妒岑鸢嫁的好,直接从一个穷乡僻壤里的野麻雀,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
  所以说,出身好不如嫁得好。
  唯一让江窈心理得到平衡的是,还好岑鸢并不怎么受商滕的重视。
  日子过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们坐下以后,许棉故意问岑鸢:“岑鸢姐姐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的吗,怎么今天反倒跟过来了,是不放心商滕哥哥吗?”
  不等岑鸢开口,许松阳在一旁哼笑道:“有你这种道德败坏的绿茶存在,哪个正室能放心?”
  他这一口一个道德败坏,一口一个绿茶的,许棉气的脸色都发白了:“许松阳,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许松阳更乐了,“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有点逼数,长的跟他妈山里的野猴子似的,还想着和嫦娥比?”
  江窈在一旁打圆场,语气轻轻柔柔的:“好了小棉,别吵了。”
  表现的又懂事,又识大体。
  许棉早就不想和许松阳吵了,生怕他再说出些什么更难听的话来。
  但又不甘心认输,觉得没面子,江窈这番话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
  她便顺着下来了:“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江窈今天的穿衣风格和岑鸢极为相似。
  她衣柜里大多都是一些大牌子的限量款,或是各种高定。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穿。
  再配上她刻意放慢放缓的语气,竟然与岑鸢有几分相似。
  除了那张脸天差地别之外。
  许棉还担心商滕看到她刚才和许松阳吵架的那一幕,会对她的印象发生什么不好的改观。
  却发现人家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她这里。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
  斗地主玩的没意思了,楚杭说掷色子,猜点数。
  输的喝酒。
  商滕把骰盅拿过来,让岑鸢帮他开。
  岑鸢没动,她刚想拒绝:“我运气不太好,可能。。。。。。”
  不等她说完,商滕握着她的手,手把手的引导她去把骰盅打开。
  他温热的掌心熨烫在她的手背上,带着浅薄醉意的眼底,少了点平日里不近人情的冷淡。
  他低声说:“没事,输了就输了。”
  骰盅开了,岑鸢的话没说错,她运气的确不太好。
  第一把就输了。
  商滕也没多说,转手就要去拿酒杯。
  楚杭却说:“既然是嫂子开的,那就得嫂子来接受惩罚,也不用喝酒,就玩个小游戏就行。”
  他唇间带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岑鸢,“嫂子,可以吗?”
  愿赌服输。
  岑鸢没有拒绝,只问他:“什么游戏?”
  楚杭在一行人的注视下,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真心话大冒险。”
  许送阳一脸嫌弃:“。。。。。。你他妈是小学没毕业吗?”
  楚杭却笑:“这可是促进感情的万能游戏。”
  他那双笑眼让他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严肃不起来:“嫂子,那我开始问了?”
  岑鸢点头,眉眼温和:“你问吧。”
  楚杭眉眼微低,带了几分玩味的笑:“滕哥是你的初恋吗?”
  这话一问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连全程没有参与进来的商滕也罕见的把注意力移过来。
  这似乎是一个没什么悬念的问题。
  可在长达数十秒的安静后,岑鸢却摇了摇头:“不是。”
  商滕手拿着酒杯,轻晃了晃,听到岑鸢的话,手上动作微顿。
  神色淡,又带了点漫不经心。
  面上也没显出什么异样来。
  在座的都下意识的去看商滕,见他没什么反应,倒也不意外。
  圈子里早传开了,商滕娶岑鸢,不是因为什么感情。
  再者说了,商滕的那点事,他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比谁都清楚。
  楚杭又来了一次,这回还是岑鸢输。
  他好像专门冲着这个去的:“嫂子可以讲讲,你和你那个初恋的故事吗?”
  岑鸢看了眼商滕,发现后者也正好在看她。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安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岑鸢说:“我喝酒吧。”
  手边正好有一瓶开过封的,她罕见的慌乱,也没顾得上去看,随手拿起,倒了一杯。
  饮尽以后,那种灼烧的痛感才缓缓涌来。
  她皱着眉,咳嗽了几下。
  看上去很难受。
  商滕看了眼她手边的酒,朗姆。
  烈性洋酒。
  真是什么都敢喝。
  “今天就到这吧。”他站起身,“我先送她回去。”
  岑鸢酒量不好,平时也是滴酒不沾。
  刚才那一杯,足够让她醉了。
  才刚走出去,后劲就逐渐上来了,路也走不太稳。
  周围来往的人很多,商滕怕她摔倒,过去扶她,手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司机很快就把车开过来了。
  看到岑鸢后,愣了一瞬:“岑小姐这是。。。。。。”
  商滕把她搀扶上车以后,关上车门:“喝醉了。”
  他走到另一侧,把车门打开,坐进去。
  岑鸢喝醉了以后就是安静的睡觉,也不吵,也不闹的。
  但是车内睡的肯定不舒服,头靠着车窗,硌的人脑袋疼。
  她喉间发出一阵不适的轻吟,换了个方向,又往身侧,商滕的方向靠。
  直接躺在他腿上了。
  隔着黑色西裤,甚至能感受到他不断上升的体温。
  商滕没动,也没推开她。
  只是淡淡垂眸,安静的看着她。
  长发散下来了,有些凌乱的挡住脸。
  他伸手,替她把头发挂在耳后,那张温婉清雅的脸便彻底展露在他眼底了。
  她的耳垂很小,几乎没有。
  周悠然以前就总说,耳垂小的人没福气,所以她总用手给岑鸢捏,但捏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捏大一点。
  车子开过一段被大货车压坏的路时,止不住的颠簸了一下。
  岑鸢被颠醒了。
  她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了商滕。
  车内没开灯,仅有的光亮都是外面映照进来的。
  错落的光影之下,商滕的那张脸也开始不真切起来。
  岑鸢看着看着,眼泪就涌上来了。
  她从他的腿上起来,去抱他:“好想你。”
  声音委屈,带着压抑的哭腔。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平时的她,不管何时,都是温婉平和的。
  身上总有股茉莉花的香味,此时掺杂着淡淡酒气,微醺般醉人。
  商滕最终还是抬起了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回应她的拥抱。
  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委屈,又带了点哀求:“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他迟疑了一会,然后才点头:“嗯。”
  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岑鸢的意识就清醒了那几秒,得到自己想听的回答以后,她又再次昏睡过去,就在他的肩上。
  到家以后,商滕把她抱回房。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她的房间了,她的体力不算好,做那种事的时候,总会在中途累的睡着。
  商滕每次都是让何婶帮她洗完澡,然后把她抱回房间。
  虽然来过几次,但从未多留过。
  每次都是把她放下之后就离开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房间停留这么久。
  ……
  商滕知道岑鸢有备解酒药的习惯。
  她特地给他准备的。
  他打开抽屉去找,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动作却停住了。
  是一张保存很好的合照。
  他把照片拿出来,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照片上的岑鸢尚带些婴儿肥,稚嫩青涩。
  她抱着身侧少年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姿势亲昵。
  脸上的笑容,是他没有见过的灿烂。
  照片里的她,鲜活明媚,和现在的她截然不同。
  那个少年的眉眼,与他极为相似,尤其是眼角下方那粒褐色的泪痣。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岑鸢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眼角的那粒泪痣发呆。


第十三章 
  商滕眼眸微沉; 后槽牙因为此刻情绪的剧烈翻涌而咬紧。
  拿着照片的那只手,力道不断加大,照片被捏的起皱。
  他抬起另一只手; 想把张照片撕了。
  眼底带了点晦暗不明的情绪。
  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唯一知道的; 就是这张照片很碍眼; 他想要销毁它。
  这并不像他会做出的举动; 有点失态,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把手垂放下,将照片放回原位。
  他打开门,,准备出去。
  床上; 岑鸢一直在咳嗽。
  开门的手顿住,最后还是转身; 替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才下楼。
  他把领带重新系好; 让何婶给岑鸢倒杯水端上去。
  何婶见状; 迟疑了会:“今天还有应酬吗?”
  商滕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这几天吃饭不用等我。”
  他开门离开后; 何婶叹了口气。
  前几天刚缓和些的关系; 怎么又恢复原样了。
  ……………
  对于岑鸢这种不怎么喝酒的人来说,朗姆酒的后劲还是很大的。
  她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头疼的厉害。
  简单的洗漱完毕; 她随便披了件外套出去,客厅里,何婶刚把饭菜端出来。
  她特地煮了粥。
  宿醉过后; 喝粥最好。
  何婶摆着碗筷,轻声指责她:“以后啊,少喝点。他们那是常年应酬,喝习惯了,酒量也好,不像你,半杯倒。”
  岑鸢笑了笑,走过去帮何婶的忙:“以后不喝了。”
  何婶盛粥的手顿了下,她迟疑的问岑鸢:“你和商滕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
  岑鸢被她这话给问住了:“误会?”
  何婶见她也一脸懵,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把盛好的粥摆出来,放在桌上:“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
  岑鸢也没多想。
  陈甜甜去了幼儿园,才半天就嚷着要回来。
  周阿姨去接的她,路上一句话也不肯说。
  到家了以后,就赖在岑鸢的怀里不肯出来了。
  岑鸢抱着她,轻声哄着:“宝宝怎么了,被欺负了吗?”
  她也不说话,安静的躺在她怀里,躺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何婶问起周阿姨:“小周啊,甜甜这是怎么了,别是在幼儿园被欺负了。”
  周阿姨说:“问过老师了,说没人欺负她,就是突然情绪低落的,可能是想妈妈了。”
  她妈妈去世的时候,她才多小啊,哪能记得这么清楚。
  但这些话,何婶没有说出口。
  何婶不是头回替岑鸢感到不值,犯不着去养别人的孩子。
  以后等她长大了,心里念着的,肯定还是她的亲生母亲。
  以岑鸢这个条件,其实没必要在这里受委屈的。
  她大可以找个真正疼她爱她的。
  商滕的确是优秀的,他从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顶端。
  更别说他这个人,本身就比别人要出色的多。
  无论是哪方面。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名媛千金全都心悦于他的原因。
  他或许是个合格的上位者,领导者,但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公。
  所以何婶才会替岑鸢感到不值。
  但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她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在意,总是一副温和平静的模样。
  何婶有时候觉得,越是平静的东西,越是易逝。
  她最近已经开始有这种感觉了。
  就好像,岑鸢可能会在未来的某天里,突然从这里消失。
  ……………………………………
  那些日子,商滕都没有回家。
  他住在丰钧旗下的酒店,他是老板,想住多久都行。
  那里有一间他专属的总统套房。
  刚和岑鸢结婚的那半年,他都住在酒店。
  岑鸢只有偶尔才能见到他一面。
  他在某些方面有些洁癖,那种事,只和她做过。
  何婶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小夫妻吵架其实很正常,总要有一方先低头,不然再深的感情都会在冷战中结束的。”
  台风仿佛把冷空气也给一起带过来了,这几天气温降的厉害。
  眼见着就要入冬了,岑鸢想在冬天来临之前,给陈甜甜和商滕一人织一件毛衣。
  陈甜甜的半个月前就织好了。
  因为她中途接的订单,所以忙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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