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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复仇]女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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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后悔上一次不在她的身边,可这一次,他在!
    阴息风抽出自己的刀,他的刀叫做“见雪”,是用最寒的寒铁打造,这把刀的刀刃在空气中凝出霜花,可见他正在催动九重寒心法。
    一般来说,他很少用兵器,但今天是个例外,他手持“见雪”挡在白晚身前,仿佛谁人要杀她,必得践踏他的尸体而过一般。
    时间紧迫,不过两三句话的功夫,金甲军已经围住了他们,其中走出来一个大约五十多岁,头发花白,体态膘肥的男人,严格的说,他没有走出来,而是站在了一群用盾牌和长矛保护着他的金甲军中。
    那人和蔼可亲的笑着,语气里却满是讽刺的意味:“哎哟,看来有人像是找到了真爱啊,老夫都快被感动死了,你们这样难舍难分,看来老夫真不得不成全你们,不然也太铁石心肠了。”
    白晚毒怨的看着那人,小声道:“王……敬。”
    原来他就是王敬,听到白晚的声音的阴息风眯了眯眼,冷笑道:“原来你就是王太尉,想不到你和温家是一伙的。”
    “非也非也。”王敬笑道:“我说我跟温家不是一伙的,你们信吗?”这王敬不愧是笑面虎,始终在笑,却是笑得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阴息风当然不会信,他并不深晓其中种种缘故的,又岂会猜到王敬为何要杀他们,直觉的认为王敬可能是和温家一伙,才会这样害他们。
    阴息风想了想,慢慢道:“王太尉,我劝你还是放我们离去,你家大公子正在我家中做客,我们皮糙肉厚不打紧,另公子可是个精致人,受不得太多苦,我们承一倍,我那些属下可是会百倍的在他身上讨回来呢。”
    王敬的大儿子失踪了一段时间,遍寻不得,至今不知哪里去了,王敬听了这话,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是叫阴息风绑走了。
    他脸色先是一变,而后渐渐恢复过来,依然是笑道:“万血王?阴息风?倒是好样的,原来我那大儿是叫你掳走了,哪有当父母的不心疼孩子的,可是……我有三个儿子,只要我活着,有可能还有第四个、第五个儿子,所以你以为老夫会投鼠忌器么?年轻人想问题果然是天真了呢。”
    这下,连阴息风都愣住了,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可这难道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王敬如果不够狠,就不会有今天的地位跟权势,他说的话并非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这么想这么打算的,于是他也不想跟眼前这两个濒死的野兽多说,下令放箭。
    只见他手一挥,金甲军前排手持盾牌蹲下,露出后面的弓箭手,他们手中的箭一齐对着阴息风和白晚二人射…出!
    万箭齐发之中,阴息风左手手持“见雪”挡在白晚身前,一边挥刀砍掉飞矢,一边脱下外袍,注入真气,右手挥动衣袍挡开更多朝他们射来的箭。
    白晚撑着身体,无奈的摇着头,死死盯着阴息风的背影,看着他后背肩胛上的血迹如花一般越来越艳丽绽放。
    他受伤了,他在自寻死路。
    他能够挺多久?
    为什么她相信的人总是骗她,可她不信的人总是出现在你最需要的时候。
    这是为什么?
    阴息风不知道自己能撑住多久,他看得出来,王敬不急着杀他们,如果真的想要他死,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上百人一齐上来就能将他们砍成一段一段的。
    他这是在玩他们,看他能撑多久,只要他一不留神,只要射中一箭,那么这个游戏就结束了。
    他……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
    她就像个傻子,从白墨到温朔,从温朔道温简,一次一次的做错选择,不知道谁是真正对她好的人。她那双该死的眼睛总是看向别的地方,总不成往后看一看,如果她曾回过头,就会发现在她身边的一直是他,只有他!
    不知多久,阴息风终于体力不支了,只稍微慢了一点,一支箭就射穿了他的腿肚,令他身体一倒,单膝跪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右手拖着满是箭洞的袍子,左手用刀尖点地撑着自己不要倒下,他的右臂已经没有知觉了。
    在身体多处受伤,右肩胛骨伤口撕裂的情况下,他已经撑到了极致,他的右手失去知觉,左手不停的颤抖,他跪在地上,他能感到不管自己多么不甘心,还是要……结束了……
    白晚在他的身后,泪流满面,她真的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她哭着向他爬去,爬到她的身边跟他一起迎接死亡,她哭着道:“……为什么……我没有爱上……你……”
    阴息风听见了,喃喃着:“我也不明白……但我想,大概是……我太厉害了,女人们总是觉得配不上我……”
    王敬看了看天,又皱了皱眉,并非他喜欢给这俩人这么多生离死别的时间,而是他另有计划。
    他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下了最后的命令——
    “把他们给我射成刺猬——”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发生了奇变,只见一道影子乍现,就像一道白光一样在铁甲军眼前一晃,弓箭手纷纷低头一看,手里的弓已经不翼而飞了。
    一个清瘦的白衣人,手提着所有人的弓,出现在了阴息风和白晚的面前。那人随手将弓一揉一丢,这些木质的弓全部碎去。
    “哈哈哈哈。”王太尉见到此人现身,不怒反笑,拍手而笑,道:“国师大人,您终于忍不住了”
    国师大人?国师水回春?
    不是说水国师御医出身么?什么时候宫里的御医都能又如此超凡的武功了?
    “咳咳……”未语先咳,看来水国师的身体真如传闻说的那样,能医人而不能自医,旧疾缠身,十分不好。
    水国师掏出帕子捂着嘴咳了一会儿,难得王太尉耐心等着他咳完,听听他说什么。他好半天才停了下来,缓缓道:“不愧是‘借刀杀人’的王太尉,果然使得一手连环妙计……”
    “哈哈哈。”王太尉又笑,得意洋洋的道:“是极,是极,我有三个儿子,你却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舍得的你舍不得,所以你输了,对不对‘白公子’?
    白公子?
    阴息风闻言一惊,却感到身边的人已经僵住了。
    天下还有几个白公子?
    白墨!
        
63第六十三章

    白晚看着那个人;那人站在她面前,而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她认出他不是从王敬喊出他的名字开始,而是从他发出声音;甚至更早,在他如白电一般闪现,犹如一团飘忽的白影而至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他了。
    这样说来很玄;但在过去两千个日夜里,她一直在心中幻想着这一幕的发生;生死关头;他终于来救她了……两千日夜的希望;最后剩下的只有失望,所以这一刻当她看到了他(虽然只是背影);但充斥在心中的,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委屈和愤怒。
    她好恨他!
    白晚的眼里一切都消失了,生死存亡亦不在乎,她身子向前微微倾了倾,虽然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谈走向他了,但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很清楚的表达了她想要向他靠拢过去的愿望。
    然而阴息风突然大力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从无意识的状态下拉了回来,她一扭头,就看到阴息风异样的看着她。
    说来真是讽刺,站在阴息风的立场,危急关头他和白晚之间迸发了一些令他期待的情愫和默契,可这白墨的一出现,她的眼里又变得只有他了!
    白墨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白晚一眼,他淡然的笑了笑,道:“王敬,你煞费苦心,我又如何能叫你失望呢。”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动了起来,犹如一道光,一片影,一条惊龙般朝着王敬而去,直取他的性命!
    可是王敬早有防备,至始至终他都是站在众人之中,周围的金甲军手持盾牌为他护驾,见势不对,已竖起盾牌,在王敬周围形成一个铁甲方阵。同时其他的金甲军对着白墨的攻势挥矛而上。
    白墨一击不成,失了先机,铁甲军将他与王敬隔开,铁甲方阵护送着王敬离去,那王敬一边回撤还一边猖狂笑道:“国师大人,你以为你还能杀我第二次么?王某倒是为你准备了不少好玩意儿,慢慢享用吧,我就不奉陪了!”
    难怪王敬一直站在人群之中喊话,这般的小心爱护自己的性命,原来早防备着白墨,并且他布下的这三百金甲金兵,在围剿阴息风与白墨之时,并未动用,其目的是留着招待白墨的。
    果然王敬一走,金甲军立即变换了阵型,摆起了小困龙阵,将白墨、白晚和阴息风三人死死困住,接着战鼓响起,指导金甲军作战。
    太尉王敬,乃中央掌军事最高官员,他手下的这帮铁甲军莫看单练武艺不及白墨,却都是上百次历经战火厮杀的正规军人,他们行动统一,配合得天衣无缝,摆出的军事阵法,在战场上曾困杀数目十倍于他们的敌人。
    反观白墨这边,白晚和阴息风不光失去了战斗力,而且成了他的拖累,他一个人武功再高,这种情况下能战胜一支真正的精兵军队么?
    在战场上,一个人武功再高也无法凭一己之力打赢一场战争,现在这种局面,就是一场小型战争。
    黄沙涌起,敌军逼来,白墨守护在那二人身前,只凭着一双手,折断了数根攻击过来的长矛,而后一转,长矛向敌军射去。
    战鼓的节奏立变,同时阵法变幻,金甲军改换盾牌阵,盾牌周围开启长牙,一根一根的长牙张牙舞爪的张开,刃间反射着寒光,使得盾牌犹如锯齿,情况愈加危险。
    白墨这下处处受制,一身本事无法施展。
    在金甲军的呼喝声中,盾牌阵一点一点的缩小包围,向他们挤压,犹如四面八方铜墙铁壁向他们合拢,使得他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而一旦当他们合拢,白墨三人逼将被长牙戳死,而后被挤成肉饼。
    白墨精通兵器,最有所得的乃是掌法和指法,可是盾牌阵中不便施展,便用两根折断的长矛,阻止金甲军的合围,断矛被他灌注了真气后堪比神兵,每一道真气划下之后,断矛都能破开一个金甲军的盾牌。
    先破盾,后杀人,饶是如此,阵法不断变化,金甲军前仆后继,长牙不断攻来,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势要将他们淹没吞噬。这般情况下,白墨居然还能守住一小片空地,与金甲军僵持,令白晚和阴息风得以安全,实在非常人所能办到。
    以白墨之能,若是他一人闯阵,三进三出也无人奈何。可是受白晚和阴息风的拖累,他犹如笼中困兽,僵在此地不得动弹,只能拼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安危,可一个人是有极限的,何况他已是久病缠身之体,一旦他力气不济,真气耗竭,那么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阴息风和白晚虽然都受了伤,可阴息风还在用左手刀去砍敌人的脚,白晚趴在地上,射出机关手中的迷药和毒药,虽然两人的杀伤力不大,但叫他们等死也是做不到的。
    阴息风回过头时,看到白晚正对着与白墨交手的一个金甲军瞄准金焱针,因对方身穿金甲、手持盾牌,金焱针只能射对方的脸和脖子,故而极难瞄准,她试了几次仍是不行。
    阴息风灵机一动,趁着白墨尚还有余地,退了回去对白晚急声道:“这种阵法,阵外必然有一名指挥官纵观全局来指挥,否则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行为一致?那边有一块巨石,我带你冲上去,你用金焱针取他性命,这阵就乱了!”
    战场上行军布阵,指挥官都是站在阵外高处总揽全局进行指挥,根据战局变换令人击鼓,用鼓声的轻重缓急引导士兵统一作战,若非如此,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致起来。
    白墨耳力过人,一边御敌之际,一边居然听到了阴息风对白晚的话,心中对此人的机智称赞,只是又暗道,恐怕金焱针的射程不及,难以成事。
    这却是他有所不知,阴息风为白晚做了机关手,其中特意做了一个机括来增加金焱针的射程,故而才有此一计。
    阴息风右手仍无知觉,白晚伤在胸口,故而无法将她背起,只好用左手连拖带拽的将她带到了石块上面,白晚上去之后,果然看到坡上有人在指挥作战。那人乃是金甲将领,并非王敬,恐怕王敬已经躲到安全的地方等消息了。
    “不成……太远了……”白晚不确定的道。
    “你相信我,只管射出去就行!”机关手乃是阴息风所作,没人比他更了解射程能有多远,他斩钉截铁道。
    这种关头,也只好咬牙一试了,白晚启动机括将金焱针射了出去,连击三次,果真中了一针!
    她心中一喜,为怕有副将顶替指挥,急忙对那人身边的人出针,也都中了,她喜极而叫:“你……你是天才!”
    阴息风心里自然得意,指挥官一倒,战鼓果然开始跟不上了!
    时机正好!
    战鼓一乱,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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