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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红楼上位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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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闲也来送送存周。”

    “好。”兴儿点点头,心想贾兰不是还小么,不过也不多问,他身为放家奴,礼节上是要对原来的主子家恭敬一点的,但是他不是贾家保举出来,亦没必要受制于人,只是他对贾政无恶感罢了。

    谈了几句,右方大道有一波亲王联袂过来,二爷、十三爷一路,八爷、九爷、十爷一路,那小桂子一过来便笑哈哈的嘲讽道:“八爷!便是这个周兴,蠲了爷的库平银不说,还毁了爷的照壁!”

    啪的一声!楚翼反手打了小桂子一巴掌,小桂子一脸委屈,楚翼转过身来,人中周围的些许胡须,令他更增魅力:“天杀的奴才!周大人是好官清官!士可杀不可辱!你就这么没眼色么?周大人,你瞧瞧,奴才们就是这个样!罢了罢了!若为他们生气,本王早就气死了!噢!周大人,有空来本王府上,本王亲自给你赔罪!”

    兴儿刚要说什么,生得清瘦的三王爷楚止当先一步:“八弟先别忙!兄友弟恭嘛!本王奉命在修史馆当职,立志要学太史公,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以成一家之言。不外乎立德、立言、立功,周大人名震天下,当成本朝一代名臣,来来来!你得跟我过去说说,本王才好写嘛!”

    楚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既是三哥发话,八弟怎敢不从。”

    说完带了九弟、十弟先走一步,气度不凡,贾政也早离开了,感叹一声,心内也有了主意。楚止说完,楚祥横插一脚:“周兴,修史馆那儿完事了,你到粪车胡同找我,本王在那儿有房子,别忘了,圣命难违,本王的时间也紧,没几天就要出奉天去了。”

    “哪敢!卑职还来不及参见众位王爷呢。”兴儿被这几个王爷搅得一阵头大,和楚止进了修史馆,直到申时才出来。

    楚止一脸不好意思:“本王疏忽了,周大人一天都没得吃饭。噢,念在你周兴如此配合的份上,这样吧,你不但要小心老八,还要小心老十三,他要说的话,未必是好话,言尽于此,你走吧。”

    谁让人家是王爷呢,什么状元进士,什么封疆大吏,什么皇亲国戚,见了宗室亲王,你也得低头。兴儿饿着肚子到粪车胡同,楚祥又拉他到了内宫浆洗处,可谓苦不堪言。

    浆洗处一栅栏圈禁之地,楚祥摒退了守卫进去,和里面的头儿闲扯几句,四周草木环绕,前面一道垂花门,门外石桌石椅,楚祥拉兴儿坐下:“今儿叫了你来,不为别的,就当陪本王散散心。周兴啊,你们这些奴才算有福气的了,本王是十三皇子,圣祖爷几十个皇子中,只有九个是办事的。我算一个,多年前陪着皇上办事,后来……在安徽江夏着了小人的道,被圈禁了十年!就像她们这些犯了事的娘娘、贵妃!被拉到了这里来,而我,被圈禁在了宗人府,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哈哈哈……我无聊得每天只能看蚂蚁、看蛐蛐,看那假山上的牵牛花……”

    楚祥说得很平静,好像事不关己,兴儿也听得安然,抬起茶壶:“十三爷,喝杯茶吧,奴才也有过牢狱之灾,保不准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人生得意须尽欢,十三爷既然找了奴才,奴才必然舍命陪君子。”

    “好好好!周兴,你跟本王进来看看,看看她们是怎么捣衣的。”楚祥背着手走进了垂花门,兴儿自忖这地方不是自己能来的,但人家亲王说了,只好跟进去。然而一进这个门,兴儿便彻底呆滞住了……

 第184章 金针刺破桃花蕊

    一排排的晾衣架,几个天井,墙里墙外的老树枝叶覆盖了浆洗处的天空,其中就是正在被浆洗头儿老婆子骂骂咧咧的一名女子,吸引了兴儿的目光。这个女子约莫三十多岁、或许是四十岁的年纪,她穿着囚服在木架子下捣衣,盘起的发丝被汗水湿润,粘连在额头上。虽然面目日渐苍老,但依稀看得出她身上有一股华贵的气质,只是双眸无神,如行尸走肉,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曾经辉煌过,也许,她曾经是贵妃或者嫔妃。

    她尖尖的下巴,温柔的眼角,比起和硕公主,更像秦可卿百倍,似乎……兴儿不敢想下去,十三爷楚祥居心何在?是他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是否有人监视了我?越想兴儿越后怕……层层的冷汗登时湿润了后背,他不敢想下去。

    楚祥站在墙角,把一切景象尽收眼底,讶异道:“周兴,你怎么了?还没到五六月呢,就热成这样?你别担心,本王岂会吃了你?”

    用一种好笑的口吻,楚祥慢悠悠的踱步回来桌旁:“周兴,本王只是在和你说说,我当初就像这些女人一样,暗无天日,那段日子,太难受了,每个夜晚,都要做噩梦……看到了吗,那个女人,名叫柳春华,她曾经是圣祖的贵妃,因为圣祖一年不翻她的牌子,她便勾引了我的二哥,也就是太子……那年在奉天盛京,被圣祖爷亲眼看见……然后么,柳春华被施了杖刑,废掉贵妃之位,发送到了这里做奴才……这事儿还更复杂,当年,八爷党的十四弟楚题抓住机会!伪造太子手谕的调兵文书,在盛京引起了兵变,嫁祸给了太子,太子第一次被废……”

    听他说起皇家秘辛,兴儿更加不安,双膝跪倒:“王爷就不要跟奴才卖关子了,此等事情,岂是奴才能知的,况且,也触犯了宫里的规矩,奴才百死莫赎!”

    “规矩?”楚祥不屑的嘲讽道:“周兴啊周兴,这世上有什么屁的规矩?有些人是不用守这些规矩的,比如本王。有我在,你怕什么?你还怕别人偷听了去?要说规矩,不得结交外官,可你看看这条规矩谁遵守了?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遵守!到时候谁犯了事拿出来,不过是多加这一条罪名罢了!父母杀子,同凡论,也就是说,父母杀害子女,要以平常的人命案件来处理。可是儒家制定了,三纲五常,前儿梅翰林打死了他儿子,也不见顺天府去抓他,对吧?规矩,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王爷教诲甚是。”周兴被他扶起来,沉思道:“奴才知道,王爷是想说什么,奴才躬身聆听!”

    “你很聪明!”楚祥背着双手站起来,帽子下已有许多白发:“但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反而是傻子活得自在一些。如果,本王是说如果,你见过一个和柳春华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你就当没见过!如果你和她有什么关系,那就当没关系!记住了吗?要不然大祸临头,株连九族!本王也救不了你!周兴,你是一块玉石,加以琢磨,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你不能自误。你是圣上的得力能人之一……本王不忍见你……好了,我还要去上书房,你回家好好思量一下。”

    “咳咳……”楚祥匆匆离开,用帕子捂住嘴,拿开一看,竟然咳出了血,他急忙藏住,朝着那巍峨的神圣之地,渐行渐远……

    兴儿呆立了一会儿,远远的看了看柳春华,仿佛秦可卿出现在眼前一般,楚祥走了,他不多留,满脑海嗡嗡嗡的,难以平静下来的走出内城,但他也庆幸,庆幸秦可卿好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这是怎么了?不行,总不能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兴儿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和一条狗回去,刚进门,迎出来的香菱晴雯见他模样凌乱,还牵着一条凶神恶煞的狗,差点笑岔了气。

    “晴雯,香菱,是不是常有官儿来咱们家?弄得人连觉也不得睡。我回来了,把这条狗拴好,就一劳永逸了。”兴儿锁好了狗链,自己很满意这条藏獒:“只是可惜,花了好多钱的呢。”

    “老爷今儿是名震天下、名满京华的官儿了,怎么能亲自出去买办呢,你要这样,我们这些奴才有何用。”香菱心疼的接了东西。

    “你别宠着他,他几时把你当奴才了,你看看,不说他,刚做好的几套衣服、褡裢、扇坠子又破了,荷包香囊也没带回来一个,前儿芸哥儿送东西回来,都没一样好的。他啊,要是离了我们,可怎么活呢。”晴雯赞叹的帮他整理衣袍冠带,嘴角浅笑着。

    “好姑娘,好姐姐,是我错了好么。都快过酉时了,看天都黄昏了,我还没吃饭呢。”兴儿一手揽住一个,香菱端了饭食,饭毕给他脱靴洗脚,见她贤惠的模样儿,兴儿俯身握住她的手:“香菱,咱们歇息吧。”

    “晴雯还在里边呢。”香菱低头红了脸。

    “没事,我去跟她说,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有什么大不了的,往后就习惯了。况且我这三天两头的奔波,怎能忍心你们一直守着。”兴儿牵了香菱的手进来,晴雯这丫头早听见了,一个针头刺到了手指,正在里间吸着。

    “老爷,我听那茶壶的水滚了。”香菱赶忙掀帘子出去了。

    “香菱……你这死丫头,别装模作样的挺尸……”晴雯有些窘,低着头在捏着裙角。

    “她面皮薄,咱们就不要作践她了……”兴儿一把抱住晴雯,又是亲吻,又是上下其手,片时便解了汗巾,脱了鞋子,连床帐都忘了放下。

    晴雯哪里经得住他这个老手,须臾就粗声喘气,咬紧牙关闷哼出声来:“兴儿,你在外边累不累?”

    “不累,就是累,想到你们也就不累了……”兴儿抚摸着晴雯纤细柔软的腰肢,不知尽兴了几次,与鸳鸯多肉的感觉不同,却也**蚀骨,他静静看着晴雯长长的睫毛紧闭,半截藕臂流露在背外。忽然想起这些年来相依为命的一幕幕,给她盖上了被子,天,晚了。

 第185章 休掉贾探春

    清晨,几缕阳光洒进院子,兴儿打完一套醉门,再用摄神运气法平心静气,呼吸吐纳一会子,感觉不错。行步到外书房,香菱在案边磨墨,兴儿看得心满意足,进来拉了拉她袖子:“今天不用磨了,我该上的奏折都上了,皇上既不给我实任,也没叫我进朝,那我赶巧歇息一段时间。你们这么闷着也不是事,坐我的小轿,找个庙还愿去。”

    “嗯。”香菱柔和乖巧的停下,抬头见得晴雯进来了,美目注视着兴儿:“晴雯妹子画过眉了。”

    “他买来的东西,说是宛平西塘村产的黛石,我用着不错。”晴雯见香菱来牵她的手,偏了偏头,没有拒绝。

    “描了眉梳了鬓,那你们可都是我的人了,走吧,为夫陪你们打蘸去,求菩萨神佛保佑,给我周家一门开枝散叶,子孙满堂……”

    在两个小丫头的啐声中,兴儿登车去了白云观,满打满和她们相处了一天,簪花斗草,拇战骨牌,口技杂戏,无所不为,可谓偷得浮生半日闲,缓解了几个月来紧绷的神经。翌日兴儿才拿名帖进了荣国府,赖大来引路,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滃蔚洇润,到堂房门口,赖大笑道:“周大人请!老爷和太太在荣禧堂呢!”

    “好,赖大爷,令子如今放了州府,还好吗?”兴儿抬头看见一块赤金九龙青地大匾,上面字迹乃是先帝爷御赐,不由得暗叹一声,他往昔在贾府当班,脚步可是从未到过荣禧堂这个正经大堂的,今天,他终于有了这个资格、身份和实力。

    “不敢!不敢!到这儿您才是爷,我不过一介奴才罢了。”赖大躬身惶恐:“犬子倒还安好。”

    “这话说的叫人恶心,当咱们这种人的,谁不知道奴才两个字怎么写,我虽然换了主儿,到底也是圣上的奴才,哪里就折煞你了呢。”兴儿摆摆手,赖大下去了,实在是周兴如今的名声太大。

    刚进入堂屋,白发苍苍的贾代儒恰好退出来,见到兴儿进来,贾代儒是无功名在身的,正要行礼,兴儿赶忙托住了他:“哎哟!太爷,您这么大年纪,若是给晚生行礼,唯恐折福折寿呢。”

    “不不不,能者为先,周大人声名在外,代儒正想请大人到义学观瞻,训导后生,我已到府上递了帖子,大人于文治武功皆有建树,不知肯否纡尊降贵、折节下交否?”贾代儒年纪大了,身躯佝偻,满口文绉绉的,显然是一个古板的教书先生。

    “太爷严重了,晚生如今也是有爵位俸禄在身之人,训导不敢,叫我出点银子还是可以的,既然太爷相请,晚生明儿过来拜会便是。”兴儿很会尊老爱幼,贾代儒方才满面激动的走了,兴儿回过神来,对着前方楠木交椅上并立坐着的贾政王夫人作揖:“贾府放家奴周兴给老爷太太请安了。”

    “坐吧,我因又要放外任,临行拜别宗祠,东府珍儿亦有照料不周之处,才当面请了老太爷过来,补了本府义学的银子,只希望后辈不要安富尊荣,而要富而好礼,谨遵圣贤之道……”贾政穿了家常便服,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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