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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红楼上位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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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回周老爷话,那柳五儿娇弱不堪,早就一病死了。”钱华摇了摇头。

    兴儿沉默,守门的小厮们见了兴儿,有敬畏的,有复杂的,表情等等不一。贾政从客厅迎出来,见了兴儿的诗词、才智之后,他才对其少了偏见,起了结交之意:“周大人想必也知道,寒舍有一座园子,便在后院,大人才情非凡,你我同去棋枰博弈如何?”

    “舍命陪君子!”兴儿穿了一件月白袍子,甚是潇洒,贾政边说边往大观园的方向走,一派儒者风度。

    刚过南北宽夹道,却听见凤姐院子大是热闹,有四处乱跑的,也有进去围观的,贾政和兴儿都好奇,在门口停下脚步,借着照壁遮挡。

    斜向视角可见尤三姐双手叉腰,站在庭院,黛眉冷冽:“琏二爷!我这个小姨子今天就要和你家的琏奶奶见个真章!千算万算!把我姐姐送进这里!打掉了胎儿不说!人也死了!都别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我的好姐夫!你要是不分出个章程来!三姐敢把你的牛黄狗宝掏出来!”

    原来是尤三姐来为尤二姐讨公道,尤二姐已经自杀了?这么说尤三姐没有看上柳湘莲,才有今天。兴儿一面想,一面见宁国府的尤氏也过来了,贾珍不用说躲祸跑了,兴儿见尤氏穿着浅白色撒花洋绉裙子,头戴金簪,愈发艳丽成熟,恍惚了一下。尤氏也见到了他,眉毛蹙起,赶着要去劝三妹。

    贾琏已经伤心透顶,尤二姐死了,自己给尤二姐的私房钱也不见了,到底谁拿了?!办理二姐丧事!一分钱都没有!堂堂荣国府琏二爷、同知大人竟然落魄到了这种地步!还是平儿偷了一点钱给他的,贾琏泣不成声:“都别吵了!二姐我已送到铁槛寺,抚慰她在天之灵,安静安静吧!”

    尤氏去拉尤二姐,王熙凤却一手推开了她,微笑的看着尤三姐:“好妹子!妹妹尤二姐是吞金自杀的,她的胎儿是秋桐犯了冲!冲死了!算命先生已经说了!你打谅我是个妒妇?!好啊!国孝家孝两重孝在身你们不知道?!做什么还让你姐姐嫁给他?!这是哪个朝廷、哪个官府、哪个家的礼节?我长了这么大!办了这么多的事情!从来没有听说过!好啊!我是妒妇!琏二爷你给我一纸休书!给了我就走!珍大嫂子你忙什么?你们尤家的姑娘没人要了吗?发了疯的往贾家送?!平白无故让我当妒妇的罪名?!”

    王熙凤真是厉害无比,道理全让她占了,一通话竟然贾琏、尤二姐、尤三姐、尤氏都有不是,贾琏怒不可遏,刚想骂回去,凤姐却早已吩咐平儿拿了一个匣子给他:“琏二爷!这是爷的私房钱!打开看看!”

    “啊!”贾琏一看,却是灯姑娘的头发!去年私会时留下的!登时面庞紫涨!羞耻、愤怒、憋屈,使得琏二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啪!”王熙凤不怒自威,甩了平儿一巴掌!环视众人,丹唇冷笑:“瞒啊!你们都瞒着我啊?!平姑娘就会抓住这个把柄来讨好你是不是?什么灯姑娘、多姑娘、少姑娘、鲍二家的!我都不知道!还跟我要钱?!拿出我的嫁妆来比一比!我们王家的嫁妆比不上哪个?!你说啊!不说就拿着你的骚。毛!找你的多姑娘去!”

    贾琏句句理亏,冷哼一声走了,平儿掩面哭泣,尤氏语气软弱,兴儿冷眼旁观,尤三姐等人,竟然没一个是王熙凤的对手!

 第167章 保下贾迎春,剑指王熙凤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贾政见此,心里和脸上都很不高兴,自忖贾琏毕竟是侄儿,再管也不能深管,再说自己年轻时不也是荒唐过吗?去年贾琏和鲍二家的偷情,老太太说馋嘴猫,哪个不是从这个样子过来的?其实是说贾政和贾赦,在大户人家,已经见怪不怪了。然而贾琏一家又是帮二房管家的,到底该怎么说呢?贾政从来不管家事,一问三不知,何尝会有什么主意,感叹道:“倒是让你见笑了,寒门薄祚,乱至如斯,愧对列祖列宗了。”

    “老爷不必如此说,小夫妻家,谁不是这么过来的?说句玩笑话,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兴儿主动避开了,没有再看,望着那二门,那熟悉的照壁,竟觉得昔日种种,似水无痕,从大宅院里摸爬滚打,如今宦海波折,人生无常,好似正鸣叫的林间秋蝉。

    贾政捋着胡须正想笑,又觉不妥,忍住了:“今年这霜露也重,是我唐突了,再逢此事搅和,莫若周大人与我去客厅罢,我也没兴致下棋了。族内子弟多,照顾不到的也多,金陵、姑苏、京师,都有本府的当官人,终究让圣上记着一个‘贾’字就不好了,前儿进京述职,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不提这事了,兵部贾司马进士出身,与我家往来甚厚。但我观你诗词、进奏皆不下于他,更难得秉公忠厚,故此才有一交……犬子宝玉顽劣,又有他祖母宠爱,我两次宦海沉浮,也看清了太多……”

    兴儿对贾雨村却没有好感,不说薛蟠打死人一案,去年为了讨好贾赦,贾雨村讹诈石呆子,就为了几把古玩扇子……不提这些,贾政的说法他亦深有感触:“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三纲五常的天道,历来如此……老爷也不用款待我了,且说点正事,老爷今天尚无晨省昏定吧?不如在下也一起请老太太安,说说二姑娘和孙绍祖的事?”

    贾政一惊,目光凝聚的看了他一下,心说是了,此人原是仇都尉的人,他恐怕知道得多一些,贾政本是厌恶孙绍祖:“也好,你对这儿不陌生,咱们同去。”

    因人多宅大,王熙凤等尚未发现他俩,往西走进了垂花门,凤姐的事虽有人知晓了,却都不敢汇报老祖宗,怕老太太心情不好,可巧今儿个贾母叫了大观园的众女出来,围得一堆,正享天伦之乐。荣庆堂外,琥珀一说老爷来了,一边掀开帘毡,贾政请安毕,兴儿再请。

    正在贾母后方捶背的鸳鸯猛然一见兴儿,惊喜交加,看兴儿微不可觉的一个眼神,又低下了头去,兴儿便站着不卑不亢道:“老太太福寿安康!奴才原是府下出来的,承蒙府上养活多年,方得今日。今有一事,我开门见山,不打弯儿了。奴才曾在仇都尉麾下办事,深知京城各家深浅。那孙家的孙绍祖,官儿是高,大老爷想必是为此联姻,但此人性格残暴,家下女人无不……二姑娘若是给了他,恐不得福寿。”

    贾母本来要说几句玩笑话,一听此言,肥嘟嘟的脸上登时板了下来,虽然像个孩子,众人皆知她生气了,贾母看向过来请安的邢夫人:“你也不必过来请我的安了!仔细折了我的福气!叫他过来!前儿强迫着要我的鸳鸯!一大家子都瞒着我!打谅我老眼昏花了!一双腿进了棺材了!你们好享福!成日家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他还不知足吗?周兴这孩子,皇上都说是清官,能有假话吗?迎春过了及笄,才十六七岁,他就为了人家的官让这孩子送死?!”

    刑夫人被说得面色难看,说了声“是”,急急忙忙回家去叫贾赦,贾政也极力反对这件事:“老太太!这婚姻万万定不得,孙家没有半点诗书之气。倒是周兴,是帮着咱们家的。”

    在座之人万万没想到这一局面,纷纷看向贾迎春,迎春端庄的坐着,不知是什么滋味,正看着周兴,发现他淡淡的目光,迎春的脸刹那间便红了。

    贾母才缓过气来,心里不知怎么想:“周兴,还是你知礼不忘恩,咱们贾家有些世交,可有不少过河拆桥的。我一大把老骨头,却也不是真正的浑人,前儿个迎春的奶娘公然开赌,我撵了出去,伤了这丫头的面子,弄得她嫡母教训了她一顿,但是今天,我可要好好帮她了,别说我偏心!不说这个,听政儿说你要到陕西去了?这么冷的大冬天,恐怕驿道难行呢!”

    “承蒙老太太关怀了,陕西藩库捷报丰收,那边云总督说还有得收,圣上体念恩德,着奴才明春才开行呢。”兴儿知这一下有贾母插手,贾赦必然不敢卖了贾迎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便也不再多留,告辞出去。

    贾母、贾政、三春心思各异之时,兴儿已出了荣国府角门,走了一段,正看见宁国府停了一辆翠盖朱缨八宝命妇车,便等在原地。

    轿中尤三姐冷漠决然:“姐姐是东府的大夫人,必知二姐姐境况不好、琏奶奶之为人,何以不闻不问,也许是我和二姐姐、母亲都是再嫁过来的,姐姐与我们姐妹并非一母,才如此生疏?便是往日照拂周济,亦是为了姐姐这长房夫人的面子?”

    尤氏听三妹这话,想府里几年冷漠,人情凄凉,又见她以帕遮泪,尤氏忍不住哭道:“我知道妹妹怨我,二妹之死必有缘由,可当初我劝了!劝了珍大爷!不能这么做,凤丫头不好惹!可是他们不听,琏二爷贪恋二妹美色!你说我能怎么办?二妹嫁了过来,东西两府这么远,哪怕是同一个西府,深宅大院,我也没有插手进去的道理。他琏二爷的小妾死的还少了么?便是妹妹说我软弱无能,你考虑考虑咱们娘家的状况,又没有什么节制九省兵马的人为我们撑腰,姐姐如何强硬得起来?妹妹以为我好受么?”

    尤三姐说不出话来了,偏过头去,哭红了眼,二女下轿,兴儿便过来打千儿请安:“珍大奶奶,祖地的事儿,我已经叫乌进孝安排好了,他想必跟你说过了。”

    “嗯。”尤氏看着他长得越来越成熟,轮廓分明,锐气盎然,忙移过了眼去。

    兴儿又道:“三姐,二姐的事,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话不多说,你去护国寺廊下找卜固修要状纸!告到都察院!我即刻便收集证据!”

    尤三姐浑身一震,兴儿早拂了袖子走了,尤氏观她妹妹脸色:“周兴这人倒是诚恳善良,只是他如今不是一般人了,不知将来怎么样。”。

 第168章 决战王熙凤,王牌对王牌

    胡家药铺,胡君荣正卷铺盖准备逃跑,几个头戴盔冒、身穿铠甲的校尉踢开了大门闯进来,呵斥力士一声“拿下”,胡君荣料不到事发这么快,登时面如死灰……

    郊外铁槛寺,道录司掌印道长张道士气得火冒三丈:“各位军门,未免太过了吧,铁槛寺乃贾府家庙,贫道亦是荣国公的替身,尔等不但侵犯了公府之威,更对不起死者在天之灵,亵渎了元始天尊……”

    “张道士,我等正知道长的身份,才不敢毁坏山门,但这死者有冤案,五城都察院审案,道长要拂了这面子么?再说这灵柩不过是琏二爷的小妾,除了琏二爷,你说谁会在乎?!”吴恩气息沉稳,几句话说得张道士哑口无言,连声念咒,眼睁睁看着他们架着棺材出了山门。

    潢海铁网山下,几家庄子中间的一个赌场,张华被军官带走。王柱儿躲祸的一家店铺,也在发生着类似的一幕……

    庆儿、王信刚过了当班时间,往西府角门出来,才过了一个胡同,两人皆感觉被人用麻袋套住了,然后一阵拳打脚踢,晕了过去,贾芸问道:“还有一个善姐,她在内宅,不好拿啊……”

    “早拿了!”倪二颠着大肚子过来,也扛了一个麻袋:“芸哥儿也太低估我醉金刚的脑子了,后门那些老婆子贪财,我送了几个钱,让她们哄了善姐出来,一出来便被我打晕了,哈哈哈!贾芸,你的那个小红怎么样了?林之孝估计没时间回来,她娘也是跟在琏奶奶身边的,不好办。”

    “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再说吧,先拿了他们三曹对案,了结了周兴的心病,咱们也风风光光去一趟陕西。”

    荣国府,还不等张道士汇报,五城都察院的衙役便过来拿人了,赖大回了,小红提着裙子跑进二门:“琏奶奶,不好了,尤三姐告到了都察院,周兴拿了胡君荣、张华、住儿、庆儿……衙役说要到公堂上对案。”

    贾琏正在厢房听秋桐说,王熙凤害死了尤二姐,如今又来克扣她的月例了,秋桐自恃她是大老爷赏给琏二爷的,目中无人,等二姐香消玉殒,才知自己被凤姐当了枪使,心里着实恼恨,为此天天告刁状。贾琏本是个新人守在房、旧人等在床的人,乍一听林红玉回报,冷哼一声出来,王熙凤面色淡淡的走出正堂:“让她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原本便无罪。”

    “你话说得好听,事到临头,还不是要我过去?真是给府上长脸了,张华才告了不久,又有人告咱们了!我倒要看看二姐究竟是怎么死的!”贾琏忍住火气,王熙凤不仅以生病忌三房为由,不理会二姐的丧事,甚至把自己的私房钱叫善姐拿了!贾琏表面还温和,心里却恨不得赶走了这个母夜叉,自己好逍遥快活:“隆儿!昭儿!备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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