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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红楼上位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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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儿挥挥手:“我说了,你们猜不出来的!”

    众女肺都要气炸了,你倒是说啊!这人怎么看着就想扁他啊!

    贾探春黑着脸,强势道:“我就不信了,要是一个都猜不出来,我亲自给你赔礼!”

    主要是这个谜语太难了,兴儿有为难之色:“好吧,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小可的谜面是一句唐诗:无边落木萧萧下。谜底,打一个字。若是有人能打出来,我也给你赔礼道歉!”

    盛情难却?

    众人齐齐翻白眼,这厮脸皮太厚了!

    不过每个人都齐齐思索起来,兴儿说的太严肃了,以至于大家的面色都很凝重。

    过了一会儿,贾惜春雀跃道:“无边落木萧萧下,也就是萧字没有了边,可是肃字么?”

    兴儿摇了摇头。

    众女连续猜了几个,没有一个人答对。

    林黛玉、薛宝钗也败下阵来。

    “你就别卖关子了,只有说得我们心服口服,才能说话算话,不然做不得数。”贾迎春温和道。

    兴儿摊牌道:“很简单,这是一个日字。”

    “不可能,无边落木萧萧下,有哪一点和日字沾边了?”贾宝玉不服气。

    是啊!哪里有半毛钱的关系?

    兴儿笑道:“请容我一一道来,首先,南北朝时期,有宋、齐、梁、陈这四个朝代,梁朝有两个皇帝都姓萧,中了‘萧萧’两个字,‘萧萧下’,便是‘陈’字。”

    【注释:‘陈’的古体字是‘陳’。】

    “然后,无边,就是去掉边,‘陳’去边是一个‘枺帧W詈螅淠荆畺|’字落木,便是一个‘日’字。所以,无边落木萧萧下,谜底是日!”

    众人瞠目结舌!

    贾宝玉隐隐有一点蛋疼!

    你这绕的弯子也太多了吧?!

    不过剖析得条理清楚,不服也得服了,贾探春依言多还了一礼,兴儿受了,这厮是来报仇的。

    这个谜语是兴儿前世看过一篇文章,王国维拿出来批评红学索隐派。究竟出自何人,他也不清楚,这些才子才女们显然没听说过。

    什么是红学索隐派?

    你能猜出这个谜语,就大体明白红学索隐派的索隐方法了。

    说白了,这个谜底,只有出谜语的人才能猜到。听着好像没道理,想想又似乎有些道理,这就是索隐派给人的印象。

    兴儿不宜多留,潇洒的走出了庭院,压住了一批人,他的心情很愉悦,大抵是一种恶趣味了。

 第123章 豪门宅斗,懦弱迎春

    那些贾府的公子小姐们,大多是眼高于顶,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认输,兴儿弹弹官服,很开心,既有奴才翻身的感慨,亦有扬眉吐气的爽快。遥想当初,傲娇的林黛玉,看也懒得看他一眼,贾探春更是当面教训过他,想来竟如梦幻一般。

    他转过一个大理石紫檀木架的照壁,突然一个毽子凭空飞来,一片场地上,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少爷在那儿玩耍,兴儿拱手:“三爷有何指教?”

    虽说他不是奴才了,虽说贾环只是一个庶子,毕竟也是一个王公贵族,兴儿表情淡淡,倒是没有看不起他亦或者得罪他的意思。

    相反是贾环双手抱胸,趾高气扬的:“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有心的,只是我正在气头上,拿毽子发泄,不想差点打着你了。”

    兴儿眼睛一眯:“照我说,三爷近来文思泉涌,才华横溢,那个给贵妃娘娘的谜语,我也瞧见了,着实不凡。三爷立足当下生活,以枕头和兽头为谜,可知三爷是雅量高致。”

    其实贾环那个谜语是破的不能再破了,贾元春怎会看不懂,这货也忒不要脸了。

    谁想贾环听了,大是舒心,蹲在横栏上,翘起二郎腿:“那是!那是!”

    “而且,我听说即便宝二爷顺着府上习俗,以兄长之名义教育三爷,但却也不敢怎样,关怀备至如此,并不是常人所想,二爷三爷是非常和睦的。”兴儿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不错!”贾环越看他越顺眼了,因府里上下,无人不拿贾宝玉当个宝贝,那位一出点什么事,整个贾府便鸡飞狗跳,往往他们娘俩也会受灾,疑似嫌疑。娘儿俩个是又恨又妒。

    “嗯,三爷这么受气,也不是个办法啊!不管你们是黑是白,总之你俩都是黑的了。爷不想想,她是怎么压住你们的?因为上头有两位,怎么压她呢?上头有谁和她是不好的呢?她是那边的人,却过来这边办事,你说谁会有芥蒂呢?三爷三思!”兴儿干咳几声,整理袍子出去了。

    贾环本来就小的老鼠眼睛变得更小了,从小生长在这样的大家族,耳濡目染,他可不是傻缺,早听说了周兴和王熙凤明争暗斗,这不是拿他当枪使么?

    但是这个法子果然可行,恶心人一下也是好的,也能出口恶气,贾环想好了便往那边的黑油大门过去,假装要去请安,只是他素来惧怕凤姐和三姐姐,这事要保密才行。

    贾环终究是有些孩子心性,图好玩,跟莺儿赌钱还赖账,他这人也有他不讨喜的地方。

    恰好黑油大门出来了大太太的陪房王善保家的,贾环道:“大娘要去哪里?”

    王善保家的睁着势利眼:“去二姑娘房里一趟,司棋是我外孙女,她老子娘在外边,我自然要照看照看!”

    “我也去!我也去!”贾环眼睛咕噜噜一转,索性去看二姐姐一回,平日里多少人讨厌他,没人和他玩,连贾探春那个亲姐姐也嫌弃他们娘儿俩,也就迎春那里他才放得开。

    于是一老一小共同出发到了目的地,先跟王善保家的来到一间下房,她开口笑:“司棋啊!你老子娘在外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这不是过了年节么?姥姥来看看可有什么没有?”

    “前儿个不是寄出去了么?”司棋犹豫一阵,无奈的又给她外婆递了一份月例银子,包裹里有一双新做的男人鞋子,她手脚麻利的遮掩了。

    贾环终于明白,这老货说的“照看照看”,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王善保家的心安理得的收了银子,起身要走,却听见隔壁正房有吵闹声,司棋的下房和迎春闺房只是隔了两道门,王善保家的便冷眼瞧着,大有隔岸观火、幸灾乐祸之态。

    贾环却是跟司棋一起走了出去,只见绣桔仰着脖颈:“左一个不见了,右一个不见了,一家子仗着奶过二姑娘,偷偷摸摸,拿给那老货吃酒赌钱去了?!万一怪罪下来,谁担这个干系?莫不成又是我们丫头拿了?把脏水泼给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柱儿媳妇冷笑:“谁给你泼脏水了?姑娘不必夹枪带棒的,左不过是我们借的,谁说咱们不还了?便是拿了,谁家奶妈子不仗着公子小姐得势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你见着袭人对李嬷嬷怎么样了吗?你见着了吗?”

    绣桔肺都气炸了,莲花儿一个劲的抹眼泪。

    司棋龙行虎步,一过来便狠狠一巴掌扇在柱儿媳妇脸上。

    “啪”的一声,柱儿媳妇脸庞火辣辣的,难以置信:“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样?有种你打我啊?!打我啊?!”司棋双手叉腰,虎目圆睁,还不停往柱儿媳妇身上磨蹭。

    “哎呀!别闹了!叫外人看见像个什么样子?我马上就要走了,琏奶奶给咱派了个差使,不会缺这缺那了。”王柱儿很是头疼,拉他老婆走,实在是丢脸。

    绣桔冷笑:“哟!宰相家里七品官,咱们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官,你也是官不成?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王嬷嬷听见风声不对,笑眯眯的走到迎春身边:“姑娘,我明儿就还你!”

    尽管一屋子乱糟糟的,贾迎春却是惊人的淡定,本事十分了得,自个儿拿了一本太上感应篇坐在角落温和的看着,闻言淡定道:“罢!罢!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是我妈妈,拿了便拿了,太太若问,我就说我丢了,若不问,大家相安无事!”

    说完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司棋、绣桔、莲花儿四个丫头,看到她们姑娘这个样子,气得要死。

    “平姑娘来了!”

    不知是谁在外面吼了一声,众人立马一哄而散,平姑娘,那可是代表王熙凤的圣旨啊!

    贾环本来是要找二姐姐玩的,看这场面,二姐姐估计没兴致了,自己只好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乱弹琴:“王大娘!听说琏嫂子克扣了大太太那边的官中银子,你知道吗?”

    王善保家的怪笑:“乱说什么?大太太这边是自立门户,每年自有定量,和这边有什么干系?她管得着?”

    贾环笃定道:“今年不同了,省亲别墅支出去的,是共总的,再收回来的重分,那边就短了!”

    点到为止,贾环走了,王善保家的眼神一冷,一肚子狐疑鬼怪。

 第124章 反戈一击,婆媳斗争

    话说这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的陪房,原本王熙凤是去帮王夫人管家的,管不到她们大房这一边。

    但是,别说他们大房二房是一家人,连荣国府和宁国府也是一家人呢,怎么不会有相通的地方?

    就说她们大太太的陪房,有很多晚辈就被王熙凤管着,她的外孙女司棋就是,而且司棋是迎春的大丫头,王熙凤是迎春的亲亲嫂子啊!你说这关系乱不乱?

    还不算完,费婆子的儿子孙女等也在这边,也是要接受王熙凤调度。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二房那边当家做主了,个个辉煌灿烂的什么似的。而她们大房的人,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黑油大门里边?

    她们能不有想法吗?

    当她们是水月庵的尼姑啊?连水月庵那净虚都有脾气呢!

    王善保家的心一狠,进门便拉了费婆子去告状,这费婆子更是个狠角色,平日里隔着黑漆漆的大门,还能骂街呢,一听就是怒火冲天:“走!说给大太太去!”

    两个老婆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就说凤姐那是大太太您的儿媳妇啊!如今却是反客为主、越俎代庖,儿媳妇不给婆婆脸面,这叫什么破事啊?!还有没有礼法了?!

    邢夫人临危不乱,她看不惯王熙凤那个只手遮天的**是真的,但不会轻易发难,总要有些把柄才好。她更明白,自己的人是不满意那边的辉煌,尤其同类情况最怕对比,王善保家的、费婆子都是自己的陪房,能和管着春秋两季地租的王夫人陪房周瑞一家比么?

    比不了!

    所以,她们有怨言是人之常情。

    那么,邢夫人对王夫人满不满意呢?嘿!恐怕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走!我亲自去银库看看!她还能翻天了不成?!”邢夫人冷哼一声,系上大外罩,面目阴沉,步伐匆匆,有些胖的体型却走得很快,表明她内心火燥。

    下了轿子,直接到了银库房,王善保家的、费婆子大喜过望,昂首挺胸、狗仗人势的立在当场。

    吴新登媳妇还在那儿指东打西,看见邢夫人就变着笑脸,询问有何贵干,怎么有空来这儿什么的,邢夫人懒得理她,拿了几本账本仔细查看,登时丢头甩了吴新登媳妇一脸:“贱货!我们那边的账本,几时轮到你来管了?!”

    吴新登媳妇一脸懵逼,这不是琏奶奶吩咐下来的吗?她没跟你说啊?老娘几时受过这种气啊?

    不过主子打架,她真的不敢怎样!

    王善保家的、费婆子,就别提那个快意了!扬眉吐气啊!

    原来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王熙凤也细心,可是今年不同,大观园各方面的消耗不计其数,哪里的资金不短缺?凤姐也不敢真的克扣,而是暂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挪用过来偷偷再放印子钱,根本料不到会这样。

    其实是贾环蒙对了!

    几百两银子还是小事,问题是她们婆媳两个的关系会那么单纯吗?

    邢夫人仰着头再来到凤姐院子,大步流星穿过中堂,丰儿掀开帘毡并说大太太过来了,王熙凤急忙迎出来,客套一番,亲自给婆婆摘下披风,哪知邢夫人扭了扭脖子:“不用忙了!我可不敢劳动琏奶奶伺候!”

    凤姐一听便知来者不善,指东打西:“大太太吃过饭了么?平儿,吩咐厨房炒几盘蟹来!”

    “不必了!”邢夫人说话很冲:“我就说几句,你终究是要回去那边的,在这边不过是看着亲上加亲的情分,帮忙帮忙!不孝敬我倒好,反而处处使绊子,真是我的好儿媳妇!我说什么你明白!你清楚!虽说是一家人,大老爷那边和这边的发放,是各不相干的!便是因为园子的事情,外头爷们把银子共总了!那边也是要先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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