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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分手后我每天被钱砸醒-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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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听出点不对劲,追问之下,林引便介绍起隔壁家儿子的丰功伟绩来。
  
  初夏听得脑仁疼:“妈……”
  
  初大恒抢过电话,声泪俱下地说他有多希望初夏找个靠谱的男人,然而女儿就是不上心,初大恒便问:“怎么,你是有喜欢的人了?”
  
  初夏不由想起了寒食,然后甩甩头:“没有。”
  
  “既然没有,就给我乖乖回来!”
  
  “行吧行吧。”
  
  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放下电话后,初夏抓起一把瓜子:“阿拉丁,中秋节你得跟我走,对吧?”
  
  阿拉丁嗯了一声,真是多一句话都没有。
  
  初夏笑了,这不就好办了嘛!
  
  于是中秋节这天上午,阿拉丁被初夏塞满了大包小裹,准备一起开车回清连。
  
  没想到刚上电梯,就碰上了寒食和虎子。
  
  这还是既上次初夏在直播间搞了乌龙后,第一次见到寒食。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感觉寒食气色这么差啊?
  
  初夏:“嗨……”
  
  寒食:“嗯。”
  
  虎子大大咧咧地问:“初夏,大过节的,这是去哪儿?”
  
  “哦,我回我爸妈那儿。”
  
  虎子感到不妙:“你们两个,一起回去?”
  
  此时阿拉丁忽然注入了灵魂:“对,因为我是她的保镖。”
  
  初里立即说:“对,他其实是我保镖,毕竟我也算个公众人物,对吧……”
  
  电梯到了地下车库,寒食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初夏叫住寒食,在墨水酒吧回来后,其实她一直想找个时间和寒食聊聊。
  
  因为她有很多关于晓聪的事情想要告诉他。
  
  初夏:“那个,你几时回来?”
  
  寒食双手插兜,双眸清冷:“保镖不需要放假吗?”
  
  “啊?”
  
  “中秋节,法定假期,他不用放假?”
  
  “这个么……”
  
  “我周五回来。”
  
  初夏被寒食跳跃的回答弄得一愣一愣的。
  
  “又也许会再晚点。”寒食一本正经地说,“毕竟我和他不一样,我得放假。”
  
  说完,他转身,摆摆手:“节后见。”
  
  然后又回头:“对了,那天你给我刷的礼物我已经退给你了,下次别再进错房间了,嗯?”
  
  初夏咬牙。
  
  寒食,你这个记仇鬼!
  




57。就得正面刚寒食:如果没作弊,来单……

  初夏一回到清连区的别墅;父母就迎了出来,然后脸上的喜色还没维持一秒,就被阿拉丁的出现给打破了。
  
  初夏拍拍阿拉丁的肩膀:“外国友人;大过节的也没个地方去;我就带回来了。”
  
  初大恒脸一黑。
  
  林引将女儿拉到一旁数落:“你怎么能把他带回来呢!”
  
  “为什么不能?他是我保镖;不跟着我跟谁?”初夏向母亲撒娇:“你就当接济外国友人啦。”
  
  “你啊;你啊;你就给我们添乱吧。”
  
  还好别墅房间够多;阿拉丁也配拥有一间客房;安顿下来后,林引便在女儿身边介绍起邻居苏老师来。
  
  “苏老师可是象棋的国际冠军,很厉害的。”
  
  “他的老婆,国家一级舞蹈演员,年轻的时候世界巡演;不得了呢。”
  
  “还有他们那个儿子,我看过照片了;那叫一个帅,年纪轻轻就实现了财务自由。”
  
  初夏简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配合地点着头。
  
  林引见女儿不上心;于是作罢:“等你晚上看见就知道了。”
  
  初夏一顿:“晚上?”
  
  “对啊,晚上两家人一起吃饭。”
  
  初夏满头黑线,这不就是相亲吗?
  
  相亲都相到家门口了。
  
  可真行。
  
  
  
  夜幕沉沉,七点一刻;初夏家的门铃准时响起。
  
  初夏跟着父母来到院门口,一边走一边整理领口,她今天被逼着穿了件平肩的裙子;两侧是雪纺纱的泡泡袖,大半个肩膀露在风里。
  
  已经是秋天了,还挺冷的。
  
  怎么说呢,这是林引女士觉得非常有女人味的穿着。
  
  罢了,既然是邻居,总不能闹得不愉快,初夏决定按照父母的剧本走。
  
  然而院门打开的那一刻,初夏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怎么是寒食?
  
  寒食站在门外,橄榄绿的高领针织衫,卡其色的休闲裤,斯斯文文的。
  
  平日里松散的头发拢了起来,露出了有点上挑的眼尾,很勾人。
  
  寒食眼神轻飘飘落在初夏的肩头。
  
  苏臣和程依春连连说打扰了,初大恒一边招呼一边暗暗打量寒食,真人比照片可精神多了,他是很满意的。
  
  初夏不敢相信世界竟然会这么小,等到大家往屋里走后,她赶紧截住寒食:“这是什么情况?”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搬来我家隔壁了?”
  
  “什么叫我搬到你家隔壁,我爸妈是买房子,凑巧买到你家隔壁。”
  
  寒食笑了:“可真巧,不是吗?”
  
  怎么觉得他幸灾乐祸的呢?
  
  初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寒食也是回到家才被父母告知这个“好消息”的,说实话,他当时松了口气,因为此前父母说要给他介绍个女孩的时候,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我也是才知道的。”
  
  “那也是比我先知道的,你就不会给我发个信息,提前通个气。”
  
  寒食眼眸一闪:“哦,我就是想看看你去相亲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玩意?”
  
  寒食的视线在她身上掠过,“这么精心打扮,看来是很重视?”
  
  这是在嘲讽她吗?
  
  “夏夏,快来帮你程阿姨弄下大闸蟹。”
  
  初夏被妈妈叫走了,厨房里,程依春将大闸蟹放好,初夏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弯腰去拿蒸锅。
  
  林引:“说好了饭菜我来准备,你看你还这么客气。”
  
  “苏老师要面子,不能空手来的,就是还得麻烦你们蒸一下。”
  
  “不麻烦的,夏夏平时就特别爱做饭。”
  
  初夏听到这话,腰差点没闪了,她可是出了名的甩手掌柜,厨房都不进一下的。
  
  初夏倒好水,放上蒸屉,对着那些大闸蟹发了愁,下一步该怎么搞?这要洗吗?
  
  程依春立即把儿子叫来:“儿子,你来清洗下蟹,别让人家女孩子做这种事情。”
  
  说罢,还对林引眨眨眼睛:“这些都是他来做,我们家,男主外,也主内。”
  
  林引听得心花怒放,拉着程依春的手离开了。
  
  厨房里只剩下初夏和寒食。
  
  寒食站在水池边开始清洗螃蟹,他看起来确实是娴熟的,那灰溜溜的螃蟹被他捏住要害,也不敢乱动。
  
  水池里的水溅了他一身,初夏便找出一个围裙,寒食看了眼,抓着螃蟹抬起手,意思是让初夏帮他穿上。
  
  初夏一愣,那螃蟹钳子动了几下,很是不甘寂寞的样子。
  
  初夏无奈,于是踮起脚帮寒食把围裙套上,然后站在他身后系带子。
  
  这个动作,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能感觉到寒食身体的温度。
  
  “太紧了。”
  
  啊?什么?
  
  “你系得太紧了。”寒食回头看她:“这样没法干活。”
  
  他和初夏的身高差刚好是一个头,如此一来,他的唇部将将就在初夏额头之上。
  
  初夏猛得后退一步。
  
  寒食挑眉:“你该不会是连围裙都没穿过吧?”
  
  “说什么呢,我厨艺非凡。”
  
  “不知道是谁天天长在我家蹭饭吃。”
  
  “那你呢,我妈说邻居家儿子是个青年才俊,就你?”
  
  “你妈妈还说你贤惠持家呢,我也没看出来。”
  
  初夏感觉自己被看低,于是戴上手套,壮着胆子抓起一只大闸蟹,有样学样地清洗起来。
  
  几分钟后——
  
  “哎呦,它要抓我。”
  
  寒食:“不怕,绳子绑着呢。”
  
  “啊,钳子在动!”
  
  寒食:“抓住蟹钳的根部,它不会伤到你的。”
  
  “这这这,这有点吓人啊。”
  
  寒食:“……”
  
  寒食接过初夏处理的那只蟹。
  
  “行了行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
  
  苏家带来了两筐螃蟹,蒸了两大锅,摆在早就准备好的酒席中间,十分应景。
  
  大家落座,已经是月上梢头,餐厅的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前主人留下的一小片红枫,隐在枯山水的后面,红彤彤一片。
  
  阿拉丁便是这时候出现的,他洗了个澡,金色的头发熠熠发光。
  
  初夏为了避免尴尬,大方介绍:“这是我的……保镖。”
  
  阿拉丁见气氛不对,摸摸鼻子:“要不你们先吃。”
  
  林引向他招手:“中秋节就是要热闹,快坐下吧。”
  
  但是这座位却不好排布,阿拉丁刚想在初夏身边坐下,就被初大恒“热情”地叫去陪自己坐。
  
  最终,阿拉丁喜提初大恒和苏臣中间的座位,他缩着肩膀夹在两个男人之中,露出一丝无奈。
  然而几分钟后——
  
  三个男人抱着酒瓶喝做了一团。
  
  初大恒红光满面地勾着阿拉丁的脖子:“没想到,你也懂象棋啊。”
  
  苏臣拍拍大腿:“年轻人懂象棋的不多了,真好,真好。”
  
  阿拉丁都在这世界做了好几百年的任务,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程依春见状,在桌子底下踢了苏臣一脚,意思是你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苏臣是个棋篓子,再加上酒精作祟,早把自己儿子忘到了脑后。
  
  初夏倒是松了口气,棋友会总比相亲宴要好。
  
  只是这个大闸蟹她是真的不愿意吃,费了吃奶的劲也挖不出几两肉来。
  
  再看一旁的寒食,他处理那只蟹就仿佛在做手术一样专注。
  
  先是用小剪子将蟹脚蟹钳剪掉,打开蟹盖,换上长签挑出一些不能吃的内脏,然后将蟹身对折,将沾满蟹膏的壳子放在一侧,剪开蟹脚,一点点将蟹肉挑出,雪白的肉在竹签上颤动,初夏忍不住咽了口水。
  
  他将一只螃蟹处理完,整整齐齐摆放在白瓷的盘子上,然后起身,将那盘黄白相间的美食呈送在林引的面前。
  
  林引受宠若惊地接过,笑容根本掩饰不住。
  
  寒食坐下,重新处理另外一只螃蟹,然后依次给了初大恒,自己父母,还有初夏。
  
  就连阿拉丁都有份。
  
  初大恒的注意力终于从阿拉丁身上转移到了寒食这里。
  
  “这孩子心真细。”初大恒不吝夸赞。
  
  初夏挖了一勺蟹膏,这可真香,寒食见状,便又给她开了一壳,自己将蟹钳吃了。
  
  饭后,大家围坐在一起分月饼吃。
  
  阿拉丁已经成功打入中年男人象棋群,大概是他有个老灵魂的缘故,苏臣和初大恒竟觉得和他投缘。
  
  话题又不知道怎么转到苏臣那个经年不用的认证微博上,初大亨联想到前段日子假伯爵的风波,开始抱怨网络时代的戾气太重。
  
  苏臣安慰道:“说归说,我们也得紧跟潮流,你也注册个微博玩玩吧。”
  
  初大恒动了心:“我可不会弄。”
  
  “让小丁教你啊。”
  
  初夏嚼着月饼,直接无视掉阿拉丁求救的眼神。
  
  “丁先生中文说得很不错。”寒食捧着杯热茶坐在初夏身边,“他是哪国人?”
  
  “没问过。”
  
  “他连中文都认识,是混血?”
  
  “大概是吧。”
  
  “说实话,他看起来不像保镖。”
  
  “哦,是吗?”
  
  听出初夏回答得很敷衍,寒食想了想,便不再问了。
  
  半晌,初夏忽然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问道:“刚才你说,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你来做,是什么意思啊。”
  
  寒食一顿,那句话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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