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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分手后我每天被钱砸醒-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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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食见状,便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作为一个非人类的存在,阿拉丁虽然因任务而生活在这个世界多年,却很少和人打成一片。
  
  现在忽然被一个人类问起,他不由迷惘,看向初夏。
  
  “丁先生。”是初夏回答了寒食的问题,“他是我的朋友,丁先生。”
  
  “丁先生……”寒食玩味地看了一眼,“很高兴认识你。”
  
  阿拉丁甩了甩金色的头发,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见初夏和这位丁先生配合默契,寒食便一笑而过,没再继续问下去。
  
  初夏于是看向苏母:“阿姨身体好些了?”
  
  程依春回过神:“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昨天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这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我们还是邻居。”
  
  苏臣听初夏这样说,竟听出几分生疏来。
  
  苏臣心里急,脸上热,简直坐立难安。
  
  这次会面真是异常的尴尬。
  
  从初夏家出来,苏臣吐了一口气:“难了。”
  
  ——儿子要打光棍了。
  
  程依春也唉声叹气:“哎,完了。”
  
  ——儿子要孤独终老了。
  
  完全没有了半小时前张罗着来找初夏的那股劲头了。
  
  寒食知道自己父母的秉性,听风就是雨的,
  
  “爸,妈……”
  
  “行了,别说了,下午我和你爸就回去了。”
  
  “老樊头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苏臣恨自己儿子不争气:“当初我和他打赌,谁家孩子先找到女朋友,谁就得把那套珍藏的邮票贡献给对方,这都几年了,你们俩都没个动静。”
  
  “是啊,樊家那小子也没个对象。”程依春长吁短叹,她是真心喜欢初夏的,但是今天丁先生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初夏的家里,这关系可不一般。
  
  想到自己儿子的木讷,她就觉得没戏。
  
  寒食哭笑不得:“你们也不至于这么快下结论吧。”
  
  苏臣和程依春同时看向儿子,然后又同时摇了摇头。
  
  寒食面容一僵,有被冒犯到。
  
  回到家后,虎子兴致盎然地围着寒食问:“怎么样怎么样?你和初夏和好了吗?”
  
  寒食冷静自持:“还没,不过会和好的。”
  
  程依春直接回了屋,再出现的时候挎着包,对苏臣说:“老头子,回家吧。”
  
  虎子急忙问:“阿姨,怎么就要走了呢?”
  
  程依春将丁先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虎子永远在跑题的道路上狂奔不止:“哇,真有那么帅的人?”
  
  寒食真想给他一拳。
  
  虎子又后知后觉地说:“这么早就在初夏那里,该不会昨晚就住下了吧?”
  
  程依春听罢,更受刺激,拉着苏臣就走了。
  
  寒食送了父母上车,苏臣摆摆手,不愿多言。
  
  回家后,虎子凑到寒食身边,很欠揍地说:“寒食,你是不是没戏了啊。”
  
  寒食黑着脸,直接回了房间,将房门关得贼响亮。
  
  可算安静了。
  
  可惜耳根子还没清静多一会,虎子忽然高声说:“看,是初夏,她也出门了!哇,身边果然有一个大帅哥!”
  
  寒食身形一闪,来到窗边。
  
  林荫道边,两个人并肩走着,连背影都那么出众的——
  
  大概也只能是初夏和那个该死的丁先生了。
  
  等一下,初夏为什么拉起他的手了?!
  
  哦,拉的不是手,是袖子。
  
  但是,走路就走路,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寒食就这样看着两人渐行渐远。
  
  心焦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初夏这是去哪儿了呢?
  
  
  
  初夏去了墨水酒吧。
  
  更准确地说,是骗阿拉丁去了墨水酒吧。
  
  阿拉丁一走进墨水酒吧,立即赚得所有人的目光。
  
  中长的金发,完美的五官,略显阴柔的气质,惊人比例的身材。
  
  这是让男人女人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配置啊。
  
  初夏就知道带他来是个完美的计划。
  
  当然了,如果阿拉丁的表情能再平和一点就更完美了。
  
  “我们是来消遣的,不是来讨债的。”初夏点了酒,善意提醒着身边目光如炬的男人。
  
  阿拉丁握紧拳头:“这就是你说的重要地方?”
  
  同|性|酒吧?
  
  初夏无辜地点头:“没办法啊,谁让你不能离开我一公里以外呢,我只能带你来了。”
  
  阿拉丁知道初夏就是故意的,但是他别无选择。
  
  他只能默念心法:承诺是走向成功的必经之路。
  
  对,他要信守承诺。
  
  墨水酒吧坐落在一处古玩街的地下,当你穿过一排排玉石珍宝的铺子后,便会在停车场的标志边看到一个小小的招牌。
  
  一支毛笔。
  
  单单从地理位置和照片Logo看,你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酒吧。
  
  初夏仔仔细细地看着酒水单,看了很久,久到点单的男服务生小心翼翼地将阿拉丁看了个够。
  
  “我要点一杯心魔。”
  
  服务生一顿,露出惊讶:“您要点什么?”
  
  初夏眉头一皱,这杯酒的名字,是她从晓聪藏起来的小票上看到的。
  
  “我说,我要点心魔。”
  
  服务生脸色微变,他说了声抱歉,仓皇而走。
  
  不一会,一个身材微胖,扎着马尾辫子的圆脸男人来到桌前,他穿着马褂布衫,脸极白。
  
  他盯着初夏看了一会,然后手一动,展开一个巴掌大的扇子。
  
  他像模像样地扇了会,在初夏对面坐了下来。
  
  “你们并不属于这里。”圆脸男人的声音很细很柔:“所以你们并不需要心魔。”
  
  初夏伸出手:“你好,墨水先生。”
  
  墨水先生,墨水酒吧的创始人和经营者。
  
  圆脸男人收起扇子,伸出洁白圆润的手掌:“你好,伯爵小姐。”
  




54。喝就完事了!喝喝喝!

  “您开门营业;我登门消费,怎么还有不卖的道理?”初夏重新拿起酒水单:“我就是为了心魔而来的。”
  
  “心魔者,每个人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是我为在酒中得不到解脱的人特别调制的酒品;非绝望者不售;伯爵小姐贵气凌人;不像是会品尝这杯酒的人。”
  
  “那么思而不解;算不算是心魔呢?”
  
  墨水先生抚掌:“所思何物?”
  
  “人。”
  
  墨水先生了然:“你是来找人的。”
  
  “准确地说;是来向你打听一个人。”
  
  “不好意思;我从不关心客人的隐私。”
  
  “但是你会关心客人的喜怒哀乐,这正是你调制这杯酒的初衷,不是吗?”
  
  墨水先生手中的扇子一转,敲打着桌面:“我调的这杯酒,只卖给有缘人。完全随心;所以,并没有什么初衷。”
  
  初夏听罢;在酒水单上一点:“这些酒,我全点了。”
  
  服务生错愕,看向老板,墨水先生的小扇子轻轻晃动:“这么多酒混在一起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初夏笑了笑:“那就看看,我喝完后会不会释怀吧。”
  
  墨水先生的脸在灯光中就像镀了一层金,肥大的耳朵动了动,宛如一尊大佛。
  
  魔术先生离开后;酒很快就上来了,满满摆了一大桌子。
  
  “阿拉丁。”初夏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如果喝醉陷入昏迷,会被钱砸吗?”
  
  “如果睡熟再醒过来,就会。”
  
  “那你一会一定不要让我睡过去。”
  
  阿拉丁还没反应过来,初夏已经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阿拉丁蹙眉:“我说,你根本就没酒量吧。”
  
  当初一杯他调制的神灯,初夏就醉了一整晚,更何况眼前这十几杯了。
  
  “你没听说吗,心魔只卖给喝酒都无法解脱的人,所以我必须喝。”
  
  “你就这么想喝那个什么心魔?”
  
  初夏吞了一大口苦了吧唧又叫不出名字的酒,脸都皱到了一起。
  
  她想喝心魔?不,她只是想知道什么样的人会喝下心魔。
  
  又是什么样的人,会让晓聪喝下心魔。
  
  初夏看都没看,拿起酒就一顿猛灌。
  
  “天,这酒怎么有股生鸡蛋的味道?”
  
  “这杯也太苦了吧。”
  
  “这个橄榄好咸啊……”
  
  ……
  
  墨水酒吧营业到凌晨四点,初夏原打算呆到它打烊。
  
  然而实在是不胜酒力,不到十二点,她就跟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沙发上。
  
  阿拉丁努力维持着她的清醒:“你再不走,一会可就真睡在这里了。”
  
  初夏用最后一丝清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酒吧。
  
  “先生,她已经离开了。”
  
  墨水先生放下手中的木雕,问:“酒都喝了?”
  
  “都喝了。”
  
  墨水先生眉毛动了动:“好的,我知道了。”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看那铁路修到我家乡……”
  
  碧水湾的停车库被初夏前言不搭后语的歌声充斥,阿拉丁一路开车,一路就听着她唱歌,此时已经没脾气了。
  
  初夏走路跟猴子一样,健步如飞又晃来晃去,唱的歌都没有在调上的。
  
  “我有点想吐。”初夏打了个嗝,都是酒气。
  
  阿拉丁蹭一下跳得老远:“你可别吐啊。”
  
  初夏站在那儿,觉得四周的景象都在打转,她抚着头,实在是难受啊。
  
  “你过来。”初夏勾勾手指,“扶我一下。”
  
  阿拉丁犹豫,又不得不听话,初夏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阿拉丁提醒道:“到家再睡。”
  
  “知道了。”初夏的手一紧:“我说,你有没有能够窥探过去的能力啊。”
  
  “世界上发生的事情,都有迹可循,想知道也不是没办法。”
  
  初夏甩甩头:“已经离开的人发生过什么,你也能知道吗?”
  
  “以前有人许过愿望,回到过去,我们也办成了。”
  
  “这样啊……”
  
  初夏腿一软,差点跌倒,阿拉丁拽住她的后领,初夏嘀咕了一句话,他没听清,便低下头。
  
  初夏的声音困在喉咙,很轻。
  
  “要是能知道晓聪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好了……”
  
  “你在做什么?”
  
  一道声音插入,让阿拉丁措手不及,不过一瞬间,他就被人推开。
  
  抬头,只见寒食一手拢着初夏,一手比在两人之间,一副保护的姿态。
  
  咦?寒食怎么会在这里?
  
  凌晨一点,寒食觉得自己的等待非常值得。
  
  刚才他看得很清楚,这个丁先生分明就想趁人之危,简直可恶。
  
  “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阿拉丁摊手以示清白,他可不想被人误会。
  
  寒食瞥了眼,一百个不放心,于是跟着两人一起上了电梯。
  
  初夏见身边多了个人,于是看向寒食:“你要出门?”
  
  “不是。”
  
  “那是刚回家?”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寒食被问住,心里一番挣扎:“当然是等你。”
  
  初夏揉了揉脸,茫然道:“等我……”
  
  “嗯。”
  
  他有话想问她,不过显然,今天不是一个好时机
  
  初夏在密码锁前鼓捣了多久,寒食就用眼神盯了阿拉丁多久。
  
  门终于开了,初夏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阿拉丁正在掂量当着寒食的面进初夏房子的后果,初夏就来了一句:“你不进来?”
  
  话是冲着阿拉丁说的。
  
  阿拉丁跟个柱子一样不敢动,初夏涣散的视线对上焦:“快进来啊。”
  
  她头疼,想赶紧休息了。
  
  阿拉丁:“那个,我住这里。”
  
  寒食闻言,不敢置信:“你住这?”
  
  阿拉丁往前迈一步,背后承受着寒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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