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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在恋爱游戏里养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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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望伸手关了灯,抱着她躺下。
  黑暗中,他去寻她的唇,低声道:“你永远是我的小女孩。”
  。
  两日后。
  陆梨送走了买房的夫妇。上周邻居阿姨一听她要卖房,就给她介绍了人,这对夫妇很是爽快,不过一周时间就敲定了合同打了定金,就等陆梨搬走。
  她松了口气,又解决了一桩心事。
  下午等梦工厂的人来,签完字,她和江望就可以回去了。
  陆梨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去阳台收东西,江望也不知在房里捣鼓些什么。
  今日天气少见的好,阳光将阳台照得暖烘烘的,江望的衣服已经干了透,陆梨还可惜这些不能带回去,只能放去旧衣捐赠的小站子。
  就在陆梨阳台忙活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那对夫妇去而复返,提声喊江望:“哥哥!去开个门!”
  江望不知道第几次放下相册,出房去开门。走出几步,他顿了顿,这敲门声不像是刚才那对夫妇,倒像是来找麻烦的。
  “梨梨。”江望拿了钥匙,出声叮嘱,“在阳台别出来。”
  “啊?”
  陆梨还没反应过来,江望便开门出去了。
  她踟蹰片刻,想去偷听但江望又让她呆在原地。
  若换作以前,陆梨一定就跑去门口趴着偷听了,但三年前那件事的后果还历历在目。她便只好老实呆着,只探着脑袋往外看。
  门外。
  江望扫了眼站着的两个人。
  一个老太太,一个中年男人,像是她儿子。
  一见是个生人,老太太脸色立即变了,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的相貌和穿着,掂量着问:“你是谁?我找我孙女,她人呢?”
  江望双手环胸,道:“你们找陆梨。”
  那男人戒备地看他一眼:“对,我是她舅舅。”
  江望略微一思索,就知道这两人为什么来。
  陆梨不常回江城,一回来就要卖房子,想来是听到消息,企图来占点便宜。
  他没冷着脸,反而温和地笑了一下:“梨梨不在,我是。。。是她的,好像不太方便说。她要搬走了,你们可以另外联系她。”
  老太太气势足,一把扯过儿子,站在江望跟前,问:“你是她对象?知道她要卖房子的事?”
  江望迟疑片刻,道:“不算是,不过她是为了我才卖的房子。”
  什么?
  老太太一听,惊疑不定地往他脸上看:“不是她对象?什么叫为了你卖房子?房子已经卖出去了,钱呢?在你手里?”
  江望牵起唇角,道:“您要不介意,那我和您说实话。梨梨卖房是为了买下我,以后我就是她的人了,不是对象也不是朋友,就只是她的人。”
  说到这里,江望心情甚好:“简而言之,就是她包/养了我。”
  这不算是假话,陆梨的确承诺过要养他。
  “梨梨很少和我提起她的家人。”江望顿了顿,不紧不慢地补充,“她为了我,花了很多钱。既然今天您二位来了,或许可以帮帮梨梨,方便留个电话吗?”
  这下老太太和中年男人哪里还不明白。
  陆梨倾家荡产包了小白脸!
  老太太往后退了一步,难怪这小子长得这么俊。
  她来是要钱的,哪儿还能给钱出去,赶紧拉着儿子跑了。
  陆梨在阳台等了好一会儿,江望才开门进来。
  一见江望,她便跑出去:“哥哥,怎么了?谁来找?”
  江望倚在门边,伸手接住急忙慌跑过来的小丫头,轻笑道:“没怎么,就是把自己卖了。”


第56章 陆梨10


第57章 
  不管陆梨怎么问; 江望都没说下午敲门的是谁。
  下午不久,梦工厂的人就带着确认书来了。陆梨当然把江望赶去了房间,免得那工作人员又盯着他瞧; 直把她盯得不高兴。
  等签完字,把人送走; 天已暗下来。
  因着已经收拾了厨房; 江望和陆梨只能出门吃饭,去的还是老地方; 青少年宫附近的面馆。
  江望一手牵着陆梨,一手拿着要拿去捐赠的衣服。
  出门前陆梨纠结了好久,自己的衣服都舍得; 换成是他的就舍不得; 只觉得每件都衬他。最后还是选了棕色的大衣。
  江望的衣服多是黑白,连灰色都少。
  那时,陆梨觉得小少年气质干干净净的,穿黑白简单好看; 还衬他的气质。现在她倒想让他换别的颜色穿; 显得好相处些。
  现在的江望和以前不太一样。
  面对她的时候更柔和了; 但气质却越来越冷。
  陆梨偷偷地想,也不知道他和同事相处得好不好。
  。。。。。。
  正处年节; 又过了年夜; 面馆里热闹起来。
  陆梨挑了个小角落,幸而这面馆多是老顾客; 上了年纪; 知道江望的人少之又少。她点了单就溜回来,和江望坐在一块儿。
  她托着腮,说起来还有点可惜:“最后一次了; 以后都吃不到。”
  江望抬眸瞧她,道:“最喜欢吃什么面?”
  陆梨拿起菜单,兴致勃勃地和他介绍这面馆的面:“我最喜欢这里的小黄鱼面,小黄鱼一煎就和金条似的,肉质鲜嫩。听大师傅说,面汤是用鱼骨熬的,这鱼骨还得炸,熬出来的汤是奶白色的。煮熟了面,铺上菜和小黄鱼,很漂亮。”
  江望一听,就知道这里头小黄鱼怎么煎另有门道。
  他记下,继续问。
  陆梨那点离别之意,就这么被驱散了。
  陆梨吃饭向来不快,以前还会装模作样,现在挑挑拣拣,能吃半天。
  江望放下筷子,陪她坐了一会儿便借口去了洗手间。
  这两天陆梨常带他来,连带着他在老板眼前也混了个眼熟。这面馆人不多,老板就是大师傅,还有个打下手的男孩,就这么两个人。
  店里没新客人的时候,男孩在前台看着,老板就躲在后厨。
  江望敲门进去的时候,老板正倚在台前喝茶,眼睛瞄准手机,看短视频,图个乐子。见他进来,便放下杯子招呼:“不够吃?”
  对老板这样直爽的人,江望不必拐弯抹角。
  他能说便会说,不能也会直言。
  他诚恳道:“我和梨梨要离开江城,今晚是最后一餐,她遗憾以后吃不到这里的面。我来是想问问您,方便教我两种面的做法吗?”
  老板把短视频摁了,诧异道:“那小丫头以后都不回来了?过年呢?”
  江望应:“不回来了。”
  老板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不回来也好。她上小学那会儿就在我这儿吃面了,这一吃就是十几年。小丫头总是一个人来,孤零零的,眼看着都这么大了。”
  他说着又怪自己提起往事,洗了手,对江望道:“她就爱吃那两样,回回也不见换新的。这面也不难,没什么独门秘诀,我和你说,你记着。”
  江望松了口气,认真道了谢。
  陆梨吃完面,等了好一会儿才见江望出来。
  她揉了揉肚子,又吃撑了,仰头对走到身边的人道:“我们放完衣服,去广场上散散步。我又吃撑了,今天多吃了个卤猪蹄。”
  江望瞥了眼汤都喝干净的碗,牵着她起来:“晚上什么时候回去?还是睡一夜,明早再走,”
  陆梨吃饱不想动脑子:“回去再想。”
  两人说着话,往外走去。
  江望戴上口罩,放慢了脚步,牵着陆梨慢吞吞地往捐赠旧衣点走去。夜里风大,陆梨喝了热汤,浑身暖和,倒也不冷。
  冬夜,街道边人少。
  陆梨企图试探上午江望和宋明月的会面。
  她勾了勾江望的小指,好奇道:“哥哥,你和妈妈说了那么久,说什么了?”
  江望由着她的手指在他掌心作乱,道:“她和我说了一些你小时候的事,让我照顾好你,监督你好好上学、赚钱。”
  他眼眸低垂,嗓音平和。
  捡了一些能说的和陆梨说的,其余的他没打算告诉她。
  宋明月对男女之事,比陆梨懂得多。
  一眼就知道江望的执念过深,她最后说,若是有一天他们两个人之间没了感情,希望他们能好聚好散。
  想到这里,江望收紧了手,不留一丝缝隙,将她纳在掌心。
  他和陆梨之间,没有好聚好散,只有同生、共死。
  或是不死不休。
  捐赠旧衣的地点说是个小站子,其实就是放在路边的铁箱,较别的箱子大一些。这会儿它矗立在暗色下,孤零零地吹着冷风,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江望将那一个大袋子塞了进去,一回头就看见陆梨舍不得的模样。
  他无奈把人搂进怀里,安慰道:“回去再买,别舍不得。”
  江望想到这儿,一时间又痛恨起自己的骗局来,他掌控江氏、手握富贵,本就是为了陆梨。现在为了获取她的一点怜惜,一时还得委屈她。
  果然,陆梨一听就道:“你赚钱很辛苦,我还要上学,回去不能乱花钱。”
  江望顿了顿,应:“好。”
  放了衣服,两人往广场的方向走。
  这会儿还是寒假,青少年宫的大楼亮着,莹莹的光在夜间显得朦胧。课间,嬉闹声就会从那小小的窗户传来,孩子的欢笑和尖叫总是能穿透夜色。
  陆梨远远地望着那大楼,心境与以往全然不同。
  她曾羡慕、期盼过,也曾失望、哭泣过,但她有幸,重活了一次。
  江望让她再无遗憾。
  江望遥遥地看向天空,有孔明灯摇摇晃晃地往天上飞去。
  一如那一夜,他和陆梨穿过窄窄的缝隙,见到的那点光亮。
  他侧头问:“陪我去放灯?”
  陆梨一怔:“你想放吗?”
  不怪她觉得奇怪,江望向来不做这些事。在江望的人生中,他鲜少做无用的事,做了多数也是为她,她贪玩他就陪着,她想要他就千方百计拿过来。
  广场宽阔,因着孩子的假日未过,即便冷也比街上热闹些。
  周边还有小小的摊贩,难得他们能来这儿,假期是特例。平日里他们并不能带着小摊子过来,所以这样的场景如今少能看到。
  那放灯的小摊子依旧在那角落里。
  陆梨曾经只远远看过一眼,从未靠近过。
  这会儿,江望牵着她大步朝那摊子走去,陆梨还生出点期待来。
  他们前头还有盏灯未放,是个小孩儿,家长等在边上。
  小孩儿没什么烦恼,正拿着笔在那薄薄的纸上写字:我想每天都有一根雪糕吃,春天吃、夏天吃、秋天吃、冬天吃。
  陆梨忍笑,凑到江望耳边小声道:“我小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冬天牙冻掉我都不怕。”
  江望摸摸她的脑袋,温声道:“想得美。”
  陆梨:“。。。。。。”
  等那小孩儿放了灯,就轮到了陆梨和江望。
  江望和老板说了两句话,便把笔递到陆梨手上:“你写两句话。”
  陆梨纳闷:“你来放灯,怎么要我写。”
  江望浅浅地弯下唇:“我的愿望只有你能帮我实现,我只说给你听。”
  微弱的灯下,男人静立在她身前。
  黑发被他捋至鬓边,那宽阔的额头和那双眼都清晰地落在陆梨眼前。即便在夜里,江望的黑眸也这样亮,仿佛比这夜更黑似的。
  但他的眼里映着灯光和笑意。
  江望戴着口罩,陆梨看不清他的脸。
  她却知道,此时他一定笑着。
  陆梨愣愣地看着,竟觉得有些痴了。
  江望就像一只精怪,总似有似无地引诱着她。而她对他毫无心防,以至于次次都落入他的陷阱里,每次都不长记性。
  她猛地收回视线,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写点什么呢?”
  陆梨假装端详着眼前的纸。
  她在这个世界已再无遗憾,也不想留下点什么,于是只简单地写了句话——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江望和老板一同将灯展开,点亮火。
  幽幽的光亮在薄薄的小罩子里晃动,那光亮映在陆梨的眼中,她逐渐模糊了对那晚的记忆。那晚的灯和此刻的灯,其实全然不同。
  那虚无缥缈的希望,曾给过她的力量和支持。
  现在她的力量和支持却不再虚无,他就在她身边,紧紧牵着她的手。
  “哥哥,你背我回家。”
  陆梨撒娇般往江望身边靠,脑袋还在他胳膊上蹭,就和旧弄堂外要吃的小野猫似的,一派纯稚无辜的模样,叫人不忍拒绝。
  江望在她身前蹲下,道:“上来。”
  陆梨笑嘻嘻地往他背上扑,熟练地搂住他的脖子:“哥哥最好。”
  江望无声地笑,逗她:“搂紧了,这次可没有江尧来救你。”
  陆梨:“。。。。。。。”
  她郁闷:“都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
  江望稳稳地背起人,慢慢地往回走:“多久我都记得。”
  与她有关的事,就像刻在他记忆里似的,不必他刻意去记,那些场景就自然地浮现在他脑海中。或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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