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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末世奶爸在七零[穿书]-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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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将袋子门口地上一扔,就要坐在是耍无赖。
  朱慧珍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了,对她这些‘本事’早就了然于胸,“你往外坐点,别挡我关门。”
  “滚滚,你那么想上派出所,出门右转不送。”然后她‘哐当’一声就关上了门。
  李母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她狠狠的朝门啐了一口,将蛇皮袋放在地上,就这么坐了上去。
  往来有那邻居看到了,她就拉着人家骂朱慧珍儿媳妇不孝、看不起她这个农村婆婆,将她关在门外。
  住在这的都是些老邻居,对他家那点事早都有所耳闻。
  有的就是不搭理她,有的就看热闹,有的还帮着说几句公道话。
  反正什么人都有,但朱家这种情况好多人见怪不怪,就也没有开成围观的。
  不一会儿就没什么人搭理她了。
  不过朱慧珍不知道李母到底是来干什么,因为她发现第二天早晨,这个老太婆居然还没走。
  她要去上班,总不能跟她耗着,趁她睡觉就带着儿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这个死老太婆,今天晚上再不走,我就真的去报警。”朱慧珍道。
  李灿也有些郁闷,“妈,那我去哪啊?奶奶也太过分了。”
  他自打记事起,奶奶就是各种欺负他们家,他爸妈因为奶奶吵事,他也是恨死他这个奶奶了。
  可是称呼上,他到底喊不出别的。
  “你一会儿跟妈去上班,正好你苏姨还说她家小二成绩不行,听说你考上大学了,还让你给她家儿子辅导辅导,回头你今晚就住她家吧!”朱慧珍安排道。
  李灿点头,“妈,那你也别回去了,你晚上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朱慧珍道,“我自有办法,你小孩子别管。”
  说完朱慧珍就让李灿先去单位等她,她自己先去了趟邮局。
  查了查她这两年的寄件记录,她以前寄东西都是寄的包裹,有底单。
  但邮局档案都是纸质的,时间长的都存档了,不能轻易调取。
  也就是今年的还能调出来,她让对方帮她复印了一份今年的底单。
  拿了底单,又把她这几年汇款单的回执从包里拿了出来。
  她自打结了婚,因为没怎么回过家,钱款她都是直接汇款,不过也是只有这两年的回执单了。
  前两天她将回执单找出来,就想着要不要寄回家,给她爸妈看看,她从来不是撒谎的人。
  可是她又犹豫着要不要寄,就算她爸妈知道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偏心着那个女人。
  她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她一跟朱青发生冲突,她爸就偏心朱青。
  后来有一次晚上她起夜,经过她爸妈房间时,听到她们的对话,她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那天是她跟朱青发生冲突闹的比较大的一次,明明是朱青的错,她爸却还是偏袒对方,完全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受不了了,当时就嚷了句,“你到底讲不讲道理,为什么总是偏心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她爸当时没有回答她,但当晚她听到她妈问她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咱家珍珍这次没错,你怎么也问问是怎么回事?”
  她没听到他爸回答,刚想走就听到他爸说,“青青是我亲生的,我已经欠她太多,我不想让她在这个家受委屈。”
  当时她听到这句,震惊的无以复加,厕所也不上了,后来也没有再听下去,急匆匆的就回了房间。
  她当时在房间里哭了一晚上,那一次不是因为不公平的待遇。
  而她知道,她在这个家好像变成了一个外人,而且还是跟他们扯不清的外人。
  她被排除在外,却又与之有着理不清、这辈子都割不掉的血缘关系。
  也是从那一刻起,她没心思再跟这个所谓的亲姐妹争个高低,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家。
  良久,朱慧珍将自己思绪拉了回来。
  她磨挲着手里的回执单,不再犹豫,将它们与那一沓底单都装进了一个袋子里。
  写上那个熟悉的地址,就这样寄了出去。
  只是她不会想到,在她刚离开的那天,她家就已经暴发了一场战争。


第63章 
  朱慧珍寄过东西; 就去了单位。
  她并不知道在她走的那天,朱家发生了一场战争。
  那天朱母追下楼; 正好就看到朱慧珍和朱虹两个跟邮递员说话的一幕。
  她仔细想了想; 珍珍不会无中生有,而朱青又在邮局工作,说不定就是她搞的鬼。
  其实朱母跟朱青的关系并不如朱父看到的那样平静,两人关系早就不怎么样了; 只是保持表面和谐。
  其实朱青刚来的时候,朱母还是挺心疼她童年不幸,对她也很好。
  可是后来她发现这小孩其实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面人畜无害;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可能是她闺女与之矛盾越来越深; 她丈夫的心越来越偏的时候,也可能是珍珍远嫁,而她得意忘形; 小动作越来越多的时候。
  反正她是越来越不喜欢朱青这丫头; 而这丫头又太会装,朱父又自带滤镜,她就是说再多朱青不好; 朱父也只会认为她只是不喜欢这丫头; 在故意说她坏话。
  次数多了她也不想多说。
  这次发生这样的事; 朱青又在邮局工作,她就开始怀疑是朱青干的。
  见二人走后,她就把邮递员也叫过来问了问,结果自然也得到同样的答案。
  她当即回楼上; 正看到朱青正在收拾满地的狼藉,看到朱母突然上来,她道,“妈,你回来啦。爸,我妈回来了。”
  朱父坐在沙发上不吱声,朱青看到朱母一直在看她,就看了看自己手上那些朱慧珍带来的东西,“哦,这些我帮你们扔到楼下垃圾箱里。”
  说完她绕过朱母就要走,这时朱母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我闺女送过来的东西,怎么就是垃圾了,你给我放下。”
  老太太虽然岁数大了,但还是有些力气的。
  朱青细胳膊吃痛,“妈,你干嘛呀!”
  朱父这时候站了起来,“是我让她把这些东西扔掉了,你有话好好说啊!”
  朱母看到朱父走过来,“你闭嘴,我跟她说话。”
  朱父一愣,他还没见过老婆发这么大脾气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里屋并带上了房门。
  “妈,我就是帮你规置规置,你看看你怎么还发脾气了。”
  “你别给我装了,之前我闺女给我们邮的东西、汇的钱是不是都被你扣下了。”朱母面无表情的说道。
  朱青一脸不可置信样,“妈,就算你看我不顺眼,也不置于什么事都赖我头上吧,她说寄了就寄了?那有证据吗?”
  “证据不证据的,到你们单位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朱青脸色瞬间变了,“我们所又不管这片。”
  “我也不去你们所呀!我就是管这片的所,查一查是谁签收的,签收人总有吧。”
  这下朱青没词了,她也想过这事会有暴露的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在她想来,这老两口身体都不怎么样,等人没了,不就都结束了嘛。
  那个朱慧珍已经这么多年没回来,她就是朱家唯一继承人。
  到时候谁还管这些,可她万万没想到朱慧珍会突然回来,明明已经不来往十几年了。
  “妈,我也是你闺女啊,你怎么总是偏着大姐,这样对我可太不公平了。”朱青又道,“我爸心脏不好,他今天已经受了不少刺激,你别再刺激他了。”
  “我闺女只有一个。”朱母又道,“想我不告诉他也行,你回头把这些年汇过来的钱给还回来,还有东西要是没了就也折成钱,别妄想蒙我,邮局都是底子的,总能核实的。”
  那些钱早就被她花了,东西也早就吃了用了,哪有的还,她大惊道,“这不可能,我哪有钱啊。”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也不想你好女儿的形象在他心里毁了吧?”
  朱青看了看紧闭的卧房门,咬了咬牙扭头走了。
  朱母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拄着拐杖走到卧房门口,‘咚咚’拍了两下门,“出来吧,都听见了吧。”
  房门是老式木门,比较厚重一些隔音也好,这是全家都知道的,可是年前门把手坏子,房门根本关不严了,这个只有老两口才知道。
  朱父打开门,一脸不可置信兼痛心疾首。
  *
  朱青回了所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弄到一笔钱,想来想去也只有从她前夫那下手,先跟他借点。
  她自己也有点存款,但是这两年才存的,根本没多久。
  而且她也舍不得拿自己钱出来。
  正想着,旁边同事就让她去所长办公事,说有事找她。
  平时所长经常去局里开会,不是经常来所里,再说就算来了也没单独叫她去过办公室。
  她突然有些心慌,不知道怎么回事。
  待到进到所长办公室,她突然知道为什么心里发慌了,所长说,“总局接到了一个查件电话,说是十多年往家寄东西,却一次也没有收到,上面查到签收人是你?怎么回事?”
  “我。。。我是代签,东西是我姐寄给我爸妈的,我代签收的。”
  “哦,那是你姐给总局打电话的?那你们姐妹之前没通气这事吗?”
  “可。。。。。。。可能是误会,对,肯定是误会。”朱青这下真的慌了。
  她虽然只是临时工,但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啊,这年头找份临时工也不是容易的事。
  她说回家问问怎么回事,可是第二天,隔壁所就收到了一个挂号信,里面全是寄件底单及汇款回执,这下她那边朋友可不敢再找她签收,直接就报给了局里。
  不过她那朋友或许真的跟她很好吧,还打了个电话提前告诉了她一下,“人家把证据都寄来了,你跟你姐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有矛盾不要连累我啊,为这样我也得受处分。”
  朱青脸色煞白的放下电话,几乎可能预想,她接下来除了受处分,工作终将保不住。
  *
  朱家终于顺利收到了一次来自亲生女儿的来信,但却是这样一包东西。
  看着那一张张单据,一张张回执,朱母红着眼眶道,“你还说咱们女儿没良心,这是没良心吗?”
  “你再看看你一直维护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干出这种事!”
  朱父一声不吭,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些东西一言不发,挡在厚厚眼镜片后的眼睛似乎也有些发红。
  朱母还是继续道,“当初你把她带回来,我从来没阻止过你。你要报恩我理解,也支持你,可是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总不能为了报恩养别人的女儿,然后把自己女儿逼走。”
  朱父这次终于说话了,“什么叫把自己女儿逼走,当初不是她自己非要嫁到那个偏远山区吃苦的吗?她脑子里都是那个男人,哪还有爸妈?”
  “你。。。这个家要是那么温暖,她会想着嫁那么远吗?”
  朱爸颓然的坐到沙发上,“我怎么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小青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有什么原因?小青可是我们一点点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就是她根子就不行。”朱母道,“当初我可听那村里人说,钱大贵就是村里的二流子,坑蒙拐骗的事可没少干。”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起一些他们的往事。
  当时还是战乱,两人本要逃难到南方,却在某市火车站换车时被人流挤散,朱母上了车朱父却没上去。
  朱父当时还是个文弱的小年青,没赶上火车就打算找个小旅馆先住下,谁知到了旅馆门口才发现自己随身行李都不见了。
  当时正是冬天,冷的很。
  他在街上冻的不行只好找了个桥洞避寒,结果就认识了附近的年轻人钱大贵。
  钱大贵说他就是附近村子里,邀请他去村里他家去住。
  都这个时候了,他自然是感激万分,不然非得冻死桥底不可。
  钱家除了钱大贵外,只就有一个几岁的小丫头,小丫头管钱大贵叫爹,看来是他女儿。
  钱家也很穷,据钱大贵说他之前去县城就是去找活儿干,谁知活儿没找到却把朱父带回来了。
  家里没有粮食了,钱大贵就说,“你那手表不错,应该能卖几个钱,我卖了咱换点粮食咋样?”
  朱父出身书香门第,虽然早已家道中落,但好东西还是有个一两件,这手表就是他战乱中死去的哥哥从国外带给他的。
  他当时就有些不舍,钱大贵就又道,“没粮食就得饿死,到底是命重要还是东西重要,”可能是看他真的不舍,他就又道,“我把它当了总行吧,到时等你有钱再去赎嘛!”
  朱父这才把手表摘了下,不过给完他就有些后悔。
  当时市面上挺乱的,经常会有流弹掉下来。
  谁知钱大贵出去不久,真的有流弹掉落村子附近,而就有村民说看到钱大贵被流弹砸中了。
  朱父当时晴天霹雳,觉得是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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