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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道门大门道-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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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样,在你有勇气有毅力熬得住的前提下,你的火海地狱才有出口,你才不会陷在里面打转,才会向好的方向转化。如果不知道出路和出口在哪儿,只能是在里面空自苦其心志万年,而不得解脱。”
  “人之命盘虽然天生如此不可更改,但是人却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向左还是向右,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一言以蔽之,化煞为用,除了必须主动努力和付出,主动积极面对吃苦受罪的现状,更紧要的是,在对的方向和有意义的事情上去努力和付出。如此,方能化煞为用。”
  “非要举个例子的话,比如说,你命里犯小人煞,而你又常有害人之心,妄图以恶对恶,那么越努力越对抗,犯小人的情况反而会越来越严重,以致处处是敌人,到处是小人,层出不穷,步步维艰。”
  “但如果你明知小人煞重,而你选择的道路和方向,是通过尽力帮助别人去化解小人煞。那么这个犯小人的凶象就会逐渐转化,小人或许会表征为有很大麻烦的人总要来寻求你的帮助,看起来是有所谓的小人来给你添麻烦,实则不然。”
  “当你此时你的发心是帮助别人,这样一来,一种情况是,他这个麻烦,只有你能解决,你以善意助人之心帮助了他,也就解了自己的煞。”
  “另一种可能,是小人煞重,但由此引发的灾祸不会应在你的身上,转到他人身上了,这就和你无关了,也就化解掉了。”
  “再有就是,为了帮他人解决这个不一般的麻烦,你需要尽力改善提升自己,这就增益了你以前的不能,这样做了,你既化解了麻烦,同时还增强了自己,于是这个煞也就化掉了,为你所用了。”
  “人们去应劫应煞,原本是怕自己受苦受灾,怕自己得不到承认和收益,从而有所畏惧,而当你把自己的得失都放下了,成败无愧于心,只为了社会公众和他人的利益去与天斗的时候,因为无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这时才是真正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所以说,只有百折不挠、心性光明的人才能最终得到上天增益其所不能的赏赐,只会干熬,只有努力未必见效,同时又知道往哪个方向上努力的人,才能熬废了煞星,化煞为用。”
  “我在俗世界里学习命理预测之道之初,师父告诉过我一句话:单纯依赖技巧小术,而不修命运大道的人,迟早会翻车的。”
  “逆天改命,实质上就是在和天道做交易。周易八字、紫微斗数、玄空风水等等,都是基于经验和技术,好的师承和天份可以让人铁口直断,转起运来立竿见影。”
  “但又如何呢?一个卖货送货的老板车夫,我布个局催一下,一天下来顶多多跑几十里,多卖出几百斤货,他也还是个车夫。如果此人有良心,催旺了他我也算积德行善,如果是个缺斤短两的黑心商家,我的作为就是加速了他败坏自己信誉的进程,毁了他也在为自己造业。”
  “灵验是一回事,而决定最终结果的,还有很多回事的。”
  “技巧改变不了格局,命盘是既定的,但命运的缰绳始终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沉迷于多,沉迷于快,如果只是闭眼打马如飞,那是很危险很可怕的。”
  “术数会灵验,是因为它符合宇宙天地和自然大道运转的某些规则,但规则有大规则、小规则、潜规则之分,术数可以因为钻研对了小规则而起效,但也会因为无视底层大规则而走火入魔。”
  “转运第一法,称之为,善随善缘。”
  “接下来,我来看看这个盘面的吉星落在哪个方位,我们需要在煞忌交困中,瞄准哪个方向努力,才能化煞为用……”
  林弦惊等人在讨论大道和小术的时候,自在万象门候补队伍的八人,已经在和林壑商议过后,准备启程了。
  最后出发的共有九人。风清隽经过调养恢复了行动能力,虽说战斗力大打折扣,但她执意前往,给出的理由是战队里需要一个熟悉冥修情况的人,而大家都心知她是放心不下华澜庭,也就没有多做阻拦。
  这样,如果能够找到华澜庭,战队依然是十人的标准人数配置。
  同一时间,阿布扎比领着回转妙高圣地冥修驻地的队伍中,有一人昏迷不醒,被两名猿人抬着。
  此人,正是在战斗中失手被阿布闺秀生擒活捉的,华澜庭。


第244章 闺秀心思

  其实华澜庭也不算是失手,实在也是力不从心、力有不逮。
  当时的情况异常危急,队友们连番作战,在冥修和猿人的攻击下迭遇险境,他不得不几次用出了“寸步千里”身法到处救火,灵力迅速耗费的七七八八,有什么大招也使不出来了,到了最后,尽管力毙几名猿人,终是让阿布闺秀捡了便宜。
  阿布闺秀本来打算以手中绣鸾刀了结了华澜庭的性命,最后关头却转了念头,只拍晕了对方。
  此人骁勇善战,斩杀己方人员的数量最多,按说当杀之而后快,但阿布家族肩负在东方寻找拯救部族契机的使命,捉个活口当可问出不少情况,况且阿布闺秀也有自己的心思。
  这会儿,他们正在赶回驻地的途中。虽然此战算是取得了胜利,阿布扎比的心中并不兴奋。
  他这时清楚地知道,要不是老族长在帐中面授机宜时,告诉他有人会配合行动,单凭族人和冥修的力量根本吃不下这支年轻的战队,还很有可能损失惨重,即便里外合作,也是没能留下对手,要靠别人去给予逃走九人最后一击。
  胜了也是惨胜。
  这还在其次,他更忧心的是看到了族人致命的缺陷。
  阿肯部族中的冥修,是靠着三圣山的秘法才能在最近几十年里以超常的速度达到现在的修为水平的,透支生命力是表面上付出的代价,他发现更揪心的后果,是族人们的连续作战能力极差。
  两次恶斗下来,拼尽全力的残余族人的状态同样跌到了低谷,而他在探察之后,确认这些人已经无法恢复,以后再难修炼回原来的境界了,伤重的甚至已经行将油尽灯枯,伤势痊愈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是根基不稳带来的后患。是连收集到的修士负面能量也补救不了的,以前看不出来,只有长时间恶战后他才认识到这点。
  默默看着只剩下一小半儿的族人们变得更加衰老的面孔,他再次为部族的命运感到悲凉。
  阿布闺秀在旁好像没有注意到兄长神思不属,悄声说道:“哥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抓回来的那个俘虏?”
  “交给老族长呗,还能怎办?”阿布扎比心不在焉地回答。
  “要不,你和老族长说说,先留在我们手里。我看此人在战斗中对冥修术法的抵抗力甚强,从他嘴里不但能撬出殊玄仙洲的一些情况,说不定还能找出端倪,或者是弥补族人生命力流失的的方法,或者是其他什么改变部族命运契机的突破口。”
  阿布闺秀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上代族长不是说事情要着落在我们阿布家族身上吗,这人没准儿就是个机会,有没有用先试试。”
  阿布扎比收回心思,想了想,点了点头同意了。
  回到驻地,阿布扎比前往大帐向阿肯瑟汇报战果,过不多时回来后,告诉阿布闺秀,说老族长同意把俘虏留在两人这里两天,他们很快会启程撤往魔鬼大陆桥焉支山,如果问不出什么东西,就要交给他处置。
  阿布闺秀大喜,犹豫片刻,又低头和阿布扎比嘀咕了一阵儿,然后一个人来到了关押华澜庭的帐篷。
  华澜庭已经清醒过来,他被阿布扎比以冥术禁锢了丹田气海和手脚腕脉,此时不得动用灵力,行动是如常,但无法逃脱,帐篷外有两名猿人在看守着他。
  阿布闺秀进到账内,这里是个堆放杂物的地方,华澜庭正靠坐在身后的麻袋上养神,帐帘挑开,一抹阳光洒在他的脸上。
  听见有人进来,他睁眼看了看,就又闭目打坐。
  阿布闺秀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他半晌,心中暗自点头,仙洲修士不比妙高圣地里的部族勇士,没有那么高大孔武,却清秀细腻很多,这人凤目蚕眉、看着柔弱白皙,偏生蜂腰猿背、气宇轩昂,在她眼里尤其有型。
  见华澜庭不搭理自己,阿布闺秀自顾自说道:“认识一下吧,我叫阿布闺秀,我知道你是自在万象门的,叫什么名字?”
  “华澜庭。”华澜庭不卑不亢。
  “呦,一个阶下囚,牛气什么?还不是本姑娘的手下败将。”阿布闺秀前行两步,站到华澜庭身前。
  “你们倚多为胜,胜之不武。”
  “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又不是擂台比武,华公子此言差矣。”
  “嗯,是我错了。你们妙高圣地的冥修侵我家园,屠杀平民,残忍狡诈,蛮人没有受过教化,的确不能和你们讲道理。”
  阿布闺秀面色一变:“华澜庭,牙尖嘴利,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既已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
  阿布闺秀忽然伸手,摸了一把华澜庭的脸,轻笑道:“小白脸还挺硬气。放心,本姑娘现在还不想杀了你。不说是吧,阿肯部族中可有不少折磨人的法子,我还从没对仙洲修士用过,不知效果如何。不急,咱们慢慢来,最后,再把你点天灯喂鹰。”
  华澜庭睁开眼睛:“阿肯部族?阿布姑娘年纪不大,心肠倒狠,妙高圣地不论男女,都是这么野蛮吗?”
  阿布闺秀坐到了华澜庭的对面:“你肯睁眼了?来看看本姑娘长得怎么样?是不是比起仙洲女子,别有一番风味?”
  华澜庭眯了眯眼打量打量,颔首道:“嗯嗯,发自内心的漂亮。”
  阿布闺秀脸现微红:“算你识相,眼睛不大,眼光还不错嘛。”
  华澜庭好死不死地咕哝了一句:“可就是表面上怎么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阿布闺秀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挺胸斥道:“敢消遣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同行女修,我哪里不如她们了?”
  说句实话,阿布闺秀长得匀称、身高腿长,就是肤色黑一点儿,相比之下更加健壮一些。
  华澜庭有心激怒阿布闺秀,言道:“我都不用说话,动动嘴就能让你变得狂暴。”
  阿布闺秀愣怔一下,不知听懂没有,下意识回答:“什么?我不信。”
  华澜庭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但阿布闺秀从他的口型里,能看出来说的是“微胖”两个字。
  腾地一下站起身,阿布闺秀暴走了,她一手拉起华澜庭扯到一边,又一脚踢开后面的麻袋,露出来一个称重的地秤,一脸黑线,阴沉着说:“气煞我也,你看看,我在部族里可一直是最苗条的一个。”说着站了上去。
  华澜庭刚要伸头去看,阿布闺秀忽地一下又跳了下来,从手腕上取下她之前在仙洲里搜罗到的一个翠玉手镯,塞到华澜庭手里,说道:“你先帮我拿着,不许看,我先来调调秤砣。”
  华澜庭失笑,女人啊,都一样,无法理喻。
  阿布闺秀把弄了几下,深吸一口气,看似不太满意,突然又回头说道:“喂,你走开,退后,别动我。”
  华澜庭退后一步,懵道:“我没动啊?”
  阿布闺秀继续道:“你你,再离我远点儿!”
  华澜庭连退两步:“大姐,不关我事啊,我已经离你很远了。”
  阿布闺秀左右瞅瞅,大声道:“不行,再远,还有,把你的影子从我身上挪开!”
  握草,华澜庭无语。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人你来我往,阿布闺秀一会儿恫吓相逼,一会儿软磨硬泡,华澜庭口才了得,非但没有透露什么,反而从阿布闺秀嘴里套出了不少阿肯部族和妙高圣地的情况。
  直到天色擦黑,阿肯部族要启程出发了,阿布闺秀才气鼓鼓地走出了帐篷。
  行进的路上,阿布闺秀没有再来骚扰走在他们身前被押解着的华澜庭,只和阿布扎比在一起小声说话,华澜庭注意到两个人似乎起了争执,到最后似乎是阿布扎比拗不过妹妹。
  几个时辰后,夜色已是深沉,阿肯瑟下令队伍扎营休息。
  这回是阿布扎比陪着阿布闺秀一起来到了华澜庭所在的帐篷。
  阿布闺秀说:“这是我哥哥阿布扎比,是部族年青一代里修为最高、最聪明的人。”
  华澜庭在和阿布闺秀下午的交谈中,对阿肯部族有了粗浅的认识,也想再继续多了解些妙高圣地里的情况,拱手说道:“那好啊,有什么章程,你们划下道儿,我接着。”
  阿布扎比笑道:“听闺秀说,华兄为人很是刚硬,威武不屈,我阿布扎比佩服有骨气的汉子,特来会会,华兄不要误会。”
  阿布闺秀瞟了眼阿布扎比,咳嗽了两声。
  华澜庭柔声道:“咦,闺秀姑娘像是受寒伤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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