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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书后剧情崩了[女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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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太医别在那里愣着了,父后常年头疼的厉害,你加紧来给瞧瞧吧。”
  云知岁不敢耽搁,连忙上前替皇夫诊脉。
  其实就算璐芜不去请自己,只要派宫人通传,云知岁都会立马赶来替皇夫瞧的。
  毕竟这是皇夫,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男子,如果云知岁能傍上皇夫这棵大树,可比太女那棵长了一半小树要强的多。
  平心静气,云知岁细细替皇夫诊脉,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收回了手。
  在云知岁看来,皇夫这病就是操心太多,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所引起的,根本算不上什么大病。只要多休息,每天睡够觉便会减轻。
  但皇夫身为女帝的夫郎,想让他卸下身上繁重的担子,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璐芜见云知岁退到一边没说话,不由得替她着急起来:
  “云太医,我父后这头疼到底能不能治?”
  云知岁本心中想着两全齐美的法子,所以这才忘记回话,璐芜这么一问,云知岁立马回过神来。
  “可医,但皇夫头疼已经不是近两年才有的,所以病已经扎根,我只能是让他头疼有所缓解,若是说去根,怕是大罗神仙也做不到。”
  皇夫听了云知岁的话,双眼放着光,要知道头疼起来,真的是要命的。
  这么些年,江湖中的神医也被请进宫里过,但没有一人能够给他解决头疼的老毛病。
  皇夫本来已经认命,想着这辈子都要头痛常伴,谁知听了云知岁这话,却又有了希望。
  “云太医当真能医?”
  皇夫有些不太相信的又问了云知岁一句,云知岁恭敬的点了点头。
  “正是,但微臣还是那句话,微臣只能让皇夫您以后少些头痛的病状,不能根治。”
  “如果能让本宫少疼些时候,那于本宫来说,也是好的。”
  “是,微臣定尽全力,还请皇夫先行用膳,微臣前去拟方子,待一会儿您用完膳,微臣来替您施针。”
  话落,云知岁提着药箱,让宫人给自己拿了笔墨,在院子处找了个地方,写下了方子。
  云知岁在璐芜与皇夫用完膳后,将方子给了皇夫。知晓宫中人心险恶,所以云知岁不打算自己背什么锅,便让皇夫找人去取药。
  拿出金针替皇夫施针后,皇夫没多一会儿便睡下了。
  宫人看到都觉得神奇,毕竟皇夫向来觉少,且有点什么动静便会醒来,每少能够这么快的入睡。
  云知岁见状,便知自己法子用对了,心里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随后连着近三日的时间,云知岁都会替皇夫施针,而且看着汤药让皇夫饮下。
  经云知岁替皇夫诊治,皇夫竟小半个月都没头疼过一次。
  宫里就是有什么事都会人尽皆知,云知岁治好了皇夫长久以来的头疼病,所以无论是朝廷命官也好,还是皇亲贵胄也好,但凡家中有别人不能治的,都会找到云知岁。
  一时之间,云知岁在皇宫乃至整个京都名声大噪。
  灵淼因为云知岁这般能干,对她也是赞赏有佳,为了让云知岁能够再升一步,灵淼故意时不时在女帝耳边提起云知岁。
  本来皇夫就在私下无人时,同女帝说起云知岁的医术有多么的高超,女帝起初还不是很信,但渐渐听到云知岁这个名字越来越多,女帝也想见见这个堪称神医的云知岁了。
  这日朝上,灵淼再度提起了云知岁,没想到引来众臣,甚至少数亲王夸赞。
  女帝终于动了心思,下朝前命自己身边的宫人,前往太医召云知岁面圣。
  云知岁战战兢兢跟着宫人进了御书房,时刻谨记着规矩,守着礼节。
  “微臣给女帝请安。”
  云知岁规规矩矩请了安,只听一声很有磁性的御姐声音响起。
  “起来吧。”
  云知岁连忙起身,终于见到了凤仪国女帝。不得不说,那种王者的风范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浑然天成,她不过坐在那里,便是不怒自威的感觉。
  “你便是灵淼安排在太医院的新太医云知岁?”
  “回女帝的话,正是微臣。”
  “我凤仪姓云的姓氏十分罕见,朕记得先帝在世时,曾与江南大户云家的家主交好,你可听说过江南云家啊?”
  女帝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早在暗处调查过云知岁,自然也查到了云家头上。
  云知岁的医术,众人都已经替女帝试过了,凤仪需要她这样的能人,所以女帝故意试探。
  “微臣不敢欺瞒圣上,江南云家现任家主,正是微臣的亲生母亲。但是微臣因做了糊涂错事,所以被母亲赶出了云家,现在也不全算是云家的人了。”


第三十九章 女帝中毒
  云知岁避重就轻; 但却说的全是实话。
  女帝派人打听的,大致也是如此,不过她着实没有想到云知岁会这般诚实,毕竟在宫中会讲实话的人; 当真不多了。
  女帝表面上十分倚重恒王; 只因她没有女嗣; 但暗中对她还是颇为忌惮。
  太医院的院判是恒王家儿子的妻主; 整个太医院算是在恒王的掌控之中,但李院判的医术平庸,女帝早就想找人取而代之。
  如今云知岁是个可用之才,女帝眼下心中便有数了。
  “好好在太医院发挥你的专长,太女殿下赏识你; 将你送进太医院; 无论日后如何,你也要记得当日恩情。”
  “是,微臣谨记女帝教诲。”
  “你替皇夫治好了头疼的老毛病,朕也要对你论功行赏。听闻你一直住在租来的小铺子里; 太女府北侧有一处新宅空着,朕今日将它赏你了。”
  云知岁一听,表面平静谢恩,但内里却已经心花怒放。
  要知道,想同太女当邻居的人都挤破了头; 那里的私宅也不是光有银子便能买下来的。
  云知岁来京两个多月; 竟然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果然要想做出一番事,攀上皇室才是最佳的捷径。
  退出了御书房,云知岁难掩喜悦; 刚想要离开,谁知女帝身边的宫人追了出来。
  “云太医请留步。”
  云知岁连忙转过头,本以为是女帝有什么事忘记吩咐,谁知竟然女帝吩咐宫人,带云知岁取新宅的房契和钥匙去了。
  而且女帝还给云知岁半天的假,特意让她带着家里人搬进去。
  云知岁风风火火,一路小跑回了家中,她一直想着换个正经的宅子给方家父子居住,没想到这一日,这么快就到来了。
  自打云知岁入宫当职,白日从来没有回家过,今日突然回去,倒是吓了正在绣丝帕的方家父子。
  “知岁你怎么回来了?”
  方父惊讶地开口问着,而方初尧立马走上前,接下了云知岁背着的药箱。
  “爹、初尧,我租了个马车,你们赶收拾收拾家里的东西,咱们搬家。”
  “搬家?”方初尧疑惑的问着。
  云知岁坏坏的勾起嘴角,将房契和钥匙一起从怀中掏出,塞到方初尧手里。
  方初尧将手中的纸打开,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张房契。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方初尧有些激动的开口问着,毕竟云知岁曾同他夜半私语,时不时总提起说想在京中置办一个属于他们的宅子。
  “女帝因为我治好了皇夫的头疼病,所以给的赏赐。今日还特意给了我半日的假,让我带着你们一起搬家。
  皇恩浩荡,咱们总不好违抗才是,你们快抓紧些,咱们先将平日里要用的带过去,剩下看看那边还缺什么,咱们再回来取。”
  话落,云知岁连忙回了房里换便服,方父更是凑上前,看看方初尧手里到底拿了什么,发现是房契以后,方父也是十分的高兴,连忙同方初尧忙活起来。
  云知岁他们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所置办的东西也没有很多。
  他们将被褥、衣物还有锅碗瓢盆全都收好放上了马车,屋子里基本已经空了。
  三人又看了一眼住了这么些天的房子,心里都有些不舍,毕竟他们初来京都,一直都住在这里。
  隔壁张琦听到了云知岁家里的动静,赶忙出来看,只见他们将家中的东西装了小半车。
  “知岁,你这是要搬家吗?”
  云知岁本来想在临走前去和张琦道别的,没想到她竟先出来了。
  “是啊,毕竟铺子还是铺子,一直住人还有些牵强。我爹上了岁数,初尧身子还弱,总住这里也不是回事。”
  张琦点了点头,十分同意云知岁的说法。
  “不过你眼下就好了,已经成了宫中的太医,现在又有能力换房。我早在初见你时,便觉得你差不了,果然已经越来越好,我真替你高兴。”
  张琦伸手拍了拍云知岁的肩膀,看的出,她是真心高兴的。
  对张琦,云知岁是万分感激的,所以今日并非是离别,日后云知岁肯定还是要回来答谢张琦的。
  没耽误时间,张琦又同云知岁说了几句话,便目送她们离开了。
  新宅就在太女府侧身不远处,若同太女府比,那是肯定比不上的,但同其他普通民宅比,这宅子却好了许多。
  云知岁跳下马车,拿着钥匙上前开了锁,原想宅子虽新,但一直没人住,应该会落了灰,谁知里面半分灰尘也没有,看起来倒像是时常有人打扫的。
  云知岁连忙同方家父子将东西拿了进去,给了车夫银子后,便锁了大门。
  宅子一共三间卧房,正堂、厨房、柴房一个不缺。
  带着方家父子走了一圈,里面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只要人到了便随时能过日子。
  “这宅子准备的这样妥帖,定是女帝早先派人来整理过。”
  方父开口说着,云知岁点了点头,她心中所想也是这样。
  女帝是心思极为缜密之人,定是她着人安排的,不然不会如此妥帖。
  女帝待云知岁不薄,云知岁也不是忘恩的人,为了自己以后的前程,也为了答谢女帝和太女的赏识,云知岁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
  入夜,因为今日的大喜事,所以云知岁同方家父子喝了些小酒。
  晚饭后,云知岁同方初尧洗漱好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眼下云知岁的卧房同方父是面对面的,但是两个卧房相隔了一整个院子,云知岁这边就算有什么声响,方父那边也是听不见的。
  相比于以前的房子,云知岁同方初尧想做点什么,还得避讳着,毕竟有些事到底是羞人的。
  借着微微酒意,云知岁越发的不安分,双唇相交良久,直至方初尧整张脸都因缺氧变红,云知岁这才肯起身。
  看着平躺在那里疯狂喘息的人,云知岁舔了舔嘴唇,甜甜的。
  于她来说,方初尧的唇仿佛蜜一般,让她深陷其中。
  手也不肯善罢甘休,从下慢慢爬上去,谁知方初尧一把抓住:
  “好,好了,饶了我吧,我有些累。”
  方初尧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但是今日,他真的有些累。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云知岁一听,连忙收了手,坐起身,云知岁连忙关心:
  “怎么了?好端端怎么还觉得累了,可是病了?”
  说着,云知岁下意识去拉方初尧的手腕,想要替其诊脉。
  方初尧摇了摇头,回握住云知岁的手,同她面对面坐了起来。
  “没生病,就是有些累,许是见你在宫中越来越好,还得到了女帝常识,所以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所以才这样。”
  方初尧脸上淡淡的笑容,温暖着云知岁的心窝。
  “这才不过刚刚开始,我会继续努力,大好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方初尧点了点头,全心全意相信着眼前人。
  *
  自云知岁被女帝召见后,给女帝与皇夫平日里请平安脉的事,也全由云知岁做了。
  渐渐的,能够揣测女帝心思的人,都开始十分尊重云知岁。给云知岁私下送礼之人,也越发的多。
  当然,云知岁知道何为宠辱不惊,但凡送来的礼,她一样也没有收,全都给人退了回去。
  眼下太医院的事情,无论谁人来,都会先问云知岁,而张院判空留下个虚名,实际上的权力,已经慢慢被云知岁架空。
  看着每日来找云知岁的人络绎不绝,送礼的也好,请她医病的也罢。本就对云知岁从未满意的张院判,妒忌的心终于按捺不住了。
  女帝近来因朝中的事而睡不好觉,喝了以前太医院配的安神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
  皇夫担心女帝的身子,所以传了云知岁到自己宫中。
  云知岁早先便翻过女帝的脉案,女帝失眠是平常事,同皇夫一样,原因就是出在压力太大。
  但女帝同皇夫不一样,她最讨厌针灸,所以云知岁还要改变法子。
  皇夫见云知岁皱眉不语半天,还以为是女帝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云知岁,你隔三差五便会替陛下请平安脉,是不是陛下病了?”
  云知岁见皇夫误会,连忙摆手: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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