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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豪门毒医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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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吗?”
  “……有。”苏婉大概是被她严厉的声音震住了,隔了片刻才说话,不过却是不那么哽咽了,“医生说是脑死亡,要我签字,说是要拔了氧气管断了药……我……”
  “别签!妈你听我说,在我赶到之前,千万不要签字,无论医生拿什么话劝你,你都不要签字,明白吗?”
  听了方北凝的话,苏婉在那边说了句“我不签字,我女儿不让我签字”的话,大概是医生还在那边。
  然后方北凝听见那边有陌生声音传过来,说的大约就是“人已经死了,没救了,与其这么拖着浪费药物浪费钱财,倒不如让他轻轻松松去了的好”之类的,听得方北凝火冒三丈。
  “妈!你听到我讲话吗?”
  “我听到,医生非要我签字,怎么办……他们说你爸其实已经死了……”
  “妈,你别着急,把手机免提打开,我跟医生说两句。”
  那边的苏婉照做了。
  方北凝一边将车开得飞快,一边稳稳地拿着手机道:“医生是吗?你能听清楚我讲话吗?”
  那边传来清晰的男音,“听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病人脑死亡就意味着已经死去,你们这般执迷不悟地拖着不签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早早签了字的好。”
  方北凝深呼一口气,才道:“你是主治医生是吗?”
  那边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才回道:“是的。”
  “是就好。”方北凝声音冰冷严厉,隐隐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威仪,“我告诉你医生,就算我爸已经脑死亡,但我们不同意签字,你若是再逼我妈签字,想要拔了我爸的氧气管断了他的药,那我便告你们谋杀!咱们法庭见!”
  谋杀可是大罪,谁敢往自己头上戴?
  从帝都到方北凝老家的城市,坐飞机需要两个小时,开车,需要十三个小时。
  幸好翟墨远给她买的这车耗油量少,而且今天出门接宫凝时正好没了油,新加了满满一箱的油,路上没有在加油上耽搁时间。
  方北凝把车子几乎开成了低空飞机。
  十个小时便到了,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一路上方北凝都面色阴沉,宫凝安静地坐着,不敢说一句话。
  不知道是不是方北凝那番话唬住了那医生,直到方北凝赶到医院,那医生都没有再出现过。
  苏婉一见到方北凝,立刻泪眼朦胧地拉住她的手,捂着胸口道:“凝凝,怎么办?你爸他要是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别哭,我爸不会有事的。”方北凝安慰她一句,然后快速走到病床边,方信军头上包裹着白纱布,浸染出来的血已经干成了黑褐色,旁边的生命检测仪上的各项指标都趋于临界值,仿佛随时都要报警一般。
  方北凝没有耽搁,握住方信军的手便将元素之力输送进他的体内,一探之后发现,他只有一处伤,便是头部。
  她引导着元素之力修复他的大脑损伤。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她才唇色微微泛白地收回手。
  又有许多天不曾吐纳灵气,灵力有些不够用,但幸好,方信军的命是保住了,伤口也基本痊愈。
  没一会儿,方信军睁开眼睛。
  看见方北凝时,他先是一愣,又是一喜,“凝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北凝笑笑,“刚刚,爸,你是怎么受伤的?”
  说起这个,苏婉与方信军齐齐叹口气,简直就是场飞来横祸。
  一大早方信军就去了诊所,时近中午,他回家吃饭,在路上正走得好好儿的,天上忽然就掉下个碗口大的铁片,正砸在他的脑袋顶,当场血流不止厥了过去。
  然后就是进了医院,被医生判定脑死亡。
  后来听说,是距离他们有几十里路的新开发区,一家大型钢铁厂发生大爆炸,这铁片,估摸着就是从几十里之外的地方,千里迢迢而来差点要了方信军的命的。
  方北凝:“……”也是有够飞来横祸的。
  第二天,方信军出院,他死里逃生的事在医院着实轰动了一把。
  方北凝给翟墨远去了个电话,说是回了老家,过两日回去,翟墨远虽是不高兴,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从了。
  宫凝也给宫家去了个电话,说是在方北凝的老家,过两日回去。
  回到家,苏婉杀鸡宰鱼的忙活一上午,做了顿丰盛的午餐。
  饭桌上,方北凝忽地想起来还没有正式向父母介绍自己的朋友,于是道:“爸妈,我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在帝都新认识的好朋友,宫凝。”
  ‘咣当’一声响,苏婉正拿在手里盛汤的大瓷勺子掉在汤碗里,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汤水也溅了一桌子。
  ------题外话------
  三更,3点

  ☆、127:你不记得我了吗?(21)

  ‘咣当’一声响,苏婉正拿在手里盛汤的大瓷勺子掉在汤碗里,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汤水也溅了一桌子。
  “妈?你怎么了?”方北凝眼神狐疑地望着苏婉。
  “呃,没事没事,不小心手滑了一下。”苏婉赶紧回神,拿抹布擦了擦桌子,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宫凝?凝凝,你这朋友该不会就是帝都那宫家的千金小姐吧?”
  “妈,帝都宫姓人家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猜那宫家?”
  苏婉笑笑,“当然是印象深刻,那次你奶奶的寿宴上,在酒店卫生间,那宫夫人还想要打你,没想到,你竟然跟她的女儿成了朋友,真是不可思议。”
  “我甚至还记得,那宫家在十六年前丢过一个叫宫凝的女儿,该不会就是你吧?”苏婉对宫凝道。
  宫凝的思绪还停留在‘宫夫人要动手打方北凝’这件事上,愣了一下才发觉苏婉在跟她说话,立刻回道:“阿姨,您怎么知道?我确实是前不久才刚回的宫家。”
  “妈,你对宫家的事还挺了解的嘛。”方北凝笑着打趣。
  苏婉‘呵呵’笑了一声,道:“当年那宫家为寻女儿又是上电视又是登报的,虽说我们这地方穷,但是报纸还是能看到的,前段时间你又与宫夫人结了仇恨,我便想起来当年那桩事。”
  “不过十六年了还能再找回来,也是奇迹,当真是要道声‘恭喜’。”
  “不说了,吃饭吧,一会儿菜该凉了。”
  苏婉笑眯眯地给方北凝和宫凝夹菜,不知为何,方北凝总觉得母亲似乎很开心。
  吃完饭,苏婉打发方北凝和宫凝去午休,毕竟昨天赶路赶到半夜,也没怎么休息好。
  苏婉回到房里,从箱子最底下挖出一直深藏的那只小木匣子。
  将里面的报纸与玉佩拿出来细细瞧着,心里有欢喜,有疑虑,也有几分释然。
  那宫家既已寻得宫凝,那他们家的这个,从此以后,便只会是他们家的了,她也没必要再去阻挠女儿的前程。
  以前不乐意方北凝留在帝都,不过就是害怕有朝一日,方北凝被那宫家给认回去,现在,是不会再有这个疑虑了。
  只是,她有些糊涂,倘若那宫凝回来了,那自家这个又是谁?
  倘若自家这个才是,那那个宫凝又是谁?
  算了算了,不管了,无论怎么样,对她来说算是个好处。
  “看什么呢?”方信军刷了碗回房,看见苏婉直愣愣地坐着,走过来一瞧,发现她手里拿着旧报纸与玉佩,“现在你可放心了吧?”
  “放心了。”苏婉轻松地笑了笑,这么多年来,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但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凝凝,明明她可以有很优渥的生活,偏生……”方信军叹气。
  “你少说那些糟心窝子的话,我们对她不好吗?有什么好的最先想到的便是她,就连小昇都要靠后站,不就是条件差了些么?”苏婉冷着脸道。
  方信军一见她不高兴了,立刻投降,哄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
  这时,院门外慌慌张张闯进来一个人,边跑边喊道:“方大叔,方大叔救命啊!”
  方信军出来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陈何。
  “怎回事?这般慌张做什么?”
  “方大叔,我媳妇儿要生了,你快去看看……”陈何喘息得厉害,说话断断续续。
  “要生了送去医院妇产科,来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产婆。”方信军拧眉道。
  “不是的,方大叔,我媳妇儿不知怎么地,肚子刚开始疼,那孩子就露了半个头出来,我……我不敢乱动,只能来找你了方大叔,全村只有你懂医,你不去,我媳妇儿和我儿子只怕要没命了……”
  人命关天的大事,方信军不敢轻怠,稍稍想了一下道:“你先回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跟你婶子马上就来。”
  说完,他刚要折回屋喊苏婉一道去,接生这方面的经验方信军着实匮乏,那陈何之所以来找他,也是急病乱投医,但苏婉生过方南昇与方北凝两个孩子,多少是有些经验,就算不能接生,好歹还能帮衬着一些。
  只是他刚转身,苏婉便从屋里跑出来。
  外面的话她都听见了,都在一个村里住着,又是隔壁邻居,平日里的关系不错,一听说陈何媳妇儿陷入这般危险情况里,她也是担忧心急,毕竟两条人命呢。
  于是匆匆忙忙把之前拿出来看的东西放回匣子里,塞在被子里藏着,跑出来与方信军一道去了陈何家里。
  被陈何刚刚那么大呼小叫的一闹,方北凝从深眠进入浅眠。
  没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本想继续睡的,可谁知嗓子越发干痒,到最后连吞咽口水都艰难了。
  无奈,只得爬起来。
  到厨房,拎起水壶倒水,结果一滴水都没倒出来。
  方北凝无措地看着厨房的老土灶,一阵头大。
  家里烧水做饭都是用最老式的土灶,她实在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想了想,还是让母亲烧水喝吧。
  转身走出厨房,走向父母的房间,她推门一看,苏婉与方信军都不在。
  方北凝叹口气,看来,只能喝生水了。
  她转身欲走,后面一声清脆的猫叫传来。
  方信军前段时间去城里置办东西时,在路上捡了个猫笼,笼子里放着一只通体雪白、双目如蓝宝石一般晶莹通透的小猫,他觉得漂亮,便带回了家给苏婉。
  方北凝回身,正看见那只小猫坐在苏婉的床上对着她叫唤,那姿态,颇有几分优雅与尊贵的气质。
  看样子便知定是高贵的品种,想来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宠物,没想到如今流落乡野了。
  方北凝也觉得十分漂亮,心里一阵喜爱,走到床边将它抱起来,然后在床边坐下。
  屁股刚一沾到床面,她猛地又站起来。
  也不知被子里放了什么东西,硌得她屁股生疼。
  她掀起被子看了看,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小木匣子,看样式十分的古老,难不成父母竟藏着什么传家宝不成?
  一面好奇,一面将小猫放下,拿起匣子轻轻打开。
  ------题外话------
  四更,6点

  ☆、128:你不记得我了吗?(22)

  木匣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折叠整齐的、泛黄的旧报纸,报纸上压着一块花形的羊脂玉佩,玉质上乘,莹润纯白。
  花形的玉佩。
  方北凝看着那玉佩,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感,是在哪里看过,还是……
  她伸手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瞧着,这块玉佩两面雕花,分不清正反面,其中一面的花心里,用稚嫩的字体刻着个‘远’字。
  方北凝脑袋灵光一闪,她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
  翟墨远跟她说过,当面与小宫凝定娃娃亲,亲手雕刻了两块玉佩,一块蝶形嵌‘凝’字,在他手里;一块花形嵌‘远’字,在宫凝手里。
  可是,为什么母亲的手里有花形嵌‘远’字的玉佩?
  有什么想法在她心底呼之欲出,却被她生生压了下去。
  不可能,这世上相似之物何其多,再说,母亲跟宫翟两家八竿子打不着,这块玉与翟墨远说的那块,一定不是同一块。
  只是,当方北凝打开那张报纸,占据整整半页报纸的寻人启事,让她心里微微惊讶。
  报纸上,照片里,莫妖娆抱着个三岁大小的女孩儿,笑得那样开心。
  那小女孩儿大约就是小宫凝吧。
  她的脖子间,似乎挂着什么,报纸因年代久远而变得模糊,方北凝看不太真切。
  方北凝盯着玉佩看了许久,然后回到房间拿来自己的手机,将玉佩放在报纸上,拍了张照片。
  这玉佩是不是翟墨远说的那块,给他看一看便知。
  拍完照片,她将报纸与玉佩放回木匣子里,重新塞回被子里,然后离开,就像从未来过一般。
  原定是要明日一早回帝都,晚上吃晚饭时,助理韩炳华打来电话。
  韩炳华是翟墨远送给她的助理,十分精明能干,北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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