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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拉钩为什么上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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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虽说不情不愿的,司诺年还是听话了。
    辛期走一步司诺年就走一步,颈后是湿乎乎的热气辛期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被司诺年呼出来了,桌子上的热水壶没有现成的水,也没有备用的矿泉水,辛期只好拿着壶去浴室接水。
    “慢点,别摔了。”辛期在进浴室的时候细心的回头叮嘱司诺年。身后的人看着她懵懂的点点头,辛期悠悠叹口气,接了水通了电将司诺年带到床边:“你躺好,一会儿水好了我叫你。”
    面前的司诺年摇摇头,攥着辛期的衣服不撒手。
    “你想怎么样啊?”辛期问。
    “渴。”司诺年只有一个愿望,喝水。
    辛期无语的看着她,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辛期转过身继续看电视,司诺年摇摇晃晃的一会儿便困了,整个脑袋顶在辛期的肩膀处眯瞪着。
    电水壶的开关发出清脆的一声儿。辛期忙不迭的走过去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醉鬼在打盹,衣服被她俩这样一用力发出“嘶啦”一声,辛期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气惊的她双手反射性的抱住前胸。
    “你干什么?”跳出很远的辛期惊恐的看着司诺年,司诺年歪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布条皱皱眉目,露出一丝笑意。
    “渴。”喝醉的司诺年像个复读机,反反复复只有这一个字。
    辛期面对着一个醉鬼根本讲不出道理,只好坐在床边将水倒进杯子里折着,刚烧开的水本就是滚烫着,酒店也只有玻璃杯,辛期将水折凉了自己的手指头也快烫熟了。
    “喝了,睡觉吧。”将水递给司诺年,司诺年倒也不客气“咕噜咕噜”喝个精光,心满意足的攥着那块布料钻进了被窝。

  ☆、第21章 尴尬(已修)

吸尘器巨大的声响将躺在床上的两个人扰的抱着枕头真嘟囔。
    “辛期,你能不能别大早晨收拾屋。”忍无可忍后司诺年抡起枕头就扔向了床下。
    哐当一声像是玻璃碎了,司诺年想着自己的卧室门口什么时候有玻璃制品了睁眼一看整个房间如此陌生。
    辛期被这一声响吓得心惊肉跳整个人从床上扑腾坐了起来。司诺年看向身边不远处的辛期,郁闷的说:“我忘了我们在酒店。”
    挠着头看了一眼时间辛期困意十足的站起来,说:“我去收拾,要不该迟到了。”
    司诺年愧疚的在被子里看着辛期从自己床前走过,两条丝带随着她飘荡在空气里。
    “你睡衣怎么了?”露出那么大一块肉辛期不冷么。
    辛期默默的回头看了司诺年一眼,表情里都是控诉。
    “我怎么了?”司诺年看明白了,便问。
    辛期不耐烦的指指司诺年枕头上的那块布料转头钻进了浴室留着司诺年看着那块布料怔愣。
    这是,辛期衣服上的那块布。自己昨晚喝酒做了什么把人家衣服都扯坏了。
    司诺年虽然听家里人说自己喝完酒后特别老实可是那毕竟是家里人,一般都会袒护着自己,没有外人评断自己酒后属于哪一种类型,看着枕头边的那捋薄布司诺年心里七上八下的。
    辛期酒后容易尿床,司诺年想着忙不迭的摸摸自己的床单,还好,是干的。放下心又看着布条,司诺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儿,辛期是没时间,她要迟到了,从浴室出来套上衣服就跑,司诺年是没有勇气外加机会,待辛期跑了司诺年才从被子里出来,间断的回忆着,收拾好自己也去上班了。
    傍晚下班时辛期想起来自己和司诺年没有地方做饭了,坐上班车就给司诺年打电话。
    司诺年也是刚坐进车里,听着辛期说晚上没地方开火要出去吃了才想起来上午她和司家爸爸商量给楼下装修的事儿,顺便给自己的房子也收拾了,司家爸爸在她临走的时候叮嘱她晚上回家吃饭,还要带上她的干女儿,辛期。
    司诺年拍拍脑门,下午太忙了都给忘了。
    “你班车会不会路过红场的门口,我去那里接你,我爸让你去我家吃饭。”司诺年说。
    辛期听着这意外的消息紧张兮兮的问:“这样好么?”
    “你不是他干女儿么?”司诺年想着当初辛期在医院照顾亲爹时两个人一见面嘘寒问暖的,一人一句“好女儿”,“干爹”的叫,年轻点的人都以为这张病床的老头和那年轻女孩子关系不一般么。想着也是这个社会变了。叹口气,司诺年放平心绪说:“能到红场吧你那路线。”
    “能。”辛期快速回答。
    “那我在正门的停车场等你。我估计三四分钟我就能开到那里。”司诺年启动了车一边打电话一边上路。
    辛期听见她车上安全带的提示音,叮嘱着:“你把安全带扎上,我挂了,你别开快车啊。”
    司诺年嫌弃她唠叨,应着听见听筒里发出挂断的声音,才将手机扔进了副驾驶。
    ————独家首发————
    班车刚停辛期就跳下车,司诺年的车停在停车场靠近路边的位置辛期一眼就看到了,跑过去敲敲车窗听见开锁的声音,她抱着包坐进去,看见面前递来一张纸巾。
    “一头汗,你们班车不开空调的。”司诺年将她的包扔在后座,看着停在那里的班车还有人在下车,想着这单位也太抠门了,一个车上载这么多人,这不是超载。
    辛期擦好汗将纸巾扔进迷你垃圾桶里,司诺年已经将车开出停车场了。
    坐在班车上的张缇看着辛期上了那辆价值不菲的轿车,又在挡风玻璃里看见开车的人好像是个女人,好奇的问坐在她身边的莫廷:“辛期姐这是和谁在一起?”
    莫廷知道那是司诺年,但是关于辛期的事他不愿意八卦,敷衍着:“谁知道,朋友吧。”
    “她这个朋友挺有钱的。”张缇笑笑。
    莫廷知道张缇这个人拜金,不冷不热的说:“这年头谁没有几个有钱的朋友。不过能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女人有钱要不就是家境不错,要么就是小三儿。”张缇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莫廷一愣,心想这孩子心里太灰暗了,女人就不能自己挣大钱了。想着也不愿多理她。
    司诺年和辛期到了司家楼下辛期非要去水果店给老人买东西,司诺年拗不过她坐在车上等。没一会儿看见辛期拎着一个大果篮摇摇摆摆的向自己的车走过来。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还配个果篮,自己家人花这份钱干什么。”司诺年抢过果篮,拎在手里坠的肩膀疼。辛期这个人也是实在,买这么多水果要花多少钱,司诺年看着走在前面的辛期,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两个人进了家门,被热情的对待辛期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的,司诺年坐在她身边感受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你就当回家了。”
    辛期听了眨眨眼睛,一下站起来走到厨房问正在里面的司家二老:“叔叔,阿姨,要我帮忙吗?”
    司家二老看着她如此客气,笑着说:“不用,你和年年看电视。”
    “那个,还是帮忙吧。”辛期在牛仔裤上擦着手心的汗。
    走到她身边的司诺年看见她这么不安,对着厨房里的父母说:“你让她做饭吧,她做饭不错。你俩也歇歇。”司诺年知道这样辛期才能自在一些。
    指挥辛期进了厨房,司诺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父母削水果,司家爸爸叹息:“你看人家辛期多好,你再看看你,烧个水能把壶烧漏了。”
    “爸,我是事业型的女人。”司诺年调皮的说。
    “人家辛期工作也不错。”司家爸爸严肃的对司诺年说。
    司诺年撇撇嘴,撒娇:“你们就是喜欢她不喜欢我呗。我可是你们的亲闺女。”
    “亲闺女才要说你。你妈妈的同学家的儿子和你差不多大,条件不错,你空出个时间去见见。”司家爸爸将“相亲”这件大事放在了第一位。什么事都没有把家里这个积压产品销售出去重要。
    司诺年没想到她亲爹这么着急,又不敢再违背他的意思。
    “那明天我带辛期去行不行?我自己挺尴尬的。”司诺年想也没想就把辛期拉上了贼船。
    “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可以再像以前那么不懂礼貌,一个电话就放人鸽子。”司家爸爸气呼呼的控诉。为了这个女儿,自己这些年在朋友面前不少丢脸。
    司诺年吐吐舌头,没作声。
    晚餐成了辛期的表扬大会,有表扬就有批评,司诺年很无辜的成为了炮灰。尸骨无存的司诺年和洋洋得意的辛期回到酒店,刚进电梯就看见两个年轻的男人搂搂抱抱的跟了上来。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辛期和司诺年对她们露出友好的笑容。司诺年只感觉头皮一阵麻。
    辛期拉着司诺年向角落靠了靠。电梯停下来后两个人手挽着手进了她们隔壁的房间,辛期和司诺年面面相觑,进了房门两个人收拾好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剧一边聊天。
    “啊!你轻点啊~”也不知哪个屋子里传来的声音,暧昧的指责带着午夜起舞的浓重色彩。
    司诺年和辛期同时看向对方,神色尴尬的又调转了视线。
    “嗯~”身后的房间同时传来很大的声响伴随而来的还有撞击声。
    辛期故作随意的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掩盖住了跌宕起伏的声音。
    “多亏咱们昨天住进来了,这到了周五酒店也挺热闹。”辛期喝着水不敢看司诺年。
    司诺年感觉自己坐在了按摩椅上,隔壁房间的大床撞击着床壁,擂鼓声再一次压过了电视机的声音。
    “呵。呵。”如果此时在家里自己何苦在这里。
    两个人被四起的声音扰的也没了说话的兴致,司诺年说自己困了,捂着被子躺下就要睡觉,临前没忘了交待:“别关电视了。开着睡。”
    “好。”辛期也是这么想的,春天已经过去了,可是发春的人还是不见少一些。
    这么早两个人即使躺下了也睡不着,加上那各种各样的声音,心里渐渐的烦躁了。
    “哎呀!卧槽!”隔壁的房间传来男人大力的咒骂随之就是一声巨响,司诺年和辛期默契十足的从床上蹦起来,套上大衣拿着自己的贵重物品就冲出了房门。
    走廊里还有几个人从那间房周围房间里走出来,大家都是尴尬的看着对方又静静的看向了那个房门。

  ☆、第22章 黄世仁(已修)

正在走廊里的人好奇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时,房门被大力的扯开了。
    一个强壮的男人围着浴巾赤着脚站在门口大声吼:“看什么,没看过把床做榻的。妈的,内线怎么打不通。”
    辛期和司诺年听见他说床塌了都松了一口气,不是出什么大事儿就好。可是想想真是好笑,要多激情四射才能把床做塌了。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回了屋,关上门的那一刻同时爆发出笑声。辛期看着司诺年问:“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司诺年抱着衣服和包包,娇气的瞪了辛期一眼,笑弯的眼睛甚是好看。辛期撇撇嘴,扔下包说:“哎,还有人能把床做塌,真是什么奇葩事儿都有。”
    “这和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有路了一个道理啊。”司诺年倒是挺淡定。
    “你的意思是做的人多了床就要塌?”辛期直言。
    司诺年脸一红,没说话。辛期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轻浮,轻声说:“也不知道咱们这个床质量怎么样。”说完还使劲颠了颠屁股。
    司诺年看着她更是尴尬,干笑两声说:“你这样我都不敢在上面睡觉了。”想着那么多人睡过,还做了那件事,就觉得床单是脏的了。
    辛期看着司诺年,半天想到一句安慰:“咱俩这是标间,不会那样的。”
    “也是。”司诺年放好东西,看着床不愿意走近。
    “明天,后天都会这样,我这搬出来和在父母家差不多。”辛期感叹着。
    “什么意思?”司诺年听辛期唠叨问。
    辛期坐在床边将辛非和王卜的事儿说了一下,唉声叹气:“你说我每天早晨面对辛非多尴尬。”
    “她都不尴尬你尴尬什么。”司诺年体会不到辛期说的,新婚小两口频繁点床第上忘情一些是人之常情。
    辛期也不知道,这件事就像今晚在酒店,只不过那个人是自己的妹妹,许是自己的代入感太强了,才会觉得尴尬。
    “你是不是想象力太强了。”司诺年点了点辛期的额头,似笑非笑的说:“这种事情你本就不要想,听见也当是听别人家的墙角就好了。”
    “可能吧。”辛期郁郁寡欢的回答。
    后半夜酒店里终于消停了一些,辛期和司诺年也困的没了心情听人家的床第之欢,两个人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近中午,辛期想着昨夜司家二老嘱咐自己一定要带司诺年去“相亲”,推着赖在床上的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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