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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冷暖相依[gl]-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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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卿卿给她压在床榻间,千辛万苦的腾出手来,缓了好一会,才攒出点力气,解她身上的衣袍。
  夜色渐深,窗外传来一阵阵虫鸣,夏夜的凉风徐徐而过,当衣袍解到一半时,曹幼祺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柳姐姐,你在,做什么?”她嘟嘟嘴,语气无辜。
  柳卿卿动作一顿,勉力淡然道:“给你解衣裳。”
  “解衣裳?”曹幼祺重复了一遍,再问:“你解我衣裳做什么?”
  柳卿卿:……
  “睡觉!”
  “你要和我睡觉?”曹幼祺眼里立即盛了光,亮晶晶的,就跟她抱回来的那只小奶狗似的。
  柳卿卿额头一炸,她觉得她已经没法和她好好说话了,扔了手里的外袍,恼火道:“你这是酒醒了?”
  曹幼祺不答她,左手不知何时已圈到了她腰上,小范围的抚着她的芊腰。等柳卿卿发觉时,她们俩,已挨得极近了。
  花厅的灯火璀璨,映在寝卧里,是迷离的光。柳卿卿半伏在曹幼祺的身上,微仰着头,露出姣好纤长的颈脖,襟口下的肌肤白皙娇嫩,曹幼祺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像只幼狼,舔了舔唇。
  “啊……!!”柳卿卿惊呼一声,曹幼祺下口极快,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浅咬一口。
  “你!!”柳卿卿惊得推她,身子刚抬起来一些,又被曹幼祺拉了回去,再一口,咬在了唇瓣上。“唔……”
  许是听到了痛呼声,曹幼祺松了劲,灵巧的舌尖探出来,在方才咬下牙印的地方来来回回的舔//舐。
  “曹幼……祺……”柳卿卿抵着她的肩,欲推未推的样子。
  “嗯……”曹幼祺的长腿陷入柳卿卿的腿间,一翻身,将她压进了暖被中,吻着她的皓颈,含含糊糊的道:“我在呢……”
  淡淡的酒香在俩人身畔弥散开来,流苏蔓帘不知何时落了半副,堪堪的遮着外头的灯光,床帏里交缠的身影更隐约了。
  柳卿卿的衣裳渐渐凌乱,腰上的丝绦已经解开了,绣着金丝绒的襟口中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曹幼祺的吻滑落到玉丘上,吮//吸间印出一朵艳丽的红梅花。
  “幼祺……”她揪住她泛红的耳朵。
  曹幼祺的身子隔着薄薄的中衣熨出发烫的温度,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她低喘一声,呻//吟再也压不住,一声一声落进曹幼祺的耳里。
  曹幼祺却好像突然怔住了。她定在她身上,眼中透着一丝茫然。
  “我不能……”她急喘一口气,仿佛遇到什么害怕的事情,神情愈加迷惑。
  柳卿卿的脸蛋还馥馥的红着,衣衫半敞缩在她怀里,见她这般也怔了一下,担忧的抚着她手臂道:“幼祺……”
  曹幼祺收回手,摇头道:“我不能碰你。”
  她说着从她身上翻下来,沉沉的磕在枕头上。柳卿卿拽着胸前的衣襟,眼神迷迷茫茫,半晌纷乱的心跳才平复下来,她不看她,安静道:“为什么……不能碰?”
  曹幼祺酒醉过后心神大乱,卸了力更是昏昏的难受。柳卿卿说话时她的睡意又上来了,只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什么。
  柳卿卿听她语意缠绵,知她是醉得狠了,叹了口气,将薄被扯上来,盖到她身上。
  外间的灯火已黯淡了几分,柳卿卿支肘倚在床头,就着浅淡的灯光看她俊俏的眼眉,实在舍不下,终又挨着她躺了下来,在薄被中探出手,搁在曹幼祺的腰间。
  翌日清晨,曹幼祺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日光浅淡,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时辰。她摁了摁额头掀被起身,忽然发觉这不是她的屋子。
  床帏的花式很眼熟,她养伤时曾在此住过一段时日,曹幼祺楞了一下,撩开蔓帘往外一瞧,这!果然是柳卿卿的屋子!
  昨夜宿醉后零散的片段纷纷袭来,她脸上现出惊慌的神色,忽然赤脚跳下床,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柳卿卿!!!”她大声喊道:“柳卿卿!!你在哪里!!!”
  喊得太急,嗓音都破了。
  “柳卿卿!!!”她跑下台阶,眼中已浮了一层泪。
  一个曼妙的身影从廊下转过来,曹幼祺侧头望去,是她惦念在心尖上的那个人,手里还捧着一碗东西。她疾步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柳卿卿给她扑得往后跌了一步,瓷碗给撞了一下,甩在地上轰然粉碎,两个人都没顾得上,柳卿卿被拥得紧紧的,想要问她出了什么事,却已听曹幼祺哭喊着道:“我以为你又不见了!!我以为我昨晚做错事情,你又扔下我走了。呜呜呜。柳卿卿,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不要扔下我。我再也不做坏事了。”
  柳卿卿被她紧紧的拥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坏事是什么事。
  难怪昨夜她不敢碰她。是因为在楚城的那个晚上……她们的第一次缠绵,她却在次日林边,放开了她的手。
  柳卿卿眼中酸涩一片,回手拥住她,在她背后,轻轻的抚了一下。
  “我不走。以后,都陪着你。”


第134章 番十
  转眼六月初,天时已渐渐炎热了; 君山上暂无大事; 薛挽香难得清闲; 晨起打理了一些琐碎事情,此刻坐在窗台边; 一面绣着一折傲骨梅花; 一面和喜儿说些家中闲话。偶尔一阵细风拂过,撩动她鬓角的一丝碎发,迷住了眼。
  喜儿探头望她手里瞧,是一件浅碧色秋袍,仔细看看,果不其然,又是姑爷的新衣裳。“小姐; 这月令,做秋衣还太早了些吧?”
  薛挽香将碎发别到耳后,收了个针脚,听她这般笑嘻嘻的说话; 便知是打趣; 扫了她一眼。“虽是盛夏; 山上到底早晚凉,等袍子做好也是落叶知秋了。前儿个夜里起了风,这两日总觉得闷闷的。”不说还罢,一说那顶着心口的感觉又来了。薛挽香放下针线按着胸口,眉间微微蹙起。
  喜儿见状忙去倒了一盏热茶; 递到她手边,薛挽香拂开她的手转身往耳房走,片刻后耳房里一阵干呕声,听得喜儿心惊肉跳。
  她跳起身扑到耳房里,扶着她家小姐慢慢出来,薛挽香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勉力吩咐道:“去跟凝玉说,让后厨熬一副驱风的汤药来。”
  喜儿答应着,扶她到贵妃榻上倚着,往门首走了几步,忽然回过身来,望着她家小姐羸弱的模样,迟疑道:“小姐,要不,请范神医来给您看看?”
  范明光云游四海各处收罗山珍奇药,听闻昨日才刚回到君山。
  薛挽香摇摇头,不想劳师动众。“小事罢了。每年春夏交际不都会病几日么。去吧。”她倚在榻上闭目养神,这身子骨近日越发容易疲倦了。
  喜儿一脚踏出房门,心里还是惴惴然,左思右想总觉得责任重大,她返回身碎步上前走到榻旁,凑到她家小姐耳边,小小声的道:“小姐,你的天癸好像迟了好几日了……”
  薛挽香微微一怔,明眸如水,微起波澜。
  苏哲和几个师兄在练武堂舞刀弄枪,收到消息明显楞了一下,忽而跳起来抬腿就往渊澄阁跑。陈皓在后头跺脚大喊:“剑!剑!”苏哲边跑边随手将长剑抛在一旁草丛,吓得路过的小子直避开一丈远。
  渊澄阁朱红色的大门左右大敞着,苏哲一溜烟跑到主屋,小花厅里已或坐或立好几个人。
  秦诗语坐在嵌玉桌旁,手边一盏热茶,并不喝,只搁着,凝玉和锦媛都在,一左一右的陪着夫人。曹沫生站得远些,似在赏玩百宝架上的古玩摆饰,实则约莫也正竖着耳朵听动静呢。
  苏哲还记得给师父师娘行个礼,她师娘直摆手,眼睛盯着寝卧的方向,几乎要盯出花来。苏哲快步走进去,见媳妇儿倚着贵妃榻,皓腕搭在脉枕上。
  喜儿见姑爷进来了,曲一曲膝,机灵的退开两步。苏哲大气不敢出,瞧着薛挽香的脸色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略略放下心。只是小花厅里一群人,眼巴巴的都看着脉枕另一端,正合目诊脉的范明光。
  半晌范神医睁开了眼睛,秦诗语和曹沫生都围了过来,苏哲走到贵妃榻旁,垂下手,与薛挽香两手相牵。
  范明光老神在在的看了看苏哲,目光转个弯,落在她们相互牵着的手上,嘿嘿笑一下:“恭喜两位,要当娘亲了。”
  “啊啊啊啊啊!!!”苏哲一怔之下蹦跶起来,喜色一瞬间染上了眼角眉梢:“我要当娘亲了!!!挽香!!!”她欢叫着转身,猛地抱起薛挽香,原地转了两个圈。“我们要当娘亲了!!!”
  薛挽香也开心,可这满屋子的人都看着呢。她被苏哲横抱在怀里,不得不紧紧搂着苏哲的颈脖,羞得耳朵尖都红了。
  “好啦好啦!快把挽香放下来。仔细颠着她肚子。”秦诗语眉开眼笑,冲着范明光问:“老爷子,我们家挽香还需要吃点什么将来养身子?你和我说。他们都没生养过,都不懂。”
  一句话埋汰了一屋子的人。哦,儿媳妇可以不被埋汰了。
  苏哲左耳进右耳出,全副心思都在媳妇儿身上,薛挽香红着脸蛋娇声道:“放我下来啦。”
  曹沫生也抚掌笑,抬手请范老爷子去书房,他半年前封好的银票红包,今日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秦诗语嘱咐了苏哲几句,带着丫头们一道出去,留小俩口独处着说说话。
  等房门关上掩好,苏哲将薛挽香放了下来,不过并不是放到冷硬的青石板地面,而是放到了自己的长腿上。她坐在环椅中,双手抱着薛挽香,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脸上的笑意一点儿都不收敛,黏乎乎的道:“挽香啊~~~”
  “嗯?~~”薛挽香靠在她怀里,脸颊蹭了蹭她额头。
  苏哲抬头在她脸蛋上“啵”了一下,一只手环着她的芊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抚到她尚还平坦的小腹上,会说话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我们有小娃娃了。”
  “高兴么?”薛挽香看她笑得跟个小孩子似的,也随着眉眼弯弯。
  “高兴。高兴极了!!!”苏哲略收了几分力,将薛挽香抱得更紧了些:“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有我,有你,有小娃娃。”顿了顿又道:“我们的娃娃取个什么名字好?”
  “你不是说叫小包子吗?”薛挽香弯起嘴角逗她。
  苏哲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包子是统称。将来无论你生几个娃娃,都是小包子。我们要起大名。”
  “生几个娃娃???”薛挽香惊了,坐直了身子退开几分距离盯着她:“你要生几个???”
  “随你啊。你想生几个我都陪你。慢慢生,不着急。”
  薛挽香:……
  “那也行。轮流生吧。”
  苏哲:……
  “额……我觉得其实生一个就挺好啦。养孩子不容易。”
  薛挽香晲她一眼没做声,苏哲笑嘻嘻的又把她搂紧了。
  不出半天,君山派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少奶奶有喜了,渊澄阁当先被圈了出来,最好的厨子和妥当麻利的婆子都派了过去,几位师兄的媳妇轮着过来道喜。范神医说小娃娃的月份还太小,薛挽香需得多卧床歇着,秦诗语将府里的事情都接手过来,苏哲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房里,其余事儿都暂且搁置了。
  于是楚城里寄给苏哲的一封信,兜兜转转,落到了门主夫人的手上。
  秦诗语坐在茶案旁,两指捻着那封信,上头的笔迹再熟悉不过,她不用细辨都知道,定是她那顽劣调皮的小破包子,曹小槑!!
  锦媛从外头进来,看到夫人脸上的神情,不由得额上一炸。她跟着夫人已有十余年,每次夫人憋着什么坏招时就会露出这般两眼泛着精光的表情。她默默的为夫人捏在手里的人点了一盏蜡。
  秦诗语放下信笺,曼声道:“去练武堂,叫俊凯过来。”
  从主屋出来,莫俊凯觉得他该让媳妇替他去庙里拜一拜了。流年不利啊!师父师娘一天天给他派的都是什么任务啊!!
  背着行囊牵着马走进白头小镇时,已是两日后了。纵是心里带着烦恼事,他还是为四溢着酒香的小镇风光由衷赞叹了一番。小师妹真会挑地方,唔……或者应该说,柳姑娘真会挑地方。
  天色尚早,莫俊凯在酒庄附近的客栈落了脚,简单的行李都放下,在肩上背了个小小包袱,只身往师娘给的一处地址寻了过去。
  镇子不大,纵横几条青石板路,行武之人的脚程,不消半个时辰就走到了巷子口,在一间虚掩着大门的屋舍前,他深吸一口气,叩响了门环。
  柳卿卿坐在主屋的小花厅里,膝上搁着一件浅灰色的短袍,夏日的光线充足,她在努力缝补袖口上的划痕。素日弹琵琶的芊芊玉手,今时已为心上人拿起了针线。
  只是她实在不善此道,为此还专程向镇上的绣娘请教过。
  说来这位绣娘也不是旁人,正是平日里为她们偶尔的头疼脑热看诊的女郎中的家里人。
  柳卿卿看着袖口好不容易绣好的一排针脚还是不大规整,她嘟嘟嘴,叹了口气。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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