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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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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信顺势抱了柳宁欢一下,看起来柔弱无依。柳宁欢不由得想:裘信演技真好。
  柳宁欢捏了捏裘信的手,裘信顺势挠了挠她的手心。
  柳宁欢搂着裘信退了一步,与石憧划清界限。她对皇帝说:“我们并不知道父皇在追捕表姐,请便。”
  柳宁欢话说得相当不留情面,石憧看着她,心里却特别安定。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绑定在一块儿,作出树倒猢狲散的“大义凛然”样子,倒是很好的选择。
  赵湛裹在狐裘里,意味深长地盯着柳宁欢看。
  柳宁欢对赵湛笑了一下。
  皇帝派人上船抓石憧,果真顺势把船都检查了一遍。
  柳宁欢问:“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皇帝还在思考,赵湛却说:“既然凑巧遇上了,那一块儿审吧。”
  柳宁欢顿了一下,带着裘信上了皇帝的大船。
  审讯就在船上进行。赵湛坐在主位上,就连皇帝都只捞到了一个偏位。
  柳宁欢坐在更旁边一些,裘信坐在她旁边。
  赵湛甚至没拿出证据,直接问:“石家掌控着民用和军用航道,所以军部把后勤交给了石屹。军部回禀,说石屹送过去的粮草是陈谷,御寒衣物所用的填充棉絮都是次等品,根本不保暖。这件事情你知情吗?”
  石憧停顿了一下,说:“知情。”
  赵湛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狐裘从肩膀上掉了下去。赵湛的脸色变得铁青,斥责道:“边关将士为了国家奉献一切,你就是这么对待他们的!你知道每天有多少人被冻死、饿死吗!”
  石憧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赵湛又质问了石憧好几条罪名,都是跟石家有关。最开始石憧的表情还很坚定,都后来却是有点儿扛不住了的样子。
  ——怎么会有这么多证据?
  石憧闭上眼睛,痛苦而又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所谓家族就是如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石家的某些子孙,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柳宁欢在一旁听着,有点心惊胆战。赵湛并不是无的放矢,她暴露出来的每一条罪状都令人触目惊心,难怪连皇帝这样无心政事的人,也忍不住代替赵湛出来抓人。
  石家内部……真的不堪到这个程度吗?
  柳宁欢心情很复杂,已经在思考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了。
  赵湛总共说了大约两三条罪状,石憧都认了。最后赵湛拱手让皇帝定夺,皇帝重重叹气,又把烂摊子丢回给赵湛。
  柳宁欢知道,这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但在正常“审讯”中,柳宁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赵湛陈列罪状太赤裸,她和皇帝看过证据,石憧就是“嫌疑人”,根本不用讲这么细致的。这么一来,就好像是……专门讲给自己听的一样。
  正当柳宁欢这么想的时候,赵湛突然把矛头指向了柳宁欢,问:“皇妹,你有什么想法?”
  皇妹不敢有想法……柳宁欢默默吐槽,然后说:“父皇说得对,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处理吧。”
  赵湛说:“那我就要大义灭亲了。”
  语气奇奇怪怪的,柳宁欢觉得有点膈应,忍不住说:“又不是你的亲。”
  赵湛道:“以皇妹同我的关系,我倒是一直把石家当本家看待的。”
  赵湛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说完甚至还若有似无地扫了皇帝一眼,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柳宁欢一愣,心想赵湛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一个子丑寅卯来,赵湛又问她:“听说我昏迷期间,春狩遇袭案是你查的。辛苦皇妹。你查出什么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柳宁欢看着赵湛的成竹在胸的表情,浑身一个机灵,终于想起了这一出。
  她跟京兆府尹有个赌注,如果赵湛醒来之前没有查清楚春狩案始末,则全凭皇帝发落。
  赵湛醒过来了,那自己又该打出哪张牌呢?


第65章 差评
  说起来; 柳宁欢倒是真的掌握了很多信息。
  比如叶友掌握了赵湛里通外国的证据、比如阿缪露被阿尔泰人抓走之后又跑了回来、比如狩猎场内部有条通往郊外的密道、比如密道不远处曾经驻扎了阿尔泰人……
  但这些都不是春狩案本身的进展。
  这些跟争夺皇位有关; 但跟赵湛遇袭无关。
  跟赵湛遇袭有关的; 是她被阿尔泰人刺伤的事情……只要坐实这个,就能够证明阿尔泰人图谋不轨,就给了赵湛足够的理由; 对阿尔泰人发动战争。
  再结合赵湛刚刚抖露出来的、石家玩忽职守克扣军资的事情……只要发动战争,石家失势几乎是必然的事情。
  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 之前获得的消息以另一种方式被排列组合,解析出了一种更加宏大、更加整体的结论。
  赵湛要发动战争……她为什么一定要打仗?仅仅是为了夺权,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
  她有打赢的自信,所以想借机洗牌势力?
  还是有一些自己暂时无法参透的理由?
  可不管怎么说,现如今柳宁欢跟石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柳宁欢有两条路:
  第一条; 力保石憧,跟石家绑死。
  第二条,证明袭击赵湛的不是阿尔泰人,不给她发动战争的机会。
  柳宁欢停顿了一会儿,皇帝便看着她; 说:“宁儿,你皇兄问你话呢。你总说查案查案; 该不会每天都在跟裘家女儿游湖吧。”
  柳宁欢:“……”
  这个皇帝还真是……
  柳宁欢说:“儿臣愚钝……”
  皇帝说:“没查出来也没事; 既然是裘家女儿耽搁你查案; 那么就罚你同裘家女儿在一……”
  柳宁欢打断了皇帝,说:“虽然我的人跟刺客有过一场血战,但竟没有抓到一个活俘; 让他们逃跑了。”
  皇帝脸色变得十分惊讶,说:“你是说,你已经追查到刺客了?!”
  柳宁欢说:“是的,他们就驻扎在郊外的某座山上。据手下回禀,似乎是当地的土匪。”
  皇帝脸上流露出微妙的不可置信,他看了赵湛一眼,疑惑地确认道:“土匪?”
  柳宁欢说:“如果我的手下没有判断失误的话。”
  皇帝问:“土匪跑到狩猎场里做什么?还伤了皇子,掳走质女?京兆府尹不是说,跟湛儿上次遇袭有关吗?”
  “或许是受人指使,”柳宁欢说:“阿缪露好不容易从那群土匪手里逃出来,在还没抓到那些人之前,我们可以先问问阿缪露。不过她还在回京城的路上,今天恐怕没办法询问了。”
  皇帝沉默,低头思索。
  赵湛饶有趣味地看向柳宁欢,眼神里带着探究的打量。她这个妹妹……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柳宁欢则是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赵湛想钉死春狩案和阿尔泰族的关系,那她就要竭力撇清。
  混战现场,那些阿尔泰人的尸体上都穿着中原人的服装,由此可见他们也不想太高调,所以柳宁欢猜测,寨子里也全都是汉人生活的模样。虽然阿尔泰人面目特征明显,但已经被掩埋,只要处理得当,是可以不被人发现的。只是有一个问题:柳宁欢刚刚说自己的人跟土匪之间发生了混战,那土匪的尸体从哪里来?
  整体来说,这个说辞有很多漏洞,但都是可以想办法补全的。柳宁欢虽然还没见到阿缪露,但她觉得自己可以找到她。至于核对口供……那又是另外的事情了。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还是没有说话。
  赵湛说:“那么,对于我先前抓到的几个刺客,皇妹是否还需要提审?”
  皇帝也看着柳宁欢。这就意味着,刚刚的说辞经过了第一轮检验。
  柳宁欢说:“唔……皇兄觉得呢?”
  赵湛似笑非笑:“其实那几个人我已经审问过,什么都没有得到。如果皇妹没有什么特殊的审讯手段,大概也得不到什么信息。既然皇妹已经追查到了刺杀的‘土匪’,”赵湛在土匪两个字上重读了,因而显露出一点儿奇艺的嘲讽感觉来,“那么就顺着土匪查吧。”
  柳宁欢:“……”
  她还以为赵湛会强行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块儿,谁知就这么轻轻巧巧放过了。柳宁欢心里犯嘀咕,又有些摸不准赵湛的路数了。
  皇帝总结道:“今天很晚了,你们都回各自的府邸吧。至于石家……或者土匪的事情,之后再详细调查。”
  皇帝这么说的时候,船已经靠了岸。
  柳宁欢对皇帝行了个礼,转身之前同石憧对视了一眼。石憧的表情非常平静,完全没有误解柳宁欢的一系列言行,相反甚至流露出了一些赞许。
  柳宁欢在心中发誓: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然后带着裘信下船。
  裘信怀里搂着包裹,说:“公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公布那条密道吗?”
  柳宁欢说:“要的,不过时机还没到。今天多谢你帮我圆谎……你真的有未婚夫么?”
  裘信说:“就算没有,我爹也能让我有。”
  柳宁欢愣了愣,反应过来了。裘宰相是站在平真公主这边的,如果是为了给平真圆谎而临时杜撰了一个未婚夫,裘宰相一定不会吝于做戏。
  裘信把那小小的包裹装在衣服里,正要递还给柳宁欢的时候,赵湛突然追上来,与她俩并排。
  柳宁欢只好把包裹又推给了裘信,小声说:“给你爹看。”
  赵湛身后跟着几个侍卫,赵湛说:“把什么给裘宰相看?”
  柳宁欢说:“当然是我赤忱的真心。”
  赵湛竟然笑了一下,说:“真稀奇,妹妹竟然也懂‘真心’这两个字。”
  柳宁欢说:“虽然爱的人多,但我对每一个都是真心的。”
  “看来妹妹的心,比旁人要宽广得多。”赵湛轻轻摇了摇头,说:“夜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府吧。”
  柳宁欢顿了一下,说:“有裘信和穆山送我。再说,你大病初愈,还是回家躺着比较好。”
  赵湛说:“听说妹妹府中走水,现在搬到恒若宫去了。那里是我母妃住的地方,我很想去看看。妹妹不会不给我这个机会吧。”
  赵湛带来的侍卫分成了两波,一波站在裘信身后,一波站在赵湛身后。这个队形让柳宁欢感受到一股切实的压迫感,从而敬佩起赵湛的驭下之术来。
  赵湛可是什么都没说,她的手下就懂得通过一个动作为她制造威严了。
  柳宁欢只好说:“好吧。”
  柳宁欢站在原地,看着侍卫把裘信和穆山送走,才转身上了赵湛的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赵湛说:“妹妹目送裘信离开,她却没有转身看你。”
  柳宁欢刚刚被锢着骑了好几个小时的马,大腿内侧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因此爬马车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间。柳宁欢说:“她一定是不敢看你。”
  “哦,为什么?”
  柳宁欢说:“我跟她好着,她怎么能看别的n……男人呢?”
  好险,差点儿说成女人了。
  赵湛说:“那妹妹对男人有兴趣吗?”
  柳宁欢身体一顿。
  赵湛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是女的,但她知道自己知道她是女的吗?
  皇后说平真是直装弯,平真真的是直的吗?如果是,她为什么要装弯的?
  在短暂的思考过后,柳宁欢选择相信平真。她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让我在泥地里打滚,我想象不来。”
  赵湛说:“那真遗憾,赵家的子孙又少了一脉。”
  柳宁欢敏锐地意识到,这就是平真非要装弯的原因。
  如果把皇家血脉看成资源,那么平真就是拥有开产权的矿主。赵湛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她根本与这座矿无缘。
  虽然柳宁欢还不知道着血脉有什么用,但如果平真喜欢男人,对于赵湛来说威胁就更大了一层。平真装弯……还真的是为了自保,为了证明“我没有威胁”。
  柳宁欢心想:可我是真弯啊。
  赵湛随便跟柳宁欢聊了几句。赵湛说话速度很慢,但音色低沉,带着一种让人信赖的说服力,柳宁欢必须一刻不停地提醒自己“这是敌人”,才能防止话题被赵湛带着走。
  到了新的公主府门口,柳宁欢下了马车,然后一眼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柳宁欢愣了一下,飞快地跑过去,关切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人是清伶。清伶手里拿着一盏小小的橙色灯笼,灯笼的光自下而上,月光自上而下,把清伶衬托得跟月光仙子一样脱俗。
  清伶看着柳宁欢,眼神里写满了某种执拗,她说:“公主答应过我,今晚会回来的。所以我在这里等你。”
  柳宁欢想起自己离开之前,的确对清伶承诺过。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竟然有些忘记了。
  柳宁欢有些羞赧,问:“抱歉……我……”
  清伶伸出食指,按在柳宁欢唇上。清伶说:“天没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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