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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gl]风雪倾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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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倾夜把额头轻轻抵在巫美脑后,疲惫地喃喃,这时候,她只觉胸臆之中的痛楚愈发剧烈。
    巫美听出她的虚弱,一阵的心疼,眼圈红了红,终究是忍住了那包含各种复杂深味的泪水,转过头来,已经是一副巧笑倩兮:“我要你快快睡觉啊。”
    巫美本就有绝色之美,这般忍泪带笑的脸庞,更显娇艳无双。倾夜也是百感杂糅,忽然不知出于何种情绪,顺势将她推倒在柔软的锦褥当中,自己随之俯身,将企图挣扎的巫美压牢。双臂撑在她脸侧,与那湖水般清澈的双眸对视。馥郁芬芳就像她的人,强势地将巫美整个人笼罩。
    “夜,不要……”巫美脸颊泛红,慌忙拒绝,她轻抚倾夜的胸口,那可怖的红丝愈发触目,像在身体里绽放的曼珠沙华,“宝贝,你别折腾了,行么?”
    “你好烫。”倾夜自顾自地道,因疲累至极,眉眼间已现出迷离之色。
    巫美忙在她眼前触发催眠魔术,倾夜只见一团轻柔的彩云在眼前缭绕,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半睡半昏迷地跌落在巫美身上。她那如雪的白发与巫美墨缎般的青丝交汇一处,构成一副黑白分明的水墨图画。
    确定倾夜终于睡去,巫美展开双臂抱住倾夜的螓首,任由她的全部重量都落在自己的身体上,即使因此呼吸困难,她也是久久静止,维持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
    “夜,我不是小影子,不要拿这种事作为奖赏。”巫美低声喃喃,把脸埋在倾夜馥郁的发丝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位读者说锦瑟的名字里没有“城”字。我来啰嗦一下哈~
    到目前,风、雪的身世很明确了。
    西风的母亲是夙沙行芷,父亲姓玉,有个龙凤胎哥哥本名玉楼(代号用过“楼外楼”和“青龙”)。还记得前面有提到过剑神玉良么?玉不仅和夙沙是同源氏族,而且还是真龙族。不过西风因为母亲是落龙族,所以她就不能长生了。西风一直保守的真名姓应该叫做玉某某。
    雪千寻原名夙沙千寻,父亲是夙沙家的族长——夙沙行健。
    倾夜有多重身份:天机谷谷主,第十一代江湖笔南宫清。还有一重身份其实已经昭然若揭,大家应该才出来了吧。
    唯有“锦瑟”这两个字还看不出是什么来头,因为始终没有提她姓什么。
    前文几次提到锦瑟小时候有占星的天赋,后来因为企图窥视西风第二次复活之后的星辰轨迹而丧失了占星的能力(这个能力太逆天,必须消除,否则快要发生什么事她一看天就知道了,我还怎么写她呢?),但是她依然有“认星”的能力,也就是哪个人对应天上哪颗星,她都认得出(这个能力也很牛叉了,她看哪颗星灭了就知道哪个人挂了)。
    锦瑟这么逆天的眼睛,却始终看不到自己的星辰。
    并非她的命星不存在,等她再度拥有那个属于她的姓氏时,她的星辰就会点亮。
    关于锦瑟的家族背景,其实本文也有暗示和伏笔,等到湮魂阵开启时,这些就会水落石出了,咔咔~然后我再织新悬念。

  ☆、73第六十四章 恨我痴心

日轮即将跃出海面;天空罩染了一层青灰。
    锦瑟和衣而睡,因为一夜浅眠;当那黯淡的光刚一照进窗户;她便醒了。睁眼便见到对面挪在一处几排书架,这原是屠魔人的书房之一;是他独自消磨无眠长夜的地方。以锦瑟之聪明;当然能从玉楼的调侃中推断出,屠魔人其实是身为江湖笔的倾夜所制作的僵尸,难怪他不思饮食,彻夜无眠。
    她起身打开窗,看见屠魔人雕塑一般立在庭院中,原本乌黑的发丝上凝结了薄薄一层细霜;远远乍看;竟以为他一夜白头。忽然间,她对这个至今身份不明、而又武功诡异的僵尸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
    虽然背对着锦瑟,但屠魔人显然发觉了她的注视,蓦地转过头来,冲楼上眉宇一轩,道:“在寒舍住得可好?”声音不大,却字字入耳。
    “亏你有先见之明,早好几年盖出这么一幢小楼,多谢了。”锦瑟也用内力传出低声调侃,只因不想打扰其他人的清梦。说完,锦瑟披上斗篷,准备下楼,边推门边思忖,屠魔人虽为僵尸,表情却是一点儿也不僵,倒不得不说倾夜技艺超绝。僵尸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做的呢?此外还有那些可怖的行尸和训练有素的鹦鹉,即便锦瑟她身为驯兽师,目前也无法控制鹦鹉巧舌如簧,为御主代言。作为暗武系中最难达到的境界——尸巫,倾夜其人,当真是异于常规。
    想到谁,便看到谁。
    锦瑟刚一打开门,就听见走廊上有脚步声,循声望去,正巧看见倾夜站在阿真房门口。倾夜自然也闻声向她这边望来,那清冷的目光要把人生生冻住。天还没亮,这一夜有三次的四目相对。
    倾夜心中暗道:这个锦瑟,有觉不睡,到底要出来溜达几次?怎么我一串门,就被她瞧见。正想着,锦瑟已经飘过她身畔,目不斜视,只在她耳边落下干净的两个字:“你忙。”
    这一次是未及倾夜反驳,锦瑟仗着卓绝的踏波轻功,早飞到楼下去了。
    用不着敲门,早已清醒的阿真感受到倾夜的气息,自动把门打开。
    “大人,怎么醒这么早?”阿真谈吐娴雅,声音动听。一边说着,一边挽起倾夜的手,拉到坐榻前。出于医师的职业素养,阿真自然而然将纤纤三指轻扣在倾夜腕脉上,只需片刻,便洞悉此夜发生的一切。
    倾夜见阿真表情微变,忙抽回手来,道:“我不是来求医的,诊什么诊?”
    阿真柔和一笑,温声道:“大人转嫁了雪姑娘的六成伤害,身负这等重伤,原该静养才是。怎么还是本性难改,折腾自己身子呢?好在巫美自持,强制你进入深潜睡眠,虽然只有一个时辰,却胜过普通睡眠的五六个时辰,这才对您严重透支的身体略作补偿。”
    倾夜笑道:“幸亏你的龙技不是透视眼,否则我要怀疑全被你亲眼看了去。”说完,向屋子周围一扫,循着药香,果然在窗下发现一个煎药的小泥炉。“怎么走到哪都支上你的药罐子?”
    阿真道:“大人一整夜都被那两个丫头霸占,我想以大人的性格,必定会在天亮前来我这一趟,”说到这,她微微颔首,腼腆而甜蜜地一笑,接着道,“所以预先煎了补养气血的汤药给您。”
    倾夜心中一暖,心道唯有阿真是真正的善解人意,对她的爱惜自然更多了几分。
    阿真一刻也不闲,还没等倾夜和她面对面好好聊上几句,便绕到倾夜身后,妙指如兰,熟练地点入几处疗伤要穴,毫无保留地将灵力度入倾夜经脉,凭借其超绝的医疗内功,悉心调和倾夜体内元波,助她重伤的恢复。
    见阿真如此,倾夜不由轻轻一叹。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倾夜见阿真还不停止,便道:“行了。”说完兀自起身,转过来面对阿真。
    “大人?”阿真疑惑地望着她。
    “也许不该让你们来。”倾夜轻抚她蜡黄的小脸,疼惜地喃喃。
    “您身负江湖笔重责,一年当中有五六个月不准我们陪伴,今次好不容易获准随行,怎么,果然还是后悔了?”阿真娇嗔道。
    倾夜知道阿真避左右而言他,想到她们来都来了,也不用再多言什么。只是思忖着接下来的安排,默默出着神。
    阿真见倾夜不答话,轻轻握住她的双手,巧妙地转到另一个话题:“这次与您随行,能见到久违的锦瑟,也是好的啊。小影子直嚷嚷着想她呢。”
    那两个字果然拨动了倾夜的心,目光一烁,回过神来,微微笑道:“呵,锦瑟那个小屁孩……”
    阿真道:“那个小屁孩曾对您赤诚崇拜,她看着你的目光就好像仰望一个神明呢。您对她说话时,她会全神聆听,一脸肃穆,您若是冷待她,她就会又失落又恼火。呵,每当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都觉得就像发生在昨天。”
    但是倾夜却想起方才锦瑟对她的戏谑眼神和揶揄调侃,道:“她倒是越长大越叛逆,没大没小的,野跑了四年,简直忘了谁是她的暗主。”
    阿真感慨道:“四年了,锦瑟已经长大,目前,单从外表来看,大人和她像是同龄人。等再过几年啊,人家就要像你姐姐了。”最后这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无心之语,却果如阿真所料,它深深触动了倾夜的心,让阿真明显感到倾夜的手指抽搐了一下。
    “大人,这些年您对锦瑟的默默守护,可谓用心良苦。这似乎超出了一个暗主对自己暗士的庇护程度。所以,也不要奇怪巫美和小影子的反应。”
    倾夜这才知道,阿真并非无缘无故提起锦瑟,原来别有深意。
    “那么你呢?”倾夜想知道阿真的想法。
    阿真凝视倾夜的双眼,柔声问道:“大人想把锦瑟纳入房中么?”
    一向腼腆的阿真忽然直截了当问出这句话,将倾夜堵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倾夜慌乱地道。
    “所以说嘛,”阿真做出一个松弛的动作,语笑嫣然,“大人不论是作为江湖笔南宫清,还是天机谷谷主倾夜,从来一言九鼎。您的回应只有两种:直言和沉默。口是心非这种事,是断然不会有的。”
    倾夜听着阿真的话,只觉一股寒意袭来。不止是巫美、小影子和阿真,恐怕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认为她就是那样一种人——风流不羁,沉迷女色。倒不必怪别人,正如巫美所说,她是“自作自受”。
    倾夜并不恼怒阿真,反而更多一种愧欠之意,轻抚她的脸颊,柔声道:“放心,我会照顾好你们三个。”
    阿真脸一红,道:“阿真不是爱妒之人,也深谙大人温柔重情,和雨露平分的准则。假如锦瑟是真龙族,我必定为大人促成良缘。”
    倾夜道:“不必说了!”
    阿真却有肺腑之言,不吐不快,脱口道:“可是,您知道锦瑟不能长生。难道,您忘了……忘了十八年前‘天赐宫’里的那个人么?”她终于还是提起了那件事。
    倾夜不由一震,无比的刺痛充溢心田。
    十八年前天赐宫的屏风之后,端坐着等待了倾夜六十多年的女子,她不肯现身,也不发言语,只是侧过脸来,深深望着屏风对面风姿卓绝的剪影。身为凡人的她已至耄耋之年,但是那个勉强撑持的侧影,仍有青春时代的优雅和端庄,让人幻想,她是否并未真的老去。直到,一阵无情的冷风从残窗涌进,掀起那人一缕稀疏的发丝,露到屏风之外。
    明明是同龄的两个人,只因一为真龙,一为凡女;真龙女子墨发如瀑,美貌依然,而那昔日的国色却风华尽失。她的白发,不同于年过一百的真龙族的银丝,它是那么的晦涩枯败,那一根根触目的白,无不昭示着倥偬消逝的年华。
    “大人,”阿真温柔无限,殷切地握紧倾夜的手,哀求道:“您不要招惹锦瑟,好么?”
    倾夜回过神来,不羁一笑,淡淡道:“你们太多虑了。锦瑟的心在谁身上,还看不出来么?”
    无论倾夜的表面看起来如何波澜不惊、满不在乎,她那已然微妙变化的馨香却早已出卖她的内心。它告诉那个与她最亲密的人,此时此刻,她是多么颓丧。
    恨我痴心。
    笑我妄想!
    不经意的起始,却无可救药的沦陷。
    弱水三千而只取一瓢饮。然,她已在三千弱水之中浮尘百年,到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奢望那一瓢之饮?
    阿真望着她的脸,努力地笑了笑,最后道:“大人,药煎好了。我给您端来。”说着,转身走向药炉。
    背对着倾夜的阿真,终于露出心酸哀愁的神色。在很久以前,阿真见证了倾夜与阿姚那场惨烈的初恋,当时倾夜年少,她的爱简单直接并且锋芒毕露,而今,她在苦难而漫长岁月中涅槃,她所给予的爱,变成一种居高的宠溺,从容醇厚却不再有炽烈痴狂。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她面对锦瑟时会变得方寸错乱,那出于本能而散发的绝伦芬芳,昭示着极度危险的讯号。
    阿真不仅仅是伤心失落,因对倾夜的绝对痴心,更使她萌生出无私的关怀和心疼。
    一盏长盛的雪莲,如何去爱那一朵芳华一瞬的昙花?
    夜,请你不要迷恋那个刹那就会凋零的人!
    锦瑟像一颗无形的孤星,虽然超出了任何占星师的视野,却每每体现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无论她闯入谁人的星盘,都会将那既定的轨迹生生扭转。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对倾夜意味着什么,更加不知道此刻孤寂的、被剥夺了姓氏的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那浩瀚苍穹上最为耀眼的一颗星辰。
    伊心慈已经走开。锦瑟怔怔伫立在雪千寻床前,带着某种放纵的意味,深深痴望着她。只有在雪千寻看不到的时候,锦瑟才敢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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