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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gl]风雪倾城-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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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就如同蜡塑一般,被击得粉碎。他再也不能替东王代言。
    “障目,出来。”倾夜声音淡漠,却无疑十分震怒,杀气无声无息地腾起,给人快要窒息的压迫感。
    北王离倾夜较近,猝不及防地承受了来自她的霸道气场,不由踉跄退出两步。
    东王仍不现身,立在无头红胡子肩上的墨色鹦鹉却忽然腾起,径直落在了锦瑟的肩头。锦瑟一惊,还未来得及把鹦鹉击落,鹦鹉如钩的铁爪便已深深嵌入她的肌肤,殷红的鲜血瞬间溢出。锦瑟吃痛,不禁闷吭一声。
    倾夜骇然失色,闪身掠至锦瑟身旁。鹦鹉松爪飞起,盘在空中俯视她二人。
    “这位可是你的新宠?不幸的是,她也要跟着吃苦头了。”鹦鹉声音脆如撞珠。
    倾夜不顾锦瑟的挣脱,强制将她箍在自己臂弯里,毫不犹豫地将她肩头的伤害转嫁己身。
    鹦鹉望着这一切,金色的眸子幽幽泛光。
    “只是这样便心疼了?”鹦鹉带着淡淡的戏谑。
    倾夜终于妥协,道:“梦晶可以给你。条件是,你立刻现身,并将眼罩摘下。”
    未等鹦鹉答话,寒冰不自禁地道:“仅此而已?”
    然,正是这个“仅此而已”,竟意外地难住了东王。
    沉默了片刻,鹦鹉终于开口,缓缓道:“待你主动念及我,我自会赤诚相见。”
    倾夜道:“条件我已开出。你若不允,那梦晶当然不可能给你。你若再伤害我的暗士,作为暗主,我必定竭力将她保全——直至我生命耗尽。”
    鹦鹉道:“一个暗士,值得你庇护到这个地步?”
    倾夜道:“我只有她这一个暗士,我们缔结的是永不分离的羁绊。”
    鹦鹉咯咯叫了两声,像是冷笑:“从来不知,暗士法则竟有如此浪漫的诠释。永、不、分、离!呵……”
    倾夜道:“你考虑清楚没有?”
    鹦鹉陷入沉默,而操控这只灵禽的幕后者,则不得不承认倾夜已经完全反败为胜。
    ——只因东王还是不能够现身!这不是她期待的重逢方式!
    “花倾夜,你我迟早会相见。到那时,把梦晶给我。”东王只得妥协。
    倾夜乘胜追击:“我不保证到那时梦晶依然完整。”
    鹦鹉斩钉截铁地道:“这颗梦晶有多么不完整,东方巫美就有多么残缺。只要梦晶完好,我保证东方巫美锦衣玉食,安然无恙。”这是她保留的最后一方阵地,绝不容许倾夜占领,哪怕让倾夜怨恨她的趁机要挟。接着,鹦鹉又对寒冰道:“我得到梦晶之后,定会邀你一同解读。在那之前,还请阁下耐心等待。相信我,这段时间,将是你人生最后一段美好的光阴。”
    北王冷冷一笑:“障目不必危言耸听。用这种话敷衍寒冰,也太瞧人不起了。望你尽早得回梦晶,在下对它越来越期待了。”
    “但愿。”鹦鹉言简意赅,“那么,明日赌博再会。”说完,毫不驻留,振翅飞远。红胡子的尸体则随着尸巫的离去,砰然倒地。
    北王望着地上无头的尸体,幽幽一叹:“痴人。听说这是他看到障目眼睛的代价。好奇心这个东西啊……”说到这,忽然神色一凛,心中忽然闪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西风静静道:“阁下的好奇心,并不比红胡子小。”
    北王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冷笑道:“彼此彼此。”接着向属下一挥手,道:“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日一个更!

  ☆、164第一百四十九章 失落的剑神

北王走后;伊心慈忙上前为倾夜处理伤口。
    玉良有些愧疚,道:“只怪在下无能。”
    倾夜道:“北冥织娘情急之下不择手段,她已是绝顶高手;却亲自给你施以迷药。你自然是防不胜防。”说完;又对伊心慈道:“小伊;即使你不针刺瘟神昏睡穴;北冥织娘也有办法叫他入眠。一个‘潜梦者’,岂能不精心研习催眠之术?”
    伊心慈感激地望着倾夜,只有默默点头。她知道;倾夜怕她对瘟神之死以及由此引发的一连串麻烦感到不安;一向寡言的她;才特意详加解释。
    西风施施然走到玉良面前。玉良看着她;很想做出为父慈祥庄严的姿态;可是面对那张清冷的面容,怎么也不能如愿。正打算找一个恰当的开场白,却听西风嗓音清澈地唤了一声:“父亲。”
    她叫得如此自然,神色也那样从容,就好像自幼就叫惯了这个人一般,毫无父女相认初刻的生涩与激动。
    玉良百感交集,眼眶发胀:“澈、澈儿……”这些年他铭记于心的,当然是西风的真名——玉澈。
    “和我们一起罢。”西风淡淡道,“进去收拾下东西。”是坚定到不容置疑的语气。
    玉良一切的感动霎时化为云烟,心里只有一句话:臭丫头,这是命令你老子吗?
    玉楼不做声,兀自进屋替父亲把随身之物收拾妥当。
    倾夜对玉良道:“锦瑟说,你有话与我讲。回去说。”
    玉良没有推辞的理由,爽快地与众人一起返回王宫。而玲珑则回到自己的下榻之所。
    回到休憩地,何其雅让出自己的寝殿给玉良,道:“晚辈无眠,本就不需要卧房。我还是在中庭里……”他想说赏月,却想起深海之下没有月光,不禁解嘲地摇了摇头。
    玉良早发现何其雅不是活生生的人,更注意他翩翩潇洒、一表人才,便问道:“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
    第一次听人叫自己少侠,何其雅有些不适意,谦谦笑道:“说来我与前辈算是仇家。晚辈姓何,名其雅。”
    玉良脱口道:“是小女澈儿的未婚夫?”
    如果何其雅体内有正常的血液,此刻一定会面红耳赤。然而,他的局促还是显露了出来,慌忙道:“我现在不人不鬼,早已配不上令媛。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玉良轻轻一叹,道:“你自称是我仇家,何仇之有?屠魔令的发动者与执行者都不是你,你不过恰好生在帝王家罢了。你本是人中龙凤,却少年早逝。其实人也好、鬼也罢,都是一颗灵魂寄托的方式。假如你与小女仍是两情相悦,为父对这桩婚事绝无阻拦之理。”
    何其雅呆了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语无伦次道:“大人,您、您真的是太……太开明了。”
    玉良看出何其雅的激动,道:“你二人果然仍是两情相悦么?”
    何其雅连忙摆手,道:“没、绝没有。事实上,我们从来不曾两情相悦。不过,倘若此生还算有缘,能与令媛结为兄妹之情,小生于愿足矣。”
    西风走到何其雅面前,何其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西风望着他,一片诚挚,清淡温暖的声音响起:“多谢何兄赤子之心,我待你,将与自家兄长无异。”
    何其雅微微一怔,转而化为感慨的一笑,道:“也多谢玉澈妹妹不嫌哥哥是个活死人。”
    玉楼稍微清了清喉咙,小心地对玉良透露:“父亲,其实西风和千寻表妹……很要好。”
    玉良看了一眼雪千寻,目露怜爱,道:“看得出,她姊妹二人情谊甚厚。”
    玉楼正色道:“比父亲您想象的还要厚。厚许多许……”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他的嘴唇便被一股柔和的剑气拍了一下,不是很痛,却也突然麻了一下。他抬头看见西风警告的目光,确定这股剑气果然由她发出,眼神里便也流露出些许不满,咬牙道:“你这丫头……”
    何其雅心中一紧,悄悄腹诽:“澈妹对待自家兄长,也很不怎么样啊。”
    西风未搭玉楼的话,迎上玉良询问的目光,神色如常,并依然轻轻握着雪千寻的手,好像随时随地牵着她已经成了习惯。
    玉良熟识倾夜,对她的情史也颇有耳闻,再看女儿和侄女这情形,一下子就明白了玉楼的意思,望着雪千寻的目光,就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不行!你们……”忽然,玉良态度强硬起来。
    “父亲,”没等玉良把话说完,西风打断了他,轻缓而坚定地道,“请不要干涉我的事。您反对,也是没用的。”
    玉良愣了一下,没想到西风就这样毫不犹豫并轻描淡写地驳回自己,他有些寒心,却仍要申明他的立场:“澈儿,为父并非死守世俗伦常之人。可是……”
    “父亲如此开明,实属难得。”西风再度打断她,温和浅笑,“但不必再言‘可是’。”
    玉良心中一震,愕然无语。面对清淡娴静的女儿,只见她一派坦然和毫不妥协,玉良唯有轻叹一声,终究无法摆出厉色。回想自己这浪迹天涯的十余载,委实内疚。他痴迷剑术,对儿女情长素来淡泊。在遇见夙沙行芷以前,他原以为自己便就那样一世孤行、仗剑天涯。是夙沙家那个非长生的女子,彻底地改变了他。成家之后,玉良也曾决意安享阖家之欢,陪伴爱妻终老。不料,他的人生竟在孪生儿女降生的那一天发生了巨变。
    在夙沙行芷临盆之前,便有占星师道,那腹中的一个胎儿,是“多出来的”。玉良夫妇不能理解那“多出来的”究竟是什么含义。直到儿女降生的同一天里,夙沙族长的女儿竟然也提前出世,那一日,占星师再度发出警示:孪生子中的女孩,是多出来的那一个,是本来不该存在于世的生命。她是另一颗灵魂的伴和盾,为之而生,亦为之而亡。
    作为外戚,玉良无权知晓御龙符的秘密,他获得的只是族长夙沙行健的一个既是请求也是命令的决定——他那位多出来的孩子,将成为夙沙族长女儿的替身。夙沙行健就这样以一个“无可奉告”的理由,夺走了他剑神玉良的女儿。
    瞒着妻子,玉良向夙沙行健约定一战。一个父亲,岂能任由自己的骨肉被别人安排下注定惨烈的命运?
    ——哪怕她是“多出来的”那一个!
    “小子,要想夺走我的女儿,先杀了我!”面对比自己年少一百多岁的夙沙行健,玉良冷冷宣示自己的立场。
    然而,不知是几年的温柔乡软化了剑客的利刃,还是过于愤慨的心情震颤了壮士执剑的手……
    “妹夫请勿轻言生死。不过,你应该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夙沙行健拾起掉落地上的剑神之剑,有礼地递到玉良的面前。
    那一战,竟以玉良的惨败告终。
    败,对于熟知夙沙行健实力的玉良而言,原不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事。难以接受的是,他竟败得那么快、那么惨,败得、连在那个“小子”面前饮恨自尽都无能为力!
    之后,玉良一面眼睁睁看着女儿在魔鬼试炼中艰难成长,一面拼命研习剑法以求有朝一日胜过夙沙行健。他忍耐着在夙沙堡生活了三年,忽有一日,夙沙行健再次向他提出一个等同命令的请求:“妹夫,夙沙族中,没有比小楼资质更高的孩子……请让他做我的暗士。……他不姓夙沙,不会太引人注目。”
    一场恶战之后,玉良又一次输掉了自己的骨肉,以及、他身为剑神的一切尊严。
    看着丈夫收拾行囊的背影,夙沙行芷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问:“终于要走了么?”
    “嗯,”是同样平静的应答,玉良不敢回头看妻子的眼睛,“我想,静一静。”
    九死一生地漂泊到了结界之外,玉良怀着赌命般的心态,开启了“狂战”龙技,然,那个令他获得“剑神”称号的“神之一剑”,再也、再也没有回来。
    剑神的传奇仍在江湖颂扬。而玉良心里明白,他已经不是剑神了。
    雪千寻发现玉良的神色瞬息变化,从愕然、到失望、再到心痛和黯然,她的心里也难免一阵苦涩。蓦地,她感觉西风的手,突然颤了一下,抬头看西风,却见她的目光清冷如常,看不出一丝激动。
    “父亲,时候不早,请好好安歇,女儿和表妹告退了。”西风终于打破沉默,向玉良彬彬有礼地道别。
    雪千寻忙忙地向姑夫行了一个礼,就被西风牵着回寝殿。
    “唔,好……”玉良吐出这两个音节的时候,西风和雪千寻已经走远了。
    他不知道西风在刚刚得知两人父女关系时,是否也有过情绪的波澜。他只明白,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看不透女儿的心思。当西风用清透柔和的语气唤出“父亲”二字时,玉良几乎以为她只是个单纯、柔顺的小女孩,没有儿子那般棱角分明的埋怨眼神,以及矛盾的想要亲近父亲的骨血天性。可是,很快玉良就发现,西风正是以那种无懈可击的得体、和不动声色的疏离,把他这个父亲坚定地拒之千里之外。父女二人的距离,原来比他想象得更加遥远啊。
    此刻,已是凌晨。
    何其雅见西风、雪千寻两人先已告退,便道了声“不扰各位清梦”,步出王宫,去到城中闲逛。
    伊心慈扯了一下锦瑟的衣角,两人便也告辞。
    玉楼虽有很多话想与父亲讲,却见玉良一脸疲色,便只得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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