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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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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梓矜听到后,愣了下,不知道纪念是何意,但还是点头:“还行,怎么了?”
  站在门口的纪念转头朝着她浅笑,灿烂的阳光下照着她的脸颊旁微红,几瓣花瓣轻轻沾着她的发丝上,微风中宛如少女矗立在对岸,对着心上人的耍着小狡黠,如同她曾经年少时情窦初开时梦见过的场景。
  眼前人是心上人,眼前景是梦里境。
  这笑直接笑进了季梓矜的心里,微微震荡着她的心,她的眼神只粘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纪念伸出手指指了指墙头,含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狡黠,说:“那你就可以表现你的大长腿爬过去了。”
  这样玩笑的话,纪念以前是很少说的,一来她没有可以说的对象,二来她很少有这么小女孩的时候,但是现在她却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人玩笑地说着这些,她自然是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
  自己有时候是最不了解自己的人,身旁的人有时候也不了解,但是只要有心,即使是胖了两斤她也会清楚地知道胖在了哪里。
  纪念见到季梓矜眼神复杂地望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有些不解,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怎么了?”手被却季梓矜一下子握住,季梓矜的手指纤长,掌心嫩滑,纪念手掌的那道横亘的疤痕似乎被灼烧了一般,她连忙想要抽回手,季梓矜却抓着她的手不放,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用着掌心最嫩的部分轻柔地磨蹭着她掌中的那道蜿蜒成蛇的疤痕,试图让那道狰狞而恐怖的疤痕冷却下来。
  纪念的手不再试图抽出来,本来被烫到一般的情绪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季梓矜垂下眼,眼中尽是怜惜,轻声说:“疼么?”
  纪念摇头:“不。”
  其实当时是疼的,仿佛整个手掌被劈开了两半,十指尚且连心,何况是掌心?但是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疼痛过后留下的疤痕,只是提醒着她有过这段永生不可磨灭的疼痛,却再也不会痛了。
  这只是人的一种修复伤口的形式,虽然不痛,但是它就是存在着再也不会恢复如初。
  摸着这道可怕的伤痕,季梓矜想着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经历了怎么样的伤痛,那一刻她是不是无人可以依靠,只有自己在孤军奋战,那时候自己要是能早点遇见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气氛就这样顺着桂花香蔓延着沉默,纪念不知如何再开口,她向来不懂怎么打破这种突然凝滞下来的气氛。
  却只见季梓矜突然摸了几下她的手,还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臂上的肉,抬起头,眼中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张扬神采,笑如烈阳,说:“纪念你胖啦,你个小胖子。”
  气氛瞬间轻松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两人之间平时闲话的时候。
  纪念只说:“没你胖,你吃得更多。”
  季梓矜却笑得更加得意:“可是我不胖哈哈哈。”
  纪念知道,那是季梓矜给她的缓冲,她不想看着自己不知所措的模样,她明白自己一时不懂得如何应付这样的场景,所以才会瞬间收起自己所有动情的时刻,装作若无其事地扬起笑脸与她笑闹。
  “钥匙在裤兜里。”季梓矜双手抱着闹钟,其实也并非腾不开手,只是她想要纪念掏钥匙而已,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毕竟很是亲昵。
  至少在一旁站着的白小言的眼里,两人有种无言的亲昵。
  纪念并没有多想,直接就伸手进纪念的裤兜去掏钥匙,纪念的手常年有些冰凉,隔着薄薄裤兜布感受到了季梓矜大腿根的皮肤的滚烫温度,而季梓矜也被纪念有些冰冷的手一瞬间有些不自在,身子不自觉地往一旁扭动了一下,纪念的手在她的大腿根被动地摸了几下。
  就像是毛线球在细嫩的皮肤上轻柔地来回轻轻扫过几下,让本没想到有这样的效果的季梓矜也愣了一下,难得地,一向大方的季梓矜居然有些不自然,眼神偏移了些许,脸颊飞上了两抹浅浅的胭脂。
  纪念却没察觉到季梓矜的反应,将钥匙拿出来后正常地打开了门。
  回头,却见两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一个眼神漂移不知道在看哪,一个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的反应。
  纪念疑惑:“怎么了?”
  两人却难得一致地说:“没事。”
  彼此相看一眼,却不再说话,季梓矜抱着闹钟先进了门,白小言才跟在其后。
  欧式的上海小洋房两层别墅,带着一个半旧的花园,花园里还有刚搭好的瓜棚,本来衰败的景象,在盛开的桂花下,铺满了白色的花瓣,竟然充斥着一丝生机。
  白小言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一些,她的眼神开始恍惚,眼前的这栋房子与她记忆里的竟然有几分相像,她曾经也是住在这样的格局的别墅里,不用担忧生活,不用害怕未来,只是孤独。
  现在,一切都离她远去了,记忆里的终究成过去。
  “来,喝咖啡吧。”季梓矜将自己手磨的咖啡端到白小言面前,礼貌地请她喝咖啡。
  一进屋子后,季梓矜就将闹钟放开了,而小家伙回到自己的地盘后,马上撒欢地跑开到园子里翻土去了。
  曾经,纪念就想着,这闹钟怎么跟狗一样的习性喜欢去翻土呢。
  本来纪念想去给白小言泡杯茶就算了,季梓矜却积极地自动请缨去泡咖啡,说是纪念刚回来就休息一下。
  纪念想起第一次进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季梓矜给她泡的咖啡,那个时候她还真没想到两人居然会在一起住那么久。
  白小言接过季梓矜手里的咖啡,咖啡还冒着热气,白小言还不想在这么热的天气喝热饮,但是季梓矜就在她的面前,笑颜绽开地看着她,看着她端着咖啡还不喝,特关心地问:“怎么不喝?不喜欢喝咖啡吗?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一般待客人就只有咖啡了。待客不周,请见谅。”
  其实碗柜还有茶包,那是纪念去超市的时候买来,打算来客人的时候泡给客人喝的,那样更方便。
  不过,纪念不会拆穿季梓矜这点小谎言,她只是难得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看看季梓矜要干嘛。
  这话说得有些刻意了,客人与主人的分开来,让坐在那端着咖啡的白小言有些僵硬。
  白小言还是说:“咖啡有些烫,我等会再喝。”
  季梓矜笑得灿烂又不失礼貌亲切,一点也看不出她有什么坏心思,仿佛真的是很关心客人一样,说:“我刚刚泡的时候,用温度计测过水温,温度刚好能入口,要是放凉就没有那股味道了。”
  白小言微皱眉,心想着,还温度计测水温呢,谁会这么干呢。这不是糊弄自己嘛。
  而一旁听着的纪念怕白小言不信,以为季梓矜诓她,居然也跟着附和:“梓矜没有骗你,她是真的会测水温。”
  那是纪念见过一次,季梓矜真的用温度计去测过水温,季梓矜在某些方面是不拘小节,但是在季梓矜在乎的方面,她却精致得要命。
  虽然纪念只是单纯地下意识地帮季梓矜说话,但是在白小言看来,这两人一唱一和,就跟配合好坑自己一样,这下子她手里端着的这杯咖啡她不喝也得喝了。
  听到纪念的附和,季梓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瞬间像是喝了蜜糖一样。
  白小言笑了一下,只好说:“很香,我喝。”然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咖啡入口丝滑,味道浓郁,只要一口,整个口腔和鼻子都充斥着那股浓浓的咖啡香味,缺点只有咖啡放了太多的奶精,舌头满是甜味。
  白小言也不是不喜欢甜的人,总体来说,这咖啡算得上非常好喝了。
  她倒没想到会是这样,她还以为季梓矜会在咖啡里做手脚呢,她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季梓矜。
  季梓矜依然笑吟吟,美目眯起,坐在了纪念的身旁,说:“还不错吧,我手磨的,咖啡值得让人懂得它的好。”
  白小言看了看手里的咖啡,入口确实刚刚好的温度,还在冒着些热气,咖啡香气扑上她的脸,季梓矜的脸在热气中依然笑得灿烂,就如一朵盛开得绚烂的美艳至极的花朵。
  她觉得这个漂亮的女人或许并不讨厌。


第31章 多出一人
  白小言来到鼓浪岛当然不只是喝杯茶就回去; 从被纪念带来鼓浪岛之前,白小言本来还对这座南边的海岛有着一些怀疑,还考虑着要不要留下来; 直到这座海岛的雏形在游轮的窗户中显现出来的那一刻,她就下了决定。
  她要在这里留下。
  所以; 当她喝着香浓的咖啡,季梓矜循例地问她有什么打算时; 她抬起眼,直视着面前两人,说:“我打算长住。”
  季梓矜脸上的笑容有些凝滞,但还是得体的; 还确认似的多问了一句:“决定了?”
  白小言毫不犹豫地一点头:“对。”
  这座海岛总散发着一种无形的魅力; 从踏上这里的一刻,那些在繁闹都市中的烦恼似乎都抛开了; 让人再次回到了宁静悠闲的时刻。
  只不过有些人总得回到现实的繁闹,而有些人可以毫无顾忌地抛却一切,而她们几个正好属于后者。
  纪念对于白小言的决定并不意外,多少对于白小言的理解; 她就认定了白小言会喜欢这里。
  纪念问:“决定了住下来之后呢?”
  如果是旁人; 纪念大概不会浪费口舌去问这些; 毕竟她也不想知道; 不过白小言现今就一个人; 其实在纪念的眼里; 她就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总会让她多操心一些。
  白小言放下咖啡到桌子上,眼睛里浮现出不一样的色彩,漆黑的眸子里沉淀了揉碎的星辰,璀璨异常,她说:“我想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找一份工作,自食其力。”想到了刚刚两人抱着的那只胖橘猫,虽然她表面上不显,但其实心里对于这些可爱的小动物欣喜得很,白小言又兴奋地加上一句:“以后还想养只猫,胖胖的,圆。滚滚。”
  这个时候的白小言,就完全显露出了她长不大的孩子心性,就像一个小女孩托腮幼稚谈着未来理想,看着她很傻,却是不忍心去打断,甚至忍不住微笑。
  见到这样的白小言,纪念心里多少有些高兴,无法拯救她人,但是也愿意看到她渐渐地走出来。
  纪念说:“你是在说闹钟吗?它太胖了,你以后养猫不要养那么胖,太重了。”她早上抱着闹钟,手臂都酸了,这才觉得闹钟真的胖了太多。
  虽然是这么抱怨着,但下次她还是像老妈子一样纵容着它懒散地晒肚皮吃东西。
  白小言好奇起来:“它叫闹钟?为什么呀?因为它会早上叫你起床吗?可是那不就是鸟了?”
  一旦打开了话匣子,白小言就源源不断地说话。
  纪念微微摇头,否认:“不是,是因为我每次午睡它都踩我。”
  “这么调皮吗?”白小言睁大眼睛,却遮掩不住羡慕。
  季梓矜见两人开始聊起来,也忍不住加入了话题,纤长的指尖轻轻地戳着纪念的脸蛋,说:“而且是踩脸,不过幸好这脸没给踩花了,不然我肯定将这调皮鬼给吊起来打。”
  纪念被季梓矜这么孩子气的语言给逗笑了,拆台似的说:“你不会舍得的,上次它把你的睡衣挠烂了,你也没舍得揍它。”
  确实有一次闹钟跟季梓矜斗气,全因季梓矜平时老是喜欢逗着闹钟,每回都把它逗得龇牙伸爪子。于是一次,它溜进季梓矜的房间,跟狗似的咬破了季梓矜经常穿的那件睡裙,季梓矜打开门一看就只有那条皱巴巴还破了一个小口的睡裙了。
  一听纪念说起这个,季梓矜就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你给我补嘛。”
  纪念:“我哪里会补,要不你拿给莎莎吧。”
  “她那手指甲才不会拿针,掉了指甲油估计得心疼死。”季梓矜顺势调侃了几下莎莎,继续说:“那你学一下嘛。”
  被季梓矜缠得没脾气,纪念又是答应了:“好,那我试着缝一下吧。可能会很丑。”
  季梓矜笑得开心:“再丑,也是你缝的。”
  两人聊着天时,不知不觉,白小言已经喝了半杯的咖啡了,安静地看着两人的打闹。
  白小言看着纪念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跟之前在那充满抑郁不见阳光的监狱里的那淡漠的样子,变化实在很大,看来环境才是对性格的真正利器。
  它能毁掉一个人,也能给一个人希望,甚至再从其中重生。
  季梓矜猛然想起,自己刚刚还想要说的话,看向白小言,问:“不好意思,冒昧问一句,那么之后你打算先住在哪里呢?”
  纪念也才想起这个问题,同样看向白小言。
  白小言这才对季梓矜扬起一个真正的笑脸,邻家少女的长相配上笑容,显得亲切甜美,说:“可能要叨扰你们一阵子了。”
  这个回答在季梓矜的意料之内。
  而纪念也不意外,毕竟人是她带回来的,虽然她也可以让白小言住旅馆,毕竟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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