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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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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躺在木地板上,有些炽~热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温度在她身上渗透,她举起本,阳光照射在本上,在她清秀的脸蛋上落下了一层阴影,本在眼睛不远处,她张嘴读着一段文字,语气平稳,嗓音依然是低哑而带着沙,却意外地适合这种慌乱的年代下发生的荒唐事,带着一股沉淀许久的历史感。
  季梓矜躺在她的身侧,头颅挨着她,阳光爱~抚在她的身上,皮肤白得发亮,棕色的长发犹如上好的丝绸一样铺散在地板上。她的眼睛微眯,泪痣微睱,正享受这热得过分的阳光,此刻真正地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趴在纪念的身边,听着她念着故事。
  有时候,纪念举得手有些酸,一条细嫩胳膊伸过来帮她举起,让她的手臂得到释放,更加轻松地念着故事。
  鼓浪岛的风带着咸味,微带着热量扑到她们两人的脸上,阳光的味道也似带着海盐,银色的晶体细碎地洒落在两张年轻的脸上,纪念张张合合的嘴,不时还能尝到一丝咸味。
  念了最后一个字,纪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脑袋侧向了季梓矜那边,两颗脑袋相抵,形成一个相依相偎的角度。
  “果然还是不现实的。”纪念淡然地说。
  黑色的封面皮上除了介绍了这本获得的文学奖外,还着重说了这是现实主义。
  季梓矜举着本的手,微一停顿,慢慢合上了本,装作无意地问:“怎么不现实了?”
  “现实之中跟踪她的男人,肯定不会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
  纪念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似乎就是在讲述着一个已有的事实。
  季梓矜侧身看她,依然是瘦削的侧脸,说:“她长大了亲生父亲回去看看她不出奇啊。”
  “亲生父亲既然能抛下她,为什么还会回去偷摸着看她?说到底还是女主太幸运了,现实可不会这样。亲生父亲可不会管她是不是亲生。”
  这句话无疑暴露了她心里的某些情绪,季梓矜看着她,纪念面上并没有表现过多的表情,但是她的胸膛比刚才起伏要大了一些,可见她受了一些刺激。
  或许是她的过去,让她看到这里面的故事想起了不好的事情。人总对于自己不好的遭遇,而别人的遭遇不同,怀着一种否定。
  纪念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但季梓矜并没有追问下去,她有些不自然,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失态,季梓矜手里拿着那本,她的手边碰到了季梓矜的手,碰触了一下,就像着了火一样在心里燎原,让她的手马上弹开。
  季梓矜注意到了她这一个小动作,不由得低笑起来,笑声在阳光下散开,轻轻地进入纪念的耳中,气息在纪念的耳朵上游走着,让她感觉浑身痒痒的。
  纪念微偏头,问:“笑什么?”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盛满笑意,专注地看着她的侧脸,继而将头微微一低,额头碰触到她的侧脸,形成一个温暖的角度,季梓矜低声说:“我的额头感觉到你的体温上升了0。2。”
  纪念被逗笑,一下子就明白了季梓矜说的是上写的那两句话,调侃地说:“你是探温针吗?怎么就知道了我上升0。2。”
  “我能闻到,”季梓矜将鼻子凑近了一些她的脸蛋,认真地嗅了两下,“不仅可以闻,也可以当探温针一样碰到感受到。”话音刚落,双手一张,一下子抱住了纪念的腰,手臂横在纪念的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碰触,让纪念并不反感,对方身上那股清香涌进了她的鼻尖,淡淡的很好闻。
  “为什么偏偏是上升0。2呢?”显然,纪念问的是那句话的内容。
  季梓矜揽着她的腰,像依附着她的猫咪,低声说:“或许是因为温度过高,爱情能把人烧没了,温度过低的爱情又像冰块一样让人难受,而温暖的爱情仅仅只是止步于此,再也没法给你激情。”
  最后,季梓矜微笑,抬眼,反问:“那你觉得0。2代表什么呢?”
  纪念一眼看去只觉得喜欢,现在回头想想或许那句话一瞬间就合她的眼缘,其中有字迹过于漂亮的原因,也有一些经历过后的感慨。
  “或许是因为融入生命,才没有了起伏吧。”
  听到这话,季梓矜大笑,似乎很开心,她的手臂越发搂紧了纪念的腰,将脸蛋埋进了纪念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在纪念动身之前,再将脸蛋撤离,不过撤离的时候,她的唇。瓣在纪念那漂亮的锁骨上落下了一个炽。热的吻。
  季梓矜唇瓣诱人,眸子里全是纪念的样子,笑说:“其实是你让我的体温上升了0。2啊呆子。”


第17章 桂花开了
  对于这些呢喃似的情话,让纪念的心脏漏了几拍,望着那张美丽到过分的脸蛋,心里的防线开始逐渐崩塌,但是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连忙转过头,不再看向季梓矜,只能当做她的这些情话为日常嘴瓢的时候所说的,这样才能让她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她想她还没做好准备再去毫无顾忌地接受一段不明的感情,她实在害怕那些一厢情愿的戏码,也害怕电视剧里的那些狗血桥段发生。
  纪念重新拿起随便翻开了一页,视线转移到了页上,似乎开始聚精会神看起,不再理会自己。
  季梓矜的手臂还在轻轻地环住纪念的细腰,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微微低下了头,嘴边露出了一个微笑,对于纪念的这种明显转移视线的反应,她自然是心知肚明,但是并不说破,这种事情并没有说的必要。
  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多少知道了纪念的性格,虽然还不清楚对方的过去,但是这种事情只能顺其自然,既然要在这里度过下半辈子,她们彼此之间可以互相陪伴到余生。
  这两层的小洋楼,就她们两人在居住,纪念又属于懒洋洋的性子,许多地方都不曾打扫过,自然也没有到过这些地方,对于花园的衰败角落也不曾留意过。
  不知不觉,桂花香就飘满了整个花园和这个两层小洋楼,渗透进了纪念那漆黑的梦里,带领着她回到小时候那个庞大的院子里。
  清早,纪念被胃部轻微的灼烧感弄得不舒服,醒了过来,赤脚推开阳台门,浓郁香甜的桂花香扑鼻,顺着气管而下,似乎整个呼吸道都是桂花香味。
  白色一簇簇小花点缀在枝头,绿色的枝叶将一簇簇白色小花包围其中,早上的海风拂过,微微压弯枝头,白色小花被压了一头,一些花瓣纷纷洒洒地飘落到泥土上,白色之上和着黄色的泥土,顺着风飘来浓郁的香味。
  “吱呀”一声开门声从隔壁传来。
  季梓矜穿着一身紫色吊带丝绸睡衣,长发有些凌乱披散在肩膀上,素净着脸蛋,微微打着哈欠走到阳台。
  纪念应声看去,季梓矜正好微微伸了个懒腰,细嫩纤长的手臂向上舒适地伸展,两手交叠在一起,迎着清晨黄橘色阳光洒落在皮肤上,随意地伸展腰肢,性感的蝴蝶骨在吊带与棕色长发间若隐若现,白皙干净的咯吱窝浅浅的,就如上好的白玉碗。
  微醺的阳光洒落在这具年轻性感的身体上,耀眼而发光,却又宁静而美丽,让人移不开眼。
  “早啊,纪念。”季梓矜笑着向纪念打了个招呼,随即调侃地眨眨眼,“好看吗?”
  刚刚有些看愣神的纪念这才有些回过神来,橘色的阳光似乎照得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她点点头,坦诚地说:“好看,你是知道的,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赞美的话,季梓矜从小到大听腻了,可她总喜欢调戏纪念。
  季梓矜笑容不减:“可是你说的总归不同,你再说一遍我爱听。”
  纪念笑着不禁无奈地摇摇头,回了一句:“就不说,你个小自恋。”继而又将视线放回到花园里的开满满树的桂花,桂花抖动,一阵阵香甜飘来。
  “不知不觉,花都开了呢。”纪念有些感慨着,每晚听着《城南花已开不知不觉间,满园的花也悄悄的开了。
  看着这满园的桂花,季梓矜也不禁感慨时间过得快,明明跟旁边的女人初次相识的场面恍惚还在昨天。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虽然平时季梓矜也起早,还经常买早餐,但是这天比她往常起来的时候都早一些,连纪念都是被胃部的不舒服才醒过来。
  说来奇怪,季梓矜居然没有熬夜的习惯,每晚似乎只比纪念睡晚一些,要知道连莎莎这种包养精致的女人有时候可是会熬夜的。
  “闻着你的味就起来了。”
  纪念笑,依然凝视着满园的桂花:“我可不喷桂花香水,最多有层沐浴露味儿。”
  “是吗?那你给我闻闻看。”说着季梓矜真的往纪念这边的阳台靠近了,直接身子靠着了阳台边,上半身微微探了过去,似乎真的要闻纪念身上的味儿。
  纪念见到季梓矜的动作,有些惊讶道:“你真的闻?”
  季梓矜笑着,泪痣添上几分调皮,一手撑着栏杆,一手伸了过去,似乎要抓住纪念,说:“那当然了。”
  纪念也没有挪位置,原本她站的位置就靠近季梓矜阳台那边,不知怎地,她无意地向那边倾斜,季梓矜伸长着手臂一下子就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臂,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到跟自己面对面。
  季梓矜竟然真的抓起纪念的手臂,像猫似的嗅了几下。
  纪念觉得好笑:“怎么?闻出味来了?”
  季梓矜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身上好香。”
  纪念不由得笑起来:“我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
  季梓矜也笑:“那也是你比较香,可能是你的被窝香的。”继而狡黠地眨眼,“我也想跟你一起香。”
  知道季梓矜又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纪念想抽回手臂,微娇嗔地说:“胡扯吧你。”
  “才没有胡扯,你怎么老这样说我。”说着,季梓矜努嘴,表示自己有些不高兴,抓着纪念的手臂本来凑在鼻尖闻了两下,干脆微张嘴,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纪念惊:“你要干嘛?”
  话刚出口,那口白牙已经咬上了她的手腕,牙齿轻轻地接触着手腕上突出的骨头,有种微微的湿润感,只停留了一会,季梓矜抬起头时,纪念纤细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浅浅的几个整齐的牙印,浅浅的凹进去,只有仔细地看才能从皮肤上找到。
  季梓矜依然笑得开心:“你太香了,咬一口,软软的。”
  纪念将手抽回,看向手腕处,牙印很浅,短时间内会恢复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现下只能依稀看出刚刚被轻轻咬过的痕迹。
  纪念抱着手臂,撇过脸看向花园里的桂花树说:“不理你了。”
  桂花树上几片花瓣顺着风抖落,纪念顺着看到了花园里一直没有打理早已衰败腐朽的瓜棚,木头在时间的风霜下已然失去了原本的颜色,风稍大一些时,便开始左右摇曳,仿佛要倒下来瞬间坍塌成一堆碎屑。
  对于纪念的话语,季梓矜倒知道纪念不是在生气,她顺着纪念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不知何时荒废的瓜棚架,心有所感似的开口:“是时候整理一下花园了。”
  纪念马上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瓜棚搭起来肯定很漂亮。”
  等到那藤蔓爬满了那架空的瓜棚架子,葱绿的叶子构成一座绿色的大桥,阳光稀疏地从叶子与瓜棚架子缝隙落下,形成一个个绿色的光斑,脚尖踮起踩在每一个光斑,仿佛要飞起一样。
  “可是该找谁搭呢?”纪念问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莎莎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煮碗面还行,搭瓜棚的话,两人是不信的。
  季梓矜也撑腮想了一会,说:“俊才?”俊才是店老板的名字,两人去过几次店,自然就跟他熟了一些。
  想起俊才那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彬彬的样子,虽然很有精神,但绝对不是很有力气。
  于是纪念摇头否决:“不行,他吃瓜还差不多。”
  “唔……先不想了,反正总会有人选的。”季梓矜很快就不纠结了,站起身,“先吃早餐吧。想吃什么?换件衣服后我去买。”
  “随便吧。”纪念吃东西也不挑。
  季梓矜看着她笑:“想吃豆腐花吗?估计这个时候还是热腾腾地刚出炉。”
  一想到那热腾腾能舒服到胃的豆腐花,纪念略带欢快地回应:“好呀。”
  清晨的阳光下,纪念的及肩碎发随风微微飘舞,笑容浅浅,季梓矜也不由得笑得更开心,转头心甘情愿地去买早餐了。
  “你慢点吃,又不会不给你吃。”季梓矜有些无奈地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
  纪念后知后觉地放慢手里的动作,“唔……习惯了。”
  “今早又胃痛才起来的吧?”
  纪念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季梓矜叼着一根油条,伸出纤长的手指弹了一下纪念的脑门,看着纪念有些吃痛地捂着额头,满意地笑说:“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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