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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在喜堂之上-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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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颠簸,还是疲累,夏晗在马背上侧坐着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可有了足够的休整时间,紧绷的弦就能松懈下来,接连的赶路就不像最开始那样难熬了。
  之后的几日都是如此的安排,让林赟不自觉松口气的同时,也察觉到这是最直观的改变。而除此之外,林赟还发现秦爽的态度也在无形中改变了。他不再像最开始那般谨慎少言,用赶路将林赟所有的问题全都堵在了嘴边,他开始在休息的时候,吃东西的时候,投宿的时候慢慢与林赟透露信州的消息。
  信州地处西北,要说边境倒也不是,可那里的情况却比边境更复杂。因为那本是羌人的地盘,百年前才被收复。虽说大半的羌人都投靠了朝廷,如今的信州城里更多的是迁徙的汉人,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百十年间信州发生的动乱不在少数,山匪更是横行,这才有了宿将镇守的将军府。
  直到前些年朝廷开通了经信州往西域而去的商道,信州城逐渐繁盛了起来,虽还远比不上秦州等地富饶,可其实无论羌人还是匪患,这些年都安分了不少。前者是日子好过了就懒得闹了,后者则是摄于信州增加的驻军……换句话说,林赟她们之前在古寺遇到山贼,是挺倒霉的。
  这些都只是大环境,林赟自己之前就知道个大概。至于将军府,林赟记忆中这两三年间过得也还算是太平,除了偶尔出去剿匪,她的父兄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在练兵震慑。
  林赟不太明白,秦爽在赶路之余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意。
  秦爽却道:“山匪且不提,之前少将军和将军才领人清剿过一回,短时间内难成气候了。可是那些羌人不一样,他们在那片土地上生活了千百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那里的一草一木。”
  林赟终于听出点苗头,于是追问道:“你的意思是……”
  秦爽坦诚起来也是什么都不瞒着的,便道:“传闻羌人有许多功效神奇的秘药。前次大小姐惊马坠亡,因为那是匹新驯的良驹,而且事后在马尸上未曾查出什么,咱们便都以为那是场意外。可这回不同了,少将军的马是久经沙场的战马,断没有轻易受惊的道理,而且马尸上同样什么也没查出来!”
  谈论到了自己曾经的死因,林赟拢在袖中的手便不自觉握紧了,心中更有百般滋味儿陈杂。脸上的表情却严肃起来,看向秦爽的目光中更有锋芒:“你的意思是羌人动的手?”
  秦爽不能确定,倒也坦然的摊手说道:“谁知道呢?”说完又叹道:“信州境内的羌人可不在少数,如果真是他们动的手,那就不止是少将军的问题了,只怕信州又得有动乱发生!”
  这真不是个轻松的话题,可话都说到这里了,回头看看又很奇怪——且不提羌人近年来还算安分,就算他们要动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接连冲着林骁下手?他既不是主将,也关乎不了大局,那些人处心积虑的暗算他,甚至是将人绑走又是为了什么?!
  想不明白,只觉得眼前云山雾罩的,怀疑得越多反而越迷茫了。
  林赟还是担心林骁,顺便也有些担心还在信州城里的亲爹亲娘了。可秦爽离开信州都半个月了,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形谁也不知道,所以除了赶路,除了尽快回去之外,她们什么也做不了……虽然就算是赶回去,林赟也不知道林夫人这时候将她叫回去是要做什么?
  不过经过和秦爽这些天的交流,林赟倒是看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赶路的前三天这人果然是故意折腾她们的!原因大抵是看着她带了夏晗同行,觉得带着女人上路会拖延行程,如此要么说明她儿女情长不顾大局,要么就是她没将林骁放在心上,对方的安危比不过媳妇一句撒娇。
  前者说明她不堪重任,后者则是她没将自己当做将军府的人!
  林赟觉得自己真是冤枉,说她儿女情长便也罢了,说她没将林骁放在心上,不拿自己当将军府的人又怎么可能?!只不过是如今她身份变了,成了林将军和林夫人的“义子”,才让这些人对她心中存疑。换做以前便不会有人真的心存芥蒂,更不会变着法子来折腾人。
  想到这些林赟便气鼓鼓的,半点儿没因为秦爽的态度转变而欣慰。只不过这气恼的一面她也不会对着秦爽展露,所以最后还是夏晗抚着她后背劝道:“别委屈了阿赟,到底还是我拖累了你。”
  结果林赟就顾不上气恼委屈了,立刻反驳道:“他爱折腾,又关你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林赟(咬牙):看不得别人恩爱,果然就是单身狗找不到媳妇的命!
  秦爽(……):行吧,反正这将军府以少将军为首,光棍又不止我一个。
  林赟(斜睨):你还挺骄傲啊?
  秦爽(呲牙):哪里哪里,都是跟少将军学的。
  林骁(撸袖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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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再回信州
  一路上小事不断;可总归赶路心切;谁也没真的耽误了行程。如此原本一个月的路程十余日后竟也走得差不多了;可自从靠近信州,秦爽和林赟先后都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信州这地方,说繁华是比不上秦州这些富庶之地的,可要说有多荒凉冷清却也不至于。尤其是通往西域的商路开通之后;四方商人汇聚而来;赶去西域淘金的人总是络绎不绝的。他们虽然不会在信州多做停留;可你来我往官道上也绝不会少了商队。
  这是连林赟都清楚的认知。可如今他们走在官道上,半日过去都没遇见一支商队都没见着。甚至不说商队;一路上就连行人都没有,好似这往日还算热闹的官道上只剩下了她们孤零零的三个人。
  如此的反常让三人都生出了些警惕,于是在疾驰了半日之后,剩下的路程她们放慢了马速;走得小心了许多。最后做过斥候的秦爽主动站了出来,说道:“这情况不对,路上都没人了。你们留在这里,找地方躲好;我先去找个村子打听打听。”
  林赟自然答应了,拽动缰绳便控马跑下了官道;蹿进了路边一片密林。
  秦爽看了两人消失的方向一眼,很快打马而去。而他这一走却是大半天,直到天边的日头西沉了,躲在林中的两人才隐约听到了归来的马蹄声。
  打听消息回来的秦爽脸色很不好;看见林赟便对她道:“羌人五日前再次暴动,如今信州城都被那些反叛的羌人围了。商人听到消息都不敢来了,百姓也不敢轻易出门,路上才这般冷清的。”
  这实在不算是好消息,可林赟有些疑惑,便问道:“我记得为了维护通往西域的商道,信州驻军增兵足有近五万人马,而信州的羌人加起来恐怕也比这多不了多少。父亲又没吃空饷,怎会叫这些羌人把城都围了?”惯例不都说直接镇压吗?!
  秦爽的脸色便更难看了,他道:“将军也出事了,如今正陷入昏迷不能主事。”
  林赟闻言拳头一下子就握紧了。如果林骁出事只是让她担忧的话,父亲倒下却让她觉得所有的依靠都坍塌了,心里一下子没了底,慌得很。等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忙问:“那现在信州谁在主事?”
  秦爽这回却是眉眼一松,脸上甚至带了点儿笑意:“据说知府本是要登城楼指挥督战的,结果半道被人打了闷棍,躺床上起不来了。最后还是咱们夫人出面守城了。”
  这还真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冲知府下手的是林夫人。
  但那又如何呢?当初林夫人在北地随军戍边时,可是连先帝都下旨褒奖过的女中豪杰,也为她女将的身份正过名。现如今她在军中虽没了军职,可威名赫赫也不是一个知府能比得上的,更何况军中还尽是林家父子留下的旧部,她出面守城却是比作为文官的知府更能服众。
  林赟在心里感慨了一下亲娘的大手笔,夏晗却被林夫人这胆大妄为的做法给惊了一跳。她下意识的瞅瞅一脸不以为怪的林赟,心中直庆幸对方没有这么出格过。
  亲娘守城倒是比旁人要方便了许多,林赟想了想后又问道:“那现在信州城外到底是个什么情形,羌人都围着,咱们还能进城吗?”
  秦爽便叹了口气,目光又往夏晗身上瞟了瞟,答道:“恐怕有些麻烦。”
  林赟和夏晗都看懂了他的目光,两人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最后还是林赟一脸坦然的说道:“麻烦些就麻烦些吧,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就劳烦秦大哥了。”
  秦爽也不知该说两人些什么才好。不过林赟说得也没错,事到如今谁都没有退路,他也不可能把夏晗一个人留在城外——说实话,对于这小两口能够一路坚持下来,他也是有些惊讶与佩服的——便只摆摆手说道:“行了,等到时候我再试试看联络城墙上的人吧。”
  无论有多少担忧多少疑虑,一切都还要等入城后再说,眼下着急的还是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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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时分,一行三人终于摸黑靠近了信州城。远远的便能瞧见城上灯火通明,城下也点燃了一堆堆篝火,一片片蔓延开来颇为壮观。
  三人远远便停了马,没敢靠近,可看着城楼上下的情形也能猜个大概。
  林赟眺望了一阵,指着远方的篝火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那些羌人这算是围城了?可他们怎么敢这般堂而皇之的守在城下?就不怕城内驻军冲出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吗?!”
  即便林赟没上过战场,可她也是读过兵书的,就没见过这么随性的“排兵布阵”。在她看来,这些羌人甚至更像是乌合之众,若是碰上军队,以力便可破之!于是城楼上驻军的按兵不动,也让林赟生出了无尽的疑惑——这样的僵持对峙,真的是有必要的吗?
  秦爽却只是观察着远方,没有回话。
  倒是夏晗,看过两眼后回答了林赟的问题:“朝廷对羌人的态度还是安抚为主,再加上自前些年通商以来,信州境内的羌人明显安分了下来。如今突然生出这般变故,只怕也是另有缘由的。”
  羌人们大多很穷,他们住在深山之中,性情虽有彪悍,轻易却不会主动招惹是非。以往的□□要么是因为苛政,要么是因为饥荒,要么是因为意外摩擦。可商路通了之后,羌人们的草药猎物都有了销处,换来的银钱买来粮食布匹,日子过得好了他们也就不愿意闹腾了。
  林将军驻守这两年羌人就一直很太平,除了两次惊马让人怀疑是羌人的秘药所致之外,双方几乎没有什么摩擦。而且秦爽离开前都还是一派的风平浪静,没道理说发生□□就□□了!
  眼下的情形出乎了三人的意料,她们看着远方无形对峙的局面只觉得满心莫名。可之前具体发生了什么秦爽并没能打听到,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进城。
  秦爽站在原地观察了一阵,便道:“这羌人的篝火都搭到几里外了,而且距离城墙不算远,想从这边入城是不可能的了,咱们先换去北门或者南门看看吧。”
  林赟和夏晗倒是没有异议,扯着缰绳掉头就走了。
  三人从天黑绕到了天亮,几乎将信州四门都瞧了个遍,结果每个城门外多多少少都守着些羌人。他们穿着皮毛的衣裳,腰上别着弯刀,背上背着弓箭,远远就盯紧了信州的城门,目光犀利异常。
  林赟他们拢共也才三个人,正面碰撞当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秦爽只好领着林赟两人避开羌人,在信州的城墙墙根下溜达着寻找机会。
  这机会当然不好找,好找的话城里早就出事了。所以他们的徘徊只能是一无所获,直等到了晌午时分,林赟饥肠辘辘的一抬头,偶然发现墙头上正有认识的家将在值守。于是赶忙的抓过秦爽,一指上方道:“秦大哥,黄三在上面!”
  秦爽顺着林赟所指抬头一看,可不就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吗?!
  临到家门口这一脚终于有了着落,秦爽心中一喜,连忙从怀中掏出只小小的竹哨。放到嘴边一吹,声音好似鸟鸣,再被秦爽吹出特殊的曲调,该听懂的人自然便懂了。
  果不其然,当竹哨吹响第一声时,城楼上的黄三便已经动了动耳朵。可他仍是等到曲调三转之后,这才从城楼上探出了脑袋往下瞧,瞧见城楼下的三人便很惊喜:“爽哥,你回来了?!”
  秦爽没有跟他喊话,反倒从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怕将附近散落的羌人引了来。而后又做了个手势,黄三明了,城墙上很快便放了三条绳子下来。
  战时城门当然不能随便开,便是开了他们也不敢去走城门。而城楼上虽有吊篮,可在这青天白日的放下城楼却也太扎眼了,所以一般情况下出入城都是用的绳子,出城自己滑,入城自己爬,城上的守军还得防范进城的人爬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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