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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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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渺然见状顿时心惊,因着这潭水浑浊,指不定下面有什么东西,佛珞就这样贸然伸手让她忍不住有些担忧。
不一会儿,佛珞便从那潭中央摸出了一块方形宝石。方渺然忍不住在佛珞折返的时候问道:“你怎么知道潭中有东西。”佛珞表情淡然答道:“猜的。”
方渺然闻言一脸惊讶,心想这人未必也太过于神通。
佛珞盯着她的表情好一会儿,才破功而笑:“方才我看张管事的右手袖口有微湿,左手袖口却没有打湿,想必他一定伸手到过这潭中,思索一番,极有可能便在那冒泡的潭中央。”
说完这些,二人这才开始研究那方形宝石和木头,发现那方形宝石可以正好榫接到木头中。两人花了一会儿功夫找到入口机关,佛珞放入那被拼接好的宝石木头,各自后退一步,等待石门移动。
等候一番却没有反应。
这一现象让二人都有些气馁,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佛珞沉思一番,拿出那宝石木头,放到方渺然手里说:“方小姐,你去试试。”
方渺然走近石门,朝那并不显眼的开关放入宝石木头,后退一步,只见石门发出闷响,随后挪动开来,她转身看了看佛珞,心中惊讶佛珞知晓的到底有多少。
那石门一打开,便也只是一片漆黑,里头伸手不见五指。
佛珞打头走在前面,方渺然从踏入那刻起,便觉得眼睛特别不适,几乎是什么都看不清,这洞中竟也有水滴声,滴在石壁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对于方渺然来说视觉上的盲点加上这声响十分渗人。
“方姑娘,你站着别动。”佛珞的声音传来。
方渺然原地站立细细凝神,由于什么都看不见,感官与听觉十分灵敏,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佛珞的鞋踩踏在石地上的声音。
大概那么四五步,对方便停在了自己面前,即使如此近,方渺然依旧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知道对方隔着自己极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鼻间的气息。
“方姑娘,我就在你面前。”佛珞声音很是平静,方渺然无法窥探她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佛姑娘……”方渺然即使在这洞中很害怕,也不敢有任何表情,她知道佛珞乃习武之人,在这洞中可看得清清楚楚。
双方都还在沉默中时,方渺然的手被另一只手牵了起来,随后被握住,佛珞的手掌又软又滑,比方渺然大那么一些,手掌传来热度让方渺然感到心安,恐惧感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方小姐,别害怕。”佛珞的声音十分轻柔,说话间轻轻握了握方渺然的手掌。
黑暗中方渺然嘴角有笑意,就这样被佛珞牵着一直朝前走。
她感受着她手掌的细腻,不时两人的指节会相互摩挲,方渺然感受她踏在石块上脚步的节奏,她每一步都跟着佛珞行走的节奏,恐惧就这样消失了一大半,觉得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佛珞在。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佛珞这才停下,松开了方渺然的手,方渺然听见佛珞向前方走了几米,停下在弄着什么。
那边传来佛珞的声音:“方小姐,你先闭眼,再缓缓张开,我要点烛灯了。”
方渺然照做,即便如此,也花了好长时间来适应洞内突如其来的光亮。
适应了片刻,方渺然首先是寻找佛珞,看见此刻佛珞一袭白衣背影高挑地站在那里,正在研究石壁上的经文。
她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人工开凿的地下石室。
有一条长长的通道,虽然远处仍是一片漆黑,但可清晰的看到此处是一空旷的圆形石室。
地面是由光滑的大理石铺成的,周围是石壁,壁上刻满了经文和壁画壁画上的色彩看样子是用天然颜料勾勒形成的。
方渺然开始环视这壁画,很容易发现内容是连贯的。
壁画的开头便是天灾人祸,几人接连死去,只剩一衣衫褴褛的小孩,他身形饿瘦,无处投靠。
继续朝前看,无非是这小孩成了和尚,后来开始带头反抗。方渺然不用向后看,便知晓这是开国大帝朱元璋的成长史,便迅速向后扫视,方渺然的视线落在了角落的一副壁画上,壁画上所描刻的场景十分混乱,众人一副逃窜模样,画中有一黄衣成年男子,钻入了一密洞,便消失不见,方渺然想要继续朝后看,发现壁画断在了此处,可见后面的内容被刻意抹掉了。
方渺然望向佛珞,佛珞正盯着她。
“可从这壁画想到了什么?”佛珞问方渺然。
方渺然点头。只是她无法想象为何自家后山会有一密洞,以及石室中壁画的用意。她开始揣测张管事的身份,但这一切都毫无思绪。
二人在这空旷石室中待了片刻,佛珞才拿起烛灯,带着方渺然继续向前,可视范围不过十来米,前方仍旧是一片漆黑,不知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大约走了三十来米,两人才终于看到前方有一阶梯,连着一石门。
佛珞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把手指放到嘴巴示意方渺然停步噤声。
两人此刻原地不动,侧耳静听,熟悉的叮咚声传到二人耳边,方渺然一听,这声音和方才木亭中的叮咚声并无差异,佛珞抬头盯着这个石室顶,揣测这正上方应该距离那木亭不远。
远方有轻微的响动,方渺然还未察觉,佛珞一把搂住方渺然。
仅仅是刹那片刻,两人便一起藏匿在了石室的凹缝处,佛珞立马灭了烛灯,左手还搭在方渺然的肩膀上,这个姿势使得方渺然的身子被她环抱着,又因着这凹缝十分狭小,幸好两人身形苗条,贴在一起才可勉强藏匿。
于方渺然而言,此刻石缝外一片漆黑,左侧是冰冷的石壁,自己后方和右侧则是佛珞温热柔软的身体,现下她半个身子都被佛珞拥着,对方的气息比自己平稳多了,鼻间喷出的气体则刚好扑在自己的后脖颈处,感觉十分酥麻。
“方小姐,我方才听到声响,察觉这洞内应是还有人。”佛珞对着方渺然的耳朵轻语。
方渺然因着这气息在黑暗中立马涨红了脸。她现下又只好压抑住自己异样的感觉,喉咙发出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你听到什么了吗?”感觉到佛珞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贴合在一起静候。
不一会儿便有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细听原来是鞋履的声音,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二人这边也未有停留,而是继续朝前。
大约是走至方才那空旷壁画区域,那人才停下,似乎在翻找着什么。
“怎么把我烛灯带走了?”一男声自言自语,嗓音清脆柔和,佛珞手中此刻握着那已经熄灭的烛灯,一言不发。
那男人翻找无果,便又掉头折返,毫无察觉地朝两人身边走过,步伐轻盈地踏上那层石阶,走到石门里去了。
待那人走后,两人在这夹缝中开始犹豫是继续前行还是返回。如若继续前行则很大几率会与那男子撞面。
最终两人还是决定折返,佛珞走在前方牵着方渺然朝入口走去。到达时,石门已经紧锁,佛珞现下才又点开了烛灯。方渺然环顾四周时才发现这石门内也隐藏着一潭水,看样子应该是和外面相连接的。
两人拿出入洞前榫接的宝石木头,放入凹槽处,石门没有打开。
佛珞似乎意料之内地轻笑一声,而后拿起那宝石木头,抠出嵌在木头中的那块方形宝石直接扔在了水潭里,方渺然对于佛珞这一举动疑惑极了。
“方小姐,等会儿如果听到石门发出闷响,便直接把这木头放在凹槽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石门便发出了一阵闷响,方渺然照做,把那块抛光的木头放入凹槽中,厚重地石门立马响起挪动声。二人这才看到外面敞亮的世界,此刻已经午后三时,两人初入洞还是上午,未想到竟然待了这么久!
两人走出石室,佛珞走到那潭水旁静静凝视,方渺然其实心中一直在疑惑佛珞为什么会方才扔掉那方形宝石,佛珞过了一会儿才转身,好似看出了方渺然的疑惑,开口道:“那宝石,现下又到了这潭中央冒泡处。”
那宝石是何时、又如何从石室内的潭水到这外面的潭水的,方渺然不得而知,也没有再多作询问。两人选择先离开此地。

第8章 第八章

【氏族血脉】
直到二人离开后山已经到达府内,方渺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过于奇异,她在这府中生活了二十来年,每日吟诗作画,温习四书五经,从未知晓府中那后山处竟然有什么暗道机关,也从未对张管事的身份有所揣测。
夜深人静,方渺然在榻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起身,敲响了隔壁那扇桃木门,佛珞打开门时已是一副睡眼模样,并不知晓方渺然这深夜找她作何。
“佛姑娘,深夜打扰甚是抱歉,但我对于白天所发生的事十分不解,实在辗转反侧,不知佛姑娘能否解开我的疑惑。”
佛珞听完方渺然的话,示意对方进房,她先是转身走到床榻旁,脱下纱衣直接躺下,而后向方渺然勾了勾手,示意方渺然过去。
方渺然走到佛珞面前,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样斜靠在床上,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方小姐,今夜微冷,不如你也上榻,让我同你慢慢道来。”本不明白佛珞为何躺在床上,听到这句话,方渺然瞬间满脸通红,气息开始不如刚才那样平稳。
“都是女子,不必介怀,我们年岁相当,你可以把我当做姊妹。”佛珞的脸上并没有其他情绪,好像两个女子睡在一起对她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听到对方这样说,方渺然也不再犹豫,掀开褥子,钻进对方的被窝,但两人还是隔着一段距离的。
方渺然小心翼翼地嗅了嗅被窝,是佛珞身上独有的香气。她侧身瞄了一眼佛珞,见对方此刻盯着幔帐有些茫然。
“方小姐,我其实很疑惑今日洞中那男子的身份,因着洞中没有光线,我也只能看个大概。”佛珞喃喃自语,而后侧身面对着方渺然道:“所以方小姐是为何难以入眠?”
“我对于那暗道入口的机关实在好奇,为何起先你不能打开,而我却打开了呢?”
佛珞似乎预料到方渺然会问这个问题,似乎是早已思索好如何回答:“这开关其实是和氏族血脉有关的,懂得设置机关的人,都略知晓一二,便是有一种关卡,只有同族人才可开启,但这机关需要一种十分罕见的感应石。
这石头在我们江南地区是十分罕见的,因热铸成,所以大多分布在西洋地区,即便如此,那数量也少之又少,我想那方形宝石应该便是一块感应石,至于是如何得来的,我难以揣测。”佛珞的声量十分轻柔,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烛灯下明暗交叠。
方渺然陷入沉思,想起了什么,立马道:“以你所说,只有同氏族的人,才可与那感应器相应?”佛珞默认。“那么这么说,张管事与我是同氏族同血脉的人?”
佛珞现下却不敢认定了,只是告诉方渺然,这极有可能。
方渺然就这样盯着佛珞,心中其实有很多谜题,她很想问佛珞到底是什么身份,来教她琴瑟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吗,她想起那次佛珞装扮成黑衣人,在酒肆中追那文弱书的模样,与现下的她判若两人。
但佛珞明显对这些事闭口不提,方渺然也不好追问。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谈论着白天发生的事,不一会儿方渺然便觉得困意袭来,半刻钟后就开始做梦,梦中她觉得自己被什么包裹着,十分温暖,感受到有人用羽毛轻扫她的脸颊,舒服又酥痒,那羽毛一离开,方渺然便又迎合上去,那羽毛开始变得乖巧,不再逃离,从方渺然脸颊扫到脖颈再到耳朵,梦中惹得她发笑。
一夜好梦。
方渺然睁开眼睛时,发现不在自己房内,有一瞬间的迷惑,而后才想起自己昨夜是和佛珞一起睡的。身旁不见有人,看样子佛珞应该是比她早起。
稍稍整理了衣衫下床,环视四周发现对方也不在房内。方渺然推开房门,院内丫鬟告诉她佛珞一大早就出府会友去了,并留下一口信告诉方渺然先自己练习琴瑟,晚上她回来时检验结果。
佛珞不在府内,方渺然只好一人在亭苑里练琴,不到午时,张管事竟寻到这院子里来了,告诉方渺然方艮在正房等候她,想起昨日他从石室中出来,方渺然对这个人的感觉同以前相比已大不相同,仿佛这人也披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正房内,方艮一如既往一副慈父模样,毋庸置疑首先询问方渺然琴瑟练得如何,方渺然答已大有长进。
方艮预料之中满意地点点头。方艮看了一眼张管事,示意对方先行退下。
“爱女,半月之后,南京城里有一诗赋大会,为父知晓你因着要出嫁其实十分烦闷,不如那时同你二哥出去游览一番。”方艮看着方渺然,眼中蓄满了疼爱。
方渺然从正房出来就碰到了方晋,这些时日倒不见他的踪影,关于方晋推荐佛珞为自己的老师,方渺然此刻不知如何说起,因着这几日她与佛珞相处,发现佛珞并非她想象那样难以相处,相反两人其实话题颇多,趣味相投。
方晋率则率先跟方渺然打了招呼,依旧是那副不安分公子哥儿的模样:“五妹,那琴瑟老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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