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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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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无形的力气相持不下,霄雨见状,一个股气,朝曲凝运送更多的内力,那情毒终于无法控制。曲凝咳嗽一声,嘴里突然吐出一条红色的小鱼,那瞬间整个人软弱无力,趴在了霄雨怀中。
霄雨接住曲凝,她此刻上半身一丝未挂,霄雨看了看那柔软,脸瞬间红了起来,一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边在心中骂自己,身为师父,成何体统。
她将曲凝翻了个身,让她平躺着,随即将薄薄的被褥盖在她身上,霄雨也躺了下来,整个人却无法入眠了。
全因着曲凝方才那魅惑的模样,让她脑海中始终闪现着那画面。
这夜深人静,无人打扰,霄雨躺在床上,细细凝思,兴许是很久以前,曲凝,她的徒儿,对她来说,便已经不同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萌生,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连她自己都不得而知。
可是这份禁忌的情愫该如何表达?向来放浪不羁的霄雨,此刻似乎也被这道题难住了。她转身看了看曲凝,见她已经呼吸均匀,方才的红晕此刻散开来,脸颊在月光之下,白皙光滑。
她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随着海风飘走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销声匿迹】
第二日清晨; 一队人再次上船,那胖大厨见几人登船,殷勤地接待了五人; 在他看来; 现下除了这几位姑娘; 兴许没有人可以救出皇子了罢。
“姑娘们,这位公子; 请跟我来。”那胖大厨先是出声,随即将佛珞她们带到船舱仓库,因着这储物仓向来是侍从出入的地方; 昨日佛珞她们来时; 又黑又潮,现下被那厨子拉了油灯,亮堂了许多。
那厨子走在前头; 踩在铁梯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曲凝和霄雨是第一次来到此地,她们朝四周环视一圈; 想到丹参竟然将那皇子扣押在这地方; 甚是卑鄙。
未走一会儿; 那厨子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对他们说道:“到了,各位; 今日皇子还未进食; 现下尚早,想是应该睡着了。”
那胖大厨在铁皮门外说话的声音传到陶誉耳朵里头; 他本是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厨子和佛珞她们对话的声音; 瞬间来了精神。
这被囚禁的日子实在寂寥又孤单。
几人站在外面,听到铁皮门里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即那门咚咚咚被拍出声音,陶誉的声音传来:“是方姑娘吗?”
方渺然站在外面,回应了陶誉一声,陶誉听到声音后心安下来。佛珞和霄雨二人商量了一下,该如何将这门打开,几人决定先让厨子将这厚厚的铁皮凿个窝,看看这厚实的门到底是如何构造的。
那厨子听后转身去杂物间找出斧头和大椎子,哼哧哼哧在那门上砸了好一会儿,这门倒也奇怪,纹丝不动,连个窝印都不生起。
霄雨在旁边看了个透,随即说道:“硬的不是这门,而是这云符咒,丹参一定对这铁门下了咒。”
霄雨说话时朝前一步,摸了摸那铁门,随即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开始蓄力,站在旁边的几人突然感到一股热力,只见那铁门在油灯的闪烁下,开始冒出青烟,方晋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觉得霄雨未免太过于神通,不但识别了这咒法,还知道怎么解开。
未过多时,那灯苗似乎快要熄灭,闪闪微颤又恢复了火苗,霄雨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了,你再劈它。”
那胖大厨听后朝里头吼了一声:“誉王爷,你后退些。”
陶誉听到外头这么一说,立马后退几步,那胖厨子一斧头下去,那铁皮门立马裂开一个大口子,陶誉在这黑暗的仓库中待了好几日,突然见到外头透进来的光亮,那郁结的心情瞬间得到缓解。
那厨子见铁皮门破了个洞,心中开心极了,接着几个斧头下去,这门便开了个大窟窿,而站在一旁的几人,见状也放心了许多。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佛珞未看出来的咒法,霄雨一眼就看出来了。
陶誉从那窟窿中走出来,心情十分激动,早在被丹参困在里头时,他就有了绝望的想法,出来一看,竟然是几个长相绝美的姑娘将他救了出来。
因着这份感激,陶誉留下几人一同吃午饭,大家各自面面相觑一番,决定留下来。
午时,饭宴开始,陶誉盛情邀请几位,大厨施出浑身的劲儿,搞了一大桌菜。陶誉亲自给大家斟酒,几人开始闲谈起来。交谈中五皇子将事情原委说出个究竟,说是本来官府的船到了榜葛刺,被当地土著居民带去山上好不容易得到了那血甯子。
据说这血甯子可与神丹妙药相匹敌,陶誉也是本着那片孝心,想着陶良近期身体欠佳,将这血甯子带回去定能让他身体好转,怎知半途遇到丹参,他装作途中遇害的模样,先是上了陶誉的船,随即开始劫持要挟,最重要的是他将自己关在铁皮门中,掌控了船上所有的侍从。
几人听过来龙去脉,才算是对这事的缘由。
随即陶誉问起几人此行的目的,知晓是来寻找血甯子时,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血甯子在那泄峡中,十分罕见,我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得到的,也不知道你们此行还能否采到那血甯子。”
佛珞一听,心中有些焦急,早就听说血甯子一年一生,这秋末冬初的时节,不知那血甯子是否已经凋谢。陶誉将佛珞的神情收入眼中,随即他又道:“姑娘,不打紧,这回多亏你们出手相救,我陶誉常年在海,如若姑娘们不介意,可让这官船将你们送到榜葛刺,可节约大概十日的时间。”
佛珞一听,觉得陶誉的提议未尝不可,挞伯虽是条好船,但不管怎样,还是比不上这官船,这官船行驶速度估摸着怕是挞伯的一倍之多。
见佛珞没应下来,陶誉穷追不舍,随即又道:“那血甯子生长在何处,我心中有个谱,带你们去也节省了不少时日,如若姑娘们着急的话,可以考虑一下陶某的意见。”
见陶誉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佛珞似乎也不好拒绝,只是她还是放不下挞伯这艘船,几人商议了一番,决定还是让挞伯跟随,一同前往。陶誉说是大船可以推助小船,这倒不是什么问题。
时间就这样一刻一刻的过去了,自昨日以后,海上一直风平浪静,未见异常,陶誉习惯了船上的生活,即使是在这广阔的海上,他也不忘欢歌载舞。他邀请方渺然佛珞一行人参加,船上原来被劫持的人因着重获自由,兴致颇高,佛珞不好拂了对方的意,便答应了下来。
方渺然却在这时刻说自己兴许是吹了海风,有些头疼,想要回挞伯上歇息一会儿。佛珞见状便对她说道:“我同你一起回去。”
她见方渺然这一整天的精神都有些不好,佛珞不知道为什么,仿佛从昨日开始,方渺然便沉默寡言,不发一语。
听到佛珞如此一说,方渺然不若往常一般应下来,而是拒绝了她。说是想自己独自待些时间,佛珞听着她这话奇奇怪怪的,整个人今日也非同寻常,顿时语结,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将她送到挞伯上歇息,自己转身回到官船去找曲凝她们。
待到佛珞走后,方渺然坐在舱房内,心脏砰砰砰得直跳,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欺骗佛珞。
柜子里还放着那把轻陀,她将那黄绸裹上的轻陀拿了出来,这长长的细剑,因着对自己的种种疑惑,兴许只有挞伯才能解开它。
她还记得前天夜里,丹参想要杀害佛珞,自己用手握住丹参那把剑,手掌瞬间渗出血液,那时轻陀刚好在她手中,不知为何,她仍然记得,轻陀似乎在嗜血,将她的血吸附进去,而后瞬间焕然新生,上头的锈迹也不见了。
虽说这事过后,所有人都像没事一般,但方渺然却将这事放在心中。她手中握着那轻陀,一个想法在她心中萌芽,她又惊又怕,可又忍不住去想它。
最终她还是那样做了。
方渺然就这样独自凝神着什么,最终她将自己的食指放到嘴边,虽是犹豫,但心一横,那指头被她狠狠一咬,光滑的指尖瞬间渗出了好几滴血。
就在这时,方渺然手中的轻陀开始轻轻颤动,似乎有些不安分,那轻陀越颤越厉害,方渺然几乎快要握不稳它,紧接着那轻陀朝指尖移动,开始嗜血,将方渺然的鲜血嗜入剑中,方渺然觉得手指发疼,那触感就像热带的毒蚂蚁正在咬着她似的。
这感觉让方渺然惊恐,却又不想移开,就任由轻陀吸着她的血。
佛珞抵达官船后,总是觉得心神不宁,曲凝见佛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大概也知晓,兴许是因为方渺然那件事而担心着,虽说当时佛珞还未苏醒,但霄雨觉得那情形她大概也想得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们三人都未打败的丹参,却被方渺然轻而易举的扔到海里去了。
“珞儿,这是怎么了?”霄雨关心道。
“不知为何,总觉得渺然今日有些奇怪。”
佛珞如此一言,立马得到了霄雨的认同,她也认为自从方渺然那夜以后,总有些奇奇怪怪的。
“珞儿,你先回去,陪陪她,兴许是受那夜影响大了些,渺然如此善良的一个姑娘,怕是自己把自己吓坏了。”
霄雨这番话,让佛珞更加不安宁了,心中总有一种没由来的慌张,随即她打消了继续向前走的想法,掉头回到挞伯上。
佛珞沿着官船的绳子落到挞伯的甲板上,看到一些鲜血,她快步朝房间内走去,发现一路上竟全是鲜血,越是朝前走,佛珞的心跳就越快,以至于快到后头时,直接跑了起来。
“嗙!”的一声,佛珞一把推开门。
推开门所见的。
是鲜血。
四周都是鲜血。
原来那血是方渺然流下的,可这房间却出奇的安静,因为空无一人。
她不见了。
佛珞那慌了的心神纠成了一团,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把名为轻陀的长剑。此刻佛珞面色苍白,一双眼睛失去了神色。这全然是因为不知道从何处去寻她,而她也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一小段时间,方渺然自己一人做了什么,变成了什么,去了哪里。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泄峡旅途】
霄雨一行人回来时; 已是两刻钟后,先看到甲板上的血迹的是曲凝,师徒二人和方晋看到这场景瞬间慌了神; 立马朝内舱走去。
一路上的血迹让人心惊; 那房门是敞开的; 所有人推门而入时,发现佛珞竟然坐在床榻上; 神情呆愣,像是失了魂魄一般,霄雨从未见过佛珞这般模样; 着急地去晃她的肩膀; 这不晃不要紧,没晃几下霄雨便听到啪嗒啪嗒的声音,原来是她的泪水。
她看了看四周的场景; 不见方渺然的身影; 霄雨心中一个咯噔,大概知道事情的缘由了。方晋站在一旁; 即使心中着急得不行; 方渺然不见了; 他该如何向方艮交待,但现下佛珞这样,他似乎也不好去询问。
“珞儿; 她会去哪儿呢?”霄雨心中实在是着急的; 方渺然不见了,似乎这场海上出行的意义便不大了。
佛珞低着头; 连空气中都蔓延着她的低落情绪,几人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好; 这海面上四处都是宽阔的海水,就这两条船,方渺然能去哪儿呢?
“总之如果她要逃,我们是找不到她的。”佛珞其实心中有些焦急,她想尽办法去压抑住方渺然心中的那个妖涟,结果她还是出现了,以她对方渺然的了解,她一定是觉得自己像个妖怪,现下她一定是寻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曲凝这时说道:“在妖涟真正出现之前,找到渺然和血甯子,这事兴许还有补救。”
方晋在一旁算是听了个明白,原来他的妹妹的身躯内,还装了另一个女子?这话听起来也太过于诡异,他是不信的,渺然在方府待了这么些年头,一直以来时是知书达礼,体贴温婉的。就是这次同佛珞出海以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方晋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发堵,倒是有些怪罪佛珞的意味。
佛珞思考了一会儿,想是这些日子,做了如此多事,就是为了寻到血甯子,虽然她不知晓方渺然离开的原因,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初衷。
“珞儿,你先别想太多,我先去找陶誉商议一下此事。”霄雨说话时将手放到佛珞的肩头,试图安慰她。佛珞坐在床榻旁,手中还沾了些方渺然的鲜血。看霄雨很担心自己的模样,便朝霄雨点点头。
陶誉还在官船上斟酒赏舞,见刚刚才离开的霄雨现在又折返回来,不知她有何事。
霄雨却直奔主题,问陶誉能否今天夜里就去往榜葛刺,陶誉问起,霄雨也不便多说,只好说怕那血甯子过了生长期。陶誉想了想,立马答应了下来。霄雨得到对方的答复,立马回到挞伯上,回去时见佛珞神情已不如刚才那般呆愣,已经好了许多。
“他已经答应我们今夜前往榜葛刺。”霄雨对佛珞说道。
佛珞听后站起身来,朝甲板外头走去,途中方晋试图跟上她的步伐,佛珞听到他的脚步声,停下来转过身道:“方公子,不必担忧,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我同陶誉出行十几日,你先和李师傅待在挞伯上,等我归来。”
佛珞此刻想是先去榜葛刺将血甯子采到手,然后再回来接方晋一行人,最后将方渺然找到,以她对方渺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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