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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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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要去抚平她的眉,感受到霄雨的触碰,曲凝伸手轻轻搂住霄雨,口中还不停呢喃:“师父……”
霄雨听后轻轻应声,回道:“凝儿,我在呢。”
曲凝好像没有听到霄雨说什么似的,还在自言自语,嘴里模模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说着说着竟还流下了眼泪……
霄雨看着她,不知自己这徒儿怎么回事,平日有什么事也不说出口,就知道在心里憋着。看来得找个时间同她交谈交谈。
任由她就这样嘀咕低语了好久,总算才安静下来,霄雨这才松了口气,将她的身子摆正。
霄雨站在一旁,瞬间也觉得自己有些困倦,思索一番,觉得应该也没什么,便掀开被褥,躺了下去,与曲凝齐平躺着。
刚闭眼没多久,霄雨听到曲凝翻了个身,随即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胛骨上,本以为她只是有这个动作,紧接着抱住了自己,嘴里一直不停梦中低语,被她嘀咕得有些迷糊,师父师父的叫,霄雨在想,这曲凝为何喝醉后总是叫自己的名字。
而曲凝则是十分晕眩,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而她的确以为自己在做梦,感受到身边好像有人,窝进对方怀里说了几句什么,连内容都忘记了,发现那人很暖和,不停的安抚自己,还叫着自己的名字,好像是霄雨的声音……
曲凝想了想,师父睡在自己身旁么?怎么可能?已经几年未见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醉酒的她已经全然忘记了佛珞同霄雨来阴灵会找她的事了。
霄雨见曲凝手一直游走个不停,心中有些急躁,她伸手去压住她的手,曲凝这脾气,哪受的住霄雨的压制?
她瞬间翻了个身,压在了霄雨身上,将霄雨的双手扣住,霄雨见她神情有些迷茫,应是还未酒醒。
曲凝茫然地盯着霄雨,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她说道:“师父?真的是师父?又做梦了吧。”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闭着眼睛,好像困了似的。
霄雨见状温和地去安抚曲凝,对她说道:“凝儿 ,是为师,这不是梦。”
曲凝听到霄雨这么说,本已经闭上的眼睛忽地睁开,她神情闪过一丝魅惑,靠近霄雨的脸颊,连语气都变了:“是吗,师父这次又骗我了吧,告诉我这不是梦。”
还未等霄雨反应过来,曲凝的面孔已经近在咫尺,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饱满的唇上透着釉色亮泽,她大胆得含/住了霄雨的唇,霄雨瞬间震惊,曲凝这是干什么?还未等霄雨有更多的思考,曲凝那小舌便长驱直入,霄雨下意识配合她。
两人靠得太近,感到十分燥热,曲凝觉得这一次好像比梦中更为真实,好像她的所以渴求都得到了化解,她盯着这梦中霄雨的面孔,对她说道:师父,只有在梦中,我才敢如此大胆……
话刚说完,她又倒下了,留下已经全然酒醒的霄雨……
已是深夜,太子殿内,陶政坐在方渺然房间内,一直等候着,那敏儿说方渺然午饭过后就没有出来过,晚饭时间敲门,无人答应,推门进入,才发现她早已不见踪影。
派人去乐师殿竟也找不到人。
陶政一直候着,直至深夜,也不见她归来。敏儿站在她身旁,开口说道:“太子,这太子妃才成婚几日,便到处乱跑,莫非是……”
她的语气有些奇怪,想要表达的意思顺利地送到陶政耳边,而这正是陶政所想,这方渺然一定是去找佛珞了,如此奢华的地方竟留不住她几天?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给她伺候得好好地,她竟还敢逃?
陶政神情中透露着些许愤怒。
“敏儿……计划之事,待到方渺然折返时,尽早执行……”
敏儿见陶政面容阴霾,好不阴险,连忙跪下,随即附和:“太子神谋!敏儿定不辜负所期!”
待到敏儿退下后,陶政也推门而出,他倒是没有回自己房内,而是朝殿外走去,这夜深人静之时,除了打灯人,宫中几乎不见人影,陶政三转两转,来到一府们外,轻轻叩门,三轻一重。
不多时便传来脚步声,那人开了门,神情有些惊喜,立马将陶政拉入门。
这黑漆漆的深夜,除了那牌匾上的刻的薛妃殿三字亲见,大概无人知晓陶政又做了什么偷鸡摸狗之事……

第50章 第五十章

【大病危急】
清晨; 曲凝醒来之时,伸手想要去探巴妹,一把搂住霄雨的脑袋; 抱在怀里亲昵; 瞬间觉得不对; 睁开眼睛,发现竟是霄雨; 立马松开了手。
曲凝一下蹭了起来,身上的衣衫腰带已经被解开,但内衫没动一丝一毫; 她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有些疑惑,为何霄雨会睡在自己身侧?
思绪飘散到昨夜,自己好像先是喝了点酒; 然后再喝了点酒;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印象中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抱着霄雨; 紧接着; 好像做了什么事,因着觉得那大概是梦,所以自己很是放肆; 现下曲凝心中有些发毛了; 心想这不会是真实发生过的吧?
霄雨翻了个身,曲凝伸手去晃了晃她; 霄雨不满地嘀咕了一声,砸巴了一下嘴; 语气有些不满:“凝儿,干什么,为师还想歇一歇,昨晚很是疲累。”
曲凝听后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现下这情况,又羞于询问。
而方渺然同佛珞,大清早便回宫了,两人自是知道,陶政一定知晓方渺然离宫之事。
“渺然,如若他问起,你便直接说你来找我了,放心,无碍。”方渺然听后会心点点头前佛珞对方渺然说,两日之后,她便要入宫,开始执行计划了。方渺然听后心中总算放心下来,佛珞一向都是兑现诺言的,而正如她所说,自己不会在这宫中待太久。
她上前抱了抱佛珞,心中是满满地感动。
两人就此先行告别,方渺然心怀期待,等候两日之后佛珞的完美计划。
陶政从薛妃殿走出来时,有一太监急急忙忙跑来,刚好撞见了他,他满脸是汗,眼睛瞪裂,很是焦急,见陶政从薛妃殿出来,虽然心生疑惑,但现下已经来不及多想。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太子!太子!圣上今日清晨不知为何忽地吐血,太医赶到,把脉之后大惊失色,说是圣上恐怕……”
陶政听那太监一说,心头先是咯噔一声,随后催促他:“还不快去通知薛妃!”
话音刚落,陶政便快步朝圣上那边赶去。
而方渺然抵达太子殿时,正好遇到前来禀报的太监,那太监见陶政不在府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方渺然对他稍做安慰,随后让他带路,那太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立马给方渺然带路。
秋日清晨,薄日初现,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天空中竟忽得乌云密布,方才的好不容易透出的阳光,此刻竟全然被那阴霾遮蔽了。
屋内挤满了人,清一色全是得到讯息后赶到此地的皇子和妃子,而所有人面露愁容,除此之外,还有些许震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放到那跪在圣上身旁的薛妃,此刻她正握着圣上那双有些粗糙的手,泪水两行,哭得好不凄惨。
而所有人看向她的神情。竟毫无同情之意,圣上现下昏迷不醒,那把脉后的太医说大概是因为服了某种慢性中药,说话时全身都在发抖。当时陶政站在一旁便大喝一声,说薛妃可是你能诋毁之人?
那太医吓得再也不敢说话。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太医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但又不敢吱声,只好盯着薛妃。
晓丰同陶政相对站着,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透露的意思双方都很明了。
方渺然也在场,她盯着躺在床榻上气息奄奄的圣上,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很难受,记得入嫁那日他还安然无恙,现下却病倒了,她细细品了品那太医说的话,总觉得很有蹊跷。
她再仔细想了想,看了看陶政,随即看到他身后的那太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她有了一个想法,心中忽然一惊,随即看向陶政的神情充满了厌恶。
陶政,真的是个极其险恶之人。
人群中,也不知谁提出,该先给圣上停药,一直都是薛妃给圣上亲自熬药,她自然脱不了干系,但现下还没有定数,下不得评判。
陶政从人群中走出来,抢先一语:“以我所见,先将薛妃关起来,待到查明查清,如若薛妃是无辜,我陶政定还你个清白。”
薛妃张嘴,想要说什么,这时陶政朝她使了个眼色,薛妃还趴在地上,一副凄楚的模样,见陶政如此,觉得他会去救她。便也不再多语,任由侍从将自己带走了。
晓丰此时盯着陶政的神情,看了看薛妃,暗自摇了摇头,这薛妃,怕也下了陶政的套了。
此时圣上忽地在床上轻咳了一声,所有人朝这声音投去目光,跟随圣上多年的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身旁,探过头听圣上在他耳边低语,随即他朝周围的人说道:圣上说想要和太子待一会儿,所有人先退下。
人群中所有人沉默了,但也纷纷离开,只剩下陶政一人。
方渺然从房内出来时,她一直盯着晓丰的背影,她不知是否自己心中那想法正确,但现下时间紧迫,出不得差错。
她加快脚步,看了晓丰一眼,晓丰也看了他一眼,她对他眨了眨眼睛,随即便离开了。
她朝乐师殿后的那片树林走去,步伐不快不慢,是为了给身后那人线索,此刻她心脏狂跳,在方府多年,从未陷入过这些尔虞我诈之事,现下被卷入风波,觉得什么事,还是得靠自己,不能一直生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中。
待到树林之中未过多久,便听到窸窸窣窣鞋履踏在竹叶上的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方渺然便见到了晓丰。
晓丰今日一身黑色衣裳,绣上了皇家刺绣,晓丰这人身材十分高挑,又很瘦,只看他身材的话,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如果加上他的脸,便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他的眉眼会给人一种高贵的气质,谈吐之间音量不高不低,说出的话却总是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待他走到方渺然身前时,停了下来,问道:“方小姐,可有什么急事?”
“上次商议之事,我答应你,不过,现下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且说。”
方渺然抬头看了看前方的乐师殿,这几日霄雨不在,似乎冷清了许多。
她伸手指了指乐师殿,对晓丰说道:
“陶政的确如你所说,心狠手辣,不瞒你说,新来的这主乐师是我多年相交的好友,这乐师殿中,有一样东西,陶政派人放进去的,至于是何物,我不知晓,但我猜测大概不妙,你能否派人进去,将此物给我拿出来?”
晓丰没有一丝犹豫,问道:“在何处?”
“不知,但是牛皮纸包起来的东西,就在这殿堂中。”
他思索了一番,随即朝方渺然点了点头。
“姑娘放心,这事我会做得滴水不漏。”
晓丰这人,方渺然虽未有十足的了解,但她知晓,此人一定比陶政靠谱守信许多。或许是觉得陶政太过阴险,方渺然有些私心,更加希望晓丰登上皇位。
“方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如若有人路过此地,见我二人待在一起,怕是有所谄言,如若我有事找你,会派人来送信,晓某就此告别。”晓丰说完这话便离开了,方渺然还有些心悬,不知这事他做得稳不稳妥。
在林子中待了一会儿,她便离开了,朝太子殿走去。刚到殿中,便发现敏儿正从她房内出来,手里抱着一些床褥,方渺然其实不太喜欢有人私自进她房间。但碍于这的确不算是她的房间,只是暂时住的地方,她也不好说什么。
敏儿见方渺然走过来,便对她说道:“太子妃,方才在你房内给你换了被褥,太子说已是中秋,夜晚会更冷些。”敏儿说话时眼睛眨巴眨巴地,但不知为何,方渺然的确是不太喜欢她,总觉得这宫女和陶政是一伙的。
也未和她多说,方渺然点了点头便进了房间,转身将门反锁了。感到身体十分疲惫,随即躺在床上开始昏昏欲睡,渐渐地,眼皮觉得很重,随即闭上了眼睛。
方渺然做了个梦,梦中有一股香气朝自己飘来,涌入鼻间,自己的身体又沉又疲,无法动弹。
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响,随后自己的房门好像被打开了,方渺然觉得自己意识清晰,但却又全身无力,无法动弹。
随后耳边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感受到有人轻轻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随后那人轻笑了一声,方渺然一听,这声音,好像是敏儿的。
此刻方渺然心中怒火中烧,她算是明白了这宫女的伎俩,原来是给自己用了破力散,这药用后全身无力,用量重一些会意识全无。
估计这敏儿用量也不小,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没有昏迷。
随后她听到敏儿轻声关门,随后房间陷入一片寂静。方渺然现下十分着急,不知如何是好,佛珞又说两日之后回宫。
若是照这么下去,到时候一定来不及了。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识破计谋】
陶政从圣上那儿回来; 便知晓父皇的时日不多了,关于薛妃之事,他还在思索是将她诬陷到底; 还是将她救出; 辅佐自己。
这是一个永远只为自己盘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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