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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姑娘,求你莫撩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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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没好气:“地藏王菩萨心善仁厚,怎地就没点化你这个蛇蝎心肠的琴灵。”
  她懒惯了,云深不理她,径直躺下,扯过她身上的薄被,阿九又拽回来,两人躺得齐整,被子拽来扯去,斗得热闹。
  被子扯得变了形状,云深面红耳赤,木板床咚咚响了几声,黄鹂鸟从天而降。


第7章 仙上
  裹着被子里的阿九与云深齐齐一惊,云深化作一缕烟回到玉琴中,大有做贼心虚之态,约莫着是在地藏王菩萨面前待久了,行事风范学了九成九,见到旁人就跑。
  东阳郡主漆黑双目泛着亮光,她与阎罗王相貌差异太多,瓜子脸柳叶眉,细腻的肌肤在烟纱下若隐若现,姿色妩媚,就像晴笙送于她的牡丹花那样,娇艳得有些过分,就是妖娆。
  阿九沧桑长叹一声,盘膝坐在木板床上,顺了顺喉咙里的气息,颇是正经道:“不知郡主有何指教?”
  东阳走到床前,特地敲了敲床板是否结实,才在床侧坐下,阿九一双眼睛雪亮,紧紧盯着她,以前是不敢看,怕眼睛疼,现在不同可大大方方地看,美人在侧,自然赏心悦目。
  黄鹂鸟的眼睛会发亮,阿九怔住,觉得不好看,没有晴笙的会说话,她便扭头看着一旁。东阳与她不熟,没有察觉她的变化,拿出一封烫金的帖子,丢到床上,“王母开蟠桃会,你让晴笙过去。”
  三界互不干涉,蟠桃会是天界的事,阿九再傻也晓得这些,当即道:“天界的事让一鬼去凑热闹,王母吃桃子吃傻了?”
  东阳瞪她:“你才是鬼,而且全家都是鬼,真不识趣。”又故作高深,说道:“蟠桃会非常人可去,给了晴笙面子而已。”
  被骂的阿九倒也不觉得她的话有错,她是石头变来的,孑然一人,她是鬼,自然全家都是鬼,统一嘛。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嘀咕道:“晴笙的事,你应该去找阎罗王,她听阎罗王的,不听我的。”鬼差自然听十殿阎君的,这只黄鹂鸟长得漂亮,就是太傻。
  东阳嗤了一声,她自己也不晓得这帖子为何下给一鬼差,许是她修为高深,王母欣赏罢了,她不免干笑道:“你和她时常见面,便让你去顺带把帖子给她,一句话的事,别忘了。王母的事耽搁了,小心雷公电母劈了你的孟婆庄。”
  阿九不敢接腔,孟婆庄是她的睡觉之地,劈了可就没地睡,八百里黄泉睡觉不大舒服,她接下后,黄鹂鸟就离开了,她懒懒地打了哈欠,将帖子丢到桌子上。
  说来奇怪,收了帖子,晴笙便消失在地府。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一众鬼差都不晓得她的去处,生生错过蟠桃宴会。黄鹂鸟扭呀扭呀地扭过来,阿九正熬汤,帖子齐齐整整地摆在桌子上,一个角都没少。
  阿九对着她赔笑,“问遍黄泉所有鬼差,都不晓得晴笙去了哪里,你爹让她捉鬼,没个几年回不来的。”
  东阳咬牙切齿,指望跟着晴笙去蟠桃会,哪晓得这人跑得猫狗都不晓得影子去了哪里。
  她生气,阿九开心,特地舀了碗汤给她,乐道:“东阳啊,喝汤不,大补啊,回家双修就能生孩子,保管龙凤胎。”
  她自认自己是大度的鬼,就算她觊觎自己孟婆这个位置,也要好好招待人家。
  听到双修两个字,东阳羞得满面通红,甩着衣袖就跑,阿九喊着,她跑得更快。阿九望着黄鹂鸟的影子,喊道:“这当真回家急着双修?”
  鬼差与孟婆不同,可以出入黄泉,而晴笙与鬼差又不同,她可以出入三界,天界四门对她敞开,只是她自千年前就不曾入天界,蟠桃会的事听黑无常提起过,索性就懒得回地府,与恶鬼纠缠了数载。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她逗留许久,蟠桃会早就结束,小阿九手里的帖子便成了张废纸。
  人间几经战乱,朝代更替,也是常事,只是人死得快了些,六道轮回挤了些,奈何桥走得鬼多了些,接生婆要忙了些,除此之外也无甚区别。
  晴笙路过江南,在勾栏之处见一女子打扮妖娆,眼色魅人,觉得三分熟悉,五分相似,陡然回首间,觉得那人与阿九相貌有些相似,恰好街边有一书生作画,烟雨江南多是才子佳人,书生三两笔勾勒出美景,落笔张扬,画迹桀骜,她欲购买一副时,那女子过来向书生抛一媚眼,书生画笔一抖,江南雨季河水泛滥。
  女子蹁跹而至,向书生讨教画技,晴笙见画不成,便想离去,晚间在山中树枝上过一夜,她不喜黑夜,因为黑夜看不见光,地府有一好处,处处泛着幽幽蓝光,常年皆是如此。
  黑夜里,天上明月亮极了,晴笙合眼假寐,蓦地枝头颤动,远处山洞里火光大盛,她历来自扫门前雪,懒管他人事。
  山中清幽,一丝声响都可闻,黑白无常抓鬼不分昼夜,更惹她嫌,两鬼一妖加半人半鬼围着她的树转悠,实在烦得很。她跃上枝头,瞧见白日里的勾栏女子和书生。
  勾栏女子原是白狐,已幻化成形,需要男子精气才可提升修为,看中书生,多年不变的故事,自然抽其精气,书生失去精气自然活不长,黑白无常等着带其鬼魂去地府。
  女子见到晴笙立即化形,美貌且妖娆,黑白无常只抓鬼不抓妖,自然装作未见。白狐狸眸中泛着水光,晴笙一蹙眉,狐狸泪水又深了深,凄楚道:“仙上……”
  月黑风高,狐狸一声软糯娇语,直让人皮肤发麻,骨头泛酥,黑白无常对望一眼,依旧盯着书生等他咽气。
  晴笙后退一步,剑搁置在手中,白狐狸惧怕其斩妖剑的威力,弱弱地站在原地,哭道:“仙上让奴家好寻啊,千年不见您一面啊。”
  她刚哭完,书生咽气了,黑白无常抓着书生鬼魂就跑,脚下生风,如踩祥云,不需几刻就到了黄泉,阿九正在奈何桥头,观到二位神色不对,脸红且不自在,她道:“二位这是从何处而来,怎地面红耳赤,日日在一起也不用这样吧。”
  白无常脸红得如同大红灯笼,黑无常干巴巴道:“遇见旁的趣事而已。”
  “什么趣事,说来我听听?”
  白无常看了黑无常,黑无常颤了颤,对着孟婆道:“清高且孤冷的晴笙,被白狐狸缠上了。”
  阿九手中汤碗抖了抖,眼睛发亮,“可是双修?”
  黑白无常打了哆嗦,是点头是摇头?不知脑袋往下点还是往右摆,一时间脑袋僵硬,供血不足,心中大呼阿九太实诚了。
  阿九顿时来了精神,忙道:“是何模样?”
  黑白无常感觉上空雷公电母闪过,电得二人外黑里白。
  正当二人无言时,晴笙赶回,阿九眼中闪过不自在,走近上下打量她一眼,据说狐狸有骚气,很是难闻,她走过去凑近晴笙,鼻子嗅了嗅,没有骚味,又伸着脑袋在她颈间闻了闻,有着淡淡清香,没有骚气。
  阿九不免怪道:“和白狐狸双修,怎地没有染上骚味。”
  她的神色认真且真挚,说出这番话,不似浪荡,黑白无常无形中被阿九卖了,兄弟二人瞧着书生饮完孟婆汤,忙脚底抹油带人去六道轮回。
  奈何桥边只剩下阿九与晴笙,以及终年存在的幽冥之火。
  晴笙面色不改,细细数下,阿九围着她转了九九八十一一圈了,赶得上唐三藏取西经。阿九闻完耳垂,又盯着她的棱角分明的唇角,低低说道:“你为何与白狐狸双修,狐狸与你双修沾些仙露,早日过天劫成仙,你是看上人家狐狸了?”
  懂得还真不少,晴笙热闹看够了,冷冷道:“你可知什么是双修?”
  “自然知晓,双修便是欢欢喜喜地盖被子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凉得我连家都认不得了,太可怕了。


第8章 玉床
  晴笙低低一笑,“你常常与云深盖被子睡觉,是否也是欢欢喜喜?”
  阿九道:“不是欢欢喜喜,是悲悲切切地抢被子。”
  晴笙颇是大方:“改日我送你十床被子。”说完,消失在迷离幽火中。
  依旧是数日未见,托判官送来十床被子,一床不多,一床不少,阿九瞧着判官满面春风的姿态,纳闷她是不是又看上地府那个婢女,竟这般欢喜。
  判官屈指一弹,又蹦出一张床,剔透白玉,阿九绕着摸了摸,顺滑得很,她不解道:“判官,睡在上面不怕掉下去吗?”
  云深从琴中钻了出来,飘飘荡荡而来,眼睛发亮,激动得言语有些磕巴:“这是……天界的玉床……据说可以美颜的……还可以疗伤。”
  后半句有些让人信服,判官嘴角抽了抽,这么个玩意是他从阎罗殿弄来的,阎罗王的眼神巴巴地望着,想弄回家去,也不知晴笙哪儿抢来的,天界的东西都是好宝贝,晴笙的本事他们都知晓,抢不得最多可以摸两把。
  阿九没她二人兴奋,只想着这张床的用处,又瞅了瞅自己的木板床,觉得自己还是适合木板床,玉床质地太好,她睡觉不老实,掉下来也是常事。
  判官巴巴望着,云深眼睛转了两下,判官道:“阿九阿九,这床是晴笙的,看好了别给一些魑魅魍魉给顺走了。”
  阿九傻眼,这不是送我的?
  判官见孟婆做傻眼状,大大方方解释道:“这床非常人可睡,据说玄女有一张质地差不多的床,日日躺着,数万岁如同小姑娘,貌美胜常仙,肌肤嫩滑,引得一众小仙心花怒放,恨不得日日见一面,只是她老人家行事低调,数万年无人见一面。”
  云深羡慕,想了想又道:“这种事可不好说,指不定人家奇丑无比,不敢出来见人,要不然怎会和自己的婢女在一起鬼混,婢女何等身份,云泥之别,外间那么多俊美的仙君。”
  判官不知何处弄来一把折扇,在阿九面前晃了晃,缄默几息,文墨才子思考事情的时候约莫也是这样,阿九见他那把折扇晃得她眼睛疼,“判官,你前些日子说我孟婆庄太冷,今日怎地又扇扇子。”
  孟婆阿九,专注拆台几百年。
  判官懒得搭理她,摇摇折扇,俊秀的面上丝毫不见被拆台的恼怒,许是多年养成习惯了,他只幽幽道:“据说那婢女生的极美,绝殊离俗,翩若惊鸿,若芙蕖出浮水,迷得她老人家不知何为天规。”
  云深顿时爬上玉床,先躺会看看是否当真会美颜,她躺得舒服,阿九若有所思,瞟了一眼判官,“合着天上不给断袖啊。”
  判官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孟婆,皱着眉头,云深躺着上面不吭声,被两人盯着不太自在,顺口接过孟婆的话题,“天上玉帝王母的眼睛那么小,九天玄女本就是天界之外的神仙,人家喜欢婢女,又不干天界的事,非要拿天规压制。”
  “我几百年来不曾听过天上有这号人物啊。”孟婆想了想,天上那么多神仙,许是她孤陋寡闻,不过天上不给断袖,那地府呢?没听十殿阎君说不可以,那就应该不避讳。
  提及这位神仙,判官摇着折扇不吭声,云深所了解大多从地藏王那里而来,她贴着碧玉床,道:“不在了,约莫是活得太久了,被天雷劈死了,人家弹琴说欢喜的时候,你这块石头灵识都未开窍。”
  地府平静,不代表着三界都是如此,尤其是天界,大小神仙数不清,被人时常提起的也不过几位,女神仙中唯王母独尊,接着就是九天玄女,不过她长于众仙,年岁数万,死了虽说惋惜,可也是天道使然。
  “那么大的神仙,修为深厚,一道雷劈死了?云深你糊鬼呢?”阿九反驳。
  云深嫌弃她见识少,翻了个身,她是器灵,想着何时能够提高修为,整日待在地府甚是无趣。她这厢自娱自乐,判官对于孟婆的话甚是赞同,心中痛心疾首,摇摇折扇,惋惜离去。
  碧玉床置在孟婆庄,顿时孟婆庄在地府的地位水涨船高,只是云深日日腻在上面,众鬼差望而兴叹。阿九甚觉晴笙的被子舒服,丢了九床给云深,自己裹着一床被子在木板床上安稳睡着。
  判官约莫着说漏嘴,还是怎地,黄鹂鸟郡主仔细算算几百年只踏足孟婆庄一次,还是因为下帖子邀约一事,如今再来,让阿九觉得蓬荜生辉,立即舀汤待客。
  明知黄鹂鸟醉翁之意不在酒,云深偏偏赖在上面不走,不识趣的阿九笑呵呵地捧着汤而来,东阳只好提及天上趣事,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云深趴在玉床上,手肘曲起,双手撑着自己巴掌大的小脸,盯着东阳,依旧笑盈盈,道:“郡主近日闲得很,去了天界,可曾有趣事说来听听。”
  天界地府历来是两不相干,玉帝爱闹腾,王母爱喜庆,常邀仙家闲谈,近几千年来属最大的事还是玄女之事,只是说出来的话与云深所知不同。
  黄鹂鸟道:“那婢女是凡人,不知怎地入了天界,本是相安无事,可婢女修为太浅,便去勾引玄女上仙,趁她渡天劫的时,窃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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