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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林视狼顾[GL]-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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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意不过去的,“我听说你家那边好像你也是董事长,要实在忙的话我这里可以晚……”
  顾砚秋斟酌了下,抿了抿唇,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了解一下公司,您让叔叔把一些我接手需要的资料给我。”
  冉青青眉开眼笑:“好好好,我待会儿就让他准备准备。”她声音低了些,很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啊,我也是没办法。”
  顾砚秋笑了下:“阿姨客气了。”
  林阅微闷头吃饭,一句话都不吭,生怕被她妈给点名。
  没想到还是没逃过,冉青青看顾砚秋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看林阅微是……她都想不出词来形容,明嘲暗讽道:“人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说的太对了,有的那整个的,都比不上半个呢。”
  林阅微头埋得更低了。
  冉青青:“你这脸都快埋进饭里了,抬起来喝碗汤。”
  林阅微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盛了三碗汤,先老妈再老婆,最后才是自己。
  顾砚秋看得忍笑。
  艰难的午餐时间终于过了,林阅微吃得一点都不愉快,用完餐后去花园里荡秋千,邀请顾砚秋和她一起,顾砚秋说刚刚被冉青青夹菜太多,肚子撑,想站会儿,就在后面给林阅微推秋千。
  “你忙得过来吗?”林阅微听她饭桌上答应得那么干脆,想让她拒绝的,可是又没有立场,某种意义上来说顾砚秋是间接地帮她排忧解难了。
  “还好吧。”顾砚秋云淡风轻。
  林阅微沉思道:“家电企业和科技公司,这两个似乎差距没那么小。”
  “我家也研究科技啊,那电器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正好可以结合一下,物尽其用。”顾砚秋一本正经地说,“实不相瞒,我有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林阅微扭头看她。
  “八字没一撇,先保密。”顾砚秋笑道。
  “你不是为了让我安心故意骗我的吧?”林阅微怀疑道。
  “真的不是。”顾砚秋把她的脸转过去,“别想那么多,你好好拍戏就行了。”
  “要不我回来继承家产吧?当亿万富翁也不错的样子。”
  顾砚秋不理会她胡说八道,猛地把秋千一推,林阅微“啊”一声尖叫握紧了秋千的扶手,顾砚秋在她身后放肆大笑。
  ***
  “问了没有啊?”顾飞泉刚从病房出来,就被贺松君抓住了胳膊,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顾飞泉不胜其烦。
  从他上次答应他妈妈要帮她问顾槐关于财产分配的问题以后,贺松君每天晨昏定省地拉着他问同样的问题,听得他耳朵都起老茧。
  “我刚想问的时候,爸睡着了。”顾飞泉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着她。
  “这都好几天了,你每天不是这个事耽误了就是那个事耽误了。”贺松君有点生气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问啊!”
  “没有,我是真的没找到机会。”顾飞泉在她妈面前努力表演着,唉声又叹气,“妈,爸现在还在治疗呢,问这个不是伤他的心呢嘛。”
  “他伤我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心疼我呢?”
  “妈……”
  可能是顾飞泉演得太诚恳,也可能是亲儿子没有隔夜仇,贺松君看着他,语气软化下来:“儿子,妈已经一把年纪了,享受也享受不了几年,你还年轻,有的东西是你该得的,你就一定得拿到。”
  顾飞泉学乖了,不跟贺松君当面锣对面鼓地叫板,轻轻地点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贺松君就更真情实感了,说:“妈虽然虚荣了点,可真不是为了自己,那是他们老顾家和那个死了的女人欠你的,也欠我的,要不是……”
  她突兀地止住了话头,不自在地皱了下眉,含混带过了,说:“别的你可以不听,但这个你得听妈的,你就记得一句话:你应得的。”
  顾飞泉继续点头。
  他平静的心湖有了些许起伏。
  从他小时候起,贺松君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顾家欠了你,欠了我们娘俩”,嫁进顾家以后,说的是“应得的”,顾飞泉以为是贺松君心理偏执到了一个地步,才会反反复复地说,可是她曾经两次提到过沈怀瑜,语气都有点怪怪的,欲言又止。
  恨,是很明显的,她恨对方抢走了本该属于他们俩的一切。
  但是对顾槐,她似乎并没有说过什么,甚至都没直接指责过他抛妻弃子这样的话,反反复复的只是说顾家和沈怀瑜欠他们的,嫁进顾家以后对顾槐的态度也很让人怀疑。
  要么是贺松君是像某些电视剧里演的那些智障女人一样,只厌恶沈怀瑜这个“小三”,对劈腿的渣男反而宽容大度;要么,是顾槐根本没有做出抛家弃子的事情,也就是说,顾槐从头至尾,最起码到结婚的那一刻,根本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这个猜测让人脚底蹿起一阵凉意,顾飞泉脑中飞快地掠过一个念头,让他原地打了个寒战。
  “妈。”
  贺松君正要进门,被儿子的声音叫住,停在原地,她回头:“怎么了?”
  顾飞泉凝视着她,严肃地问:“你当年为什么要生下我?”
  贺松君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迅速镇定下来:“因为我舍不得你啊。”她笑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
  顾飞泉截口打断她,眼眸微沉:“是不是有人欺骗了你?”
  贺松君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


第149章 
  没有理会贺松君骤变的脸,顾飞泉将心里的猜测说出了口:“比如说有人告诉你; 只要你生下我; 就可以嫁进顾家?”
  “不是!”贺松君否认得激烈; “不是这样的!”
  她眼眶泛红,顾飞泉态度软化; 温声细语地问:“那是什么样的?”
  贺松君呼吸着倒了几口气; 艰涩地咽了咽喉咙,说:“我……我发现有你的时候已经有几个月了,医生说,我身体不是很好,要是把你打掉的话,以后再想怀孕就有点难了。而且,而且……”
  “妈您别着急; 慢慢说。”顾飞泉轻轻抚着贺松君的背。
  “而且你当时特别活泼你知道吗?天天在我肚子里打拳,我能感觉到你是很想出生的,想见见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贺松君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生下了你。”
  顾飞泉也看着她; 漆黑的眼睛里很浅的水波漾了一下; 倏忽消失无踪。
  贺松君垂在身侧的手指不易察觉地轻轻颤了两下; 屏住呼吸,和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儿子对视着,不敢落入下风。
  对峙良久。
  顾飞泉突然笑了,手执起贺松君的手,男人干燥的手掌包住母亲细汗浸湿的掌心:“妈;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没紧张,就是穿得多了有点热。”
  “我让人给你送几件薄一点的衣服过来。”顾飞泉弯腰抱住贺松君,下巴在妇人瘦弱的肩膀上蹭了蹭,喃喃的唤了一声,“妈。”
  “怎么了?”贺松君有些心慌。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
  “你这孩子。”贺松君紧张地笑了下。
  “妈。”顾飞泉又喊了一声,像个大孩子,充满依恋。
  “又怎么了?”
  “谢谢你。”
  “突然谢我做什么?”
  “我在你肚子里调皮,害您受苦了。”
  贺松君这回是真的笑了,拍拍青年宽厚的肩膀:“行啦,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你这样的叫什么你知道吗?叫妈宝,我跟你说现在的小姑娘都不喜欢妈宝男。”
  上了年纪的普通中年妇女就是这样,尤其是有孩子的,孩子还单身,什么话题都能扯到对象身上去。
  顾飞泉听着就脚底抹油,打算溜了。
  贺松君:“上回你说姓尹的哪个姑娘怎么样啊?怎么这么久了都没个动静啊?是不是人家没看上你啊?碰到什么问题了,你跟妈说,你别跑啊!”
  贺松君望着快步跑走的高大青年,在他背后喊道:“每次一让你找对象你就跑,你还能打一辈子光棍啊?”
  顾飞泉已经彻底没影了。
  贺松君进了顾槐的病房,给电热水壶接了壶水,插上开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壶里的水烧开。
  她搓了搓在温暖的病房里依旧冰凉的手,朝里哈了口气。
  她发现肚子里有了顾飞泉是在三十年前的冬天,她和顾槐已经分手了,自己住在用顾槐给她的钱买的一个小房子里。那年冬天很冷,外面冰天雪地,贺松君一个人从医院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来,心里装着这个重磅炸弹。
  她是不敢跟家里的爸妈说的,贺家爸妈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要是知道她未婚先孕的事情,男朋友还分手了,怕是要当场气得进棺材。
  贺松君慌极了,她怎么就怀孕了呢,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要是生下这个孩子,以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就算不考虑这个,她工资最多比微薄好上一点,手头还有一些积蓄,但是养育一个孩子,需要多少成本她还是知道的,她不傻,不能把自己的未来和孩子都赌上。
  她思考了几天,决定去医院打掉这个孩子。
  就在她打算去医院的前两天,沈怀瑜找到了她。贺松君是认识沈怀瑜的,也知道和顾槐订婚的人就是她。但那时候她对沈怀瑜恨不起来,每一个见到沈怀瑜的人都没办法讨厌她,相貌柔美,与世无争。就算没有沈怀瑜,她大抵也是要和顾槐分手的,他们俩自从毕业以后,顾槐忙于事业,贺松君则操持家事,她对顾槐的忙碌没空陪她大加抱怨,顾槐事业正在紧要关头疲于应付,态度糟糕,小情侣两个经常爆发争吵,沈怀瑜只是他们分手的催化剂罢了。
  沈怀瑜敲开了贺松君的家门,贺松君非常惊讶地将她请了进来。
  “你怀孕了?”沈怀瑜手上套着佛珠,让贺松君分外不自在,拘泥道:“是。”
  “顾槐的?”
  “对。”
  “打算把孩子留下来吗?”沈怀瑜语气轻柔。
  贺松君以为她是以“正室”的身份过来教育“小三”的,当即硬邦邦道:“没有,我准备去把孩子打掉。”她虽然小家子气了点,但也是有尊严的,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谁料沈怀瑜却说了她始料未及的一段话:“留下来吧。”
  贺松君讥诮道:“留下来干什么?我又养不活,你养啊?”
  沈怀瑜点头:“我养。”
  贺松君懵了:“你什么意思?”
  沈怀瑜右手拇指一下一下抠颗着腕上的那串沉香木的佛珠,平静地说:“我和顾槐,不会有孩子。”
  贺松君怀疑地看她一眼:“你不能生?”
  沈怀瑜顿了顿,说:“你就当作是吧。”
  贺松君自嘲道:“你都不能生了,他还是愿意娶你。”
  “你还爱他?”
  贺松君愣了愣,垂下了眼帘。
  学生时代一路走过来,哪是说不爱就不爱了的呢。
  “对不起。”沈怀瑜说。
  对面坐着的女人表情太诚恳,如画的眉眼间都是惹人怜爱的哀情,贺松君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摆手大度地说:“你不要这么说。”
  沈怀瑜抬眸看着她:“我希望你留下这个孩子,他/她所需要的物质条件,我会提供。”
  贺松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我的孩子生下来没有爸爸啊。”
  “将来会有的,我会和顾槐离婚,把属于你的一切都还给你。”
  “不是。”贺松君越听越糊涂,“你们俩不是还在筹备婚礼吗,怎么就想着离婚的事情了?”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夫妻?
  “我……”沈怀瑜眸中掠过一丝隐痛,欲言又止。
  贺松君追问道:“你到底爱不爱顾槐啊?”
  沈怀瑜摇头。
  贺松君嘟囔了一句:“那你们还结什么婚。”
  她想:世界上的事情真荒唐,她爱顾槐,顾槐却要去娶别人,娶的那个人反而不爱他。
  沈怀瑜劝了她,贺松君那时还没有下决定,只是暂时犹豫了一阵子。哪曾想,沈怀瑜一个快结婚的人,天天往她这里跑,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买了很多补品,还给她做菜烧饭,家务全包,无微不至。
  那时候的燕宁城还没有集中供应暖气,烧的是煤球炉,贺松君比较懒,宁愿回家以后灌热水袋在床上被窝里瑟瑟发抖地瘫着,等着自己发热,也不愿意费老大劲在冷冰冰的空气里烧煤球。
  沈怀瑜和她很不一样,特别勤劳,很会照顾人,尤其会照顾女人似的,知道贺松君这人懒得烧煤以后,她就主动把这个活给包揽了,并提醒她老是在床上躺着不好,就算没有孩子,也不好。
  贺松君当时觉得沈怀瑜真是天下第一好的人,这么好的人嫁给顾槐都有点可惜了。
  “你要是个男的,我肯定会喜欢上你。”贺松君倚在厨房门口开玩笑地和沈怀瑜说话,手里抱着沈怀瑜给她灌的热水袋,因为烫,沈怀瑜特地在外面包了一层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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