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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帝后哄抢小鱼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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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真相的林松,由始至终都相信皇上和皇后是真爱。
  ……
  然而当晚耿白安睡前,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跪在了她的床前。
  “白一叩见皇后。”
  耿白安抓着薄被单正要盖上的手猛地一抖,吓得酒都醒了。直到看清来人,这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这几个人真是要吓死她才肯罢休吗!
  崇国的帝后都会有各自的暗卫,皇帝有十人,皇后有六人,全是蒙面黑衣人。暗卫只要接受了任命,就只会听从自己主子的命令。皇帝的暗卫是男的,代号一律是“龙”字加排序。而皇后的全是女的,代号是皇后名字的其中一个字加排序。
  眼前这位,就是耿白安暗卫中的老大白一。
  像现在的太后,她在当皇后的时候身边也有六人,但在当上太后的那一瞬间,就遣散了她们。只有那个时候,暗卫才有了真正的自由,若是提前过世了的话,那些暗卫都是要陪葬的存在。
  实际上这些人的存在,耿白安也是在当上皇后的十几天后才知道的,那时候她还以为是刺客,差点大叫出来。
  “什么事?”
  只见白一递上几张纸,耿白安接过看了之后直皱眉头:“这是哪来的?”
  “昨天早朝之后白三来轮值的路上,见到几个大臣鬼鬼祟祟地在说些‘水患’、‘捞一笔’之类的。心下觉得可疑,便让白五白六前去调查,这些就是整件事的过程,还有他们所说的内容。因为时间关系,并没有查得很彻底,但这里是最严重的几桩。”
  耿白安神色凝重地仔细看完了这几张纸,静止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看来她避开了宫斗,还真是无法避免朝堂上的争斗,也不知道豆浆有没有查到这些事。
  耿白安看了看窗外,不自觉地打了个呵欠。
  算了,还是明天下朝之后再跟他讨论一下解决方案吧。
  ……
  “上月,曲杨遭受水患,大水汹涌接连五日,导致民不聊生……”
  日次朝堂上,耿白安端坐在朝椅上,看似认真听着底下的朝臣在汇报情况,实则昏昏欲睡。她身边的书永和看起来倒是听得很认真,但耿白安知道,他这种笑容明显就已经很不耐烦了。
  这人做了这么长的铺垫,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要书永和拨款赈灾么?曲杨的情况已经在当地朝臣上奏的奏疏上写得十分清楚明白,可这些人偏偏喜欢再重复一遍奏疏上的情况,真是够浪费时间的。
  你一个整天待在崇城的人,知道的东西跟皇帝又有什么两样?难道还能比在灾区的朝臣知道得多?
  问题是,昨天不是都说过了吗?本以为今天只是需要继续讨论,没想到还要听这么一大套说辞。
  耿白安还打算今天早朝之后将昨晚知道的事情告诉书永和,没想到今天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来这一出了。这些贪官的表情,简直就像饿极了的狗突然见到了香喷喷的肉骨头——还真是够难看的,弄得耿白安心里不舒服。
  可即便心中不屑,耿白安还是不得不听他们说完。她转头看看书永和,他却没什么表情,以耿白安对他的理解,估计已经放出了最大限度的容忍,否则书永和是最讨厌这种絮絮叨叨类型的人了。
  好不容易说完了,只见书永和作威严状点点头:“你说的朕知道了,如此便拨派三万银碟去赈灾。”
  “说来,近年来南方各地水患频繁,北方又易大旱,导致各地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众位有何良策?”
  书永和刚说完,方才听到拨银赈灾还蠢蠢欲动的几个人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就像不会做题的学生上课生怕被老师点名起来做题一样。耿白安一眼瞄过去,心中了然,那都是年纪较大、平时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最多的几人。
  曾经这些人年轻的时候也是意气风发地来到这朝堂上,打算为大崇国无私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然而时光不只是把杀猪刀,还是一把猪饲料,把他们喂得脑满肠肥,脑里心里只剩下金银财宝。
  想到这里,不胜唏嘘。
  其中好几个,都是昨天那张纸上提到的人。
  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仗着资格老根本没把现在的皇帝看在眼里,还疯狂搞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豆浆这傻小子能不能很好地应对。即便再不愿意,也毕竟是一国之君了,许多事也得自己学着处理。
  这时一位年轻的朝臣站了起来。


第13章
  “皇上,微臣认为,这水患与旱灾不同,每逢雨季便又急又快难以抵挡。而这水患绝对不能堵。将它阻在上游确实能解一时燃眉,可若是水量增多……”
  年轻的朝臣小心翼翼地说了几句,见书永和不仅没有打断他反而不断点头,这才鼓起勇气说了下去。
  耿白安认识他,他是刚上任没多久的工部侍郎李国兴。虽然他平时话不多,但每次总能说到点子上,几个月早朝下来,耿白安对他倒是印象颇深。这个时候不仅是崇国,周边每个国家治水患也都是尽量地“堵”。建堤建坝,安全完工的话倒是可以坚持个小几年,可不管再厚的堤坝,也总有被冲垮的时候。
  耿白安读了十几年书,自然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可李国兴能在多少年延续的方法中发现弊病并且能想到这些,如此有远见,在这个时代已经很不容易了。且即便是李国兴不说,在清理完这些渣渣之后,书永和和耿白安也是打算大干一场的。
  她再看了看那几个老朝臣的脸,啧啧,都要绿了。
  书永和的想法自然和耿白安一样,他立刻赞同了李国兴的想法,立刻下旨派他去曲杨疏通水道。眼下正是李国兴建功立业的好时机,自然是对书永和千恩万谢,书永和也有意将他培养起来。
  如果他日后依然像现在一样不与贪官同流合污的话,再加上脑子里有超前创新的意识,倒真是个人才。
  这边被李国兴“抢”了功劳的老朝臣们不高兴了,李国兴刚谢完恩跪坐下去,就有一个老朝臣站了起来:“陛下,三万银碟本就不多,按照以往的情况只是赈灾各项就已十分拮据,如今再要疏通河道,怕是杯水车薪。”
  哟,来了!
  书永和的双眼突然放出不一样的神采,微微翘起的嘴角让他显得十分……兴奋?
  耿白安皱了皱眉,回头又看了一眼。没看错。看来这家伙也要开始搞事情了。
  又想到了昨日分开的时候是因为书鸿羽来找了书永和,耿白安干脆放松了坐姿,将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扶手上,静静等着看戏。结果书永和转过头来对自己眨眨眼,疯狂暗示自己出话头,立刻就明白了书永和想让自己怼的是哪方面,便只能瘪瘪嘴认真了起来。
  算了,既然书永和这种表现,那一定是证据充足,就让自己来领这个功好了。
  “三万银碟,杯水车薪?”
  这两个月一直在一旁倾听、几乎没怎么开过口的耿白安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一次主动开口:“王尚书,您的月俸是?”
  “回皇后娘娘,臣月俸为十枚银碟。”
  “那这十枚银碟是否足够您一家四口当月开销?”
  王尚书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毕竟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李国兴这样意气风发、满腹才华地来到这朝堂之上,加上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也不是个傻子。可现在耿白安指明问他,他却不得不答:“自是足够。”
  “当然足够。”耿白安不复方才的温和恬淡,气势一下凌厉了起来:“想必各位也清楚,本宫自幼丧母,父亲又常年在外打战,从小就与兄长相依长大。可或许没人知道,自母亲过世不久后,本宫就执掌了整个将军府的财务。国丈的月俸十五银碟,但长年在边关,没有什么花销,本宫一个月拿到手的就有十四银碟。”
  “当年每月除掉本宫与兄长的各项花费与府内各项开支,每个月能存下至少六枚银碟。近年来崇国经济繁盛,多了许多新奇玩意,即便如此,也能存下四枚。父亲回来之后,每个月依然能余出一枚。”
  耿白安本事想借机挖苦一下这帮人,自己却越说越是愤怒。这种奸臣贪官,她从来都只是从电视和小说、漫画里看到,现在真实面对着这样的嘴脸,恨不得直接下令给他关天牢里去。
  她只能停下来调整一下呼吸,继续道:“或许你会认为本宫小家子气,可治国与治家就不同吗?你我穿好衣、吃好食,去掉府中下人的月钱、修葺房屋的花销,每人每月花费尚且不到两枚银碟,百姓的需求也不过是粗茶淡饭,一颗银珠子就够一家子生活半年。一枚银碟又等于五颗银珠子,整个曲杨百姓不过六万之数,灾民求的也只是吃饱,这‘十分拮据’又是从何而来?”
  面对耿白安的咄咄逼人,王尚书心中对她是恼极了的,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一声不吭像个摆设的皇后,这时候竟然会直接站出来。
  一般成为皇后的都是大家小姐,这种家庭里管财务的都当家主母,若是没有,那便是管家。所以她们对民间生计是一概不知,只能从自己平时的花销去推断他的话。可谁能想到耿毅这个粗人竟然放心将几乎所有的俸禄都交给一个几岁的女娃娃管理?
  他也万万没想到,耿白安竟是从幼年就一力担起了家中的分配,而耿毅真的如传说中那么清廉。
  王尚书被怼得哑口无言,便又有一人站了起来:“请皇后恕罪,王尚书乃世家出身,在这些事上难免疏忽。”
  “哦,陈侍郎是在说皇后娘娘平民出身,所以才如此懂得民生?”书永和故作愤怒地一拍案台:“耿家自我大崇开国便是将军,延续到现在多少代,人家人不读书?人家不当官?可偏偏皇后当年一内宅女子都能对这些如此了解,你们身为大崇朝臣,这不会那不懂,那你们都懂什么?如何搜刮民脂民膏、如何在天灾的时候不顾百姓死活、趁机捞一笔吗?!”
  耿白安转头看了一眼,看来豆浆果然是收集到了关键性证据,这些都是有势力的老朝臣,如果手上没有握住什么证据,以他的性格是不会立刻捅破的。
  转头看殿上同样跪坐着的书鸿羽,他面带微笑,赞赏地看着书永和。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帮了大忙。
  不过书永和现在可是越来越进入皇帝的角色了。
  只见书永和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了基本奏疏和一些账簿丢在王尚书的面前:“秘密弹劾你的奏折都已经在朕这儿堆积成山了,还有这些账簿,王尚书你可要看看?”
  耿白安拿过书永和遗漏的一些账簿和奏折随意翻了翻,简直目瞪口呆:“原来这‘拮据’是这么来的。层层剥削,赈灾银到位便十不存一,你们的胃口真是够大的。”
  三万银碟就是三百金碟,而金碟的流通不如银碟方便,所以通常赈灾款的计数单位都用银碟。她刚看到的一项也是赈灾款,拨出去的时候是八万银碟,到灾区的时候只有寥寥五千银碟。
  而灾区的父母官,不是与他们同流合污,就是被他们千方百计地弄死。更可笑的,有的却是被冠上“赈灾不利”的名头,生生被砍了脑袋。
  本该用八万银碟填补的灾害,到头来却只有五千,你就是让皇帝亲自去,也同样做不了什么。
  说着,耿白安的脑子里又浮现了原主的记忆,不由失笑:“难怪,难怪本宫从前就常常见到王尚书的千金出现在万宝斋。两三枚金碟的东西随手就买,还嘲讽过本宫小家子气,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尚书的月俸是十枚金碟而不是银碟了。”
  “现在看来,还真不是本宫的父亲没本事……”耿白安笑容一敛,怒而将手中的奏疏砸向王尚书的脑袋:“而是王小姐的父亲太过有本事了!”
  啪!命中。她的准头可比豆浆好多了。
  王尚书被砸中了脑袋,往旁边倒了一下,随后便慌乱地捡起几本翻了翻,吓得差点没站稳,噗通一下跪倒在书永和的面前,声音颤抖着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皇上切莫相信这些捏造的证据,是有奸贼要陷害臣啊!请皇上明察!”
  “这些证据可都是朕贴身的人一点点收集而来,由朕亲自整理……”书永和失笑,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奸贼?王尚书可是在说朕?”
  书鸿羽带着笑意淡淡开口:“王尚书既觉得天子是奸贼,那这位置让你来坐可好?”
  这种话本不该由书鸿羽说出,可按照他和书永和的关系,却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而书永和也根本不介意。
  王尚书哑口无言,双目无神地跌坐下去,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耿白安见状,挥了挥手:“来人把他带下去压下去,听候发落。”
  书永和看王尚书的样子十分嫌恶:“如今证据确凿就没必要留着浪费时间。国丈,你亲自去将名单上的同伙都抓来,也一个个都送进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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