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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娱乐圈]影后成双-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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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影是在三月底回到京城的,回京第一件事跑了个通告,第二件事,到陆饮冰家里来蹭住,还没进门,听见一道晴天霹雳。
  她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薛瑶趁机交了班回公司处理公务。来影来了,夏以桐就不用自己一个人单口相声,和来影两个人一起逗陆饮冰开心,还有最愉悦身心的娱乐活动——斗地主。
  即便陆饮冰牌出得乱七八糟,来影和夏以桐还是给她鼓鼓掌,三个人有赢有输,陆饮冰赢得多,输得少。有一回,陆饮冰几乎把把抓到二王,炸了个痛痛快快,来影发现了一个疑点,那几次牌都是夏以桐洗的。事后去问,夏以桐说找个中高手专门研究了一下洗牌技巧。
  来影:“……”
  看来以后等陆饮冰好了后再玩,不能再让夏以桐洗牌了。
  赶上有一天晴空万里无云,三个人搬了小马扎去院子外面,后来马扎也不要了,干脆在坐在草坪上打起了牌。夏以桐眼疾手快地把牌捞到了手里,来影啧了一声,两眼望天。
  第一次抓牌,陆饮冰就抓到了二王,开门红,抢地主一人赢两家。
  陆饮冰这会儿没犯病,和常人没什么两样,笑盈盈道:“给钱。”
  来影往她怀里一扑:“没钱,身倒有一副,献身要不啦?”
  “造作。”陆饮冰嫌弃地推开她。
  “以前陪人家看星星看月亮投怀送抱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你就说人家造作。”来影嘤嘤道。
  陆饮冰手往前一撑,甩给她一套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啊。”
  夏以桐动作娴熟地洗着牌,在旁边笑。
  来影眼睛一转,忽然将目光投向了夏以桐,陆饮冰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影她都认识多少年了,这个眼神一看就是起了歪心思。她忙一把搂过来影的肩膀,打着哈哈把她勾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你想说什么?”
  来影道:“没想说什么啊。”说完还扭头朝夏以桐笑了一下,夏以桐回了她一个笑容。
  陆饮冰:“我才不信,你最好别乱说话啊。”
  来影:“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陆饮冰:“你是,你非常是。”
  来影“哎”了一声,正中下怀,“你说我是,那我不是也得是了。”她扭过脸,对夏以桐道,“我有好多关于陆饮冰的秘密,你要不要听?”
  陆饮冰想想她也没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如果是自己说过的小时候的黑历史,让夏以桐知道知道也没什么,谁还没个鸡飞狗跳的童年呢。
  来影清清嗓子,伸出一只手掌,递到夏以桐面前,绷直,“来,你看着我的手。”
  “嗯,看见了。”夏以桐说。
  “它是什么样的?”
  “啊?”
  陆饮冰从她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一丝熟悉感,但是一时记不起下文。
  来影忍笑:“你仔细看看我的手,她现在的状态,它是什么样的?”
  夏以桐盯了半晌,说:“是直的?”
  来影:“这个问题我问过陆饮冰一次,你知道她说什么么?她说这是五根手指,谁特么不是五根手指,难道还是六根么,她跟我抬杠说有六根手指的人,比如说《六指琴魔》,还有断指轩辕。”
  陆饮冰脸一黑:“我没说断指轩辕。”
  来影白她:“那你不是很棒棒,要不要我给你鼓鼓掌啊?”
  陆饮冰一噎。
  夏以桐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影继续绷直手掌,四根手指缓缓往下勾,问夏以桐:“现在它怎么样了?”
  夏以桐不仅答了题还学会了向考官提问:“现在它弯了。陆饮冰说什么?”
  陆饮冰扑过来捂住来影嘴,恼羞成怒道:“你不准说。”
  “邪恶是战胜不了正义的。”来影呸呸地往外吐着被捂嘴的口水,“她说变成拳头了,你不知道她这个人有多迟钝,我明里暗里地暗示全都听不懂,最后要不是问楼唔唔唔——”
  夏以桐哈哈大笑,看着她们俩在地上打滚,远处的天蓝得发亮,开春了,有形式各样的彩色风筝在天空竞相追逐。
  不知何时,来影终于从陆饮冰的钳制下露出一个脑袋,大声朝外嚷嚷道:“她看小黄片看得流鼻血!血流不止!还问我要资源,唔唔……要特别特别多的资源!你不要被她小白花外表骗了,大尾巴狼,色情狂!”
  夏以桐:“!!!”
  天际的一只风筝栽了下来,挂在了树梢上。
  地上响起陆饮冰的一声暴喝,惊起蚂蚁四散奔逃:“我要杀了你!”


第292章 
  那两个人已经扭打成一团,分不清彼此,要是陆饮冰当时没有因为动手术剃光头的话,两个人穿着差不多款式的家居服滚在一起,真的是难以分辨。
  夏以桐得知此等劲爆新闻,当然没让她俩继续厮打,她看头识人,把陆饮冰从地上拉起来了,来影的衣服扣子都被撤掉了,蓬着头发躲到一边大喘气:“杀……杀人啦。”
  陆饮冰越过夏以桐的胳膊往前冲:“我杀的就是你!”
  她还要撕烂来影的嘴呢,到处瞎咧咧。说好的帮她保守秘密的,现在又给秃噜出来了,这个人做的保证真的是一点都不能信。
  夏以桐忙把陆饮冰抱住,来影趁机再往后退了两步,理了理自己弄乱的长发。两人隔着夏以桐遥相对峙,气喘吁吁。
  “我能问一下,关于流鼻血和要资源的事情吗?”夏以桐弱弱地举手。
  来影:“能。”
  陆饮冰:“不能。”
  两人同时开口,陆饮冰旋即对来影怒目相向:“你敢!”
  可惜陆饮冰的威胁在来影面前不管什么用,来影道:“我有什么不敢的,略略略。来,夏桐,我跟你详细说说。”
  陆饮冰身体健康,平时不流鼻血,所以唯一的一次流鼻血的记忆夏以桐还很鲜明。记得那是在拍摄《破雪》的时候,她们俩住一间房,有一回晚上陆饮冰神神秘秘地从外面回来,一头扎进厕所,一待就是半小时,夏以桐以为她出事了直接冲了进去,然后就看到满地擦了鼻血的纸巾。
  那时候陆饮冰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因为肝火太旺了,后来几天还一直吃清淡的败火。原来不是么?资源?什么资源?小黄片的?
  夏以桐:“……”
  陆饮冰崩得不能再崩的人设在她心里又一次塌了方。
  来影道:“在说之前,我得为老陆辩解一下,据我朋友说,她给的资源是最高档次的那种,雏儿一般受不了,怪我,没事先告诉她,老陆还是个二十八岁的雏儿。”
  陆饮冰脸一黑:“我谢谢您了。”
  来影摆摆手,大尾巴狼似的:“不客气不客气。”
  陆饮冰抬手就要抽她,夏以桐搂住了她的肩膀,陆饮冰气咻咻地搬来马扎坐下了,一个人凝望着远处的风景。
  来影的声音一点儿没压低,正常说话语调,故意想让她听见似的:“老陆这么纯情的,你这辈子估计找不到第二个了。有一次我不是来你们剧组探班么,当时就发现你们俩之间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就想弄清楚了看看,经我观察你喜欢她,但是老陆我就不确定了。我暗示过好几次你喜欢她,你是弯的,她跟我装傻。”
  陆饮冰听着不高兴了,扭头道:“我没装。”
  来影非常自然地接上:“对,你没装,你是真傻。”
  “快滚。”陆饮冰没好气,从手边揪了根草丢在来影脸上。
  夏以桐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陆饮冰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也勾了勾嘴角。自从她患病以来,夏以桐承受的压力不比她小,她只有自己,自己就是她的全部,绝对不能出什么事。
  算了,既然夏以桐听得开心,就让来影讲吧,正好她也回忆一下。
  来影说:“她问我喜欢一个人有哪些表现,我跟她说,喜欢就是油然而生的喜悦,是见到对方那一刻的满足感,当天晚上她就回去了,半夜的时候,给我发了条微信,你知道是什么么?”
  “什么?”夏以桐好奇地问。
  “让我给她整理个提纲出来,一条一条地列,问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还说我说得太简略了,她没听懂。我早上起来看到的,这一口老血,她当是做数学题呢,充分必要条件都齐了,就能得出结论了。”
  陆饮冰又扭过脸来说:“难道不是吗?”
  来影:“是个屁,就你这个情商,能够娶上媳妇儿真的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夏以桐这时候就为陆饮冰说话了:“陆老师情商很高的。”
  陆饮冰扬起下巴,一副“听见没,我老婆夸我了你算老几”的表情。
  来影往地上一滚,四脚朝天:“欺负人啦,妻妻俩欺负我一个单身狗啦,没天理啦。”
  夏以桐:“……”她走过去,弯腰要拉来影起来。
  陆饮冰冷笑着制止:“别拉她,让她滚着,这草坪上可全都是虫子,一会儿都爬进她衣服里,甩都甩不掉,黑黑的肉肉的,长着很多脚,爬行的时候冰凉凉的,贴在你的皮肤上。”
  来影打滚的动作一僵,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激愤道:“姓陆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心?”她们刚刚才在草坪上厮打过,有没有虫子来影还是知道的,但是架不住被陆饮冰说恶心了。
  陆饮冰斜她:“你第一天知道么?”
  来影拍拍屁股,也在马扎上坐下,夏以桐看她们俩都坐马扎了,自己也搬了马扎过来,三个人脚踩着嫩绿色的草坪,头顶着蓝天。
  来影说:“继续刚才的讲,我给陆饮冰发了一份提纲,不知道她用没用过,反正就在那之后几天……她就来问我要小黄片。”
  来影搓了搓手,终于讲到重点了。
  陆饮冰咳得肺结核都要犯了。
  来影:“噢噢噢,进度太快了,大概是两个多礼拜以后,陆饮冰来找我,说对你没有欲望,我就给她介绍了一个朋友,那种朋友,你知道吧?”
  夏以桐狐疑:“那种?”
  来影道:“就是那种微信卖资源的朋友。”
  夏以桐看了一眼陆饮冰。
  陆饮冰很凶地回道:“看我干什么?!”
  夏以桐弯着眉眼,说:“看你好看啊。”
  陆饮冰转过脸去笑。
  来影一脸牙疼,为什么虽然在说话的一直是她,但是感觉这个地方的中心一直是她俩,还狂撒狗粮,在这样自己要提前溜了。她一边替她们开心,一边替自己委屈,心情复杂。
  来影:“老陆找我朋友要了资源,十部,还附赠了电影,第二天晚上就跟她说流鼻血要清淡的,我朋友转天跟我笑了一整天。”
  夏以桐问:“陆老师你这么纯情的吗?”
  “不!我老司机!”陆饮冰侧对着她的耳朵通红,正好暴露在夏以桐的视线之下。
  来影努力在场子上刷存在感:“你老死机还差不多。”
  陆饮冰一个虎扑把来影扑在了地上,再次扭成一股麻花。夏以桐撑着下巴看着她们,琢磨着要不要给陆饮冰找点儿小黄片看看,万一对治疗抑郁症有点效果呢?但是会不会有副作用啊,比如流鼻血什么的?
  应该不会吧,她们俩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实战的时候也没见鼻血,看个片儿应该不至于。
  嗯……
  那就试试吧……
  夏以桐把马扎搬开,慢慢地平躺在了草坪上,那两个人打腻了,推推搡搡地在她边上一左一右地躺下了,陆饮冰握住她的手,来影不甘示弱地也握住了夏以桐的另一只手,陆饮冰又去打她手,来影及时撒开,打到了夏以桐手背,夏以桐叫了一声。
  眼见两人又要掐一回,夏以桐连忙两手各按住一个:“别闹。”
  两人都听话地不闹了,陆饮冰把夏以桐两只手都抢了过来,来影撇撇嘴,心疼地抱住了瘦瘦的自己。
  “记得当时年纪小。”夏以桐睁着眼睛望天,轻声念道。
  来影说:“你爱谈天,我爱笑。”
  陆饮冰说:“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夏以桐:“风在林梢鸟儿在叫。”
  来影:“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陆饮冰闭眼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身下的小草破土生根,远方似有不知名的花香传来,漫山遍野,都盛开着大片大片的花朵,她嘴角噙着笑,胸腔中郁结舒缓,轻轻地吐出最后一句诗:“梦里花落知多少。”
  夏以桐看着浑身放松地躺在自己身边感受大自然气息的陆饮冰,不禁也微微笑了起来,她转脸再看向来影,来影眼底有些亮亮的东西,一眨眼便消失了,来影朝她点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
  除了来影外,还有陆饮冰的父母,薛瑶几个人轮流过来帮着夏以桐照顾她,陆饮冰的病情在一天天地好转,显而易见的就是发病的频率从每天每时每刻,到每天的晚上,再到几个小时,后来隔个两三天才会发作一次。转眼到了五月下旬,陆饮冰左手的钢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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