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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娱乐圈]影后成双-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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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共场合以这样的姿势公然抱在一起,已经有几个人闲得没事的人陆续看过来了。拜手机所赐,他们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手机上,没有对远处全副武装罩得严严实实的两个人提起一丁点的兴趣。
  “那个男生等的人来了。”夏以桐抬手轻拍陆饮冰的背,陆饮冰眼角一点嫣红,蔓延开去,如同雪地上的一瓣红梅,灼然其华,她微微惊愕道:“居然真的是个男的。”
  夏以桐说:“可能是兄弟呢?”
  陆饮冰看着他们的背影,说:“一般兄弟不会手牵手吧?”
  夏以桐接话:“也不会走到没人的地方偷偷亲一下。”她托着下巴,沉思道,“该说是腐眼看人基呢还是我们已经练就了一双发现腐的眼睛,这究竟是人性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
  陆饮冰笑起来:“是你,不是我们,不是你说我都注意不到黑夹克。”
  “行吧。”夏以桐也跟着笑了一阵,“案情”彻底告破,两人出了寺,走了几分钟的路,开车下山,路上在家里附近的超市停了车,去采买瓜果、蔬菜、肉类。
  夏以桐去推了个车,陆饮冰在她身边走着,蔫头耷脑,看起来兴致不太高,夏以桐就逗她:“要坐车里吗?”说完还一努嘴,有几个小朋友就坐在车里被爸爸妈妈推着走。
  陆饮冰一副震惊和嫌弃的样子:“我又不是小孩子。”
  夏以桐凑她近一点,耳语说:“宝宝。”
  陆饮冰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夏以桐跟着抖了抖手臂,吞口水,显然自己也吃不太消这个称呼。
  陆饮冰看见她夸张的反应,反倒笑了。
  晚上谁做饭没有硬性的规定,会做什么买什么。夏以桐是居家类,会做的都是家常菜,什么红烧茄子啊地三鲜啊竹笋炒肉,尽挑素的拣,陆饮冰是大厨款,她一般不做菜,动手了就是大菜,专门逛海鲜和各种肉,两人在各个区中穿行着,小声谈笑。
  不远处一个穿棕色夹克、黄色短发的年轻男人举着手机,看似在和人聊天,实则注意着陆饮冰和夏以桐的一举一动。
  今天纯属偶然,撞见了。狗仔黄毛虽然贼心不死,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夏以桐的行踪真的是太难捉摸了,拍完戏从机场直接消失不见,想跟也没地儿跟。
  夏以桐脚步稍微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口中却拐了个话题:“陆老师,有狗仔在拍我们。”
  陆饮冰:“让他拍好了,我们又没有当众接吻,怕什么。”
  夏以桐:“没怕,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陆饮冰:“他在哪儿?我过去跟他打声招呼。”
  夏以桐:“右后方调味品区。”
  陆饮冰:“我正好想起来家里该买瓶蚝油了。”
  还没等她们过去,狗仔一溜烟跑了,明天的新闻大抵又是什么“陆饮冰夏以桐现身超市购物”后续不知道是姐妹情深还是举止亲昵之类了,毕竟姐妹情深有时候不是那么万能,但不管是什么她们俩都不太在乎了。
  当晚,陆饮冰工作室收到了XX营销号的工作室发过来的照片,付了一笔钱,转头又发进了陆饮冰的邮箱,留作纪念。
  薛瑶打电话的时候,陆饮冰正在做辣子鸡翅,一开始忘记开油烟机了,被爆炒的辣椒呛了几下,“咳咳……喂……”
  夏以桐伸手打开了油烟机,陆饮冰只听见薛瑶在她耳朵旁边絮叨了几句,赶着做饭,连忙应了:“知道了,我一定改正,盘子。”
  夏以桐拿走她手机,递上盘子,已经是待机界面了。
  夏以桐:“她说什么了?”
  陆饮冰把辣椒铲进盘子里,额角一缕细汗:“我不知道啊,反正回答改正就对了。”


第262章 
  夏以桐默默地同情了薛瑶一秒。
  陆饮冰往锅里倒了一层油,伸手道:“把那个,那个腌好的鸡肉给我。”
  切好的鸡丁在热油中快速地翻炒几下,裹上了一层金黄的外衣,倒入辣椒和香料,入味以后,陆饮冰夹了一筷鸡丁,吹了吹,送到夏以桐嘴边。
  酥软香滑,夏以桐又凑过去吃了一块,忍烫道:“可以出锅了。”
  “没人跟你抢,你怎么吃得狼吞虎咽的。”
  “饿了。”夏以桐说。
  陆饮冰按亮搁在一边的手机,晚上八点了,中午在寺里吃的斋饭,离现在过了快八个小时了,又是开车又是逛超市的,可不得饿了么。
  权衡了一下,陆饮冰放弃再做大菜的打算,弄了两个小炒,夏以桐打了个蛋花汤,二十分钟以后就把晚上布置妥当了。陆饮冰看着桌上四个菜叹了口气:“你说要么说过日子过日子呢,理想是满汉全席,现实是三菜一汤,一荤两素。”
  “满汉全席咱俩也吃不完,还不如三菜一汤呢。”夏以桐盛了两碗汤,一碗放到陆饮冰面前,“尝尝我的手艺,我打汤比做面条好吃。”
  陆饮冰用勺子在汤里轻轻地搅动着吹气,抬起眼帘道:“还说做面条呢,上回是谁做个面条把自己的那份给忘了,回头还得泡方便面吃,真光荣啊。”
  夏以桐饿得狠了,先喝了半碗汤,才说:“人家对象要是跟我一样对女朋友那么上心,舍己只记得对象,不知道多感动,只有你,会把这件事当作黑历史一次次地提出来取笑我。”
  陆饮冰:“你怎么知道我没感动啊?”
  夏以桐眼角看她:“你感动了么?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陆饮冰说:“人家那感动都是浮于表面上的,我这个是深藏在内心的,要不然事情过去那么久我怎么老是旧事重提。”
  夏以桐:“嚯,说的有道理,看来还是我冤枉你了。”
  陆饮冰得意道:“那是。”
  夏以桐搁下碗筷,起身就要往厨房里冲,陆饮冰叫住她:“你干吗去?”
  “给你下面条去啊,为了让你多感动感动。”
  “不准去。”陆饮冰说,“第一次下面条,那叫朴素老实,第二次第三次还下面条,那叫懒,老一套,一点都不上心。”
  “上心哪?”夏以桐夸张道,“那咋整啊?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煮盘菜呗?可吃人肉吃人心都是犯法的啊。”
  “你!”陆饮冰手举起筷子,夏以桐主动凑了脑门过去,挨了一筷子头,“搁哪儿学来的这么贫。赶紧把你那一嘴大碴子给我改了。”
  夏以桐嘿嘿笑。
  陆饮冰看着她,忍无可忍敲桌子:“噶哈啊?吃饭!”
  两人互视一眼,一通乐。
  陆饮冰:“再不吃菜都凉了,辛辛苦苦做的呢。”
  夏以桐鲜少见陆饮冰下厨,印象中屈指可数,当即甩开膀子吃了起来,一阵风卷残云过后,抚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嗝。”
  家里有洗碗机,陆饮冰没用,自己放了热水,一只一只地洗,盘子是青瓷石纹的,水流冲在上面花纹仿佛在流动,夏以桐守在厨房里,看着她系围裙洗碗,动作缓慢而仔细,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又是一天晚上了,不知道她今晚会看到什么,还是和之前一样吗?
  一切整理完毕,九点一刻,上床睡觉太早,按照流程是要洗澡了。但是陆饮冰没上楼,她问:“你手上还有《梅七》的剧本吧?”
  夏以桐愣了愣,说:“有。”
  “拿给我看看。”
  “好。”
  她满腹疑问,陆饮冰并不打算给她解答,等她找到剧本拿着下楼,陆饮冰才若无其事地翻开一页,说:“我们对戏吧。”
  什么?夏以桐差点惊呼出声。
  “人生来不是为了被打败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掉,但不能被打败。①”陆饮冰打起精神,认真而坚定地看着她,“我不会放弃这条路的,你陪我对一下戏。”
  她将来会有一天离开演员这个行业,但不是现在,不是被命运强按着,低下她的头颅。
  外面寒风呼啸,客厅亮着温暖的吊灯,夏以桐和陆饮冰坐在长沙发上,中间放着剧本。这个剧本是陆饮冰没有接触过的,对她来说完全陌生。
  夏以桐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且电视剧她拍完有一年了,剧情还记得,台词就不那么清楚了。两人合看一份剧本,挑的是一场台词较多的戏,陆饮冰自己要选的,夏以桐只好听她的。
  陆饮冰看过一遍,夏以桐也温习过一遍,陆饮冰拿剧本,夏以桐脱稿。
  “无名小卒?”陆饮冰嗤笑,“你爹梅若云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正相反,他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二十年前,不仅在滁州武林大会上力挫群雄,而且大败西域高手,与当时的大辽第一高手狐鹿盛定下二十年内不许踏足中原的约定,是何等风采!别说二十年前了,就是二十年后,也无人能及他万一!”
  夏以桐道:“我爹一直在家里侍弄花草,从未见他显露过什么武功,而且他也不叫梅若云,我随我娘姓,我爹姓温,单名一个乔字。”
  陆饮冰脸色大变:“怎会?你爹可是面白微须?耳后有一颗小痣?”
  “不白,山野莽夫、状如黑炭,络腮胡子,”夏以桐咕哝道,“这前辈,莫不是对梅若云前辈心生爱慕,不然怎会注意他耳后小痣。”
  “温乔?怎么会叫温乔?”陆饮冰一手将她擒过来,揉捏着她的脸颊,“你明明和他长得那么像的,怎么会不是梅若云的女儿呢,你还拿着他的刀,这把刀叫幽泉对不对?”
  夏以桐脸在她手中都变形了:“……是,前辈怎知?”
  “因为是我亲手给他打的!”陆饮冰激动道。
  夏以桐:“前辈原来你是个铁匠啊?”
  “你——”陆饮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怒道,“若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早拧断你的脖子了!”
  ……
  夏以桐:“卡,现在我们来过一遍脱稿的?”
  陆饮冰手心冒汗,夏以桐握着她的手掌,“别怕。”
  陆饮冰喝了口水,抹把脸,正色道:“来吧。”
  放下剧本。
  夏以桐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陆饮冰。
  陆饮冰:“……”
  夏以桐:“无名小卒。”
  “无名小卒,”陆饮冰顿了两秒,嗤笑道,“你爹梅若云可不是……可不是……算了重来,我刚刚想了两秒,在片场早就ng了。”
  陆饮冰自己兼任打板:“一镜二次,action!”
  陆饮冰:“……卡。”
  夏以桐:“……”
  陆饮冰:“等一下,我再看下剧本。”
  “一镜三次,action!”
  陆饮冰嗤笑:“无名小卒?”
  卡壳,两秒后,ng。
  一镜四次。
  陆饮冰:“无名小卒?然后梅若云武林大会什么什么的耳朵后面有颗痣她我好像喜欢梅若云……忘了。”
  夏以桐说:“没关系的,以前我记台词也这样。”
  一镜五次。
  陆饮冰:“无名小卒?”
  夏以桐:“你爹梅若云。”
  陆饮冰:“你爹梅若云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他……”
  夏以桐:“正相反。”
  陆饮冰:“正相反?有这句词吗?”
  一镜五次。
  陆饮冰:“你爹梅若云……不好意思漏了一句。”
  夏以桐鼻尖发酸,努力不让自己落下酸楚的眼泪来。
  一镜六次。
  陆饮冰:“……”
  夏以桐:“……”
  两人沉默。
  ……
  一镜十五次。
  “无名小卒?”陆饮冰嗤笑了一声,道,“你爹梅若云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人,正相反,他……”陆饮冰停下来,低头,神情疲惫,用两根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客厅里一片死寂。
  夏以桐把剧本收起来,拉着她起来,第一下没拉动,第二下陆饮冰顺着她的力道往前栽,扑倒在沙发里,仰面朝下。
  “去哪儿?”陆饮冰问。
  夏以桐手指摸着她的头发:“很晚了,我们洗澡睡觉吧,明天再练。”
  “明天?”陆饮冰好像脑子糊里糊涂的,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睡一觉起来,我们继续。”夏以桐温柔道。
  “睡一觉起来,就是明天了?”
  “嗯。”
  陆饮冰把脸埋进沙发里:“我好累啊,不想去洗澡。”
  “我抱你去。”
  “好累啊,能不能停下来休息一下……”陆饮冰嘀嘀咕咕地睡着了,夏以桐把她放在床上,再给自己随便冲了冲澡,钻进被子里。卧室也开了一盏暖灯,夏以桐看着在梦里抽泣的陆饮冰,手足无措地对身边的夏妈妈说:“她又哭了。”
  她用手指去擦陆饮冰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完。
  她急了,下手重了点,陆饮冰被她弄醒了,睁开泪眼模糊的眼睛,看见她,问:“你怎么还不睡?”
  夏以桐答:“你在哭。”
  “是吗?做噩梦了吧。”陆饮冰擦擦眼角,把这个话题一笔带过,将夏以桐压进自己怀里,嘴唇贴住她的额头,“快睡觉,别东想西想跟妈妈聊天了。”
  “喔,”夏以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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