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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娱乐圈]影后成双-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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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的。”将军说,“陛下已经彻底恨上你了。”
  陈轻淡淡一笑:“是么?那很好啊。”
  将军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是真的欢喜,不是伪装出来的,心中百般不解:“他想杀了你。”
  陈轻两只素白的手在火上烤着,火光映进她的眼睛里,片刻后才说:“这世上,爱和恨都一样,都能够让人置之死地而后生。”
  荆秀对她的爱,让他成为守成之君,对她的恨,可以让他成为战之君。她一人,占据了荆秀的全部最浓烈的感情,虽死亦无憾。
  将军:“我不明白,你做这些是为什么?”
  陈轻起身,拢上领口的狐裘:“不该你问的,就别问。如果不是事出紧急,我也不会来联络你。你祖辈与我门定下的誓约希望你如约遵守,从今日起,将所有有关我的事情带进棺材里,假使你背信弃诺,小心你父母妻儿的性命。”
  她撩开营帐,风雪铺面而来,趁着暮色四合离开了大营,来去无踪。
  耳边听得脚步声,将军以为对方去而复返,却是通传兵卒:“陛下宣将军觐见。”
  将军披上大氅,急步出帐。
  荆秀眼覆白绫,穿一领青色长衫,坐在案几后面,面前是行军布阵时所用的巨大沙盘。营门口的毡布帘子被掀起,大风灌了进来,他抬起了头,定定地“望”向前方,薄唇微启:“爱卿。”
  ……
  夏以桐在IMAX厅里,直面陆饮冰那张因为蒙住眼睛,而显得越发清隽逼人的脸,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手紧紧地攥住了扶手,心脏猛然一下跳得居然发疼。
  手一直放在她腰上的陆饮冰自然感觉到了,立时紧张地低声问:“你怎么了?”
  夏以桐眼睛还在屏幕上,完全没听到身边的陆饮冰说了什么,只看见屏幕里的陆饮冰,脸上皮肤细腻连一个毛孔都看到,鼻梁挺直,鼻尖圆润,连人中都比一般人好看,再往下是有些苍白的唇瓣,抿紧唇时唇珠若隐若现。下颔曲线完美,一道好看的颈线一直延伸进衣服里。
  笑的时候那么美,不笑的时候更美,露出眼睛美,不露出眼睛更美。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一直等这段结束,画面换到她自己,她才长舒了口气,咽咽口水,从陆饮冰令人窒息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手松开扶手,拍了拍自己失控的心脏。
  又继续看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儿不对了,在她腰上搂着她的那只手不见了。她想,是不是自己习惯后的错觉,探手过去一摸,只有她自己的一截腰线,哪哪儿都没有陆饮冰的手。
  她转过脸去,陆饮冰正襟危坐在看电影。
  “陆老师?”
  “……”
  “陆老师?”
  “……”
  陆饮冰听见了,不想回答。她刚才起码喊了夏以桐三遍,她一句都没听见,最起码夏以桐也要喊三遍,她才能勉为其难地应一声。
  “陆老师?”
  “……”
  第三遍了,陆饮冰想:我现在还是不能回答,起码她得多喊我一遍,是她先惹我生气的,必须多一遍,我才不生气。
  夏以桐见她迟迟不应,视线又是一直落在银幕上,遂笑了笑,不打扰她看电影了。
  她伸手去拿手边的可乐,想喝一口,刚要将吸管送进嘴里,斜里一只手伸过来,将她的可乐夺走了。
  陆饮冰:“喝什么喝?胖不死你。”
  说着她咬住吸管,眼睛盯着她,把夏以桐的可乐全喝了。
  夏以桐:“……”


第201章 
  夏以桐的反应不可谓不快,陆饮冰刚挑衅地放下可乐杯,她便两手捉住陆饮冰手腕,将人往人前一带,嘴唇攫住了她的嘴唇,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将她尚未来得及咽下的可乐卷进自己的口腔,喉咙往下一滚,一气呵成。
  陆饮冰心下微恼,不让她如愿撤退,反客为主。两人你追我赶,你进我退,谁也不肯认输。
  电影又换了一个场景,亮光从脸上浮光掠影版闪过,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嘴角还牵连着暧昧的涎液,脸颊泛红,嘴唇同样饱满湿润,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媚态,额头抵着额头,拿出纸巾将唇角下巴擦干,同时转头看向面前的大屏幕。
  夏以桐手动了动,翻过掌心,和她十指相扣。
  陆饮冰左手握着夏以桐的左手,摩挲着她的手背,忍不住偏头看了她一眼,感慨:这人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眼前是心上人的脸,眼角余光里也是心上人的脸。
  大银幕里,陈轻吐血了。
  在她一个人离开楚营以后,立在渺渺苍山中,扶着手边的树干,低头,几缕血迹溅落在白雪地上,再抬头已是唇色艳红,她望着地上的血迹,竟是微微一笑。
  她真好看啊。
  纵使滤镜再深厚,陆饮冰也不得不承认秦翰林的确在发掘女人的美这方面有着过人之处,美人卧榻、垂目、卷珠帘,都是温和若水,会让人心底柔波微漾,而美人负伤,则是另一番冲击,白皙若雪的肌肤映衬点点鲜红,眉眼桀骜,好似对所有事情都不屑一顾。
  虽千万人,吾往矣。
  其他人都觉得跳舞的镜头惊艳,她倒是更喜欢战损的样子。
  ……
  荆秀和旧部在南边休养生息,楚国只是被贼人里应外合打了个措手不及,若是与姑臧敌军硬碰硬,未尝不能一战,但他的目的不是和姑臧硬碰硬。他的父皇曾说过,要赢得一场战争,有很多办法。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势力,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姑臧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张……
  他坐在营帐里,炭火将身上烤得暖暖的,手里捧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皮子,对着火光在看,先帝的话如同镌刻在他脑中似的,一句一句地跳出来,他竟不记得对方是何时说的。
  先帝耽于享受,近年来不思政事,那么这些话只可能是他十来年前说的,伤势未愈,多思便导致太阳穴隐隐作痛,遂作罢,也许是那位将军、太傅说的罢?时年日久,如今已死无对证。
  荆秀励精图治,派出数不清的暗探,用了两年时间分裂姑臧内部统治,数次对上敌军,胜多败少,士气大振。仅一年,便率军北上,接连收复城池十三座,兵临楚国旧都城下。
  姑臧太子拒不受降,城里城外尸山血海,城破,作为太子少师兼大单于帐下幕僚,陈轻被生擒,锁进昔日的玉秀宫。
  荆秀接连一月避而不见。
  王城落下第一场雪时,荆秀派宫人送去上好的保暖衣料。
  “陈姑娘近日又咳嗽了,这几天就没停过。”
  “是啊,陈姑娘身体好似越来越差了,昨天我去伺候她洗漱更衣,脸色白得像鬼一样。”
  “你说……陈姑娘是在等陛下吗?”
  “嘘,可不敢乱嚼舌头,听说陈姑娘是先帝的妃子,”说话的那婢女声音压得低低的,“而且啊,通敌叛国呢,要不是陛下带我们打回来,我们都是亡国奴了……”
  “啊?陈姑娘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啊,她对我们都可好了。”
  “谁知道呢,别说了,仔细叫人听见,掉了脑袋。”
  那日听到婢女在前院扫雪时所说的话,纯属偶然。什么叫身体越来越差,她不是武艺高强吗?通敌叛国,为什么这些宫人也知道,她们不是深居宫中吗?不,这批宫人是她重新征召入宫的,原先都是官员商贾之女,如果她们知道,是否意味着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不由自嘲一笑,陈轻啊陈轻,受天下人的唾弃,真的是独一份了。
  他从游廊处绕出来,玄色衣袂飘摇,脚步轻盈,扫雪的婢女骇然下跪,声音颤抖:“见过陛下。”
  “平身。”
  婢女见他推门而入,互视一眼,一个一个噤若寒蝉。
  未及一炷香时间,陛下又出来了,脸上无悲无喜,只是步履匆匆,瞧着像落荒而逃。
  隔三岔五,荆秀便会去一趟玉秀宫,不乘龙撵,不带侍官,每次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一炷香,两炷香,一盏茶,两盏茶,头先两手空空,而后竟带上三三两两茶点,一坐便是一个时辰。
  每次里面都是宫门紧闭,不让人伺候,所以也没人知道陛下在里边其实是不说话的,两人隔得远远的,在一个空间里面,老死不相往来。
  陈轻经常会刻一块牌子,荆秀不在的时候,她就拿一把刻刀,反复地在牌子上刻着“破雪”二字,这是她师父交给她的,师父早已仙去,埋在雪山深处。
  师父说:你选择了这条路,就一条路走到黑,别后悔。
  她没有后悔,只是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没有人能够让她疏解一二。
  她当年入宫,不是姑臧的计划,而是先帝。先帝在十几年前便与她的师叔相熟,将荆秀送往山上,请她和她师叔好生护着。先帝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是个明君,一方面他又太过意气用事。荆秀的母亲出身普通,先帝与她真心相爱,不顾太后和朝中大臣反对迎娶进宫,百般宠爱,更甚者要罢黜后宫,岂料一次南巡归来,心上人却已命丧黄泉,尸骨早已火化,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麟儿。
  宫人说是失足落水,可先帝如何肯信,一查,居然是后宫诸位联手,太后下旨,合谋害死了她。那日,荆秀的母亲刚刚临盆,产下皇子,便被虐杀至死,由于身上有伤口,只好火化,死不见尸。先帝震怒,却没有将事情抬到明面上,此后,楚皇再不踏足太后宫中一步,后宫好几位身份贵重的妃子离奇死亡,楚皇正值壮年,荆秀之后,竟再无任何子嗣。
  是自己的宠爱给心上人招至杀身之祸,所以他自小就对荆秀冷眼相加,同时又派了影子保护他,想让他成一个英明的君主,所以教他治国之术,学习各国政局。
  天下将乱,楚皇深知自己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治理一个国家了,一心只想着去陪心上人,然而为了他们的孩子,他精心设计了一整套的计划,哪怕是以江山为饵,他也要将荆秀送上那个位置,他知道对方的才干和品德,天底下,可以为苍生带来永久安定的,唯一人耳。
  先帝的想法和陈轻不谋而合,先帝要培养他的儿子,陈轻要止战,两人一环套一环,将荆秀引进他们早就设计好的“圈套”里。
  她自己成了这套中最重要的一环。
  天下唾弃,身败名裂,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除了南边的小国,北方已经一统,车同轨,书同文。
  可惜,荆秀永远都不会知道先帝对他的感情,不输于任何一个父亲。
  “如果有一天,他得以一统江山,我恳求你永远不要告诉他,我对不起他,还有他的母亲。”先帝临死前,拉着她的手,眼角一滴浊泪落下,说出他最后的遗愿。
  陈轻吹了一下木牌,上面的碎屑纷扬而下,拙劣的“破雪”字迹显露出来,她写旁的字好看,写这两个字偏就丑得天怒人怨,改也改不好,师父原先还教她,后来吹吹胡子,只好作罢。
  她不是不会写,就是……小巧的刻刀在牌面上雕琢着,她想着:总要留一点不变的东西罢。
  若是有一天,荆秀看到这个牌子,也许会想起来,他们小时候曾经见过的。就在那座山上,她给荆秀编了好多好多的草蚱蜢。
  她歪着头,看着那块牌子笑,笑着笑着,滚下泪来,用手背抹去。
  她起身,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长颈瓶,里面有一粒朱红色的药丸,服下,换上舞者的衣服,拎上面具,对镜梳妆,出去见他最后一面。
  那块木牌就藏在枕下,她走到门口,回来,将木牌扔进了火里,火舌舔上来,字迹先是熏黑,而后模糊,看不清样子。
  她走了出去,坐在屋外的栏杆上,尾指上勾着那张青铜色的面具,脚冻得发麻的时候,荆秀在视线尽头出现。
  “我想跳舞,很久没跳了。”
  “我可不可以跳舞?”
  荆秀眉眼温和,对她说:“好。”
  陈轻又想哭了,但她不能再哭了,会被他看出来。
  她跌倒在雪地里,荆秀来扶她,脸上的惊恐一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有那么一息,她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她不想死了,她死了,荆秀怎么办?
  可她若不死,荆秀怎么办?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作弄他们。
  荆秀将她背在背上,他的背很窄,也像女儿家,却很温暖,贴上去就不想放开。
  “我昨日就去看过你的吉服了,也是玄色的,和我的衮袍花纹一样,尺寸我一会让裁作过来量,再细细地改,还有一个月呢,不急。”
  “好。”她感觉到自己嘴角渗出了鲜血。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还是有个别朝臣反对,但是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我的家事,他们没必要干涉,你安心在宫里等着。”
  “好。”陈轻笑了一下,笑容苦涩。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么?她声名狼藉,人人欲除之而后快。她拍拍身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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