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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尊]拟事件体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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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被迷惑了般,她急切的取出扔进嗓子眼里,来不及品味那一言难尽的味道便急急吞咽下去。
  “呵。”
  虽然很微弱,但茗茜确定,她听到琵琶女的轻笑声了,“那个是。。。。。。我母亲的心脏,我配了些药材,复苏了它的一些作用,味道应该不会很好,毕竟,那是个自私又疯狂的女人。。。。。。”
  茗茜顿时省起被耍了,当即要扣嗓子把那东西吐出来,鬼知道她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心急。
  “你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吞噬,如今只是吞噬别人的心脏,怎的嫌恶了?”
  茗茜抠嗓子抠得想哭,被恶劣捉弄的愤怒令她怒吼出声:“你胡说!你胡说!呕——!”
  越想越恶心,茗茜从没有感到这么痛苦过,又是呕吐又是哭,模样好不狼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吐得耳目失灵,琵琶女的声音听着温和了许多,似乎是在安慰她。
  “母亲的能力是暗示,与你的拟示能力本源同根。你不必感到罪孽,她那人心肠坏得很,所幸死得很早。”
  “其实,比起心脏,眼睛会更有效用,可惜了,尽管那些忠犬将她的尸身保护得很好,但那双眼睛也早在生前便被剜了去,啊,她那双眼啊,还是你母亲亲手剜去的呢。真可惜,效用要等上一等了。”
  茗茜听了个囫囵,她只感到浑身愈发的不舒服,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哭腔哀鸣:“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好难受。。。。。。唔,难受。。。。。。”
  茗茜难受得躺在地上打滚的时候,迷糊中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哼唱着没有歌词的安眠曲,泫然欲泣。
  。。。。。。
  “小小姐,你最欢快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茗茜仔细想了想:“同母亲和娘亲在一起生活的时候!”
  “这样。。。。。。小小姐最喜欢的人,是谁呢?”
  这下子茗茜犹豫了,实在分不出个先后,只好耍无赖道:“都喜欢!”
  “太贪心了会得不偿失哟。”
  茗茜不服气,干脆不理这个人了。
  “呐,小小姐,您的娘亲是个怎样的人呢?”
  大约是知道自己不想理她了,竟然抛出这样诱人的话题来挑逗她,果然是个坏心眼的,但她还是乖乖上钩了。
  “娘亲,是个除了长得好看,还会一种能把我的苦药变得甜甜的厉害法术之外,一无是处,糟糕透了的人。”
  她沉吟:“大约是个十分娇惯的千金吧。”
  “不是哦。”
  “哦?”
  茗茜悄咪咪的放轻了声音:“娘亲经常偷偷告诉我,她有一个很乖很能干的徒弟,把家里所有事都包全了,这才把她养得一无是处的。不过我才不信呢,娘亲就是做什么事都笨手笨脚,还不承认。”
  茗茜一个人嘀嘀咕咕了半天,没有再听到这个人继续跟她说话,有些纳闷的喊她:“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只是,很欢喜。”
  “欢喜?你在欢喜个甚?”
  “恩师,原来还记得我。。。。。。”
  “嗯?”茗茜有些摸不着头脑,干脆翻个身继续睡觉去了。
  本以为那人不会说话了,不想沉寂良久后,她又继续询问道:“小小姐,你难受吗?”
  茗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这话,感到纳闷,将问题抛了回去:“我为什么会难受?”
  “你会慢慢忘掉这些挚爱的亲人,甚至,忘记自己。”
  “为什么我要忘记?”茗茜懵懵懂懂地回问。
  那个声音顿了许久,才回应道:“因为,你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如果不好好医治的话就会变得什么都记不清。”
  “哎!我得了那么严重的病吗?”茗茜童真的声音惊呼出声,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吓得揉着眼睛哭哭啼啼:“我会乖乖吃药,好好睡觉,我不调皮了,呜。。。。。。”
  头顶多出了不可忽视的重量,茗茜揉着眼睛抬头望去,一眼撞入一双淡如水的灰金色眸中,她一身轻盈的豆绿衣衫,手上端着副香木小扇架在眉宇,浅黑色的长发松松软软的,跟大家的厚重感都不一样,轻飘飘的。
  茗茜打了个哭嗝儿,怔愣着问道:“你为什么要在脸上架个扇子?”
  “因为我也有像你一样难缠的病,眼睛见不得强光。”
  。。。。。。
  “茗茜,你听好,你只需要记住这句话,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相信,一切都并非真实发生的,不要信赖那些东西,等我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ノ ̄▽ ̄)
  在这里给出说明,其实茗茜并不是穿越的,而是正统古人(即大众认知的传统古人)与女尊古人的混血啦~╰( ̄▽ ̄)╭因为能力的残缺而暴走,所以认不清虚实,至于是什么能力,下回解说,或者参考文案去(/ω\)
  略微带了些神话色彩,不要太认真嘛~ ̄▽ ̄淫家还有个恋爱没谈出来呢o(*////▽////*)q


第26章 真实
  灵州陇川自古以来便是楼家的主家封地,有着比大将军府有为久远的历史。
  假使大将军府没落,纵使帝王,亦无法轻易动摇百姓与贵族亲同一家的灵州,加之灵州土地丰沃,是全国的最大的粮食产地,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千百年来,一向低调的灵州楼家不动声色的掌控着国之命脉。
  相比武周广为外人所道的气候多变,灵州的气候一向是最标准的四季分明,种植物品类良多,最大限度的体现在家家户户自给自足上。
  十三年前,茗茜在这个风土淳朴的地方出生,成长。
  茗茜出生那会儿正值凛冬,自胎里落下的病弱体质致使她险些早夭,幸或不幸,她有一个医中圣手的娘亲,及时挽救了她一条命。
  与旁人不同,茗茜有两个母亲。
  经常在外奔波的那个,唤她母亲,一手将她带在身边教养的,唤她娘亲。
  茗茜懵懂记事时,记得会亲手喂她吃饭,给她穿衣,每晚讲床头故事哄她睡觉,闲暇的午后带她去赏花,难受的时候问候她,哭闹时温柔耐心的哄她的,只有总是把屋子里的东西弄得霹雳哐啷,笨手笨脚的娘亲。
  渐渐长大后,也记得有一个总喜欢穿着白衣裳,让她坐在肩头够树上的果子,在她任性地对娘亲发脾气时把她教训到哭,嘴馋的时候会偷偷背着娘亲给她送好吃的,跟着她出去玩时还能够受到好多人的赞美,并且,还会教她读书识字的人。
  三岁半,茗茜已经明白,她家的双亲是这样的。
  从表象上看,她的家庭并没有什么问题。风流趣致的母亲,美丽高雅的“父亲”,但母亲告诉她,那个不叫父亲,按照娘亲故乡的习俗,她要唤娘亲。
  母亲是个爱笑的人,但娘亲向她解释,那叫笑里藏刀,于是母亲笑得更欢了。
  娘亲是个从来不会开怀大笑的人,她总是淡淡的,每天待在深院哪儿也不去,似乎对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感到好奇,就连面对母亲时,也是神色淡淡,只有在望着她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温柔的神情。
  茗茜曾以为,自己很幸福,也很幸运,直到有一天,她刚从邻居家里抱着两个包子,打算也给母亲和娘亲尝尝,推开门正欲闯进双亲的卧房,忽然被房中传出的一声巨响吓住。
  她愣愣的伫立在原地,房中适时的传出娘亲冷淡中携着残忍的戏谑声:“居然会爱上一个同为女性的人,像你这样奇怪的人,我还真是听都没听过。”
  没有听到母亲的声音,只有突然响起的又一阵动静,将茗茜吓得怀里的包子都掉在地上了。
  她以为双亲是在打架,站在屏风外忍了好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害怕得崩溃大哭,哇哇哭的揉着眼睛要进去劝架。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娘亲,唔。。。。。。不要打架,哇。。。。。。”
  房间内,名木桌椅四分五裂的分散着,地上还有几件熟悉的衣裳,一片凌乱。
  茗茜泪眼模糊的看到床上正在“打架”的双亲因为她的出现,顿时有些慌乱的分开。
  母亲几乎是第一时间抄过一件外衣披在娘亲身上,而娘亲在母亲离开的那一瞬便开始挣扎着咳嗽起来,茗茜注意到,她嘴角泛红,都流出血了,一下子就知道她们肯定打得很凶。
  她哭得哼唧唧的扑过去死死抱住母亲的腿,生怕她会过去继续打娘亲,十分有奉献精神的试图转移母亲的怒气。
  “母亲,你别生气,都怪我不听话,你打我吧,你打我,我以后不调皮了,别打我娘,我以后会乖,我会很乖的。。。。。。”
  死寂的房间里只有孩童的嚎啕哭声,两个大人一个还在隐忍的颤抖,一个撇过头掩面,间或咳嗽一两声,对孩子的嚎哭无动于衷。
  茗茜见没人有软化的样子,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待到差不多哭得背过气时,身子蓦地一轻,她被母亲抱起来送了出去。
  庭院外随时待命的侍卫将她接了过去,幸亏她机灵,一把搂紧了母亲的脖子,继续嚎:“我不走我不走,不打架,别打架,打我吧,母亲,你打我吧,我以后听话,别打架。。。。。。”
  母亲的大手一把掌握住她的小脑袋,稳住她摇得拨浪鼓也似的头,沉声道:“我们不打架,茗茜乖,跟侍卫姐姐出去玩一会再回来,我们就和好了,好不好?”
  茗茜听不进去,一个劲儿的往她颈窝里拱,哼哼唧唧的就是不听。
  于是,被恐吓了。
  “茗茜不是说不打架就会乖乖听话的吗,嗯?”
  “。。。。。。”茗茜泪眼汪汪的望向她的母亲,无声的诉说委屈。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她终究还是在母亲毋庸置疑的注视中松开了手,被侍卫大姐姐拉扯着一步三回头的蹒跚离去。
  母亲是个很顾家的人。
  这是茗茜见识到小伙伴们的家庭情况后得出的结论。
  随着年纪的增长,她渐渐明白了些事情,却依旧假装阖家美满。
  娘亲她,从来不爱母亲,她大约无法接受这样另类的家,也只是被孩子一时牵绊住了脚步。
  母亲曾叹息:追她到天涯海角,亦不过萍水相交的眷顾。
  茗茜四岁时,曾跟着双亲去合丘看雪,那是她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愉快的出行。
  后来,娘亲病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什么样的药都治不好她。
  她刚刚学会给娘亲煎药,母亲带着一个一脸严肃,一看就不好相与的人来告诉她:“母亲要带娘亲去她的家乡求医,那里很远,路途也很颠簸,茗茜就在姨娘家住一段时间,等把娘亲的病治好了,就去接你,好吗?”
  茗茜怎么可能会同意,当即撒泼赖着她,一定要同去不可。
  没有撒娇办不到的事,这是茗茜自打记事起便学会的本事。
  只是她不知道,只有在灵州,生活才是蜜罐,撒娇才是杀手锏。
  若是她没有跟过去,或许会永远生活在蜜罐里,就不会拥有一段那般可怕又悲伤的回忆。
  途径合丘那段路,渐渐被灌进的冷风带走暖意的马车里,娘亲被母亲紧拥在怀,茗茜抓着她冰凉的手,不停的给她呼气,可是怎么也暖不热,母亲也一动不动的。。。。。。
  茗茜忽然感觉很心慌,哼哼了两声忍不住想哭。
  她哭了,母亲和娘亲都没有来摸摸她的头哄哄她。
  一夜大雪掩埋了孤零零的马车,茗茜在雪夜里冻了半夜,清晨的阳光在雪粒的反射下刺入眼中,被冻结的血液快速沸腾起来,发出破碎尖锐的哀嚎,仿佛被日光驱散的夜鬼,发出最后的惨叫。
  雪子找到茗茜的时候,她正在一处山贼营地旁晃荡,脸色青白,瞳孔涣散,瞪着圆圆的眼睛,手脚僵硬的比划着,沉浸在任何人也无法窥探的世界中。
  将她带回祠堂,她也不睡觉,跪坐在榻上对着空气比划,口中呢喃着完全听不清的话语,似乎很急切,圆瞪的眼睛眦目欲裂。
  雪子的能力有安神定智之效,可即便不眠不休的去安抚她,也只是能让她不再持续乱比划,但她依旧不肯睡觉,最好的状况也不过是每天笼统两个时辰的浅眠,真不知她这个样子是如何活下来的。
  茗茜这个状态持续了一年,虽未有进展,但好歹稳定了下来,情况最好的时候,还能听进去她说的话,雪子得了这个空子便试图催眠她,至少希望她能够听话,把身体给养好了,无奈一直都不甚理想。
  茗茜自我虚构的妄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变得越来越坚不可摧,她渐渐感到深深的无力。
  一年后,茗茜失踪。
  雪子尚来不及绝望,囚子林擅闯进一个奴隶,并且,是个意识被严重干扰的奴隶,她的出现带来了一条准确的线索。
  她探问:“奴隶不被允许踏入囚子林,你可知?”
  “知。”
  “奴隶没有与神明交换条件的资格,你将被降下严厉的惩罚。”
  “我破坏了规矩,就要被降下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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