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十七岁-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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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去健身房的习惯,谈吐也比较风趣。这样的男人,怎么三十岁还没找到媳妇?
等到资父资母找李教授聊天的时候,司弦便问了小李,小李也答道,“之前有谈一个,大学同学,对方出国了。”
小李又问道,“小甯呢?有没有谈朋友?”
“小甯啊,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我上次过年见过小甯,没想到这么大这么漂亮了。我爸挺喜欢小甯的,我也是架不住他和我妈。”
看小李的态度,似乎对小甯有意思,大抵是看着小甯模样清秀。男人嘛,都喜欢年轻漂亮的。
又聊了几句,司弦看天色不佳,便和小李和李教授辞别,送资父资母回家。
资父资母在车上聊了几句,资母又问起了司弦的想法。“司弦,你觉得小李怎么样?”
“我觉得不大适合小甯。”司弦本来也只是走走过场,安抚一下资母。资母其实心底里也不想小甯太早谈恋爱,只是受了环境的影响。
“怎么说?”
“我觉得李老师年纪太大了,不是说不好,只是和小甯交流会有点障碍。”小李也是个老师。
“是啊,年纪是个问题。”资母停顿了一下,“先生,你怎么看?”
“我们还是别着急了,小甯跟着司弦,还怕找不到对象吗?”资父说,“司弦,你帮我们掂量。现在不急,等你们工作两年再说。”
“先生,你之前不是挺满意小李的吗?”
“李教授刚才和我聊了,说是先成家再立业,希望小甯毕业就结婚。”资父说,“我觉得太急了,就推了李教授,小李年纪也不小了,别耽误了人家。”
“毕业就结婚,确实太急了。”资母听先生和司弦都不大支持,便只好作罢了。“司弦,你帮我和叔叔瞧着,我和叔叔要求不高,对小甯好的,最好年纪大一点的,知道照顾人。要有上进心,不用什么达官显贵,那种家庭关系太复杂了,小甯处理不过来。”
“好的我都帮您瞧着。”
“有你瞧着,阿姨也放心。”
资父资母早就把司弦当作自家人看待了,司弦想着又有些心虚。
下车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一层薄薄的雪了。资父资母回到家,便先去卧室看了看资钧甯,小甯还在睡,看样子好多了。等司弦进来,他们便去厨房烧饭了。
资钧甯睁开眼,便看到床头柜上的隔热玻璃盒子,里面有一个小雪人,晶莹剔透。小雪人应该是司弦捏的,下雪了吗?资钧甯蹦下床,拉开了窗帘,外面已经浮白一片了,下雪了。
资钧甯打开窗户,还没有把手伸出去,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窗户也被迅速地合上。
“外面风紧,别冻坏了身子。”
资钧甯捧着玻璃盒子,抬头看司弦,“司弦,这是你捏的吗?”
“好看吗?”
“好看,就是有点融化了。”
“你看上去好多了,来,测测体温。”
资钧甯含着体温计,嘟嘟囔囔地向司弦撒娇,“我们明天下去堆雪人,好不好?”
“明天不行,你才刚好。”司弦看着资钧甯可怜的小眼睛,只好揉了揉她的脑袋,“后天再看?”
“拉钩。”
“拉钩。”
“盖章。”
“盖章。”司弦笑了笑,上一次答应小甯,还是她们高中的时候,小甯让她每天都给她唱歌。
“司弦,小甯,出来吃饭了。”
司弦取下资钧甯的体温计,还有点低烧,今天再吃一顿药就差不多了。
到了第三天,资钧甯便开心地往楼下冲了,看上去就像被放飞的小鸟。她拿了不少松果和胡萝卜,司弦便在旁边给她捡石头和树枝。资钧甯做完底座以后,便开始滚雪球做雪人的身子。她被司弦包得厚实,耳罩口罩围巾大棉袄,一个不少,以往轻巧的动作也格外笨拙。做完雪人的身子和头,她有些气喘吁吁地拉下口罩,“司弦,我想脱衣服,太不方便了。”
“那你脱一件。”司弦拍了拍雪人,给雪人填充。
“今年下雪还真早。”
“是啊。”
做完一个雪人后,周围的大人小孩也看了过来,还有不少小孩跃跃欲试。资钧甯堆到一半,还有一个豆丁点大的女孩走过来,包成了小粽子颤颤巍巍的,她拉了拉司弦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着,“姐姐,我也想堆雪人。”
“好啊。”资钧甯便抱起了小孩,小孩的爷爷奶奶正站在一旁。
司弦看资钧甯和小孩,小甯也被她包得扎实,从远处看过去,就像一个大粽子抱着一个小粽子。明明是其乐融融的氛围,司弦不由得想起上一世,上一世她孩子早夭,她也没来得及看小孩一眼。如果可以,她想和小甯拥有一个属于她们的孩子。
“阿姨,我也要捡树枝。”小孩指了指司弦手里的树枝。
阿姨?资钧甯看着司弦,轻轻笑出了声。
“宝宝,你叫我什么?”司弦蹲下身,看着肉嘟嘟的女孩儿。
“阿姨!”女孩儿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你要叫姐姐。”司弦便抱起小孩,轻轻地晃着,逗得小孩咯咯的笑。
资钧甯更加乐开了花,“阿姨,你别吓到宝宝了。”
司弦将小孩架在自己的后颈,帮资钧甯戴好了耳罩,“真是,咱们被宝宝叫出两代人的感觉了。”
“你本来就比我大。”资钧甯要拿司弦手中的树枝。
司弦将树枝藏在身后,“是吗?那你叫我阿姨,我就给你。”
“你占我便宜,我不要。”
“我的大宝宝,你叫我好阿姨,我就给你……”司弦有心调戏资钧甯。
“阿姨,你就把树枝给姐姐吧……”司弦肩上的小孩又奶声奶气地拖着音。
资钧甯笑得捏了捏小孩的脸颊,还在她脸颊上嘬了一口,“好可爱。”
“小甯,你也给我生一个小孩吧。”司弦轻轻在资钧甯耳边说着。
第95章 要知道了
“宝宝,给我生一个孩子吧。”司弦胡乱的吻着资钧甯,她把资钧甯压在床上,小甯早已情动,这几次做都比第一次好多了,小甯湿得很快。司弦的手指压了进去,资钧甯紧紧地搂着司弦的脖颈,她轻轻喘息着。
“我们……怎么会有孩子……”
资钧甯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司弦吻住资钧甯的下唇,“宝宝?”
“我也想给你生孩子。”随着司弦的深入浅出,资钧甯开始呻|吟出声了。“司弦嗯啊……”
“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会有办法的。”
等资钧甯的感冒好得差不多,司弦便订了回校的机票。一回到自己的房子,司弦更加“放浪形骸”了。在资父资母面前,司弦只能在桌底下捏捏宝贝的小手,或者趁爸妈上班,舔舔“小白兔”。
要是撞见司弦在卫生间洗手,资钧甯便有“不好”的预感。每次还没跑回卧室,就被司弦拦腰一收。“小甯,我高中忍得很辛苦呢。”
现在快到期末,学校的表彰会又开了起来,表扬资钧甯等同学的抗洪救灾事迹,俨然一种要载入校册的感觉。资钧甯是学校建校以来第一个获得全国表彰的学生。
深圳的十二月份,气温还不是很低,南方天气大多这样,气温不低,但是有点湿冷。司弦不怎么喜欢冬天,她本身体质偏寒,手脚冰凉,以前总是睡不好。资钧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偏方,每天早上五六点就开始熬补汤,等到她们要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司弦喝上一碗。即便资钧甯去工地了,也会嘱托好司弦每天的量,定点会问她有没有喝,喝了几碗。
补汤有点苦,喝下去,舌根苦得不行,每次小甯给她试温度,都会拧着小脸,小甯很少喝中药,一般能吃西药就吃西药。司弦喝一口,资钧甯也会跟着拧一下眉头,感觉像是自己喝。司弦不怎么怕苦,可是她有心逗资钧甯,“宝贝好苦啊。”
资钧甯抱着糖果盒子,“那你吃一颗。”
“不如你亲我一下。”
资钧甯便会轻轻地碰一下司弦的嘴唇,司弦有时候搂着她深吻,直让资钧甯推搡,“你舌头……好苦。”
上一世,小甯也给她找了不少偏方,她没时间吃,有时候一碗还喝不到一口。
良药苦口,司弦甘之如饴。
现在同性恋社群在深圳已经发展开来了,从网上到线下,司弦线下有好几个供同性恋聚会的酒吧清吧。来这里的也不用自我介绍,偶尔的视线相撞便知道彼此是同道中人。这里都是经朋友介绍来的,偶尔有几个不知蹊跷的路人经过这里,想进来喝杯酒,门童瞧着喜欢,也会放进去,同性恋的审美要比异性恋的审美一致得多。他们管门童放进来的叫“生肉”,有喜欢烹饪“生肉”的,不过大多只是看看。有选择的情况下,很多人都是选择同道中人,而不是赶着那些奔着结婚的大多数人。
方承熹刚坐下,便看着大家往同一个方向举杯。
“怎么了?”
“承熹,你没来多久,喏,那个是大老板。”方承熹身边的同伴说,“大家在向她致谢。”
方承熹看了过去,有些眼熟,他便端着酒杯走过去,却发现坐在柜台前座位的是司弦和资钧甯。司弦已经看到他了,他面色很尴尬,倒是资钧甯缓解了他的尴尬,资钧甯刚看到方承熹学长的时候也很讶异,看着司弦的表情,司弦似乎早就知道了方承熹学长是这种。
资钧甯朝他笑了笑,非常友善。看小甯的姿态,司弦本还想难为这个深柜,没办法也朝方承熹举了举杯,方承熹动作僵硬,举了杯喝了一口,然后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
“司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资钧甯说,“还不告诉我。”
“我不是暗示过你吗?”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鼻子,“小醋坛,光顾着吃醋了。”
“啊……”资钧甯想了想,“那他为什么要……难道……啊?”
“嗯。”
虽然资钧甯很想看向方承熹的方向,但她知道这样的目光和注视,只会加剧对方心中的难堪。“那陆学长知道吗?”
“方承熹不会让他知道。”上一世的方承熹,一直没有告诉陆青岑。
资钧甯耳朵有些米分红,她想起了自己在方承熹学长面前的宣言,本来是向情敌“示威”,这下子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我当时还以为……啊……好糗。”
“怎么会,捍卫主权这种事,我也经常干。”司弦暧昧和资钧甯咬耳朵,“对外要捍卫主权,对内要标记领地。”
资钧甯捂紧了自己的高领毛衣,重重地捏了一下司弦的手腕。她脖颈上都是司弦的吻痕,冬天还好,还能穿个高领遮掩一下,到了夏天,资钧甯就不好了,只能说有蚊子,是啊一只“讨厌”的“蚊子”。
她们租的房,司弦已经买下来了,说是她们的“爱巢”,这么多欢爱的痕迹,以后即便不住了,也要留作纪念。
快要到圣诞节了,香港十分热闹,奥利弗也邀请司弦去他的私人派对过圣诞。平安夜的时候,司弦也没想到方承熹找上了她,还给她送了两只苹果。
方承熹自从上一次在酒吧撞见司弦和资钧甯,他便一直心绪不宁。多年无法排解的苦闷爱恋,终于被身边人发现。想起之前自己对司弦和资钧甯做的事,他怕司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怕司弦告诉陆青岑。找到那个酒吧的时候,方承熹有一种归宿的感觉,大家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喜欢男人,大家说笑着平时生活中的事情,偷偷的暗恋,偷偷的追逐,他们何其相似。在那里,方承熹觉得自己是正常的,他不用避讳什么。渐渐地,他的心开始豁然开朗,好像被人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直到碰见司弦和资钧甯,她们把他打回了原地。他是怕的,怕被人戳破,被陆青岑知道。
“你想说什么?”司弦看着方承熹,眼神颇为玩味。
“我现在说抱歉,还来得及吗?”
“嗯?”
“对不起。”
没有什么东西能将一个人打败,你打他骂他,他都有最后一口气,但是把柄就不一样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把柄。很多人的把柄是父母是爱人,方承熹也不例外,他的把柄是陆青岑。就像方承熹知道小甯是她的要害一样。
“你和我说这个,无非是想换踏实。”司弦说,“人要善良一点,这话没错,可是让你安生了,我这心也不舒坦。”
方承熹的小动作,司弦看得到,别说他了,她身边人的小动作也有不少。要都收拾了,她每天的人际搭理该有多应接不暇。上一世她很会驾驭这些人,上一世的司弦也很喜欢这种人,贪财的,贪杯的,贪色的,有弱点才好,所以她每天都很忙碌,有太多人太多事分掉她的心。
“你想干什么?”方承熹的喉咙有些干涩。
“这种事,你打算藏一辈子?”
“我……求你,求你别……”方承熹刚开始还抱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