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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影后坏话说不得-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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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有竹篮和手推车,备着她们随时到园子里采摘。睡了一晚,第二天早起吃过早餐,罗望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俞柳去摘莲雾。
  小推车在果园里不好推动,两人把推车留在外面,一人拎一个竹篮走了进去。
  一看见鲜红饱满的莲雾果子,罗望立马就走不动道了,馋的直流口水。还是俞柳有先见之明,篮子里放了两瓶纯净水,罗望摘了一个用水冲净表面,“咔嚓”咬了一大口,果实汁水充盈带着甜味,她边吃边笑弯了眼睛。
  见她这样,俞柳也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是非常甜,不过看着罗望笑成这样,心里倒也都是甜滋味。
  几口解决了一个莲雾,罗望继续往里走。
  树的枝头都挂着成串的莲雾,有的泛着青色,还没完全成熟,罗望摘了个半红半青的尝了尝,酸得腮帮子发紧。
  她走着摘着,心里珍惜,只摘红透的莲雾,但很快还是摘到了半篮子,这些够她们一天吃的。她虽然还没过瘾,怕浪费也就不再摘了,只是看着枝头胖胖红红的莲雾,有时忍不住去摸一摸,有时还会驻足欣赏片刻。
  看她流连忘返,难得表现出这么强烈的喜欢,俞柳未及多想便问道:“你想要莲雾果园吗?”
  罗望正摸着莲雾屁股,回头惊讶道:“你要给我承包一片果园?”
  俞柳顿了顿,说:“我外公买过一座海岛,气候温暖,应该可以种莲雾。”
  “岛?”罗望刚吃一小惊,又吃一大惊,面色复杂地盯了俞柳片刻,喃喃说,“我第一次觉得,我离豪门生活很近。”
  当她对财富的概念堪堪达到“承包果园”的高度,俞柳告诉她“我有一座岛”。
  她问:“你怎么去岛上?你家里不会还有私人飞机吧?”
  “那倒没有。”俞柳说,“有一艘游艇。”
  “……”
  罗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反反复复,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俞柳走近了说道:“我外公去世前几年身体不好,所以买了座海岛疗养身体。”
  罗望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慰她。
  俞柳笑了笑:“都过去了,现在岛归我了。你想种莲雾吗?将来夏天我们去岛上看。”自己的地盘,想做什么做什么,在莲雾上野战也不是不可能。
  罗望没她想得那么远,听她这么说,罗望当然十分心动,只是“俞柳比想象中还要富有”的现实让罗望心里久违的别扭劲又上来了,迟迟没有回答。
  俞柳大约能猜到她的纠结,说:“我的岛就是你的岛。”
  罗望低头:“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白占你的岛啊。”
  俞柳:“你可以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罗望抬头问:“什么条件?”
  俞柳:“等莲雾种好了我再告诉你。”
  罗望想了想,俞柳这么聪明的人也不会提太让她为难的事情,就答应了。
  现在,在罗望的想象里她有了一片自己的莲雾园子。
  现在,在俞柳的想象里有雪白的肌肤和洋红的莲雾。
  又走了一会儿,罗望好奇问:“你的岛上是不是还有座大别墅,别墅前面还有个大游泳池?”
  俞柳:“有。”
  罗望眯眼感叹:“富贵啊。”
  俞柳说:“你最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犹豫了一下没说“婉淑”是《皇女传》主角婉淑公主,果然有人忘记了。俞柳有个岛这件事,62和99章说过俞柳外公去世前每年一半时间在海岛疗养,102章俞柳问哥哥“外公的游艇你要吗,转送给你”隐晦表明海岛现在属于俞柳(我知道肯定没人在意过这个_(:3」∠)_)。ovo感谢大家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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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39 章

  转眼到了八月; 夏日炎炎; 坐在郊区小别墅挑高客厅的沙发上; 看落地窗外绿树荫荫; 罗望发起了呆。
  屋内的温度控制在二十三度,她身上随意盖着一条薄毯子; 不冷也不热,不想出门只想窝着。
  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如弹奏乐曲一般好听; 忽然这令人舒服的响声停下了; 俞柳合起笔记本电脑转头望过来:“想好了吗?”
  这句话让罗望从人与沙发融为一体的境界中脱离出来; 先是茫然地反问:“什么?”
  俞柳走到她身边坐下。罗望想起来了:“啊,你问我生日怎么过。”
  今天是罗望二十八岁生日; 上周两人一起选了一对耳环作为她的生日礼物; 不过今天正好周六,两人又都闲着,不过生日简直浪费; 俞柳就来了。
  罗望想了想,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春困秋乏夏打盹; 今天要不就一小盹一小盹地过吧。”
  俞柳沉默片刻; 问道:“两个小盹之间的清醒时刻你要怎么过?”
  罗望重新陷入沉思。
  一只手轻柔地摸上她的肚子。
  罗望:“……”
  罗望:“到底是给我过生日还是给你过?”
  俞柳:“一起过; 同喜同乐。”
  罗望冷漠推开她的手:“我累了。”
  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去年今日的场景。
  去年的俞柳也是这样哄骗她的。
  二十七岁生日那天并不是周末,但俞柳还是旷工来为她庆祝。
  与今天一样,俞柳已经送过她生日礼物,仍问了她想要怎么度过这个特别的日子,罗望没有想法; 于是俞柳从行李箱里拎出了西装。
  不是普普通通的西装,是她们凭《剑指》携手走上红毯那次俞柳所穿的,后背有一面长披风的黑色西装连体裤。
  俞柳把管理身材当作一项日常工作来做,任何时候拿出一套旧衣服都可以完美穿上。罗望看到那套礼服,立刻想起俞柳穿着它的画面,二话不说拉着俞柳上楼。
  俞柳在二楼卧室更换西装的同时,罗望也在三楼衣帽间挑选自己的战衣。
  她选中了一条白色抹胸及膝裙,胸部和腰部收紧,往下渐渐放开,几个大小不同的银色圆形印花与裙身自然的褶皱营造可爱的感觉。这条裙子不贵,面料也不特别怕皱,更重要的是它好穿好脱。
  穿上裙子,罗望迫不及待跑下楼,站在门口时她心里突然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才推开门。
  俞柳已经穿好了,背对着她弯腰在摆放一个枕头。她看着俞柳背面一直延伸到地面的纯黑的披风,心脏怦怦乱跳。这时俞柳听到动静,回头看向她,目光深邃明亮,带着几分势不可挡的锋芒,汹汹而来,瞬间攫取了她的心脏,罗望呼吸一窒。
  见她呆立在门口,俞柳只是一笑,穿着黑色高跟鞋朝她走来。
  罗望脚上穿着家居拖鞋,矮一截,气势上弱了不止一星半点,顺从地被俞柳牵起手,拉进房间。
  从一开始,罗望就丧失了控制权,这场交锋变成了单方面的征服。
  有力的双手压在她光…裸的双肩,西装袖口碰到了她的锁骨,俞柳看她的眼神好像有一股力量即将冲向她,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下一秒,一双温热的唇轻轻撞上了她的,让她心里一颤,随即而至的却是与这截然相反的霸道深吻,仿佛要宣布对她的占有。
  呼吸一乱,心也乱得找不到头绪,试图跟上俞柳的节奏,却只是令自己更加难以喘息。
  压在左肩的手掌缓缓滑下,按在她的腰后,稍一用力,她就投入了俞柳的怀抱,因为高度的差距不得不仰起了头。她彻底放弃了思考,茫茫然在欲望的深海中游弋,俞柳带她去哪,她就到哪去。
  随着水波,她们相拥着扭转倒下。
  小腿并拢垂在床沿,床作浮力托起身体,罗望腰下有一个柔软的枕头,像是兜着一团水的温顺的水母。
  俞柳左膝跪在床沿,右腿支在地上,一身漆黑如墨的颜色笼罩洁白的罗望,黑夜正在吞噬白天。
  身体沉沦,大脑却绷着一根名为羞耻心的弦。
  她们穿着体面,像是一对从晚宴临时逃跑的情侣,衣服来不及脱下就做起了床上欢乐事,急色得不管不顾。
  羞耻心让她们的欢…爱带上了迟疑。罗望的反应始终在不自觉中收敛几分,俞柳的动作也因为西装束缚不得不克制。然而她们如此默契地想要满足自己和对方,于是那点迟疑不足为虑,羞耻心变成了辛辣的调味剂。身体外部越是收敛克制,身体内部越觉得刺激。
  罗望沉没在俞柳带来的黑夜中。
  在这之后,白日一寸寸收复失地,罗望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时的她身体每个地方都软绵无力,耷拉在床沿的小腿也不能幸免,刚才总忍不住去勾俞柳的腿,完事才觉得腿脚酸,即使能动,也不想动。
  听见西服面料摩擦的声音,她也懒得抬头去看个究竟,双目放空,神游太虚。直到俞柳以和她同样的姿势躺下来,她才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脱衣服了?”
  “免得压皱。”俞柳先说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接着又说出了真心话,“穿着做不痛快,一会儿总是要脱的。”
  罗望:“你体力怎么这么好?胳膊不酸吗?我都累了。”最后一句带上了抱怨的语气。
  “等你休息好,我们再来。”俞柳哄道。
  说是这样说,可是一位赤…裸的美人躺在自己身边,能忍住不碰是柳下惠。
  罗望不想做柳下惠,何况身边这位是她女朋友,她要亲要摸还不是堂堂正正?
  摸着摸着,罗望自己也摸起了火。
  顺理成章地,她身上的白色抹胸裙也脱了下来。
  第二场情…事比第一场温柔缓慢许多,方才她们都用了不少力气,这回便有些含情脉脉你侬我侬的感觉。
  没有花样,没有刺激,只是中规中矩的鱼水之欢,但因为两个人心中满含着的温情,彼此相爱的感觉在欢好之时无声无息深入内心,镌刻在心底。
  “想什么呢?”
  俞柳忽然出声。
  罗望从回忆中惊醒,也不知道自己发怔了多久,看到俞柳平和的神色,她有些放心,俞柳似乎没有发觉她刚才脑子里回放了些什么。
  “这么入迷,想好今天怎么过了吗?”
  罗望装作遗憾地叹气:“想了半天也没想到。”
  俞柳挑眉:“那就按去年的过吧。”
  “不行!”罗望立即反对。
  “哦?”俞柳颇有兴趣地调整了坐姿,面对着罗望,问,“你记得去年我们是怎么过的?”
  “记不清了。”罗望板着脸。
  “说谎。”俞柳微笑道,“你刚才发呆了五分钟,是不是在回忆……”
  罗望用双唇堵住了俞柳的嘴。
  一吻之后,罗望眸中水光潋滟。
  她仔细地看了看俞柳,俞柳的眼睛一望看不到底,像在引诱她继续探索,其实是将欲望藏得很深很深。
  罗望认为自己定力比俞柳略好一点,暗自得意,说:“看看你,整天不是想做,就是想做,你没有别的事要忙?你的员工跟着你真的能赚钱吗?”
  俞柳不予回答。
  罗望越说越来劲:“幸好你今年就要三十八岁,再过两年你就四十,不再像虎了,到时候我就轻松了。”
  她把自己撇得干净,说得好像她们的每一次都是俞柳主动要求的,又好像双腿缠着俞柳说还要的人不是她似的。
  俞柳眯了眯眼睛:“没错,我快到四十了。四十之后还有五十,你知道五十有什么说法吗?”
  罗望真不知道:“什么?”
  俞柳凑近了低声道:“五十的我,你也不一定承受得住。”
  罗望背后隐隐发凉,今天都还没商量好怎么过呢,俞柳竟然已经开始打十年后她的主意了。
  危险正在靠近的直觉让她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那么得瑟,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也不想服软,干脆心一横,和俞柳干到底!
  “我想好怎么过了。”罗望眼睛闪光。
  “你说。”俞柳表现得很有兴趣。
  “今天我生日,是不是应该主要满足我的愿望?”罗望问。
  “是。”俞柳笑着说。
  “那我的愿望是——”她故意拖了个长音,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接着说完,“今天我在上,你全都要听我的。”
  俞柳笑容不变,没有立刻回答。
  罗望用浓浓的挑衅语气问:“你不答应?”
  “我答应。”
  俞柳爽快说道,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情愿。
  她爽快,罗望反而害怕有坑,狐疑地审视她,目光来回在她身上扫了几遍。
  俞柳好心解答动机:“过两个多月就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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