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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二世祖总在崩人设-第147章

小说: 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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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也懒得再说他。
  楼宛之进了手术室,门外亮起“手术中”的灯,剩下的一家四口在门口或站或坐,除了楼安之和楼宁之在一起,楼国庆和楼妈妈都离得彼此远远的。
  楼国庆站在最远的地方,想他这一棍子下去,是不是打散了这一家人,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会不会还这么做?
  他不知道,但是此时此刻,他是有那么一点后悔的。
  他蹲在了地上,把脸埋进掌心里。
  有人薅了薅他脑袋上的短发,楼国庆抬起头,楼妈妈陪他一起蹲了下来。楼国庆忙扶着她去凳子上坐着了,自己蹲着。
  他以前就是这样,做错了事就在楼妈妈旁边蹲着,人高马大的一坨,像一只温和的大黑熊。
  楼妈妈说:“我本来想说,如果你真把金花打出个好歹来的话,我就……”
  “就什么?”
  “没想出来就什么,舍不得。”楼妈妈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这次下手真的太重了,把她打死了你是不是真的要给她陪葬,那我怎么办?咱们家的银花和小楼怎么办?”
  “我那是气狠了。”
  “气狠了你就能下死手?”
  “唉。”楼国庆叹了口气,“她太犟了,你说她喜欢谁不好,非要乱伦,这是要天打雷劈的事。再说银花,是造了什么孽,被我们俩捡回来,结果被她勾引着乱伦,我……”
  楼国庆说不下去了,说起来就来气。
  楼妈妈往身边瞥了一眼,楼安之背靠着手术室的墙壁坐着,一脸的失魂落魄。
  木已成舟,拆不散了。
  一家人的脾气全随了楼国庆,一个比一个犟。
  楼妈妈说:“等她从里面出来了,我们就走吧。”
  “走哪儿去?”
  “回老家。”楼妈妈说,“她有坦白的权利,我们也有不接受的权利,眼不见为净。”
  庄笙刚在秋秋家坐下,准备过在异乡的第一个小年,被楼宁之的一个电话泡了汤。她躲在安全出口的楼梯间里,边哭边说,边说边哭,庄笙费了好半天工夫才听了个大概,问了医院的地址就走了。
  秋秋在后面喊她:“快吃饭了你上哪儿去?”
  庄笙背对着她扬扬手:“急事,我不吃了,不好意思,改天向你赔罪。”
  庄笙戴着口罩,穿梭在医院各个走廊之间,终于在某个角落里看见了对方。楼宁之看见她又要哭,张开手臂就要抱过来,想起来她大姐出柜的惨状,赶紧把手收了回去,害怕地看看楼国庆,楼国庆正和楼妈妈说话呢,没注意到她。
  庄笙拧开在路上买的矿泉水,递给她:“先喝口水压压惊。”
  楼宁之喝了,剩下的大半瓶去给她二姐,楼安之摆摆手,眼睛从始至终都没对焦在她脸上。
  庄笙把瓶盖拧上,拉着她往没人的地方去。
  两人坐在台阶上,庄笙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阵子见到楼宛之还是光鲜亮丽的大总裁,现在就躺进医院手术室里了。
  庄笙:“出柜不顺利?”
  想也知道是不顺利,楼宁之说:“我哪儿清楚啊,昨晚上我大姐跟我说今天出柜,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不会有事,还叫我把二姐约走,这个大…屁…眼子!”
  庄笙道:“为什么要你们俩都在,如果你们俩在的话,至少能拦着他,不让他下这么重的手啊。”
  楼宁之心里也有气,冷笑说:“我怎么知道,疯了吧。”
  可她是有答案的,楼宛之是个很要强的人,习惯了有事一个人扛,风风雨雨一手遮,她和楼安之从小都是在她的庇护下长大的。她认为这事的起源是她,自然也该由她一力承担责任,不该牵扯进楼安之。她虽然和楼国庆一样倔,可是有一点却比不上他,楼国庆有一个心灵相通的楼妈妈,她没有一个能为她分担风雨的楼安之。
  楼宁之说:“等我大姐好了,我也要打她一顿。”
  庄笙说:“是该打。”
  楼宁之警告她:“你有事也不准一个人偷偷干,一定要告诉我。”
  庄笙笑说:“我什么事都告诉你了,而且我也扛不住事。我很弱的……”她往楼宁之肩膀上一靠,说,“需要你保护。”
  楼宁之先看安全出门的门,盯住三秒,没有任何动静,才抬手拥住了庄笙,心有余悸地说:“太吓人了。”
  庄笙拍拍她的后背。
  楼宁之说:“我大姐一动不动的,我还以为她……”
  她又要掉眼泪了,庄笙赶紧替她打住话题:“不说这个了啊,我们回去等着吧。”
  “不回去,晚点儿再回去。”
  “为什么?”
  “回去了你就不能抱着我了,我害怕。”
  庄笙吻了吻她的额头,怜惜地说:“好,先不回去,我抱着你。”
  楼宁之说:“我们去上一层楼吧,我怕我爸爸看到我们。”
  她像是惊弓之鸟,草木皆兵了。
  庄笙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心疼的情绪泛上心头,她牵着楼宁之连上了两层楼,选了个不起眼的安全角落,静静地抱着她。
  庄笙说:“你千万不要和家里出柜,在家里的时候尽量注意,也不要在爸妈面前和我发消息。”
  楼宁之怕,她比楼宁之更怕。她光听楼宁之描述她大姐的惨状就觉得自己晚上会做这方面的噩梦。
  “好。”楼宁之偎着她,手指发抖。
  “关于这方面的事,一定要和我商量再做决定。”
  “好。”
  “还有……”
  漫长的等待后,医生出来了,门口等着的一家四口包括庄笙把医生围住,医生摘下口罩,说:“手术顺利……”
  楼宛之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楼安之跟着床一道过去,楼宁之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我爸妈呢?”
  庄笙:“刚刚还在呢?”
  楼宁之:“爸?妈?”
  医院里已经没有了二老的身影。
  楼宁之收到条短信,来自楼妈妈:【我和你爸回老家去了,明早的飞机】
  庄笙轻轻按了按楼宁之的肩膀,两人也往病房走去,她们俩没进去,只有楼安之换上了隔离衣进去了。
  楼宁之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叹气道:“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
  庄笙问她:“吃饭了吗?”
  楼宁之看手机时间,居然到晚上十一点了,回答她:“没有,哪儿有时间吃,鸡飞狗跳的,人都进这里面了。”她指了指身后,“我连饿都感觉不到。”
  然后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庄笙说:“你陪我一起去还是我买回来你吃?”
  楼宁之也不为难自己:“你去买吧,万一我二姐出来了,她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放心。”
  庄笙说:“粥?”
  楼宁之:“行吧。”
  庄笙走了没多久,楼安之就从里面出来了,对她笑了下,说:“手术顺利,而且伤势没有大出血,观察一两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不用担心。”
  楼宁之想说到底是我担心还是你担心,看到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轻轻地嗯了声:“没事的。”
  楼安之坐在她身边,头往后仰,后脑抵在了墙壁上。
  楼宁之想想点儿什么出来安慰她,结果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她看走廊,然而第二声又响了,声音是从身边传来的。
  楼宁之伸手挡在她后脑勺,阻止了她第三次撞墙的行动:“你干什么?!一个在里面躺着了,你也想进去躺着吗?”
  “我倒是想。”楼安之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情绪忽然爆发,吼道,“她给我这个机会了吗?!”
  楼宁之被她吼得懵了一下。
  楼安之冷笑说:“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让你把我支开,她自己去抵挡爸爸的怒火是吧?她以为自己是谁,超人还是救世主,所有的事情她一个人干了,我只要等着坐享其成就好,她又把我当成什么人?”
  楼宁之嘟囔说:“你本来就是坐享其成。”
  “你说什么?”楼安之耳尖,听见了。
  “没说什么。”
  楼安之上起火来谁都骂:“你更厉害,她说让你支开我你就支开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自己不长脑子的吗?明知道爸是什么脾气,你还敢放她一个人在家。”
  这楼宁之就不服了,以牙还牙道:“我不长脑子?你长脑子了,你长脑子不还是被我骗得团团转?我让你去逛街你就去逛街,说买礼物你就去挑礼物,让你做什么做什么,脑子可真好使。”
  楼安之:“你——”
  楼宁之说:“我怎么了?我是不该放她一个人在家里,我有错,我承认。你的错你承认吗?”
  “我有什么错?”
  “你错得多了去了!”楼宁之看这重症监护室的门就辛酸,心里的气一股脑地撒了出来,“你做医生技术是不错,但是做恋人就太差劲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你当你是招猫逗狗呢,高兴了招一下,不高兴了让人滚一边去,我要是大姐,早就一耳刮子甩你脸上了!”
  楼宁之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不是说大姐乐意,看看你这表情,我猜对了吧,她乐意是她贱,我就这么说了,反正她在里面也不可能跳出来打我……”
  楼宁之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楼宛之是没出来,继续道:“太贱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还把你当块宝,就你这个破烂性格,大姐要是不要你,你这辈子且等着注孤生吧,渣女!”
  渣女拧住了她的耳朵,楼宁之惨叫一声。
  楼宁之今天骨头格外地硬:“你拧我耳朵我也要说,你以为她不想和你一起出柜吗?但是你给过她肯定的回应了吗?说:‘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以后的生活我们两个一起承担吧。’你说过吗?没有吧,你最多不拒绝她的好意,看起来像是和她在一起了一样,玩暧昧嘛,既能享受恋爱的感觉,又不用负责,比真的背着乱伦的名分谈恋爱要好多了。”
  这话戳了楼安之一刀,而且让她没办法反驳,松开了手。
  楼宁之得意叉腰说:“是不是对我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楼安之:“……”
  楼宁之感叹说:“二姐,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太渣了。”
  楼安之:“……”
  楼宁之问她:“你不会不知道吧?”
  楼安之:“……”
  楼宁之这回是真的震惊了:“你小说没看过吗?你这样的在晋江小言里就是标准的白莲花作女你知道吗?”
  并没有谈过恋爱,一谈就谈到了一个过于优质的对象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过分的楼安之摇了摇头:“我忙着工作,没时间看小说。”
  楼宁之脱口说:“那你怎么有时间看小电影?”
  楼安之:“……”
  楼宁之讪笑道:“我活跃一下气氛,活跃一下气氛。”
  楼安之反问她:“我真的很作吗?”
  “真的!”楼宁之用力点头,恨不得有十个头来帮她点,一想如果真的有十个头的话,她环顾了一圈安静的四周,离二姐近了点,“不过作的一般都有人宠着,没人宠的她想作也作不起来,越宠越作,基本上这么个定律。但是那个宠着的,总有一天会厌烦,到时候还是作的为自己埋单。”
  楼安之道:“你说说吧,我哪儿作,我看看能不能改。”
  “别说能不能改了,看你想不想改,想改的话什么都能改掉。我家那口子,以前是个闷葫芦,现在给我调教得什么骚话都敢说。”楼宁之适当夸张了下,面露腼腆。
  “我不是听你秀恩爱的。”
  “这叫什么秀恩爱,这是举例证明。爱听听,不爱听等我说完这段再听。”楼宁之道,“你作在哪里呢,就作在你除了闷以外,还不想好好谈恋爱,只想搞暧昧。”
  “有什么分别么?”
  “暧昧就是你来追我呀,你追不到我,快追到了加油哦,然而还是没追到,每天都在重复着这样的举动。一般暧昧是两个认识不久,心里隐约有那么点儿意思又不好意思戳破的两个人玩的,你们俩认识了三十年,知根知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大姐表现都那么明显了,你还玩这一套。你们俩年纪都不小了,知道恋爱是越早谈越好精力越旺盛吗?咱们活着的每天都是倒计时,你越早享受爱情,就能多享受一天,老吊着有什么意思,光看不能吃,小心大姐的腹肌你还没摸上就退化了。”
  楼安之:“……”这个切入角度似乎有一点新颖。
  “大姐现在柜也出了,打也挨了,什么都为你做了,爸妈都不管了,你再玩那套你追我的游戏,小心老天降下一道神雷来劈了你啊。”
  “爸妈不管了?”
  “他们俩回老家了,可能不想看见你俩,但是我觉得爸没有再说什么,应该是不管了,随便你们俩怎么样的意思。”楼宁之撇嘴说,“要不是你老不答应她,她也不至于这么铤而走险。”
  “什么意思?”
  楼宁之把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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