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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子妃靠猫上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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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说是拜天地了,便是过门都不曾,退一万步再说,更是连床都没允许她上,似乎只坚持让他们俩这夫妻名义瞒天过海,便算是成了。
  乐宁心下好笑,并不觉得“冲喜”这事有什么可行之处,只十分冷静地钻进被窝,抱着自己的猫儿打了地铺,和衣而卧。
  她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猫儿的时候,方觉有些奇怪:
  芝麻在这屋子里跳上窜下,然而伺候的人却浑然不觉,甚至来往时还对它的忽而出现感到心下一松,有人在院外双手合十对它的方向悄悄拜一拜,有的还拿过小鱼干,分明无人问乐宁这猫打哪儿来,但乐宁就是能感受到……
  他们似乎都认识芝麻。
  左思右想没想通,乐宁后来只顺着袜子的方向摸到了自己的骨笛,神色间带了几分无奈。
  若说这骨笛有何不方便的——
  那便是它发挥作用时必须吹响了。
  乐宁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在房间里奏出些乌七八糟的调子,立时便会被家丁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
  她还需想个法子才是。
  乐宁闭了闭眼睛,佯装闭目养神,总算在后半夜的时候寻到了些许的睡意。
  就在这时,一直乖巧地卧在她怀中的小猫儿忽然动了动,在被窝里钻进钻出,乐宁探头看了看床前守着大家闺秀的值夜姑娘,发觉对方闭上了眼睛作出熟睡的样子,这才偷偷地抬手去将猫儿拦腰抱回。
  谁知小猫儿灵巧地闪避开她的动作,无声地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而后一路从这屋角蹿到窗边,在月色下回头看了看她。
  乐宁茫然地跟自家小猫对视半晌,才有些心跳加快的想道:
  芝麻这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吗?
  莫非是察觉到了她想跑的心,于是帮助她逃跑?
  想到这儿,乐宁仿佛能听见自己耳廓边血液加速流动的声响,未曾想到自家的猫儿竟如此有灵性。
  她捏了捏拳头,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跑。
  然而念头只犹豫了半晌,她再看了看床边那位睡的颇有些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便在瞬息间决定:
  跑!
  她抬手将自己身上那些多余的衣料出去,发觉自己就连里衣都成了红色,轻轻地捻着衣角,她缓慢地朝着窗口的方向而去,在此过程中,猫儿一直相当有耐心地蹲坐在窗口上,半身披着月色,雪白的皮毛上镀着银光,静静地注视着她。
  以至乐宁在终于走到窗边时,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芝麻美如画。
  乐宁被自己苦中作乐的心态逗笑了,一面小心翼翼地跟着猫儿爬出了窗子,及时蹲下避开了远处查探的家丁视线,一面不着痕迹地活动自己的关节,生怕一会儿翻墙钻洞什么的动作不利索,引来护卫们的注意。
  芝麻灵活地穿梭于这府衙中,尽管院子大的超出乐宁的想象,但芝麻偶尔出去引开旁人视线、或是扰乱护卫巡逻的注意力时,都显得格外熟练。
  每次芝麻钻回来,对她无声张嘴时,都像是在告诉她:
  跟上。
  乐宁越见芝麻这幅机灵的样子越喜欢,谁能想到呢,她逃出这富贵人家最大的帮助竟然是自己养的猫?
  一盏茶的功夫后。
  乐宁的呼吸声有些不太均匀,她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不知外头还有几出的院落,黑沉沉的眸子里反射着一星天上落下的光,小半边皎白如月的面庞上有着难言的镇定和沉稳。
  直到……终于跑出了这家人大到快要没边际的宅子,眼见着前方不远处就是富贵人家用以划分地界的矮墙,乐宁终于感受到了一点生的希望。
  哪怕是躲在大桥底下避开望安街上的守卫们,吹着冷风过一晚上也好啊,乐宁想,起码那是自由的冷风。
  她跟着猫儿的动作越加小心,待走过这漫长的家丁们所居住的地方之后,她缓缓地从唇间吐出一口浊气——
  ……
  次日清晨。
  姚侯爵府上下人来去匆匆,皆乱了套,神色间不禁带了几分惶然,女眷所住的后院里,有大发雷霆的女声传出:
  “你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一个穷书生?!”
  “找!立刻去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
  碗盘摔落的脆响声从屋内传出,管家和私家护卫的首领皆从里头面无表情地走出,很快,就有人影四散着从院儿里出去,匆匆没入外街上来往的人…流中。
  暗处。
  影九吊在屋檐下,影子与屋影融为一体,屏着气息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哪怕有人直接从他的下方走过,也无法陡然察觉他的存在。
  此刻的他就仿佛石头、草木、花儿,存在感微弱到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到一阵风起——
  他的身子幅度微小地迎着风儿左右摇晃,同时,他抬手向院内某棵大树的方向打几个简单的手势。
  那正是影卫领头人,影一的方向。
  影一在昨晚的时候曾想动手将乐宁给拦下,毕竟谁也不知她若是知晓了太子殿下的身份,再无意间将这消息传出去,会否对太子殿下的安危造成影响。
  结果他正准备着人动手,影九和影十就先跳了出来。
  影一还记得许多年前他们俩被殿下派了出去,任务是保护某个人,后来两人同影一的联系皆是通过飞鸽传书,影一已许久未曾见过这两人。
  结果……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影九和影十被太子殿下下令要亲自保护的对象,竟然是昨日的那位小郎君。
  影一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记得,太子殿下该在今日醒来。
  若是太子殿下受这迷…魂丹的作用久久未醒……
  那他们,只能将那只狸仙再“请”回来了。
  毕竟太子殿下曾经的癫症就是那狸仙治愈的,如今这狸仙又在太子殿下遭遇不测时出现,还同那小郎君关系匪浅,影一不敢错过这天意。
  影九暂留在院儿里同影一这位大首领交涉,只有影十追上去继续贴身保护乐宁,他见到树影婆娑间一晃而过的几个手势影子,只得有些无奈地应下。
  影一的意思是,三日后若是殿下还无法醒来,则会立刻将那小郎君同狸仙一并请回来。
  天子殿下的平安才是他们影卫存在最重要的任务。
  影九无法,只能祈祷殿下平安。
  又是一阵风过,有下人被风沙迷了眼,站在屋檐下仰着脑袋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仅能看见屋檐下的横木房梁,晃了晃脑袋,又端着盘子退下了。
  ……
  一日后。
  托那人牙子只接任务,不问来路的福,乐宁的真实身份并未被发觉,姚侯爵府上的人连她的真实身份也不知,仅知晓她姓乐,家中行二,便叫乐二郎。
  如此一来,姚侯府上最先寻到的是当初做买卖的人牙子——
  谁知待去了乐家门中,却发觉房门半开,等人闯入后,方闻见院内久久不散的血腥味儿,人牙子当即就被里头的惨案吓的够呛,姚府下人们面面相觑,最终只能报官。
  有下人面露担忧,不禁与旁人小声议论道:
  “这里有乐家夫妇,莫非是昨日那跑走的乐二郎拿了银钱,而后将自己的爷娘给……?”
  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太恐怖了。
  领头的管家不悦地回头瞪了一眼人,见官府有人前来办案,便熟门熟路地塞了些钱,只开口说这院子里的人自己或是认识,能不能劳烦官府这边说说凶手是何时行的凶。
  官府的人认出了他是姚家管家,自是和颜悦色地上前回了他,等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后,自会上门告知。
  姚家的人没了法子,只能在城内继续漫无目的地搜索。
  两日后。
  望安城外,山野间。
  乐宁并未回去寻爷娘,知晓那对夫妻指不定会扭头将自己再绑送回之前的人家,届时被发现逃跑,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她腰间挂着先前逃跑时带上的那串骨笛,手中拿着一把草在编织简单的渔网,准备一会儿下溪捞点儿小鱼小虾来吃,运气再好些,还能捕螃蟹同河蚌。
  乐宁边走边想,不如干脆去洛阳投奔师父?
  似是也不大好,现下还是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既然她的爷娘将她变卖给富贵人家当冲喜郎,找了师父又能如何呢?
  乐宁摇了摇头,背着自己的小竹篓继续往前走。
  左右她如今也是个走遍大江南北的人,也有了一定的野外生存能力,若真是要走上逃亡之路,她心中也自有路线。
  只是……
  未想到她这才回了望安几日,就又得出门了。
  她从林间穿过,后面跟了几条五彩斑斓的大蛇,随着她的动作在枯枝落叶间游动,偶有些猛兽在远处闻见了这危险聚集的气息,便干脆止步不前,或是掉头就走。
  背篓里的猫儿睡醒过来,用脑袋顶开背篓的竹盖,正打算下地走走活动筋骨,刚准备往下跳,就见到了底下那四条蜿蜒的蛇。
  红的黑的绿的白的,好不精彩。
  陆宛祯:“……”忽然僵硬。
  它的竖瞳霎时缩小成针尖那般,凝视着底下的蛇类半晌,又蔫蔫地缩回了竹篓里,竹盖儿发出轻轻的“啪嗒”声。
  走在前边儿的乐宁若有所觉,反手安抚地拍了拍竹篓。
  不一会儿,乐宁就寻了处干净的河滩,呼吸着清晨雾气未散的湿润空气,将草木味送入肺中再徐徐吐出,忽觉自己无事一身轻,用编好的竹网往溪水中一铺,固定后便悠悠闲闲地在旁边生起火来。
  昨日在城中办路引时,她特换了一身方便行走的男装,而后又买了一套女装放着,以便清洗之后干脆换上,淡化什么乐二郎、乐四郎的行踪。
  小虾动着须,虾脚在水中飞快地拨弄着,却无法冲破面前的阻碍,只能被水流哗啦啦地冲到草编网上,而后徒劳地在拦截处微微前后挪动着做功。
  等乐宁将火堆架好,放上小铁锅后,收网时才发现捕到了一些肥美河虾,或是人迹罕至的缘故,这些个虾子个头约莫一指来长,算是大的。
  还有几条小银鱼。
  乐宁决定将鱼儿煮熟晒干,晾成鱼干日后路上喂功臣芝麻,今日早餐可先做些白灼虾。
  咕噜噜的滚水在锅里冒着泡儿,青虾方一入水,不多时就被烫成令人食指大动的鲜色,就连胡须也成为了熟透的赤红。
  起锅之后,乐宁慢慢将水倒了部分,而后用竹签将虾一个个串到手中,一边呼呼地吹着,一边趁着烫手小心地剥壳,等掐头去尾之后,乐宁捏着那弯弯的虾仁在空气中晃了几下,正想将背篓里不肯出来的小祖宗哄一哄——
  却发觉背篓不知何时被顶开了一条缝,芝麻正用一双纽扣似的圆眼睛注视着她。
  乐宁被她这幅暗中观察的样子逗的抿了抿唇,将虾仁喂到猫儿嘴边:
  “芝麻殿下,来,啊~”
  陆宛祯左右看看,见寻不着方才那些蛇的痕迹,才放心地从背篓里跳出来,将乐宁手中的虾仁嗷呜一口咬碎吞下。
  很鲜,也很香。
  乐宁只去了第一只虾的壳,想到芝麻应该补补钙,后头的就只去了头尾,想直接给芝麻喂去,却冷不丁地被对方的爪子一拍打在手腕上。
  乐宁:“嗯?”
  陆宛祯:什么意思?伺候本殿下这么敷衍?这只怎么不剥壳了?
  一人一猫对视半晌,乐宁无奈妥协:“行,你是大爷。”
  又给猫儿喂了两只之后,陆宛祯忽而对她“喵呜~”一声,不张嘴吃了。
  乐宁疑惑了一下,只能回过手腕送到嘴里,嚼了半晌才发觉忘了加酱油,于是从竹篓里取出点儿酱油倒到竹筒里,再用半截虾肉蘸了蘸。
  红白相间的嫩肉本就诱人,蘸了焦糖色的酱油之后,肉眼依然能见到那酱汁儿顺着最初的虾仁肉慢慢顺着纹理浸入里头的模样,鼻子已被酱油和虾肉的融合味道折服。
  鲜,香。
  乐宁将虾肉送入口中咬下,咸淡适宜的酱汁味儿在舌面上漫开,牙齿咬开虾仁鲜嫩的肉时,爽滑的鲜味儿慢慢迸开,每一口都是跳跃的弹动。
  乐宁一口气吃了好几个才罢休。
  陆宛祯满意地看着乐宁给她喂了一口,又给自己喂了一口的良性互动,只觉自己仿佛含了块饴糖在口中似的,甜味儿一路漫到心底。
  这虾真是又鲜又甜,她想。
  火堆依然在燃烧,锅子却已经被架开。
  乐宁在河滩边儿抬手做了个伸展运动,而后便从竹篓里拿出布巾,在溪水中打湿,决定趁着左右无人,好擦擦身子。
  溪水清澈见底,还带着一丝彻骨的凉意,甘甜凛冽。
  乐宁往脖子上抹第一下的时候差点儿被惊个透心凉,所幸她做好了准备,一边擦着脖子,她一边在思考:
  这个月的月事似乎又没来。
  她这身子似乎发育很晚,十五那一年才来了月事,但总断断续续的不大准确,偶尔隔了一个半月,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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