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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明女土豪-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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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样能干; 她很欣慰; 莫名就想靠在景兰的肩膀上寻找慰藉; 缓一缓。
  在这样破旧的地方,面对艰难的处境,景兰对于沈婉来说,就跟相依为命的人差不多。
  她想要跟景兰亲近; 想要靠在景兰肩膀,实在是太自然不过的事情。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景兰因为她的靠近,反应这样大。
  尤其是景兰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更是勾得沈婉的心蠢蠢欲动。
  她想循着景兰粗重的呼吸,凑过去跟景兰气息相接,想要吻景兰,想要让景兰在她身下颤栗,想要压着景兰软软的身体。
  只是这样一想,沈婉的呼吸也变粗变烫了。
  呼吸都变粗的两个人很快身体也开始烫起来,景兰本来身体就因为沈婉的靠近发热了,贴着她身体的沈婉再一发热,她很快就出汗了,觉得被子里面很热。
  她有些受不住了,便呢喃着说了一声:“好热……”
  这话一说出口,她才觉得有点儿不妥当,听起来像是某种暗示。
  此时正在天人交战,忍得很辛苦的沈婉听了景兰的呢喃,不由得心里一抖,紧接着就撑起身体,俯首下去吻景兰。
  景兰被吻住后,反而一惊,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推开沈婉,没想到双手却按在了沈婉丰盈的双峰上。
  这样的动作无疑又刺激了沈婉,她的吻变得更强横霸道。
  景兰很快就失守了,被沈婉裹挟吮吸挑逗,最后软成了一滩水,任由沈婉的舌在她口腔里肆虐。
  好在沈婉在疯狂吻着景兰时,到底还记着景兰年纪小,手没有乱动,只是捧着景兰的头,让她不能动弹,好跟她口舌相缠。
  沈婉觉得自己爱死了景兰口中那香甜的津液,还有那软嫩的小舌,呆呆傻傻而又羞涩,被自己追逐裹胁时,想要逃跑可却又力不从心。
  前世难以忘怀的吻感排山倒海一般重新回来,让她无比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栗。
  景兰呢,感受也是很强烈。
  毕竟这是她的初吻,不管是穿前,还是穿后,她都没有这种体验。
  虽然一开始她非常吃惊沈婉竟然会吻她,还小小反抗了一下,但被沈婉的舌一侵入口腔,被她一缠上,景兰所有的理智都涣散了。
  沈婉的气息,沈婉口中的味道,很不幸都是景兰喜欢和接受的。
  很香又很烫,是她完全抵抗不了的诱惑。
  她觉得自己完全沦陷了,背脊上阵阵过电,小腹那里也在收紧,甚至有热流涌出。
  景兰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个女人接吻,感觉还这样强烈。
  之前,她觉得自己只是个颜性恋,喜欢漂亮的人,不管这人是男还是女。不过潜意识里,她还是偏向男的多一些,大概是被公众对同性恋的偏见所影响,认为弯了有点儿小羞耻,担心被人家说,还担心从此以后偏离正常的生活轨道,担心无法向父母亲人交待。
  穿越后成为景兰,遇见沈婉,她不自觉地被这个美丽的女人吸引,还安慰自己是喜欢沈婉的颜,不会弯的。
  直到沈婉撩她,她对沈婉产生了感觉,理智回归时,她用诸多借口来逃避这感觉,做着最后的顽抗。
  所有堆砌的抵抗的堤岸在沈婉的热吻之下土崩瓦解。
  如此强烈的感觉让景兰明白自己已经弯了,她无法再自欺欺人。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最后两人分开时,景兰觉得自己的舌头又麻又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身在何年,好象一直在云端浮着。
  直到沈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兰儿,你不会怪我吧?”
  她才从云端上缓缓落下来,她睁开眼,转头去看枕边那个灼灼望着她的人。
  沈婉这会儿理智慢慢回归了,她的心绪有点儿复杂,后悔歉意惬意得意兼而有之。
  后悔刚才太冲动没忍住强吻了景兰,歉意于景兰的年纪还是偏小,惬意则是因为吻景兰太舒服,得意呢,她得意景兰初吻被她夺走了。得到了景兰的初吻,意味着她将会得到景兰这个人。
  方才她可是发挥了最强的吻技,就是想要景兰终身难忘,被她的吻技征服,一辈子都会想着她。
  看景兰的反应,她想自己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
  就像现在,景兰睁着秀目看着她时,眼里都是一派迷离。
  好一会儿,景兰才说话,她的嗓音也是又哑又干,昭示着方才她有多动情。
  “不。”她简单地说。
  沈婉勾唇笑了笑,接着又低声问她:“……你……你觉着好么?”
  这是在问她被吻的感觉好不好吗?
  景兰讶然沈婉这么快就跟自己调情了,那种事后问感觉好不好的话不是调情又是什么?
  一惯清冷的大小姐居然会调情,这……着实出乎景兰的预料。
  不过,她很快回想起刚才被沈婉强吻时,她的强横霸道掠夺似的吻,不是也跟她外表的斯文柔婉完全不同吗?
  景兰不知道为何把沈婉跟霸道总裁联系起来了,觉得自己招惹了一个热爱室内运动的霸气侧漏的女总裁。
  见景兰不吭声,沈婉以为景兰是因为很羞涩,所以不回答,可她就是想晓得景兰感觉好不好,明明她自己已经从对方的身体反应里面读出来了景兰的真实感觉,可她就想听景兰说出口。
  所以,她凑过去一些,贴着景兰的耳廓,哑声问她:“喜欢么?”
  景兰被沈婉更加露骨的调情的话刺激得身体一抖,她赶紧羞涩地点点头,说:“喜欢。”
  她怕自己再不回答,沈婉还会说出什么刺激的话来。
  沈婉听了,满意地笑了。
  她抬起一只手,轻轻将景兰额前的乱发拂开,柔软而形状优美的手从景兰额头轻轻抚下,经过景兰的鼻,到景兰的唇。她的食指在景兰的双唇上来回划过,她悠悠道:“兰儿,我早说过你是我的。自然,我也是你的。你放心,这一世我不会负你,我将只会有你一人。”
  这是?这是在向自己许下承诺吗?
  为她刚才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老实说,直到现在沈婉说出负责的话,景兰才想到自己刚才脑子一热,接受了沈婉的吻,其实也是在冒险,把自己放置在了一个不可预知的境地。毕竟沈婉是她的主子,沈婉吻了景兰,可用不着对景兰负责。
  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解释成冲动游戏,景兰丢了初吻也就白丢了。
  别说初吻了,这个时代就算她丢了清白之身,作为她主子的沈婉也用不着负责。
  两个女人之间发生关系,会被绝大多数的这个时代的人看成荒唐的游戏。
  但对于景兰这个穿越者来说,初吻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那绝对意味着爱情,而不是游戏。
  所以,当沈婉说出要对景兰负责的话之后,景兰既震惊也感动,她缓缓伸出手去握住沈婉覆在她唇上的手指,仿佛是要确定什么一样问沈婉:“姑娘,你是说真的么?”
  “当然。你可知……”
  帐外条几上的油灯此时恰巧灭了,景兰眼前一片黑暗,她刚才凝注着沈婉的眼眸,正等着沈婉说出肯定的话呢。
  沈婉是说了,她本想说出我和离就是为了你,为了和你这一辈子在一起相爱相守,白头到老。
  可油灯灭了,沈婉就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她忽然改变了想法,认为现在说出来,可能会给景兰压力,景兰也会想是不是沈婉早就打她的主意,对她一切的好,就是为了得到她。
  室内一片黑暗之后,沈婉的热情也冷却了一些,她随后对景兰说:“兰儿,晚了,睡吧,明日还有许多事呢。”
  说完,她往床里面挪动,跟景兰拉开距离,再转身向内而眠。
  景兰还想跟沈婉说话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话想和沈婉说,因为沈婉跟她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改变。今夜之前,沈婉是主子,她是奴婢,两人之间存在尊卑以及贫富差异,有许多话就能不能说。可今夜之后,沈婉对于景兰来说,因为那个吻,是确定了爱慕关系的恋人,她当然依恋沈婉,想跟沈婉说话。
  但沈婉此刻不再靠在她肩膀,两人之间也隔着起码一尺的距离,没有那个生热的身体贴着她,她的身体也很快冷却了。
  然后她发现,原来她并不讨厌因为沈婉的靠近,身体发热出汗。
  身体冷却了,倒让她有些小小的失落。
  景兰并不知道,沈婉要跟她再次保持距离,是因为害怕忍不住万一再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那就糟了。
  并且沈婉还决定,以后尽量不要景兰再跟自己同床了,得到了景兰的初吻已经足够了。
  她要等到景兰长大,再采摘那一朵娇花。
  这一晚,沈婉睡得香甜,景兰却在不断做梦,梦里都在跟沈婉纠缠,早上被外面翠竹的拍门声惊醒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GN们的营养液,(づ ̄3 ̄)づ╭?~


第58章 
  “兰儿; 你醒了?”沈婉不知道是不是比景兰先醒; 她在景兰睁眼之后温声对景兰道。
  翠竹还在那里把门拍得砰砰响; 一向比景兰睡眠浅的沈婉自然是先醒了。
  醒过来后; 她翻身过来; 撑起身体往帐子外看了看; 确定是翠竹在外面一边喊景兰一边拍门,听她的声音; 好像带着哭声;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景兰; 正犹豫要不要亲自下床去给翠竹开门呢; 旁边睡着的景兰醒了; 只见她揉着眼睛,面上犹有困倦之色; 就跟一只刚睡醒揉眼的猫咪一样。
  看她这样子,沈婉心里充满了柔情; 一开口问话也是温柔至极。
  景兰听到沈婉的问话,转脸看她,甫一看到她美眸里盛满的柔情; 心里就急跳一下。
  昨晚被沈婉强吻那一幕再次浮现在她眼前; 还有身体里强烈的感觉; 如同冷却下去却又复燃的火,灼了景兰的心。
  她垂眼,羞涩地调开视线,轻声“嗯”了一声。
  沈婉见不得景兰羞涩的样子; 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下去身体里面腾起的冲动。
  想抱景兰,想拥她入怀,想要再次吻她……
  “兰儿,你去看看,翠竹这么早就来拍门,还带着哭声儿,不知有何事?”沈婉咬唇,说出了可以分散绮思的话。
  “好,我这就去。”景兰应道,她爬起来,想要撩开帐子,却发现撩不开,这才想起昨晚把帐门两边的帐子缝上了。于是她去翻出来荷包里的小剪子,这小剪子是铜制镀金的,很是小巧精致,乃是沈婉送给景兰的。景兰很喜欢,将它装在自己的荷包里,和针线等放在一起,拿来剪断一些较粗的线。
  昨晚她用牙咬断棉线没用剪子也是因为只有那么一根,现在她急着要去给翠竹开门,便拿出剪子来剪开缝着帐子的那些线。
  正忙着呢,沈婉凑过来了,手里拿着昨晚景兰脱下来放到床尾的衣裳给景兰披上,说:“一会儿穿上衣裙再去,早上凉。”
  比衣裳披在身上更觉暖和的是心里暖暖的,景兰喜欢沈婉给自己披上衣裳的那种被呵护的感觉。
  她回眸看了沈婉一眼,唇边绽开梨涡,旋即转回头,继续剪断缝着帐子的棉线。
  沈婉退回去,倚靠在床头,也勾唇笑了笑。
  景兰麻利地把所有缝住帐子的棉线剪断之后,重新将那把镀金小剪刀放进荷包里,下床去听话地穿上衣裙,这才走去把西梢间卧室的门闩拔了,打开门。
  刚打开门,翠竹就扑进来了,抱着景兰直哭。
  景兰愣了一下,拍了拍她后背,推开她,问她是不是昨天晚上有老鼠什么的钻进她被窝了?
  翠竹眼泪兮兮地告诉景兰不是老鼠,而是一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帐子外面钻进来,在她枕头边盘着呆了一夜,今早醒来她看到后,吓疯了,光着脚跳下床就跑过来拍门找景兰了。
  “你确定那条蛇呆了一夜?它怎么没咬你呢?”
  “那是一条花蛇,也不多大,只有小酒杯那么大,想是无毒的,昨晚我等着油灯灭了才闭眼,那时候都过了中夜了。后来我又睁着眼好一会儿才睡着,今早醒来才看见它,想是后半夜溜进来的。”
  “既然是无毒蛇你怕成这样?你一早就来拍门,就不怕打扰姑娘睡觉么?”
  翠竹听景兰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不够冷静,一大清早跑来拍姑娘卧房的门找值夜的景兰,的确是冒失了。
  只是刚才她真是被吓着了,一睁眼跟一只蛇面面相对,不被吓疯才怪。
  “兰姐姐,那你陪我回去看一看,帮我赶走那条蛇,我衣裙都还在床上呢。”翠竹拖着景兰往东梢间走,一边恳求道。
  景兰见她披着头发,光着脚,脸上还有泪痕,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答应跟着她过去。
  走到东次间的时候,景兰去窗下拿了一根朽烂后掉在地上的木条握在手中,走到翠竹前面,率先进了东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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