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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徒弟,为师回来宠你了[重生]-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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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云慢吞吞地修着指甲,瞥了眼桌上灵笺,淡淡道:“吾比你有天分,试几次便可掌握,不需要看这些。”
  “不行!求您一定要看!”含绯立马摇头,外袍还没披完全,几步走到溪云身后,环上她,坚决地恳求道,“求您啦,求您。”
  方才这位老祖宗动手的时候非常自信,跟当年给她剪尾巴毛一样随性。
  ——然后就寻错了地方,好在中途被她纠正过来。
  “好罢,吾会看。”溪云不情不愿地答应,为了让含绯安心,她顺势拿起离自己最近的灵笺。
  含绯仍不放心,捏着灵笺大致浏览过内容,又道:“我回来以后会考您的。”
  溪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走罢,莫打扰吾看书。”
  …
  含绯幼时晕转送阵,为了出行方便,她年纪稍微大一些之后,还是去寻了一位医修前辈,治愈了这一怪病。
  走出连通盘云之海和外界的传送阵,含绯抬眸看去,四下一片红,被搭成接引台模样的传送阵附近挂满红绸,由赤色灵石雕琢而成的灯笼悬挂在椰树上,或是飘悬在半空。
  含绯去年才参加过姐姐的生辰宴,但玄仁宫的布置与临天之岛的布置大有不同,加之赤龙族有传统的生辰庆典,她在内岛闲逛时,甚至看到族中的祭司已穿上礼服,开始在高台上跳舞了。
  “绯绯。”忽有人在身后唤她,声音绵柔软糯。
  含绯一下子认出声音的主人,惊喜地转过身,提起拖地的华服,几步朝那人掠去。
  “姐姐!”她扑进茗柔怀里,笑弯了眉眼。
  姐妹二人碰了碰彼此的龙角,这才松开对方。
  “怎么不见珉珉姐姐?”发现茗柔是独自来的,含绯诧异问。
  “珉珉姐姐去做祝祷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忘貘族与赤龙族交好,肯定要做些表示,便派了她来。”茗柔携着她的手,无意发现她的指甲修剪过了,轻咦一声,“你的指甲……”
  含绯面上一热,下意识将五指往掌心缩了缩,小声道:“姐姐你别和娘亲们说……”
  茗柔了然,挽住妹妹的胳膊。
  和含绯在无人打扰的僻静之地闲聊片刻,茗柔吃了一惊。
  “你要和娘亲们提婚事?!”
  含绯点头,“要提,不过不是现在。”
  “你当真决定和老祖宗做道侣了?”茗柔愕然,传音问。
  含绯嗯了一声,有些害羞地垂下目光。
  “老祖宗说要带我去见司命神。”含绯也传音道,“倘若司命神赋予我‘不死’的命格,我就可以一直陪在老祖宗身边了。”
  茗柔没有接话,等着她继续说。
  “……倘若司命神不允许,我也会陪着老祖宗。”顿了顿,含绯才接着道,“我会转修散妖,这样一来还能在凡界多留九百年。哪怕飞升妖界之后,我也要想办法下来看望老祖宗。”
  听罢,茗柔点了点头,“你能考虑妥当,便是了。我们修士虽有漫长的寿命,但还是不要给自己留下太多遗憾。”
  她最担心的还是妹妹。妹妹在与世隔绝的境外妖域出世,约莫两三岁便跟了龙族的老祖宗溪云,纵使知道溪云在这十五年中,一直带着妹妹周游凡界,茗柔依然放不下心。
  她的妹妹,这辈子恐怕再也不会爱上旁人了——陪伴在她身侧的星辰太过耀眼,又是永恒的象征,举世无双,无人可与之匹敌。
  含绯只凭姐姐的神情变化,便能大致猜到她在担忧什么,闻言只是乖乖地应下,与幼时一样捧出狼尾巴,让姐姐揉。
  “今日我就像老祖宗说的那样,只管高高兴兴庆生便是了。”含绯轻声道,比起自言自语,更像是安抚姐姐,让她不必再为自己担忧。
  怀着这样的念头,生辰宴上,含绯敬了许多酒,喝得双颊泛红,自己都觉得烫。
  午时听溪云提过“寻神”后,含绯便有些消沉,本着借酒消愁的目的,她没有用解酒的术法,佳酿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直喝得天旋地转,醉倒方休。
  含绯的酒量与酒品皆随褚怀霜,一醉便安静地睡过去,不吵不闹。
  …
  子时将尽。
  溪云看完了三块灵笺,也不见含绯回来,料到这傻孩子定是喝醉了酒,便收起灵笺,身形一闪,出现在内岛边缘的海面上。
  岛中灯火通明,生辰祭典仍在举办中,好不热闹。
  溪云施下隐身术,从赤龙族人之间穿过去,铺开灵识,很快便在族长大殿内找到含绯,由赤龙族长泷诏看护着。
  泷诏不喜热闹,见孙女喝醉酒,索性和孙女一起回到族长大殿,搬了个座椅坐在屏风前,自顾自研读术法典籍。
  溪云来得悄无声息,然而泷诏还是注意到了她,当即收起典籍,起身朝着空气恭敬行礼:“见过老祖宗。”
  “吾来接人。”溪云撤去隐身术,淡淡道,说话时,目光有意无意看向屏风。
  “绯绯已睡熟了,您带她回去罢。”泷诏再行一礼,让开路。
  “今日生辰宴上,她可高兴?”溪云没有动,只是问道。
  泷诏沉思片刻,如实道:“瞧着倒像是在借酒消愁。”
  溪云点头,没有再问,走到卧榻边,俯身去抱含绯。
  身为一族之长的泷诏,此刻像个老管家一样立在外头。他没有问老祖宗为何不传讯,而是亲自过来接人,十余年下来,即便谁也不说,他早已猜到了含绯与老祖宗之间的真实关系。
  老祖宗素来喜欢随性而为,只管由着她老人家便是。
  “她醉得不轻,明日若有人想见她,便直接来海底寻吾。”嗅着含绯身上的酒气,溪云头也不回地吩咐完,不做久留,抱着含绯瞬移回盘云之海底下。
  把睡熟的小家伙像这样抱回来,也不是头一回。
  溪云不喜她一身酒气,打算抱她去暖泉洗洗,又想到书上说醉酒时不宜浸在暖泉里,便在暖泉旁放了张暖石床,将含绯平放上去。
  在族长大殿休息时,含绯是和衣而卧,现下溪云要为她擦身,需将这些繁复的礼服全除尽。
  夜漫长,溪云得以慢慢松衣带。含绯靠在她肩头,带着些许甜味的酒气萦绕于鼻尖,如同引蜂的蜜糖。
  只剩一件素色小衣时,溪云止住动作,贴近怀中的睡美人,按着刚从书里瞧来的法子,从眉心开始,一寸寸吮下去。
  睡梦中的含绯似有所感,奈何酒劲迷了她的神志,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蔫蔫地伏在溪云怀里,柔软的眼睫时不时扑闪一下。
  “师父……”
  忽听她低唤,溪云还以为她要醒来,移开脸应道:“为师接你回海底了。”
  含绯口齿不清地呢喃几声,又恢复安静,呼吸声渐沉。
  溪云便继续方才的练习。
  为含绯冲洗过身子,溪云嗅着酒气淡下去许多,才唤出浴巾将含绯一裹,捧着回到寝殿,在卧榻上安置好,凝视她安适的睡眼,不知为何,生出些遗憾来。
  傻孩子若是没有借酒消愁,此时或许已在考她了,考完还去暖泉,与她行未尽之事。
  亏她将灵笺上的内容都仔仔细细记住,竟等来个醉醺醺的傻孩子。
  心中虽起了怨恼,溪云并未叫醒含绯,只是给她服下一枚解酒灵丹,以免她宿醉醒来头疼。
  灵丹奇苦,苦得含绯贝齿紧闭,柳眉亦紧蹙,竟没将灵丹咽下。溪云想给她喂些水灌药,捏了捏她的腮,见无济于事,只得控制水从齿缝中一点点流进去,听到吞咽声,才松开手。
  含绯迷迷糊糊到后半夜,体内解酒灵丹药力发作,让她越睡越清醒,寅时不到就醒了,睁开眼茫然地环顾四周。
  她在哪?
  含绯伸手碰了碰周围,搭在一片冰凉的柔软上,愕然看去,只见是溪云背对自己而卧,动作顿时僵住。
  她什么时候回海底了?
  惊异之余,含绯下意识查看自己的情况。
  身上只剩一件轻纱小衣,闻不到酒气,应是溪云为她擦身换衣了。
  含绯拍了拍脸,突然想起自己临走前和老祖宗相约,回来后要考她书上内容,此时瞧着睡熟的溪云,懊恼不已。
  她只顾借酒消愁,倒是把大好时光错过!


第170章 共长生三
  正当含绯懊恼时,仍搭在溪云脸上的手忽然被捉住。
  “做什么对吾动手动脚?”溪云头也不回地问。
  含绯一愕,“您醒着?”
  “睡得正沉,被你弄醒了。”瞧着面前纤细而白嫩的五指,溪云说罢,启唇含去。
  指尖一凉,继而感到锐物轻啮,含绯心中的恼意顿时散去许多。她环上溪云的颈子,歪着头看她啃自己的手,留下整整齐齐的印痕,忍不住笑道:“师父,您怎么也喜欢咬人?”
  溪云停下来,抬眸朝她看,却是答非所问:“这难道是幼崽才能做的事?”
  “自然不是。”含绯笑了笑,拨开溪云遮住妖耳的发丝,俯下脸凑去,衔住妖耳的尖尖,抿了片刻,慢慢呵出一口气,“您看,我已不是幼崽了,可我还是喜欢咬您。”
  她的吐息中还带着淡淡酒气,呵出的那口气又是温热,拂在冰凉的耳道内,令溪云舒适地眯了眯眼睛。
  “听泷诏说,你在生辰宴上借酒消愁,并未尽兴。”溪云道,“倒是说给吾听听,究竟有什么心事。兴许,吾能为你开解一二。”
  小家伙自幼便较旁人开朗,加之又有她日夜相伴左右,方才在族长大殿听泷诏一说,溪云心生诧异,为含绯擦身时,也在猜测她的心事。
  若她没有猜错,小家伙会发愁,应是和“寻神”一事相关。然而司命神不让她说,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事,她绝对不能将天机相告。
  恰巧含绯并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面对她的问话,只是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心事?不过烦恼却不是没有,您要是真想听,就转过来看着我。”
  啧,这是什么奇怪的条件?
  溪云不动,摩挲着握在手中的皓腕,慵懒道:“吾不是很感兴趣,你若要讲,自己翻过来见吾。”
  晓得让她主动比登天还难,含绯便攀上她的肩,背部贴着薄被,慢慢地翻过去。
  谁知她还未翻回褥子上,溪云忽然伸出手,以惊涛拍岸之势,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让她未被捉住的那只手按在就近的柔软上。
  含绯不解其意,与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对视片刻,不确定地问:“师父,您这是……?”
  “吾听你讲。”溪云截住话。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含绯瞥了眼自己的手,趁机轻揉两下。
  软如棉花团,隔着纱衣,比起直接碰触,似乎又多了一层别样趣味。
  溪云瞪她,“有何不妥?”
  “妥的,您说妥就是妥。”含绯忙摇头,想到自己方才还在懊恼错过大好时光,赶紧问,“师父,我留下的那些书,您看了多少?”
  “哦,这便要考为师了?”溪云扑闪着眼睫,声音似笑非笑,“傻孩子借酒消愁迟迟不归,为师为了解乏,自然是全看完了,你只管考罢。”
  含绯嗔道:“我可不是傻孩子了!昨日生辰已过,如今我是成年妖族。”
  溪云向她身后翘处一拍,拍得含绯浑身一激灵,顿时嚷起来:“您突然干什么呀!”一张小脸跟着发烫。
  “策马。”溪云面不改色地答。
  含绯:“……”
  回忆起这大概是哪本书中的内容,她的心情很是复杂。
  “您不要乱学奇怪的词语……”
  “奇怪的词语?”溪云故意反问,“这不是你要吾看的书么?”
  说罢,她又拍下一巴掌,“逆徒,吾等你考,做什么不吭声了?”
  含绯晓得她是故意的,气得拱她,溪云也不躲,笑吟吟地任龙角戳在脸上,凹进去一个小坑。
  “师父说笑了,我哪儿敢考您呀!”闹够了,含绯依偎在她怀中,“只是希望您……能悉知一些常识,不然会让我很难受的。”
  溪云嫌麻烦,拨了拨她的发丝,“那好办,吾不动手便是了,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含绯马上拒绝:“不行,倘若一直是我,我肯定会累的。”
  “你若调息稳气,有何劳累?”
  面对这番话,含绯咂了咂嘴,叹了口气,失望道:“您还是没仔细看书。”
  失望归失望,口头失望罢了,待进到暖泉里,含绯仍然乐意为心上人效劳。
  溪云心满意足,觉得不好亏待她,便让她腾出些空,得以与她相贴相磨。
  听她在耳畔呢喃软语,或是低低吟诵听不懂的古时歌谣,含绯渐觉魂魄有飞入云霄之感,狂热之后迎来清爽,身心俱舒畅,下意识问:“您又在唱什么咒?”
  “要学?”
  “要。”
  于是溪云便从头开始,放慢速度,一句一句唱,含绯也一句句跟,与她肌肤相离后,又将手伸去,拨鳞深探。
  不一会儿,溪云停止吟唱,不悦地斥:“放肆。”
  却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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