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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卿心付砚-第28章

小说: 重生之卿心付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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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中午的无措,两人皆是心知肚明,赵梓砚轻轻含住那一片薄唇,犹如品尝花瓣,温柔触碰。柔软清甜的味道,夹杂着竹叶青的酒香,让她彻底迷醉。她缓缓靠近,柔柔轻点,反反复复,若即若离。
  傅言卿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吻能缠绵温柔到这个地步,对方动作间分明有些青涩,却意外的让她觉得愉悦,生不起一丝反感,反而甘愿沉沦。
  不知两人厮磨了多久,等到赵梓砚眷恋不舍地松开她时,耳边俱是两人急促的喘,息。
  傅言卿闭着眼睛,面若桃花一般,她似乎醉得厉害,只是软软靠在赵梓砚怀里。
  赵梓砚眸中俱是一片璀璨,仿若星子落入其中,任谁都能看得出她有多开心。
  她轻轻将傅言卿揽了起来,随后打横抱在怀里,稳稳朝房里走去,傅言卿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赵梓砚低下头,低声道:“乖,我带你去休息。”
  傅言卿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只是此刻她虽迷糊,却仍然知晓发生了什么。
  迷蒙中,她看到赵梓砚俯身凑了过来:“卿儿,这般是否意味着,你同我思慕于你一般,亦是倾心于我的?”
  傅言卿睁了睁眸子,随后又闭上,淡声道:“寻常之人,敢如此轻薄我,早便入了黄泉。”
  说完,耳边便传来一阵好听的低笑声,很愉悦,可是到了最后,傅言卿恍惚觉得带了点颤音。
  她心头一滞,想要睁开眼,却被一只手掩住,清雅的嗓音缓缓响起:“那,若有一日我要是离了你,你会怎样?”
  手下的眉头拢了拢,有些混沌的傅言卿呢喃道:“若你离了我,我便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再也不见。”
  朦胧间傅言卿感觉她的手似乎颤了一下,已然快要沉入梦乡的她依稀听见一个有些飘忽的声音。
  “那你要记住了,若我离了你,你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翌日
  睡梦中的傅言卿突然睁开了眼,屋里此刻已然是一片亮堂,有些许不适,她抬手遮了遮眼,暗自摇头。她倒是忘了,重活一世,这身子可是不胜酒力的。
  正感慨着,一抹阴影覆了过来,接着一双微凉的手压在她脑袋两侧,替她轻轻揉着。
  这触感,应该不是落音。惊疑间,熟悉的嗓音低柔响起:“醒了?头还疼么?”
  傅言卿微微一僵,昨夜那半醒半醉间的记忆倏然袭上脑海。她猛然睁开眼,便看到赵梓砚那张漂亮的脸蛋,与昨夜的颓然不同,她此刻颇为容光焕发。
  至于为何容光焕发,傅言卿瞟了下她那粉色薄唇,忍不住轻轻添了下嘴唇,却立刻僵住,努力维持淡然的人,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子。
  把她的小动作全看在了眼里,赵梓砚低头笑了下。却立刻敛了神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脸还这么红,莫不是酒劲还未退?”
  傅言卿坐起身,避开她的手,轻咳了一声,冷静道:“怎得来这么早,现在还没早膳给你吃。”
  赵梓砚眉眼弯弯,看她在穿衣服,便坐在桌旁,托着下巴道:“虽没早膳,可是有卿儿你。”
  傅言卿手上动作一顿,默默背过身,系着衣服的系带。
  赵梓砚看着好不容易下去的红润再次袭上她的耳朵,嘴角笑意越发大,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卿儿如此容易害羞。
  傅言卿此刻也是有些闷,她自认为这么多年,她已经十分善于掩饰情绪,纵然对着赵梓砚弱了些,也不至于如此受不住撩拨。可是不就是昨日表明了心迹,然后亲了一下么?那个小混蛋一点事都没有,她这四十多岁的人,脸红个什么劲?
  如此想着,傅言卿这才背过身下了床,淡淡看着赵梓砚:“那你的意思,早膳可以不用吃了。”
  赵梓砚虽爱看她强忍羞意的模样,却也舍不得太过,于是温笑道:“我不吃可以,只是你昨日喝了许多酒,又没用晚膳,现下定然饿坏了。我去珍馐楼买了海棠糕,还有它家的小笼包也是一绝,是从江南一带请来的名厨做的,你在大理怕也是难得一尝,现下在厨房热着,就等你醒了。”
  珍馐楼傅言卿自然听说过,它家早点在京城十分有名,往日里一大早,珍馐楼便有许多等候的客人,大多是大户人家嘴馋了,派家仆去等着,若晚了,怕是就没了。傅言卿心下微动:“你等了多久?”
  赵梓砚一愣,随后捏了捏衣袖:“并没等多久,我睡不着,去的便早了。”
  见她这模样,傅言卿自然不会再问为何睡不着了,只是轻笑了下,伸手拉住赵梓砚的手:“走吧,也不早了,该用膳了。”
  赵梓砚跟在她后面,手指轻轻回握,扣住了她的手,抿嘴亦是开心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舍不得纠结,看,殿下开窍多块。每日一亲,直到……咳。今天写的太嗨,差点开车了。
  殿下吃了口媳妇,开心地睡不着,郡主脸红技能点亮了!其实衣服脱了的,毕竟殿下肯定会把郡主洗的香香的*^_^*


第34章 
  见傅言卿起了床,落音便吩咐厨房将早膳端了上来。小笼包一直在厨房蒸着,此刻仍热气腾腾,厨房又做了些燕窝粥一起端了上来。
  两人安静地吃着早膳,只有赵梓砚间或替傅言卿添些粥。
  等到用完膳,傅言卿开口道:“宣硕找到了,你可知晓?”
  赵梓砚笑了笑:“知道,昨夜她们同我说了。”
  “你准备如何做?”傅言卿瞥见她嘴角有点小碎点心,伸手替她擦了擦,有些无奈道:“怎么还跟小孩子似得。”
  赵梓砚任由她动作,轻声道:“宣府私盐一案昨日大理寺便开审了,二皇兄闻到了一丝苗头,正在迫不及待寻找证据,如今虽缺了那账本,可是涉案官员最高官居三品,人数也有十几人,一时半会儿绝对结不了案。宣硕伤的不轻,而且,赵墨笺怕是也是急怒不已,若是此时回来,太过冒险。暂且让他们以为自已躲过一劫,在有希望时再完全打碎,这份绝望才足以赎他们的罪过。”
  傅言卿听出她话里的冷意,挑眉道:“晓得你生气,可是在我面前,我不想你这般模样。”
  赵梓砚一愣,随即探过头认真道:“那你想我如何模样?”
  傅言卿见她凑过来,亦是靠了过去:“你说呢?”
  此时的傅言卿仿佛彻底将那层掩饰扯了开去,眉眼间透着股笑意,对着赵梓砚,毫不掩饰此刻她的愉悦。
  赵梓砚自然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那一丝缠绵的爱意,缓缓绕到她的心头,她低了低头,随后勾起嘴角,偏过头,快速在傅言卿唇角亲了一下。
  偷香完毕,她看着傅言卿,脸上带着暖暖柔意:“那这般呢?”
  傅言卿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闪了闪,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掩饰有些薄红的脸,低声轻斥道:“胡闹,成何体统。”
  赵梓砚忍着笑意,故作讶然:“可是方才你凑过来,我以为你是想……”
  傅言卿微微眯起眼,掐了掐她滑嫩的脸蛋:“你这是小人得志,昨天中午跑得到快,今天怎得皮便如此厚了?”
  赵梓砚也不反抗,任由她捏着,片刻后她伸手将傅言卿的手拢在手心,轻声道:“当时胆怯,是怕伤了你,如今放肆,却是晓得你纵容。”
  傅言卿看着她,心里却说不上什么滋味,原本以为自己要接受赵梓砚很难,可是昨夜的默许,竟是让她浑身轻松。看着当初她当做孩子养,如今却成了她的意中人的人,笑意温浅地说着这些话,傅言卿却觉得,这种不经意间被触及心头的感觉,竟出奇的好。
  只是她自然不会如此明显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哼了声:“我何时说过会纵容你,如此自作主张,却从哪里学的?”
  赵梓砚耐心颇好,又了解她,低笑道:“我幼时那些都是你教的,你说我从哪里学来的?昨日中午我亲你,你没躲,昨夜我亲你,你亦是很乖,方才……”
  傅言卿这下绷不住了:“莫要多言!”
  赵梓砚敛了神色,缓缓坐直身子,定定看着傅言卿:“卿儿,昨夜我问你,是否如同我爱慕于一般,倾心于我,你虽未正面答我,却是承认了的。”说完,她低下头,捏了捏袖口,方才继续道:“可是你喝醉了,也不知算不算数。我……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决定同我在一起,哪怕我只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麻烦缠身的九殿下么?”
  傅言卿目光轻柔,柔声道:“方才不是信誓旦旦我纵容你么,又为何问这般傻话?你可知,我意识到对你有些不同时,我本来打算就此打住的。因着你我身份特殊,且都是女子,这份感情太过冒险。更何况,日后你若为帝,必然免不了因着子嗣……而立皇夫。可是,我发现的太晚了,却脱不了身了。”
  赵梓砚听得眸子发红,她似乎忘了,除了自己的难言之隐,傅言卿顾虑得远比自己多,她却只顾自己纠结,忘了她的难处,当真是该死。
  心里感动,愧疚,让赵梓砚有些难以忍受,她伸手将傅言卿紧紧抱在怀里,颤声道:“对不起,是我自私了。”
  傅言卿猝不及防被她抱去怀中,她抱的很紧,可是这个怀抱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这人惯有的清香。听着她有些哽塞的道歉,傅言卿轻轻抚了抚她的背:“总算晓得回头寻我,却也不赖。”
  “我不会的。”
  傅言卿听她没头没脑一句,下意识道:“嗯?”
  赵梓砚圈住她的腰,在她肩头蹭了蹭:“纵然我当了皇帝,我也不会立皇夫。赵梓砚这一生中,唯一能动心的人,便在怀里了,若有一日,我可以给一个人一生的承诺,那个人只能是你,只会是你。”
  傅言卿听地有些怔然,回过神后却是笑的柔和,低低道:“不过是将将答应了你,怎么便如此会哄人。”
  赵梓砚松开她,握着她的手晃了晃:“并非哄你,句句是肺腑之言。原本在宫里,看多了所谓的帝王恩宠,也见多了利益联姻,从不曾想过我有一日会去喜欢一个人,也觉得那些戏文里的情情爱爱,酸的不行。可是如今有了你,却觉得怎么小心都不够。”
  被她如此灼灼地盯着,傅言卿有些微赧,轻咳一声:“好了,如今萧拓入了益州,想来赵墨笺很快便要着手寻剩下的那份藏宝卷,你那边情况如何。”
  傅言卿转移了话题,心里暗自思忖,想来是自个儿年纪大了,比不得小年轻,听不得这些情话,一听便忍不住脸红心跳地厉害。
  赵梓砚看出她不好意思,也不揭穿,认真道:“我晓得,所以我大概会亲自去一趟幻影山庄。”
  “亲自去?”傅言卿听罢皱了皱眉。
  “不错,幻影山庄在江湖中,黑白两道皆是颇有威望,庄主姚青山也是个了不得人物。虽说鬼楼想要从幻影山庄拿到那东西,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代价亦不小。而且,不是还要送份大礼给赵墨笺么,若没这位晁庄主相助,这份大礼怕是准备不好了。”
  “可是,江湖中人历来不喜与朝廷打交道,你亲自去,可会?”
  赵梓砚摇了摇头,温声道:“你忘了,我好歹是鬼楼的主子,这些年鬼楼的大典我亦是会参加,也算是江湖中人了。再者,无论他愿不愿,他终究是牵扯进了朝廷之事,赵墨笺不会放过她,一旦让当今天子知晓,那更是祸及满门。”
  傅言卿点了点头,随后低头思索片刻:“我同你一起去。”
  赵梓砚一愣,犹豫片刻:“你方才来京城,怕是有许多事要办,而且此行要去朔州,路途遥远,江湖之事亦是险阻不断,我这身份本就招人恨……”
  傅言卿斜觑了她一眼,缓缓站起身,不瘟不火道:“晟家从朔州进了一大批药材,还有许多上好的玉器珠宝,从朔州到京城需得路过燕云十八寨,原本晟家同燕云十八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过往散些财,也便相安无事。只是燕云十八寨的大当家被杀,被二当家连牧夺了权。当年连牧不知怎的看上了晟雨,硬是去晟家提亲,晟家自然不肯,差点闹上官服。连牧不是君子,一直不肯罢休,这次怕是等着呢。那批货早就定下,绕路不可能,所以,我才决定去朔州。”
  赵梓砚看着她,眸子眨了眨,最后失落道:“原来你去不是因着担心我,却是为了晟雨。”
  傅言卿无奈白了她一眼:“赵梓砚,你再同我装可怜。”
  “扑哧”赵梓砚笑了起来,凑过去低低道:“卿儿还是如此爱口是心非,担心我便直说,何苦兜兜绕绕,拉别人做借口。”
  傅言卿凉凉看了她一眼,却是有些恼羞成怒:“我便是如此,你若不喜,可以去寻个直接的。”
  赵梓砚摇了摇头:“可惜我便喜欢了这一个,便是要把我绕死,亦是甘之如饴。”
  两人你来我往,闹了一阵,好一会儿才恢复往日那般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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