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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陛下在上-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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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愈发看不懂安阳的性子了,软绵、温和,这些摆在以往,都不属于她的。
  她的打量让安阳抬眸,目光在她面上掠过,似有意动,仅仅瞬间,她就起身,至案旁,倒杯茶与她,笑道:“霍统领若觉无趣,可以去外面走动的。”
  安阳淡然的性子,让霍陵不解,她似参悟了千年佛法半,将自己的性子修炼得平静如水。霍陵接过茶水,浅浅饮了一口,淡淡道:“阿姐喜你爱你,情恨深种,万望小殿下莫负她。”
  安阳眉心紧拧,众人都只让她莫负陛下,为何不担心陛下负她呢,想着就道:“霍统领许是想错了,指不定是陛下负我呢。”
  声音软软的,似有些委屈。
  霍陵见她眉峰蹙起,神色认真,不似笑话,她舒了口气,帐内静谧而安宁,让她也觉几分安心,她认真回答:“你由陛下教养,更是她抚育,自己的孩子,不会害你。那一箭非她所愿,你不醒,她不睡,照顾你多日。虽说是她对不起你,可是她做的也够多了,为你放了安氏重臣,为你让文博侯复起,委以重任。又担着昏君的风险,与你在一起,小殿下,你可曾吃亏了?”
  自是没有的,安阳摇头,抿着唇角,不想说话,又走回软榻上,自己捧着书本,也不去看霍陵是否走了,目光无法凝结,总是想着昨夜的事,她碰了碰自己的唇角,心里就觉甜蜜,陛下待她好,她自然知道的。
  以前的事,她不记得了,只是人都会犯错,她就不该抓着别人的错处不放,应该善解人意些,她想了会,觉得自己想通了,便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在软榻上小憩。
  睡得迷糊间,似被人揪住了耳朵,她摇摇头,捉住了那只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陛下柔和的笑颜,她立时坐起来,抱着她,笑道:“陛下今日回来早了些。”
  有人等着,自是归心似箭,奕清欢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小耳朵,笑道:“我对于狩猎并无兴趣,且让他们去玩,我回来早些,还有些加急文书需看呢。”
  原来不是来看她的,安阳神色黯了黯,黑漆漆地眼眸里满是委屈,眉头一点点落下,又道:“陛下今日,玩得可开心。”
  “尚可。”奕清欢随意应付一句,回头见她小脸绷紧了,就知她又生气了,忙道:“我回来这般早,自是早些见你,你还生气,有些说不过去哦。”
  安阳咬着指尖,踌躇了会,跪坐在塌上,想着昨夜陛下吻她的情景,牵住陛下的手,低低道:“陛下,闭上眼睛。”
  奕清欢不知她想做什么,为哄着她,也只好闭上眼睛。
  她正细想间,唇间被人亲触,她心中好笑,不欲戳破,牵着她的那只手十分紧迫,生了汗意,有些黏黏的,她鼓励性地紧紧握住那只手。
  安阳正心慌难耐,手被回握着,心中似被羽毛拂过,麻麻痒痒,她便伸出舌尖,舔了舔,好像甜了些,整日的思念有了安置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殿下:我主动了。
  某人:小殿下愚笨,错失良久。


第77章 
  安阳的吻过于生涩; 带着年少的美好; 是她主动的; 可是她又觉晕沉沉的; 只听到她的呼吸声,陛下的唇角也很软; 午后的阳光洒进了心内,铺了绿荫的草地; 更刮来了舒软的清风。
  吻得深了; 自己就透不过气了; 强忍住不甘,恨恨地推开了奕清欢。
  奕清欢听着她重重的呼吸声; 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颈间; 赞赏道:“小殿下,越发乖了。”
  哄好了小殿下,奕清欢弯了弯唇; 安阳心性与幼时无异,愈发黏她了; 她将人安置后; 自己去了外间的书案旁; 正襟危坐后,才翻开奏疏。
  帐外天色愈发黑了,寒意阵阵,女帝身姿未动,几个时辰下来; 方觉得疲累,回身去内室时,已没了安阳的身影。
  侍女道是文博侯将小公子请走了,她虽说有些失望,但也释然,晚膳时,安阳亦未归来,她派人去找,此时,李穆又来了。
  她命人将晚膳撤下,坐在那里,等着李穆进来。
  新君即位两载,朝中并无动荡,皆是蛰伏在暗中,安氏遗臣犹在观望,新君登位初期,也曾有安氏子孙谋逆,不过小题大做,未成大风大浪,就已偃旗息鼓。
  文帝荒唐奢侈,贪婪盘剥,不曾顾念天下苍生,只知自己王权不可随意侵犯,诸王都在蠢蠢欲动,待他死后,更是圈地为王。待奕清欢登位后,更是兴兵勤王。
  只是为着各自的利益,诸王起兵不久后,就生内乱,愈发加剧安氏的凋零,愚蠢的人才会立时出兵,蛰伏在暗中的安氏子孙不计其数。
  其中不乏安氏嫡脉,只是文帝膝下凋零,仅安阳一女,其余的便算中州王一脉,安墨白无心,但其余人都是不可估量之辈。
  休养生息的两载,已让安氏的人等不及了。
  已坐稳皇位的女帝,并不惧怕这些。这些人比之漠北人的狼性之举,实在不足一提。
  李穆入帐后,先行大礼,他是秘密来此,环顾帐内,并无其他人,他看向神色从容的女帝,心下便是一凛,言道:“陛下,臣有要事欲禀明您知。”
  听到此处,女帝冷冷笑了笑,恍然不知,只道:“卿有何言,可禀明。”
  李穆握拳,想先求道恩赦,再禀明,可是女帝似乎对于他的到来,并未显示太多的惊讶,这个女子太过可怕,他沉吟了一番,果断道:“陛下,两年前,文帝命家父在江北的军粮里掺杂了大量的石子,数万担粮食,只有一半的粮食。”
  闻言,女帝眼中闪过寒意,袖中双手握拳,面上并未为之影响,只道:“哦,竟有此事,朕竟不知文帝竟如此歹毒。”
  出征漠北,数万担粮食,便是救命粮,文帝知晓江北会胜,故而行此举,让他们在归途中无粮,引发内乱,他再命人击杀。
  既击退漠北,又可免去江北坐大的局面。
  李穆为防女帝不信,从袖中取出一封密旨,双手呈上,“此乃是先帝亲笔,家父为人臣,不得不这般做,望陛下恕罪。”
  奕清欢接过后,细细看过,她是识得文帝墨笔的,她摇首怒道:“让朕恕罪,死去的无辜将士,又该找谁去讨还,卿该知调换粮草是兵家大忌。”
  李穆也知此事难行,便垂下目光,道:“臣愿将功折罪,望陛下不牵连我李家满门。”
  这便是他今日来的目的,劝不动父亲,只可行此举措,女帝贤明,不似文帝,中兴之主,应该会体贴下臣。
  奕清欢沉默许久,密旨犹如当头棒喝,文帝防她如此,她虽不曾心痛,却感伤宫中那些孤寂的岁月。她问道:“朕并非暴。君,且说说你如何将功折罪。”
  李穆见女帝松口,便将这些年安墨城如何行事都告知,先是让霍青接近安阳,套知玉玺下落,又命人去绑安阳,火烧别院。近日里,欲在围场兴兵谋逆,夺回旧楚江山。
  女帝听后,并未恼怒,细细核算后,只问道:“安墨城兴兵,何处来的银子,朕记得中州王由安墨白继承,自然封地上的税收不属于他,他一小小文官,何来银子,你李家又非富可敌国,其间的缘故,卿可未细说。”
  见女挑出可疑之处,李穆面色发红,道:“乃是救灾贪墨而来,安墨烨死后,这些银子便落入其兄手中。”
  与她料想不错,奕清欢凝眸,目光落在案上的密旨上,淡淡道:“你为何要告知朕,若是安墨城杀了朕,你们李家可是复楚的功臣,功不可没,高官厚禄。”
  李穆涩然,近日他隐隐感知自己境况有异,副统领行事更是越过他,他不傻,联想到旧事,自然可以看出女帝不再信任他。
  况且,凌州城被围困时,安氏无一人有兵将之才,无一人可破陷境。更在城破时,安氏子孙如丧家之犬,仓皇逃窜;更甚者,有些去讨好暴民。皇家子嗣的风骨,丢得一干二净。
  江北夺回凌州城后,他们更不必说了,争着拥功,抢夺皇位,满朝上下,朝臣痛心又无奈。若是安墨城谋害女帝,夺回旧楚,只怕会再现文帝暴。虐的行径。
  他是臣下,也是百姓,不愿见到那番景象,换粮一事,亦是父亲的错,故而,他也求改过自新。
  “臣知其大罪,然只求陛下宽赦李家。”他俯身叩首,姿态摆得很低,安阳在帐外听了一耳朵,她来此,无人敢拦,就连秦淮都不曾拦她的。
  奕清欢依旧不言,注意到帘外的人影,便道:“此事朕亦明白,再有变故,你可告知朕,李家众人,朕亦可赦免。”
  如此答复,才让李穆心安,他起身出帐,到在外等候的安阳,他略微迟疑,便俯身行礼。
  安阳颔首,掀帘而进,他站在外间,顿了须臾,眉峰微微拧起,才踏步离开。
  凡遇到难以抉择之事,奕清欢都喜欢一人坐于桌前,自己冥思苦想。在江北时,可与父亲阿兄明言,入宫后,就喜欢与阿蛮说说,起初孩子小,只会睁着圆润的大眼睛,执着地望着她,后来,也会为她出谋。
  自登位后,便真正无人叙说了。
  灯火下,那人案后端坐,似是疲累,用手揉着额间,暖光的光晕照在她的身上,仍是驱不走她身上的浓浓孤寂。
  安阳走过去,也不扰她,伸手落在她的肩上,为她捏捏肩,阿嫂教的,有助于缓解疲累,不过她刚捏,就被陛下拉过去,坐在她的腿上,整个身子被她揽入怀中。
  奕清欢并不说话,稍稍前倾了身子,蹭了蹭安阳的颈子,低低道:“阿蛮,你方才去了何处?”
  她很少有这般低落的情绪,安阳猜测许是被方才政事扰的,她柔声安慰道:“陛下,若累了,我们出去走走吧,或许心情会好些。”
  “不去,走了一整日,我累了。”
  安阳:“……”
  陛下怏怏不悦,安阳也不知如何是好,她先想着方才自己偷听到的事情,安氏欲做乱,李穆来告密,只是他这首告,存着嫌疑,不知可信还是不可信,陛下约莫着自己也拿不准。
  李穆为人清明,俊才良贤,是为可信,可是行谋逆之事的乃是他的父亲,若是为其父亲蛊惑,遵从孝道,借机迷惑陛下,错信于他,就会大错特错。
  是以,这个决定很难很难。安阳蓦地有些心疼陛下,看着案上堆积的奏疏,她凑近陛下耳畔,认真道:“以后,我也可帮你的。”
  只一句,便将女帝逗笑了,她直起身子,双臂将安阳身子禁锢在自己怀中,眸中温柔如月光倾斜而下,落在安阳身上,她笑道:“只要小殿下乖些,勿要整日寻思着给我立皇夫就好,其余之事,我可应付得来。”
  提及立皇夫,安阳脸色又红了,奕清欢笑着去捏她红得发烫的耳垂,道:“这是你最不乖的,以后还想着再逼着我吗?”
  安阳不傻,自是听出了她的逗弄之意,不过陛下已然从方才的神伤之中走了出来,她释然笑道:“我很乖的,不过陛下方才可是在想着李穆是否可信?”
  提及正事,奕清欢神色冷了冷,多了股睥睨天下的风韵,安阳心思欢喜,她伸手替她揉了揉不悦的眉心,奕清欢便弯了弯唇,“我在怀疑,可是苦无头绪,小殿下有何想法?”
  这是询问她的意见了,奕清欢抱着她,凝视着她眼中澄澈的涟漪,她知晓安阳单纯,观看事物后的思绪还与从前一样,春来秋往那次一眼看破他人身份,就足以证明,安阳还和以前一样聪慧,只是对于情事,好似封闭自己一般,有些被动。
  安阳见她问话,便直言道:“李穆不可信。”
  奕清欢怪道:“这是为什么?”
  “他若投诚,以李家全数性命与你交易,自是一片赤忱之心,可是他心若是善良,怎会迟迟不与你说,此时才说,约莫是想着你心中紧张,眼下无兵,自会信他。可我总觉得此人不简单,不过抛砖引玉,想让你调兵,他们在暗处观望,指不定你调兵就先暴露自己。”
  安阳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与李穆相交不多,但凭第一感觉,她就知晓李穆并非简单的世家子弟,他与霍陵一样,都是卫军统领,手中五千兵马,并非是莽撞行事之人。按照他的说法,投诚也可,应该在陛下入围场前,军演的兵队回去之前。
  单单此刻说,不过行的是障眼法,欲扰乱人的心神。
  听完,奕清欢望着她,笑意温存。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殿下:看,我也很聪明的,我也不受的。


第78章 
  安阳见她淡笑不语; 以为自己说错了; 眉梢垂下; 脑袋搭在奕清欢肩膀上; 失落道:“我……帮不了你的……”
  奕清欢笑了一下,撇下方才的冷凝; 婉约柔美,道:“我方才为李穆所困惑; 皆在于他为人正直; 凌州城内世家子弟; 少有他这般风采的,文治武功; 都很优秀; 故而我迟迟不敢决定。”
  安阳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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