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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权御天下GL-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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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宁却不知道,李睿在感慨之余,心中生出了诸多想法,而这些想法在不久的将来,影响了整个时代乃至世界。
  终于送走了李睿这个麻烦精,楚宁和凤九卿同时松了口气,向楚宁和白现告辞后,凤九卿终于也回了她自己的营帐。
  把所有凤九卿抄过和没抄的书籍全部装箱入柜,又将外间留给梁家两姐妹,楚宁回到里间,便见白夙又换了一袭衣袍,正坐在木椅上低头沉思。
  三千青丝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雪白的深衣轻薄的贴在身上,即使眉心微蹙,亦无损她清雅如霁月之风华。
  楚宁一眼看去,便见白夙眉心打结,仿若正在思考一个天大的难题模样,顿时心中明了,自己那些抓心挠肺的绮念,恐怕又得放进梦里实现了。
  好在自己现在年岁还小,倒也还不急,只是一直这么暧昧着,总觉得心里不安罢了。
  心念未落,但见白夙抬头,轻声问:“怎么把书都藏起来?”
  “当然要藏起来,以后还指望着这些书能卖个大价钱。哎!今天没料到她俩会去而复返,也没想到卿姑娘对李睿竟然没半点保密之心,平白叫她们捡了个大便宜。”楚宁说着坐到床沿,看着白夙那微倦的面容,心中漫起几分疼意,拍拍旁边的空位,又问:“怎么一直皱眉?乏了么?还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白夙自蓟城赶来,一路风尘仆仆,连茶都没来得及吃上一碗,就被李睿留在那里跪坐半天,楚宁想着就觉得心疼,份外讨厌李睿和这个时代的跪坐之礼。
  虽然卫民军在东莱把桌椅板凳卖得红红火火,可那也只是普通人家才用,书礼之家或是面见权贵等正式场合,依然还是盛行跪坐之礼。
  但在楚宁问话后,白夙却坐着没动,也没回答,只是很安静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将军。
  她也穿着一件白色的广袖深衣,这是白夙亲自挑选,亦与白夙此时穿着同色同样式,质地轻薄贴身,舒适柔软。
  这般衣物穿来,本当温雅端方,然而她的衣带却系得有些松垮歪斜,不但露出了大片颈脖以下的肌肤,衬着灯光,还可以透过衣料隐约看清那身形的轮廓。
  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
  看了很久,白夙才恍然回神,清雅如月的面庞泛起了几分红润,连带眸色也燃起了几分异样的深沉和暗敛。
  “乏。”
  楚宁等了一会儿,才听到白夙的回答,语声方落,白夙便已经拔暗了灯光,坐到楚宁身侧,掀开薄被,以眼神示意楚宁先躺进去。
  接触到白夙的目光时,心跳莫名加速,连忙钻进被里睡下躺平,异常乖顺。
  白夙却没接着睡下,反而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宁,轻轻缓缓的说:“无晦,我的表字是无晦,往后写信时,称谓那里可写我表字,你自称时亦无需写名,以你的表字落笔便是。”
  “无晦……”楚宁看着白夙,下意识的跟着唤出口。
  “嗯,”白夙应声后,叮嘱道:“莫要忘记。”
  楚宁点点头,就听白夙又问:“你的表字为何?”
  “我没表字。”
  一般来说,除了像白夙这种师门尊长赐表字以外,父母也会为孩子起表字,或者有德勋之人也可以替人赐字。当然,一般也只有那些有学识地位的世家大族富户会给孩子表字,寻常百姓家就没这个讲究了。
  楚宁的父母去得早,原本霍蕴书是可以替楚宁表字的,但等霍蕴书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楚宁的官位已经比他高上许多,虽然占了个长辈的名份,但也已经不太适合,所以这事就一直拖了下来,到了军中,同袍便只能称楚宁的封号。
  好在军中大多都是这般叫法,所以楚宁也没在意,此刻白夙问来,楚宁才想起这回事来。
  “要不……无晦,你替我取个表字吧。”就楚宁自己那个渣水平,肯定是想不出来的,正好有白夙在,让她帮忙起个最恰当不过了。
  当然,这个恰当是楚宁自认为的,白夙却没想到,楚宁竟随口便提出这等昏头昏脑的请求,当即便怔了片刻,推拒道:“这……不太适合罢?”
  “这不什么不适合的呢?”楚宁不解:“你情我愿,不就很适合吗?”
  也不知白夙是被楚宁说服,还是另有想法,踌躇片刻后,竟然真的应下此事,说道:“宁,平安、安定之意。但你有时言行激进,我为你表字‘文和’,文,暗含柔和之意,和,则与宁字呼应,愿你一生平安和乐。”
  楚宁,楚文和。
  白夙,白无晦。
  很好,这个字数对得整齐,楚宁当即便应了下来,心里头美滋滋的想,果然还是白当家有文化。
  “无晦……”
  “嗯?”
  “没什么,睡罢……”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知道,白当家是不是有个女友养成计划:
观察三年,凭估三年,暧昧三年,再……

  第100章

  本来是个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的夜晚; 也许两人都在期待着发生一些什么; 却奈何一人军务繁忙; 一人车马劳顿; 时近子夜还在应付颖川郡主李睿等人,直到两人歇下时; 约莫已经四更时分。
  五更时天色/欲亮而未亮,卫民军和昭义军都在各自军官率领下; 借着最后一抹夜色开始操练; 忠武军也不甘落后; 集军整队,杀声震天憾地。
  河对岸鲜卑营地; 睡得正熟的慕容曜突然被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惊醒; 翻身落地,抓起角端弓,提着箭壶便匆匆跑出帐门; 抓住几个同样惊慌的骑卒寻问,是不是萧鸿飞派人来袭营。
  未多时; 骑卒出营查探回来; 身后还跟着策马赶过来的慕容护。
  慕容曜也骑上了自己的战马; 看到慕容护连忙问:“护慕叔叔,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护咬牙切齿,恨声说道:“这就是那萧鸿飞的玩出来的新花样,这将近半月以来,我与他对峙在此; 每天早上晚都会这样闹上几次。”
  在昭义军整编之前,就只有卫民军会在早上的时候操练,那时人数少,声势不大,鲜卑军虽然也会被惊动戒备,但顶多也就当作是对方在挑衅,所以还能忍奈。
  但自从昭义军整编后,忠武军上下各级将领都积极练兵,他们见过卫民军的战斗力,知道昭义军未来的可怕之处,所以纷纷憋着劲跟昭义军较量。
  昭义军晨练,他们也晨练。
  昭义军午休,他们也轮流午休。
  昭义军半夜起来作妖,他们也绝不落后。
  这可就苦了对面的鲜卑军,天还没亮就被闹醒,白天还要被敌军各种辱骂挑衅,说不定还要出兵小打几场,晚上刚刚睡着,说不定对方又爬起来瞎叫欢……
  面对这种情况,鲜卑军随时都得保持备战状态,不戒备又怕对方真的摸黑杀将过来,长时间的疲惫累积下来,导致最近士气极为低落。
  慕容护也深知这不是个长久之法,但大人给他的命令就是对峙僵持,只得安排轮流值休,但效果并不太好,因为对面两三万人异口同声,便是睡着了也会被吵醒。
  “萧鸿飞这是穷途末路了吗?竟连这等下作招数也使得出来,如此连番不休,他的兵卒又怎么熬得过来?”
  说起这个,慕容护只得苦笑:“他的兵卒最近可精神得很。”
  “难道护叔就没得办法应对?”慕容曜脸色不太好,忍不大声道:“这里可足足有三万多骑,难道就这么被他两万多步卒耗死?”
  慕容护却不再说话,慕容曜只得狠狠道:“本帅今天就去会会那个萧鸿飞!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让我鲜卑勇士慕容护失了战心!”
  事实上,慕容护并没失去战心,只是鲜卑六部联盟的上层战略安排,导致他的麾下在此地驻扎太久,又遇上了萧鸿飞这么个善攻又善防的将领。
  草原勇士本就与中原人不一样,中原人去到任何地方,都能很快落地生根,可草原勇士习惯了天地辽阔,习惯了驰骋纵横的快意,习惯了一触即发,速战速决的战斗方式,如今被限制在这么个狭小的地方,并且还要忍受骚扰和经常性的小规模战斗,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极其考验耐性的事情。
  萧鸿飞就是算准了这些,所以才会主动舍弃柳城,挑选了这么个看似双方都没什么差距,似乎还有利于鲜卑骑兵的野外地方,所以才会将慕容护引了过来。
  假如他固守柳城,鲜卑就有了更多选择。一则攻城,如若久攻不下,那便弃了柳城,顺着傍海道或者无终道直奔蓟城,而萧鸿飞麾下多为步卒,自然无法追杀,一但蓟丢失,朝廷那边肯定要拿他试问。二则搜逻周遭尚未来得及撤离,或者不愿意撤离的百姓,直接用杀戮来威胁萧鸿飞投降……等等之类的极端手段。
  在慕容护和慕容曜说话的时候,萧鸿飞陪着李睿站在河边高筑的将台上,眺望着对岸那灯火通明的营地。
  李睿从楚宁那里出来后之便回了自己的营棚,整夜未眠,一直都在写写算算,直到众军操练之时,方才被惊动出帐查看,此刻望着鲜卑营地的那片灯火,竟莫明的对这萧鸿飞有了些信心。
  其实,如今的局势,也由不得她有没有信心,废太子已经拉拢了朝廷许多文官,而五皇了李湛也得到了许多武将的支持,唯独她,因着身为女儿,因着年岁略小,因着势单力薄,便要承受各种各样的私谋和争对。
  本来,她的父亲宋王权掌虎贲,深受帝君的信任,是个极好的依靠,可惜的是,她父亲早就被帝君吓破了胆,根本就不敢丝毫违逆,替她回护半句。
  当今帝君是个什么性子,李睿最是清楚不过,所以,只能施尽办法,亲自从长安来到这险恶万分的战场,希望能够从这里找到几个帮手,必要的时候,能够在朝廷中为她声援。
  萧鸿飞与朝廷接触不多,往年功绩虽算不上卓绝,但也拿得出手。李睿来幽州之后也曾多番打探,得知此人在辽西百姓眼中,官声亦是不差,所以才带着几个侍卫便偷偷赶了过来。
  此刻望着鲜卑营地这躁动不安的情形,李睿即使不懂兵法战术,但也知这是有利于忠武军的现象,遂问道:“如此计策,想必是萧将军早就有所预料罢?”
  “疲兵战术,早就已经被历朝将令运用得出神入化,算不得甚么高明之法。”萧鸿飞说道:“而且,依我对慕容护那老贼的了解,怕是心中早就有了化解之法,只是不知何故并未施行,当然,也有可能他已暗中施行,而我等还没能得到消息。”
  “萧将军说得有礼。”李睿点点头,说道:“本郡主不懂得这些对阵之法,但粮草度支,倒是略有心行,萧将军若是有需要之处,尽可直言。”
  送上门来的粮饷,萧鸿飞自然不会不要,当即便抱拳道:“有郡主此言,末将便放心了。”
  紧接着,李睿却突然转了话题:“对于楚昭义此人,萧将军是何般看法?”
  萧鸿飞借着微光,一眼扫过李睿的面庞,见她神色平静,仿若闲聊,遂回道:“实话说,看不懂。”
  李睿眸中顿时闪过几许惊异之色,说道:“萧将军此话的意思,倾辞倒也有些听不懂了。”
  能够走到萧鸿飞这个地位的人,能够料敌先机于战前的人,怎么会连一个人都看不懂?李睿有些不相信。
  “坦白说,末将非但没看懂楚昭义,甚至连她今天带来的那个白……白当家,也有几分看不懂。”萧鸿飞苦笑道:“楚昭义来营地半月,初觉不甚出众,一如传言那般,可能只是耗费家财买个将位过把将军瘾的贪玩小娘子,然则却出乎意料的一战成名。末将当时深觉自己看走眼,料想她或如当年的白衣云侯一般,是个文武双全、骁勇善战、雄才大略的绝世将才,却哪知,她率军上阵之时,基本都不亲自指挥,反而是全身披甲躲在阵中,连战阵都摆成了乌龟型,端是怕死的模样。”
  “噗……”
  李睿顿时失笑,她虽然没见过乌龟型的战阵,却见过乌龟,想楚宁那畏畏缩缩躲在阵中的模样,便忍不住笑意。
  “便是因此,末将便对她生出了许多好奇,借着庆功宴让几个属将悄作试探。”
  “结果如何?”
  “结果却是末将枉作小人了。”萧鸿飞道:“本当她有甚绝世治军之法,却哪知,末将手下的属将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坦白致极,全然毫无城府的模样。”
  李睿顿时奇道:“她说什么,将军便信什么了?”
  “不是她说什么,末将就信什么,而是她说什么,便做什么,由不得你不相信。”萧鸿飞苦笑道:“当时末将自然也是不信的,便让她去新组编了一支昭义军,结果她便当真练了一支昭义军出来。”
  “那……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样的治军之法?”
  “一个字,钱!”
  “就钱?”李睿简直不敢置信:“朝廷不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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