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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权御天下GL-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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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其中之一,排行第六。
  太当朝,太保虽然是官职,但世人对绿林好汉亦是尊称‘太保’,当然,世人给他们取名‘太保’,却不代表他们真的就是像太保那般为国为民行事,相反,他们为了追回赌资,动辄杀人斩臂,强占民田民宅,强抢民妻民女……等等之类的恶事,简直罄竹难书。
  “哈哈哈,正是在下,难得远在这东莱之地的杜兄弟也听过小小薄名。”燕凌戈大笑一声,与来人攀谈起来,推杯换盏不久,便与那杜三打得火热,那杜三更是将自己的三个同伴也叫了过来,几人凑成一个桌,叫来酒菜美人,聊得不亦乐乎。
  凤九卿听他们谈天说地,满嘴粗言秽语,强压着反感也跟着喝了几杯,心里忍不住琢磨,那千金台与自己师妹白夙的关系,又听燕凌戈将那千金台里的旧事讲得头头是道,引得杜三等人点头不止,心顿时已有几分把握,那千金台,便是白夙放在长安城里的一颗棋子。
  心里边想着,凤九卿便掏出一块银锭子,将那如烟打发了下去。
  那杜三全名杜洪玉,自东莱郡城而来,是这几个人当中的领头人,自称东莱四侠,此刻见得凤九卿随手便掏出了一块不低于五两的银锭子,互相一对眼,看向燕凤二人的目光更是热切,暗道长安城来的人就是不凡,随便打发人,也是银锭子出手。
  几人谈天说地,又互报了年龄,很快便称兄道弟起来,那杜洪玉便打听道:“却严老弟来这东远小县城,有何要事?”
  “替我东家过来办点小事,不足挂齿。”燕凌戈笑着塘塞,随又后轮番敬酒,把几人灌得头昏脑热,装作开怀道:“今日与几个位老哥把酒言欢,委实痛快,只可惜,小弟几日后便要回长安,怕是难得再会了……”
  杜洪玉听罢,满脸羡慕道:“哥几个,都不过是替人办差,混口卖命吃罢了,哪比得严老弟你在千金台前程远大。”
  “哈哈哈,杜老兄说得哪的话?有小弟我一口饭吃,又怎么会饿着几位老哥?”燕凌戈想了想,说道:“这样罢,待过些时日,小弟替东家办完事情,就与几位老哥哥一起回长安,正好小弟我在东家那里有几分薄面,替几位老哥谋个差事,倒也不是个难事儿。”
  “这……”杜洪玉与自己的三个兄弟相视一眼,面带沉吟道:“哥几个自然是想投奔严老弟的,只是最近手头还有件差事没办成……”
  “哦?何差事?”燕凌戈随口问道。
  杜洪玉一听,不禁面带难色,他自然是想去长安千金台谋差事的,但手上这件事情,又的确棘手,此刻见燕凌戈这般随口一问,又不像是深究刺探的样子,遂也放下了戒备之心,赶走了那几个陪酒的女人,以指蘸酒,在桌上写了一个白字和一个楚字,低声道:“有人出了五百两银子,要买她们二人颈上人头。”
作者有话要说:  诶诶诶,更新来了,还有人看咩!举个爪爪~

  第045章

  凤二人从‘春风楼’出来已是戌时; 为了避免被人跟踪; 两人城内城外大街小巷四处转了一圈; 于城外分道扬镳。
  燕凌戈快马回了天王寨; 召集齐人马,枕戈待旦; 只要有丝毫不利于白夙的消息传出,她便会立刻驰援。
  而凤九卿却与燕凌戈所见不同; 在她看来; 如果白凤连这种儿戏般的暗箭都不能抵挡; 又怎敢自喻管仲乐毅,怎敢志凌九霄?
  如此想罢; 凤九卿也并不着急回客栈去报信; 反而负手按剑,信步游走,想着自己近日以来的所见所闻; 缓缓思索起来。
  她与师妹白夙同门多年,却直到近日方知; 她这看着孱弱的师妹却心有大志;当初萍水相逢的燕凌戈; 如今表面上只是个山贼头子; 实际上却是对白夙忠心耿耿,甘愿做白夙手中的利刃,一心盼望着白夙能成事,为她报得当年的杀父之仇;曾与她相知同好的谢云竹,在尝尽人间颠沛流离之后; 也似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前路,近日以来,都窝在那楚校尉的营棚里,指挥着一众老少妇人们忙东忙西,缝完衣服鞋子又缝背包,听说最近手上的布料紧缺,还四处找健妇,与那楚校尉闹将着要上东莱山去采蚕来织山绸,连她的邀约都拒了几次;再说那楚校尉,年纪轻轻可本事却不寻常,几次三番下来,连白夙都对她高看得紧;更不消说,长安城宋王府那位小野心勃勃的郡主了。
  如此对比,凤九卿觉得自己就像那路边的野草,自顾不暇,却又见不得行路人的匆忙疲惫,还不忍心那些行路人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然则,自己却也只是颗野草,比不得树高叶厚,可为路人遮风挡雨。
  古人云,达者兼济天下,贫者独善其身,可像自己这般,既不贤达又不算赤贫者,该当如何行事呢?
  凤九卿想了许久,也没能将心事想得通透,反而愈加彷徨,若不是被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惊醒,怕是会在这凛冬寒夜里伫立一宿。
  今日是楚宁第一次带队出营训练,因着泥泞的事情,让她发了大的一场火,赶着所有人都进去滚了好几圈,又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被海寇破坏的村子,亲自带着人帮那些遭难后的老弱们修辑房屋,几番耽误下来,待她们赶到目的地时,已经晚了许久。
  一整日的折腾下来,除了一场意外怒火之外,楚宁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她大概试探到自己这些手下的底线,知道自己在他们心里的份量,知道自己的命令会被执行到哪个程度,也明白了这些人的顾虑和需求,将自己的形象在他们心里建立了起来,不再像往常一样,仅仅只是‘校尉大人’一个被虚拟化的称呼。
  虽然只是第一次出营训练,但回程时,楚宁还是尽量当作战时行军来安排,刘长贵带着第二司的人后断后,而她则带着第一司的人走在前面,将探哨放出,一路行来倒也是顺利。
  眼看着城墙和营棚都近在眼前,众人大感振奋,楚宁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却听前面的探哨官过来请命,说是有人拿着剑堵在路中间,问是否要将人拿下。
  如此凛冬寒夜,良家子自然不会拿着剑到城外官道上乱窜,楚宁当即便下令探哨将人拿来,却不料,那探哨官不多时便回来,惶恐道:“启禀将主,那贼人厉害得紧,我等兄弟们都被逼得进不了身,那贼人还说此乃误会,他识得将主大人,只消将主前去见一见便可知。”
  楚宁听罢,不禁心中一惊,她几在的探哨虽说人数不多,只有十余,却个个都是挑了又选的好手,一个能敌寻常两三个,而如今,却连一个贼人的身都近不得,想必这贼人的身手,比楚柔都还要厉害几成……她倒是想看看,这个贼人到底有多厉害。
  随着探哨官上前,那‘贼人’眼睛利索得紧,一见看见是她本人出现,立刻便丢下了手中长剑,扯下了嘴边胡须,又在脸上抹了几把,被哨官带上前来,映着火把一看,楚宁便将此人认出。
  “在下凤九卿,见过校尉大人。”凤九卿也没料想到会惹出这样的麻烦,将事情简单解释了一番,苦笑着抱拳道:“若对不住的地方,还望校尉大人莫要怪罪。”
  “凤姑娘无需多礼,亦无须自责。”楚宁笑着上前将凤九卿扶起,上下将她打量,诚心道:“久闻凤姑娘风采过人,几欲拜访,却凡务缠身不得闲,今日恰逢巧遇,高兴都来不及,又岂会怪罪?”
  两人又互相喧寒了几句,凤九卿意欲告辞离去,却怎料这楚校尉意外热情,几番邀她同行。她却不知,楚宁手底人才稀缺,此番对她热情乃是见才起意,想与她打好关系,毕竟,自楚宁来到这界世迄今为止,见到的文武双全之人,也就霍蕴书一个,且霍蕴书并没真正的显露过武功,一切都只是楚宁的推论猜测。
  至于白夙此人,楚宁一直都觉得拿捏不住她的深浅,故除外不论。
  耐不住楚宁的热情,凤九卿便与她同行,说话间,便来到了营棚前。
  “报告!第一司第一局出营野训归来!”第一司的局总正是楚宁以前的护卫孙兴,此刻率队小跑到营棚前例队完毕后,对等候营棚前的楚柔敬礼道:“出营115人,归营115人!请楚副司总核验!”
  楚宁与凤九卿同时停下正说着的话,静候营旁,等双方交接。
  楚柔握拳于胸前,向孙兴回礼,随后一挥手,将自己身后亲卫派出清点,又对孙兴命令道:“报数!”
  孙兴一声令下,整齐列位于他身后的众人开始整齐有序的报数。
  “报告!”清点完人数,楚柔转身,向楚宁敬礼道:“报告将主!第一司第一局出营野训115人,归营115人,核验无误!请求入营!”
  楚宁郑重回了一礼,上前几步,命令道:“入营!”
  一声令下,营门大开,归营的士兵列成四队便步入营,而营门的后面,则间隔着摆着四张齐腰矮桌,每个桌后面都站着一个人,桌子上面摆满了小竹筒和一小块说不明是什么的东西。
  每队人都顺着矮桌前路过,接过一个小竹筒和那块不知名的东西,随后直奔营棚里的洗浴房。
  每间洗浴房的门前都站着一个人,告诉这些人竹筒里面装着的是皂角粉,而那小小的一块东西,则名为‘澡豆’,并仔细教给了他们用法。
  刘长贵在楚宁后面回营,交接完毕后,他也领到了一小筒皂角粉和一小块‘澡豆’。皂角粉他是用过的,楚校尉在正式建立这个营棚后,就专门派人去四处收集皂角回来,磨成粉给了他们洗头洗澡洗衣。甚至强行规定,即使是冬天,他们也必须每天都要洗澡,每隔两天就要洗一次头和衣服。
  至于这个‘澡豆’却还是个新鲜玩意儿,刘长贵也是第一次见到,闻着似乎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与守在门口的人问清楚用法后,刘长贵一把推开洗浴房的门,而洗浴房里面,早就摆满了大木桶,每个木桶里面都装满了温度刚好的热水,都足够数人同时洗澡。
  洗完满身的泥泞,又将衣服洗好晾晒,刘长贵换了一新干净的衣服出来,只觉得鼻间清香四益,神清气爽,整双手都油滑油滑的,连上面冻裂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当即便对那守在浴房门口汉子笑道:“兄弟,这澡豆是个甚新物什?怎的如此好使?可还有盈余?我手下兄弟们许多都在操练时被冻伤了手,此物似乎可缓冻伤,我想替兄弟们讨用点。”
  “刘副司总,这‘澡豆’是将主大人交代下来的东西,大抵是见兄弟们寒冬难过,所以从神仙那里讨要来的神物罢,听好些兄弟们说,是有缓解冻伤的效用。”那汉子抹着后脑憨笑一声,有些羡慕的说道:“这东西紧巴着哩,整个营棚,也就你们今天出营野训的人有一小块,俺们可都只能看不能用。”
  刘长贵一听,不禁楞住,他先前还当整个营棚每个人都有,可如今听来,却不是那回事,不禁心中一动,将自己余下的那一份递到那汉子手里,说道:“兄弟辛苦了,天这么冷,还要在这里守着,实在是……”
  “刘司总,可不要这样,俺听人说,你们出营野训的才叫辛苦呢,滚泥潭不说,还帮乡邻修房子,做了大好事……”那汉子亲近的唤了一声刘司总,将那副字去掉,又推回那块澡豆,笑道:“对了,刘司总厨房那边还熬着姜汤,将主大人交代说,每个野训回来的人都要去喝上两碗,您也快去罢。”
  刘长贵将那块余下的澡豆收回,心里琢磨着留给谁,边朝那汉子温和笑道:“可要我给你送来一碗”
  “不用不用!”那汉子连连摆手道:“将主大人早就已经规定下来,每个值守的兄弟都可以喝上两三碗,厨房那边晚上也是有人值守的哩,俺们换岗休息的时候就可以去喝,一整夜都是热着的哩。”
  刘长贵听罢,便往厨房里走去,甫一进门,他便熟练的从门后墙边的架子上拿起一个大土碗,值守的火夫勺子一翻,便将满满的装上,不烫不冷,温度刚刚好,他一口气喝完两碗,只觉得身上寒意尽消,顶着冬夜寒风回到自己的营房也不觉得冷。
  自从刘长贵升任副司长之后,他便可以从集体大通铺搬出去,享受两个人住一间房的待遇,但由于如今整个营棚,也就只有他和楚柔两个副司长,如果搬出去的话就变成了单独住,他怕影响不好,便一直住在大通铺里。
  一个大通铺的房间里住十五个人,每个人都不同伍不同队,连同旗的人都极少,刘长贵曾暗中留心,发现每个通铺大房间里的人,各自都有不同来历,大抵可以归为三方,其一是原紫竹寨的旧部,其二是原青龙寨的人,其三则是后面收编进来的流民难民,这三方人各占对等之数,谁也不能联合起来欺负谁,谁也不能闹起事情来。
  最初的时候,刘长贵以为这样的安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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