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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权御天下GL-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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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目前情况来说,他这来意,还看得不太清楚。”白夙思虑道:“我们对外宣布的是,袁府五公子负责抢定储金仓房,你负责封箱上锁,而我负责派人守卫。”
  因着着金额极大,为了安全起见,所有金子汇总之后,便由李睿、袁信和白夙三人负责保管。而经过三人商议,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她们实际的安排恰好与对外宣布的安排方式相反。
  实际上,这批金子在三人共同清点核查后,由李睿负责上锁和私定储藏地点,袁信负责贴条和保管锁匙,白夙负责派人守卫。
  李睿直接将储藏地点定在了天上人间的地下室——天上人间的地下室,底下埋了一层尺厚的石头,上面又填了三尺厚的水泥,寻常办法,根本就挖不开,盗不走。更重要的是,楚宁为了保护白夙,直接让陈隆建把特战司带了过来。有特战司在,又有天上人间的坚固墙体可倚,若不是数千之众的大军强攻,基本没人能够把这么多金子从天上人间拿走。
  “袁信不但自己出了三十万,还在不知藏金地点的情况下,愿意将这个黑锅背在自己身上,如果我们当真卷金袭逃,那么,这次所有参赛之人,首先便是要找他袁信的麻烦……”李睿道:“所以,他这一手,到底是个什么目的?”
  “也许,他很有把握,就算不通过非正常手段,也能从中获利呢?”白夙道:“比如,包揽骞马和击鞠的所有奖项,毕竟,这两个项目,可是你们长安贵族最拿手的游戏。”
  “这也有可能。”李睿沉吟道:“但也不见得,毕竟,这次参赛的还有魏楚言、柳云戟和萧使君,他们麾下兵多将广,总能挑出些厉害来的人手来。”
  白夙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李睿的这个说法。白夙深知,正是因为有击鞠这个强势项目存在,这些世家贵族子弟才会如此积极参加;而萧鸿飞、魏楚言、柳云戟之所以会加入进来,除了是因为萧鸿飞起了边军的带头作用之外,还因为他们在赛马上有着天然优势。
  也正是因为各有各的优势和强势,这才能容得下足球这个项目的存在,但也保不准,有人在这项目下了苦功,直接击败东莱团队,让白夙从足球项目里出局。
  就在白夙和李睿分析袁信的时候,袁信也在与人谈论这场惊世豪赌,谈论着白夙和李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
作者表示!
终于有了存稿!
终于享受了一回存稿待遇。

  第172章

  “李倾辞府中门客三千; 善骑者颇多; 击鞠高手也几位。”袁信召集了几位比较亲近的世家子弟; 商议道:“但比起王氏谢氏而言; 差距颇大,无须太过在意。”
  “王氏、谢氏的鞠队确实厉害; 但朱氏与张氏也不可轻视。”郑氏宗子郑奕叹道:“可惜,今年顾氏没参加; 否则可以联合他们把朱张两家打压下去。”
  “顾氏宗子已与我达成协议。”袁信道:“将他们顾家的击鞠高手借给我。”
  另一名世家弟子道:“有顾家的高手加入; 袁氏鞠队定能称霸长安; 但那千金台往年没有鞠队,今年突然出头与颖川郡主争锋; 这形迹; 委实有些可疑。”
  “梁鸿兄说得很有道理。”郑奕闻言,与袁信对视一眼,说道:“这其中原由; 为兄与袁兄早已查清。”
  “哦?”那位梁鸿问道:“是何缘由?”
  “据传,颖川郡主趁去年东征之际; 很是捞了些钱财。”郑奕解释道:“回来后身边就聚了些皇族弟子。”
  按皇族的族系来论; 颖川郡主算嫡系; 再加上她父亲宋王又手握实权,本人又得帝君信重——像她这么有钱又有地位的人,身边有些玩伴,其是件很正常的事。就像这些世家子弟,身边也跟着各形各色的追随者。
  “颖川郡主的这些玩伴中; 有位旁系弟子,皇奉不多,却好赌多年。”郑奕继续道:“前阵子,听说这人在千金台输了数百贯,将其母活活气出病来。颖川郡主听说此事后,便替他出头,故意找千金台的麻烦,明知千金台没有鞠队,却故意挥财与其赌鞠……”
  “难怪千金台硬着头皮也要跟赌了。”梁鸿点头道:“颖川郡主是抓住千金台的弱点了,以赌制赌,千金台不得不应战啊!”
  击鞠和赛马都是贵胄世家子弟才能玩得起的游戏,往年也会私下添些彩头赌着玩,却没像颖川郡主对付千金台这般,明知对方没有鞠队,还砸钱下狠手,生生将对方逼到赌局里来,还不能不应战。
  “但那九州钱庄,半路杀进来,恐怕是不好对付啊!”梁鸿能与袁信等人玩到一起,除了是因为家世之外,还因为他有颗聪明的脑子。
  “九州钱庄,东莱女商白无晦。”袁信冷冷一笑:“若不是有她杀进去,本公子还不屑与李倾辞这等女流之辈争长短。”
  相国府五公子袁信向东莱女商白无晦提亲被拒之事,早已经遍传天下,有人笑东莱白氏女不识抬举,也有人讽刺袁氏五公子才智‘寻常’,所以才会高门娶低户。
  这‘寻常’二字,已经是很委婉的用法了,那些不委婉的人,早已开始唤他‘袁傻子’。
  袁信当然不傻,否则袁相国也不会把族里的商事交给他,他也不可能趁着时机,借桑落酒大赚特赚。
  因此,可以说,袁信之所以会加入这场赌局,完全就是冲白夙而来——既然同为商者,那便在商言商,那便在同一个局里,用属于商人的玩法,一决胜负!
  袁信紧握拳头,面色阴沉的送走一群世家子弟,回头便听袁相国派来的侍者行礼道:“五公子,相爷正在书房等你过去。”
  来到书房,便见几位兄长也已到齐,绍殿下也在,袁信行过礼后,就默不作声的站到一旁。
  袁相国正在挥亳写字,写的是首从幽州流传出来的俗曲,正写到那句‘挽弓如月护长安,手提宝剑飒飒寒……’
  等袁相国写完最后一句,搁笔时才出声道:“这俗曲,已传到长安许久,都听过吗?”
  袁信等兄弟点头称是,唯绍殿下摇头道:“本殿下近日都在宫里陪着父皇,这外头的事情……”
  “嗯。”袁相国又问道:“听说陛下今日,又召几位殿下入宫了?”
  “是。”李绍应道:“还是商讨盐铁之事。”
  “可有结果?”
  “未曾。”李绍摇头道:“现已九月,盐铁官营大半年,却获利甚少,父皇今怒极,将那盐铁丞好生骂了一回。”
  “看来,陛下这是心急了啊!”袁相国拈须道:“即不想求和,也无力与众夷族争战,用颖川郡主和她的三百万嫁妆,生生将这些夷族使者拖在长安……眼看着秋收将毕,寒冬即将来临,这些夷族也快耐不住了罢?”
  这些夷族不善耕织,经常趁着秋收扰边,抢掠过冬的粮草。
  “是有些耐不住了。”袁仁接过话头说道:“听说慕容部和拓跋部的使者,已经准备向陛下辞行了。”
  “父亲,长兄,那慕容部和拓跋部的使者,短时间内并不会离开长安。”袁信连忙说道:“这几日孩儿拜见了他们的主事人,与他们议定,等长安这场惊天豪赌结束后再走。”
  “哦?”袁相国看向袁信,问道:“这是为何?”
  “这场豪赌,有三大赛项。”袁信解释道:“足球源自东莱,白夙的钱庄赢面极大;但击鞠却是我等长项,而顾家又愿意把高手借我,故胜在眼前。”
  “信儿的意思是……”袁相国眼中精光一闪:“想借慕容和拓跋两部的骑手?”
  “阿爹明见!”袁信道:“论马匹之优劣,我中原之马不及鲜卑精良;论骑术之强弱,我中原儿郎也不似鲜卑从小长在马背上。”
  如此一来,在击鞠和赛马这两个项目上,袁氏的赢面就极大了。
  袁相国拈须沉虑,李绍却道:“岳父大人,我等身为中原人,又是大庆朝廷肱骨,这贸然与鲜卑联手……怕是不妥罢?”
  “殿下是担心被拿捏到把柄么?”袁信劝道:“殿下且放心……”
  李绍见袁相国并没发话,几个舅兄也并无明显反对之意,不由闷声道:“便是不被人拿到把柄,似这般通敌叛国之事,也不宜……”
  “通敌叛国?殿下言重了!我大庆与周边各部族虽常有争端,却从来都不曾真正隔绝过沟通往来。”袁信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解释道:“更何况,就算是朝廷明令禁止往来,那些只讲义利、不讲国仇家恨的商贾,也不会将这禁令当成回事。”
  听袁信这么说来,李绍顿时没了好脸色,绷着脸问:“缘何?”
  “半利可驱人涉险;倍利润可使人忘礼;三倍利润可使人疯狂,可驱人以身试法!”袁信道:“就以盐为例,殿下以为,缘何那些盐商、盐枭能获利,朝廷官营却所获甚微?”
  李绍思索道:“因盐商与盐枭,有帮手,有贩卖贩卖工具?”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袁信踱着步子,见并无人阻止,遂又道:“最重要的是,这些盐商和盐枭,是把盐运去卖给周边的各大部族!”
  “什么?”
  李绍大惊,他没想到,这些可恶的盐商和盐枭,竟然将盐偷运出去卖给了周边各部族——盐乃国之重宝,如果长久不吃盐,人便生不出力气来,别说是劫掠扰边,便是连马都骑不上,牛羊都牧不了……
  “我中原百姓,生而聪慧,但鲜卑等部族却不一样。”袁信继续道:“我们会煮盐,可他们却不会,只能用他们的牛羊,从大庆的商贾手里换盐。小臣曾听人说,有的盐商在鲜卑,可以用一斗盐换取三头成年肉牛!”
  即使现在,一斗盐在长安也仅仅不过两千余文钱,可三头成年肉斗,在长安城里的售价,最低也越过了十五贯——这何止只是三倍利润?五倍都已不止!
  李绍听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便听袁信问道:“比起货卖私盐给鲜卑的商贾而言,殿下还认为,小臣与鲜卑联手参赌夺胜,是通敌卖国吗?更何况,小臣这般处心积虑的谋财,也是为了殿下……”
  “本殿下知晓岳父与舅兄的忠心。”李绍心烦意乱,但还是安抚道:“且容本殿下再想想罢。”
  说完,李绍便带着侍卫离开,袁义看着袁信,摇头道:“五弟到还是性子急了些。”
  “时不待我,再不急就不行了。”袁信叹道:“再说了,以绍殿下这性子,就算是他不同意,也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绍殿下这边且先放放。”袁相国向着袁信,沉声道:“信儿,你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袁相国知道,比起前面四个儿子来说,这第五子的性子更为灵活,在长安结交了不少世家贵胄子弟,最容易听到各种小道消息。
  “阿爹,是有些风声。”袁信道:“孩儿有个近亲的友人,家中有亲人在五皇子府中效力,听他传来消息,说是五皇子最近总是在与人商议盐政之事。”
  “陛下最近总是考校各皇子,”袁仁疑惑道:“这五皇子与人商议盐政,有何异处?”
  袁信自袖袋里拿出几张纸笺,向袁仁递了过去:“兄长且看!”
  袁仁低头几眼扫过,顿时怔住,随将此物呈给了袁相国。
  袁相国看了两眼,叹道:“看来,陛下是属意将盐政交给五皇子打理了。”
  “难怪五皇子已经在与人商议盐政细节。”袁仁沉声道:“可依五皇子这般操持,我等世家就会被他从盐利上踢开……”
  “阿兄过虑了。”袁信截话道:“五皇子想从皇族里挑些善于经商的子弟,将他们封作皇商,让他们从盐吏手中买盐,再运到异地贩卖……这想法,不可谓不好,但他却不知,这些皇族弟子家境千差万别,最是容易被人掺水。”
  “五弟的意思是?”
  “倘若陛下真将盐政交到五皇子手里,而五皇子又以此施政……那么,我们便可以扶持一些皇族子弟掺进去。又想法私下多购些盐囤积起来,到时候,盐吏收不够盐,皇商们也赚不到钱……”
  “原来如此。”袁仪赞道:“还是五弟心思灵活,难怪会掺合到颖川郡主和千金台的赌局里,是想趁机多赚些钱,用来囤盐罢?”
  袁信笑着领了这份赞赏,脸上泛起几分笑意——这么大一笔钱,白白堆在眼前,为什么不要呢?要知道,桑落酒今年涨势如此之好,却至今也没能给袁氏赚够两百万贯,更何况,之前为了拉拢柳云戟,还花费了不少。
  然而,袁信等人却是不知,还有另外一批出乎预料的人,也在打着这批钱财的主意。

  第173章

  李绍心烦意乱的回到府中; 却没去见自己的正妃袁氏; 而是去了今年新纳的滕妾项氏那里。
  项氏方才二八年华; 正是人美花娇的年岁; 模样也明艳动人,比那袁氏更俏几分; 再加她又善于说道,很是能讨李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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