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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契约驸马-第60章

小说: 契约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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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恕罪。”余良把头深深伏在地面上,极其无奈道,“当时情况紧急,曲妃卿拿这事威胁公子,如果不凑齐银子,她就会把事情传到宫中去。陷害朝廷重臣是死罪,事情如果一旦败露,陛下一定不会饶过公子的。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孰轻孰重,你难道拎不清楚么?”吕霖大声质问道。
  他仰天长叹:“余良啊余良,老夫一直觉得你为人聪明稳重,留你在仲儿身边,是想给他竖立一个榜样。谁知道,你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带啊。”
  吕霖是真的想杀了余良来解恨,可冲动并无济于事。眼下最首要的事,是摆平这些麻烦。他皱眉,细细想了一遍,出声问道:“这库银是由刑部看管的,刑部尚书邓宽虽是仲儿的表哥,可他为人耿直、大公无私,绝对不可能动用库银。”
  “刑部是朝廷的命脉,其仓库有重兵把守。如果说你们是硬闯进去的,我是不信的。”吕霖神色格外阴沉,如黑云压城般,“余良,老夫问你,你是如何拿到朝廷库银的?先别跪着,起来好好说明一切。”
  余良诺声后,缓缓起身,向吕霖禀明事情经过。吕霖听罢,脸上轻轻抽搐着,他定睛重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他原先以为对方仅仅是聪慧,现在才发觉对方的心思竟然如此深沉缜密。
  “老爷,这事我是幕后主使。如果你要把我交出去治罪,我绝无怨言。大丈夫敢作敢当。”余良语气出人意料的平静,脸上有一种慷慨赴死的从容。
  吕霖冷声道:“如果你死了,公子能平安回来的话,老夫一定毫不犹豫把你交出去。”
  “听你这么说,春。心。动是曲妃卿才有的药,难道这次是她故意陷害仲儿?”吕霖摇摇头,“似乎又不是。她对付仲儿是图别的东西,一旦把仲儿害死了,她手上就没有筹码。她能做的只是威胁仲儿,而绝不是要他的命。”


第85章 这章别买,重复章节。不小心弄错章节了,直接买86章。
  吕霖的话似乎点醒了余良,他紧锁着目光; 在思考着种种。
  “老爷说的没错; 曲妃卿确实没有把公子置于死地的动机。可不是她; 又会是谁做的呢?”
  “这次设计陷害仲儿的人; 城府深得让人可怕。”吕霖在官道上混得风声水起; 他的谋略不可谓不深。
  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中依旧透着深深的颤意; 脊背隐隐发凉,“利用昭王妃寿宴之机; 安排了这么出好戏; 把一切都掌握得如此精准。对方的才智,连老夫都觉得自叹不如。”
  “老爷; 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陶慎做的?”
  武安侯一直对陶策入狱之事耿耿于怀,他做梦都想替儿子洗刷冤屈。不管从哪个方面来分析,陶慎都有莫大的嫌疑。
  吕霖道:“老夫和陶慎同朝为官几十年; 他有多大能耐我还不清楚么?就算他把一肚子墨水全部倒出来,也想不出这种办法。”
  “幕后之人设下此计明显是想为陶策翻案。”吕霖道; “这人定然是和陶家有密切的关系; 否则怎么会费力谋划?”
  说到和陶家有密切关系之人,余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顾家。顾家和陶家世代交。好; 他们最有动机替陶策开脱罪名。眼下顾威远在塞外,那么最有嫌疑的当是顾云璟才对。
  余良自然而然道:“幕后之人会不会是顾云璟?”
  “老夫也曾一度这么认为。”吕霖凝眉深思,仰起头颅复又缓缓垂下,一副猜不透的样子; “不过在宴会上,陛下极其盛怒时,顾云璟站出来替仲儿说了几句好话。如果真是驸马害仲儿,那么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想不通,想不通,老夫也迷糊了。公子之事一团迷糊,现在还看不出其中端倪。”吕霖道,“现在我们有一条线索,那便是春。心。动。曲妃卿持有此药,就算她与此事无关,或许应该知道这药的来路。我们说不定能从她口中问出信息。”
  想到这里,吕霖快速道:“余良,你和曲妃卿接触过,你去万春楼和她打打交道,探探口风。”
  余良只是从吕仲那里听说过曲妃卿的狠辣,他并没有见过曲妃卿的面貌,也谈不上接触。他和吕仲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吕仲出了这事,余良当然责无旁贷。
  “是,老爷。我立刻去万春楼走一趟。”
  。。。。。。
  吕仲生性浮夸放。荡,平时生活中离不开酒色,日日夜夜笙歌。监狱中的生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魔鬼。
  就算深陷死牢,他还惦记着小美人。素秋的举止投足一一在他眼前闪过,吕仲越是回忆,内心就越瘙。痒。难耐。


第86章 猜疑《修改》
  吕霖的话似乎点醒了余良,他紧锁着目光; 在思考着种种。
  “老爷说的没错; 曲妃卿确实没有把公子置于死地的动机。可不是她; 又会是谁做的呢?”
  “这次设计陷害仲儿的人; 城府深得让人可怕。”吕霖在官道上混得风声水起; 他的谋略不可谓不深。
  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中依旧透着深深的颤意; 脊背隐隐发凉,“利用昭王妃寿宴之机; 安排了这么出好戏; 把一切都掌握得如此精准。对方的才智,连老夫都觉得自叹不如。”
  “老爷; 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陶慎做的?”
  武安侯一直对陶策入狱之事耿耿于怀,他做梦都想替儿子洗刷冤屈。不管从哪个方面来分析,陶慎都有莫大的嫌疑。
  吕霖道:“老夫和陶慎同朝为官几十年; 他有多大能耐我还不清楚么?就算他把一肚子墨水全部倒出来,也想不出这种办法。”
  “幕后之人设下此计明显是想为陶策翻案。”吕霖道; “这人定然是和陶家有密切的关系; 否则怎么会费力谋划?”
  说到和陶家有密切关系之人,余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顾家。顾家和陶家世代交。好; 他们最有动机替陶策开脱罪名。眼下顾威远在塞外,那么最有嫌疑的当是顾云璟才对。
  余良自然而然道:“幕后之人会不会是顾云璟?”
  “老夫也曾一度这么认为。”吕霖凝眉深思,仰起头颅复又缓缓垂下,一副猜不透的样子; “不过在宴会上,陛下极其盛怒时,顾云璟站出来替仲儿说了几句好话。如果真是驸马害仲儿,那么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想不通,想不通,老夫也迷糊了。公子之事一团迷糊,现在还看不出其中端倪。”吕霖道,“现在我们有一条线索,那便是春。心。动。曲妃卿持有此药,就算她与此事无关,或许应该知道这药的来路。我们说不定能从她口中问出信息。”
  想到这里,吕霖快速道:“余良,你和曲妃卿接触过,你去万春楼和她打打交道,探探口风。”
  余良只是从吕仲那里听说过曲妃卿的狠辣,他并没有见过曲妃卿的面貌,也谈不上接触。他和吕仲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吕仲出了这事,余良当然责无旁贷。
  “是,老爷。我立刻去万春楼走一趟。”
  余良出府去万春楼后,吕霖即刻去了皇宫。他知道儿子吕仲的品性,脾气大头脑简单。万一在大理寺卿的审问下,说出了春。心。动,牵扯出了银票之事,那无疑是给吕家带来了灭门之祸。
  吕霖风风火火来到皇宫,见了皇帝后,摆出一副极为可怜的模样,他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陛下。”
  萧冠知道宁国公的来意,他说道:“宁国公是为吕仲之事来的吧。朕已经把此案交给大理寺查了,如果吕仲真是被冤枉的,大理寺卿会还他公道的。”
  萧冠边说,边扶起吕霖,“宁国公不必如此。”
  “老臣并不是为了儿子求情来的。”吕霖并没有接受萧冠的搀扶,他朝地上重重磕着头,鲜红的血迹顺着他额头滴在白玉花岗理石上,格外醒目。
  “宁国公,你快快起身。”萧冠看着斑驳的血迹,他脸上生出了不忍之意,用命令似的口吻说道。
  “陛下,你如果不答应老臣的请求,老臣就长跪不起。”吕霖坚持道。
  “宁国公,你真是让朕为难了。”萧冠无奈叹息,“吕仲冒犯朕的儿媳,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罪该万死。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经对吕仲格外开恩了。朕如果做的太偏心,难免会让人诟病。”
  “老臣万分感激陛下的恩情,陛下这些年待我吕家恩重如山。”吕霖继续拿昔日的人情说事,“臣一生中做得最正确的事,便是辅佐陛下登基。不管曾经这过程有多艰难,臣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浮上心头,萧冠微微仰起头,感慨万千。如果不是吕霖尽心辅佐他,他还只是一个最不起眼的庶出八皇子,生于皇宫中,受尽兄弟们的冷眼和嘲笑。
  如果不是吕霖心甘情愿潜伏在前废太子幕僚下,为他精心设计着夺嫡计划,他永远不可能登上皇帝宝座。
  如果不是吕霖舍身为他挡了一箭,萧冠恐怕早死在“叛军”手中了。
  助萧冠夺嫡的功臣有无数,可吕霖却是最最关键的一个。正因为如此,皇帝才会格外厚待他。最让皇帝满意的是,吕霖从来不会成为他的顾忌。
  宁国公是个文臣,以笔泼墨辅佐他治理着江山,他不像顾威一样是武将,没有手握重兵功高震主的威胁。
  萧冠和他既有君臣之情,又有师生之谊,因此也就格外厚待他。
  “也罢。”萧冠微微说道,“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事,朕便答应你。”
  “臣叩谢陛下。”吕霖的热泪在眼眶中打着滚,“臣只有一子吕仲,眼下他遭人陷害身陷狱中。他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如何能受得了牢狱之苦。老臣不求陛下能赦免他,只求能让我去大理寺监狱里探望下吕仲。”
  吕霖继续动情道:“老臣只想给他送几床干净柔软的被子,给他送上可口的饭菜而已。求陛下恩准。”
  虽然吕霖探监是有更重要的目的,可他这话说得没错。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来说,无论吕仲多么作恶多端,多么纨绔,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吕霖必定要想方设法救出他的。
  萧冠虽然是皇帝,可他也为人父,膝下也有几个儿子,他非常能体会吕霖的这种心思。再说吕霖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探监而已。萧冠听罢,毫不迟疑同意:“朕能体会你的感受,准奏了。”
  吕霖感激涕零着,又对萧冠好一番感恩戴德。
  。。。。。。
  吕仲生性浮夸放。荡,平时生活中离不开酒色,日日夜夜笙歌。数日的监狱中的生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魔鬼。
  就算深陷死牢,他还惦记着小美人。素秋的举止投足一一在他眼前闪过,吕仲越是回忆,就越瘙。痒。难耐,内心仿佛有数千只蚂蚁在肆意爬行着。
  “狗。娘。的,待在这鬼地方简直生不如死!”吕仲边恶狠狠骂着,边踢着牢房中的稻草垛。大约是踢还不够解气,他索性拿起枯草树枝死命撕扯着。
  陶策头枕在草堆上,左手提酒壶,右手拿酒杯,正悠哉悠哉品尝着酒。喝酒之余,顺带看猴耍。在他眼里,吕仲就是一只猴子。牢中本来就孤寂,能看猴耍也是一个小小的乐趣。
  “吕大公子,这死牢中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你再怎么恼怒,再怎么狂躁,也是于事无补的。”不知何时,顾云璟站到了吕仲面前,她微微笑道。身后还跟着几个衙差。
  顾云璟的笑容说不上和善,也说不上阴狠,总之就是一种让人看后说不出的感觉。
  从以前的“渊源”来说,吕仲和顾云璟是水火不容的,毕竟夺公主之仇不共戴天。不过说到底,顾云璟这次也算是帮了他,吕仲对顾云璟的态度要比之前好上不少。
  吕仲心烦意乱道:“我知道,只是待在死牢中烦躁死了,不出出气我觉得我要发疯了。”
  “我觉得你应该学学陶策,看他多悠闲从容啊。”顾云璟似笑非笑道。
  “哼,学他?学他心甘情愿快快乐乐在这里等死么?”吕仲冷冷看着陶策,“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故作悠闲喝酒,多半是脑子有病吧。”
  陶策道:“刚才是人在说话还是狗在说话?驸马爷,你听清楚了么?我好像听到了狂躁的狗叫声。”
  吕仲咬牙切齿:“你才狗叫!一条疯狗!”
  陶策也不生气,笑着问道:“疯狗说谁呢?”
  “哼,疯狗说你啊!”
  陶策摊摊手,笑了笑,“哈哈,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只是说隐约听到狗叫声,没指名道姓说是你。哈哈笑死我了,吕仲原来是条狗!”
  “陶策,你这王八蛋!我饶不了你!”吕仲知道他被对方戏耍了,破口大骂道。
  陶策勾了勾手,戏谑道:“有本事来啊,我连人都不怕,又怎么会怕一条狗呢?”
  顾云璟做了个止战的手势,她淡淡道:“两位别在逞口舌之争了,先静下来听我说些事。我奉皇命协助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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