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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GL]廿四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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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攻了过去,而那人接下朔夜所有招式都轻而易举,反倒他突然变掌为爪,一下就扯掉朔夜用来遮脸的黑巾。
  容貌暴露在月光下,朔夜即刻抬手去遮,又害怕对方再次进攻,便极为注意对方所有的细微动作。而那人却没打算再攻,只是拿着那张黑巾,似笑非笑地说:“我当是谁有这般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皇宫?没想到竟是卓然几百年来的首位女侯爷,真是失敬、失敬。”
  既已被对方知道身份,朔夜也不再遮掩,干脆大大方方面对对方,问:“你是何人?”
  “凭侯爷的聪明才智,想必不须我讲也能猜出我是谁。”
  那人既如此说,想必身份是很好得知的。朔夜仔细打量他,看那人打扮,两边额角各留着一束长发,刚才交手时似乎看见他其余的头发全在身后以细绳束缚。在细看,朔夜发现那人一身玄色衣衫,但那种玄色又有些奇怪……
  “鸦青……!”至此,朔夜面上莫名多出几分惊慌之色。
  “正是在下。不过,在下更喜欢被人称作国师。”鸦青拱手与朔夜施礼,然后笑道:“仅是私下与侯爷笑谈才会说起,在下其实不太喜欢皇上御赐之名。”
  朔夜冷笑。“我与国师素未谋面,国师为何半夜紧追我不放?”
  “侯爷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身为国师,有必要保护皇上安全,您这半夜闯入皇宫,我当然不能随意放您。”
  “所以国师现下是要打算将我捉了去?”
  “不。”鸦青摆了摆手。“今晚以这样的方式与传闻中不懂武功的女侯爷相见,在下不禁对侯爷有些兴趣。在下也不想过问您今夜带着怎样的目的过来,就此放您回去,等明日在下会亲自去府上拜访,还请侯爷不要将在下拒在门外才好。”
  朔夜心中生疑,但碍于此时的处境和鸦青的神秘,她不得不放弃改变鸦青记忆的念头而答应鸦青的要求。而后鸦青说:“既然定下明日之约,侯爷还请早些回去。皇上早已入睡,侯爷就不要去打扰圣驾了。”
  朔夜哼了一声:“你竟将皇上护到如此程度。”
  鸦青再施礼,道:“这便叫作‘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如此看来,鸦青是决定寸步不让的,朔夜只能以败退的姿态离开皇宫。
  回家之后,朔夜看见望月已然在屋里等她,她便问:“东西可拿到了?”
  “我办事,师姐还不放心吗?”望月将圣旨拿给朔夜,朔夜正在打开确认,望月不平静地说:“皇上给桐笙师姐指婚,你何必要费这么大的劲去叫我偷圣旨?直接叫所有人都忘了这事不就得了?”
  “这圣旨是死的,放在那里总有被人看见的可能,饶是我本领再大也没办法凭空将这圣旨给改一遍。”
  “好吧。”望月摊了摊手。“那我去偷圣旨,师姐半夜去哪里了?”
  “我自有我要做的事。”
  “又不说么?”
  朔夜瞥了望月一眼,没理她,只是找了一个容器放在地上,将那份圣旨拿到烛火上点燃了丢在里面,亲眼看着它化为灰烬。
  望月还未来得及问是否朔夜下午那没精打采的表情可是因为这道圣旨而来,朔夜便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的记忆抹除了,第二天她醒来就只一心等着那位与她投缘的术士上门来找她。
  午后听说有人上门来,朔夜还以为来人是鸦青,结果下人禀报说是个来找望月的江湖术士。望月欢欢喜喜地去和才结识的友人相聚,朔夜却有些坐立不安。又等过了一个时辰,先前过来通报的下人又来了,将一张黑巾交给朔夜。“这是门外那位先生给的。”
  朔夜自然认得那是自己昨晚被鸦青夺去的东西。“请他进来。”
  下人将鸦青请来,很是意外的,朔夜见他居然是一袭白衫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白日里朔夜才看清了他那张透着媚气的脸,竟是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忽而,朔夜掩面笑道:“瞧国师这般貌美,莫不是因为皇上看上了你,却又碍于你是男子,所以才封你做了国师?”
  鸦青也不恼,随朔夜一道笑着。“侯爷可真会讲笑话,皇上心怀天下,岂会是侯爷口中说的那种人?若皇上是有那念头,在下也不会留在卓然了。”
  朔夜安排下人泡最好的茶来招待鸦青,鸦青却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在此处久留。
  “在下不过对侯爷有些兴趣,觉得侯爷与普通人不太相同,便想替侯爷卜算一下前程罢了。昨夜里在宫中不好多谈,于是与侯爷定下今日之约,还请侯爷赏脸。”
  说罢,鸦青摊开右手伸向朔夜,连面色中也都满带着邀请之意,希望朔夜能将手伸给他看看。朔夜十分犹豫,因为面前这个人让朔夜无法放心,单是他的名字就让朔夜觉得十分玄乎。但他那款款笑容这般邀请,竟让朔夜无法拒绝,迫于无奈将手伸了出去。
  鸦青捏了捏朔夜的掌,另一只手稍微将掌纹撑开一些,反复地看。那种认真无论怎样看来都让人觉得鸦青对观掌相之事十分在行。半晌后,鸦青抬头道:“恕在下直言,侯爷近期内或许要失去一位重要的人了。”
  这是什么结果!朔夜听后脑内一阵轰隆,嚯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就在这一时间满心担心起了桐笙。“国师的话,从何说起?”
  鸦青还是笑,似乎他脸上的笑容从未消失过一样。“在下不过替侯爷看手相,手相如此,在下便如此说。若是侯爷能在关键时候做出有力的阻止,或许还有一些希望。只是那希望也并不长久,侯爷若想了断这烦恼,还须向根处寻法子。”
  这真是在看手相?怎会有人从手掌纹路能看出这般清楚的东西来?朔夜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她甚至惊得有些面红。又在此时,鸦青说了一些话,让朔夜惊得浑身一颤。
  “古来,世人总盼望可以得到长生之术,因此不择手段、不顾代价。长生,虽听来不现实,但总是有人得到了。只是那样的方法……在下以为,还是一步一步修炼而来比较好。”
  “你……!”朔夜两手紧握成拳,并非为了动手,而是突然之间觉得手相太过可怕。她绝想不到仅在一个伸手的动作之后,自己的事情便暴露到如此地步。真是,太可怕了。
  “哪里来的骗子,竟敢在这里满口胡言!”
  这一声吼出现在耳边,朔夜与鸦青都即刻朝声源处看去,便发现望月抱着手倚在一旁,面带愠色地看着鸦青。
  鸦青看见望月时微微有些皱眉,朔夜喝住望月,却没告诉她鸦青是谁。如此正好,鸦青也并不想让别人认得他。
  “侯爷既然有事,在下便先告辞了,若有缘自会再见的。”
  朔夜与鸦青拜别,领着望月一起将鸦青送了出去。鸦青走后,望月才忍不住说:“我刚送走昨天在街上认识的朋友,过来就看见你与那个人在说话。那个人是谁?竟知道你是……”望月将朔夜拉近了,放低声音继续说:“竟知道你的长生不是修炼来了?”
  朔夜还捏着拳。“或许是一个特别麻烦的人,我们不要招惹他。”
  望月点点头,随朔夜回了屋,便说:“我打算后天回去了,师姐可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话要我带给莺时师姐?”
  “唔……”朔夜屈肘托腮想了片刻,道:“明日我修书一封,你替我带回去给她吧。”
  “好。”望月心里盘算了一会儿。“明儿我就去张罗一下,走之前一定要吃上一桌山珍海味,免得回了那山上又看见那一堆老也吃不完的笋!”
  “好,你要吃什么尽管去跟下人讲,师姐都依你。”
  望月心中总藏着一份像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天真可爱,瞧她提到那堆笋的样子,朔夜不禁都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这两天还真是。。。要命啊!

  ☆、病

  第二天望月睡了个懒觉,醒了就拉着朔夜陪她出去玩。朔夜那时正嫌时间难挨,便点头答应了。
  在街上玩耍时,望月看见的那些东西,十样有七样都会问朔夜它是否会适合莺时?朔夜开始拿她打趣,笑问她怎就对莺时如此上心?她晃着脑袋,东看一眼,西瞧一下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玩累了,两人便找了个地方一边喝茶一边休息。望月一路上其实并非只在给莺时挑选东西,她也有些注意朔夜,所以发现朔夜有时总显出一点烦乱的神情。
  “师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桐笙为何不来找我。”
  若照桐笙所说,她不愿意嫁给那什么将军,那么朔夜替她把难题解决掉,她应该会来找朔夜的。可她并未出现,甚至连玲子都没有来过。
  “或许她在等着你去看她呢?”
  朔夜垂头思量了一会儿。“倒也有这样的可能。”
  “你一会儿过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
  “嗯,一会儿你先回家,我去她那里看看。”
  “好啦。”望月扁着嘴。“反正你就不喜欢我和桐笙师姐见面的!”
  朔夜只笑了笑,她确实担心望月口无遮拦,一下子就把什么事都给抖出来了。
  休息好之后,朔夜给望月交代一些事情,叫她回去给下面的人交代。话都未说完,几匹高头大马就从她们身边跑过,放眼看去,马上的人竟是一位传旨的公公和护送他去传旨的侍卫。
  那个方向难道不是要去阮家?朔夜看着那一行人飞奔而去的背影,心下有些不好的感觉。
  “先就交代这些吧,别的等我回来再说。”
  望月看着朔夜慌慌忙忙地离开,脑中一团雾水。“干嘛那么着急,又不是桐笙师姐又要去投胎了。”
  朔夜两条腿走路哪能比得过几匹大马奔跑的速度?所以朔夜才快到阮府大门,先前出来传旨的公公已然骑着马在往回走了,看样子应该是皇上交代过传完旨就立刻回宫去复命。
  公公在马上看见朔夜,便勒住缰绳从马上下来跟朔夜问好。“朔夜小姐这是要去阮大人那儿?”
  介于朔夜是女子,又尚未出嫁,所以大家都称她为小姐,倒是少有人会叫她侯爷。
  朔夜笑着点头。“瞧公公这样子,难不成刚刚去阮大人那儿传旨去了?”
  “皇上今日给阮大人的千金指了一门好亲事,就是前几日回朝面圣的那位将军。皇上说将军与阮大小姐十分般配,问过阮大人的意见之后,皇上便下了旨,我即刻领着圣旨就过来了。”
  “哦……”朔夜很是勉强地让笑容出现在脸上。“这可真是一件、喜人的事情。”
  “当然是喜人的事情,这可是皇上第一次替人指婚呢。”
  后来那位公公匆匆又说了几句,便与朔夜告辞,赶着回宫去复命。而朔夜在路边停留着,都不知该不该去找桐笙问个明白了。
  为何不去问明白?
  朔夜的情绪一下就躁起来。为何不去问?若是皇帝在被她改了记忆之后又再下了这样的圣旨,她便再去将皇帝的记忆改彻底一点。若这仍是桐笙与皇帝之间的协议所致,问题便出在桐笙那里,朔夜更应该把事情弄清楚了。
  到了阮家,朔夜仍能在那些人的脸上见到一些喜事带来的积极。玲子陪着桐笙在屋里写字,她比桐笙先看见朔夜,见了朔夜便极是开心地对朔夜讲:“皇上给小姐指婚了!”
  “玲子!”桐笙放下笔,喝了一声。
  玲子莫名地看向她,而她却看见朔夜脸上的蕴意。
  要来的总是躲不过,桐笙早准备好要面对朔夜,于是对玲子说:“你先出去,我和朔夜有话要单独讲。”
  玲子听话离开了,朔夜的表情却更加难看。
  “想是你已经知道我为何而来,所以才将玲子支开。”
  “是。”
  “那么,你要如何与我讲?是皇上对此事执念太深,而我又未将其记忆改得彻底的关系?”
  “不。”
  多简洁的回答,却根本不是朔夜想听到的那个字。
  “昨日清早醒来我便猜你已然对皇上赐婚这件事动过手脚,叫来玲子问过后得知果然如此。不过你只知皇上将我指婚给了那位将军,却不知其中缘由,所以你改也只能改到那一道圣旨。于是昨日我再进宫,还是与皇上谈起了相同的事,皇上便下了相同的圣旨。”
  “那天我问你可愿意嫁,你当时确实否认了……”朔夜越发觉得桐笙对她隐瞒太深,似乎远超过了她能接受的程度。“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愿嫁,这并没有骗你。只是与不愿嫁对立的是——我必须嫁。”
  “这种说话又从何而来?你知道,只要你不愿意,事情放在我手中就没有‘必须’的说法,而你明明已经不用嫁他,却偏偏又主动去找皇上谈起了这事。究竟是你不得不嫁,还是你根本就希望这件事发生?”
  桐笙撇开视线,样子看来十分胆怯,却也很是坚决。“不需要道明白这之中的区别,你只要知道我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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