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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GL]廿四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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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夜又吻她了!真是奇得很……
  分明自己只是个女子,何以会招得朔夜再次亲吻?若说第一次是为了解药,这第二次又是为何?压在唇上的双指此时移到了脸庞,桐笙不禁要想:莫不是自己与朔夜的师妹如此之像?可不管再是像到怎样的程度,一个女子如何可以亲吻女子?除非……
  桐笙突然睁开眼,突然在想,朔夜只怕是——好女色!
  想到此,桐笙心里扑扑直跳,她又想起起先朔夜唤她“笙儿”,好似在最初相遇的那个时候,她也曾听朔夜这样唤她的。
  笙儿……
  笙儿……
  这极简单的两个字却在桐笙心里留下了不容忽视的疑问,可这一声唤却是在朔夜亲吻她的时候出现,她要怎么开口去问?有些话不说出来,总是能有个退路的。
  夜里将要就寝,桐笙突然问了朔夜一个问题:“这里只一张床,你睡哪里?”
  朔夜心想她如此问,定是不愿意两个人躺在一起了,于是答道:“我是习武之人,一张椅子就能凑合一夜了。”
  桐笙的话却让她意外至极。“既然有床,为何还要在椅子上过夜?我的性子再是糟糕,却也不至于叫救命恩人受委屈。”
  “叫我睡床,岂不是你要在椅子上凑合?”
  “怎么,我想让一半床铺给你,你倒想着要独霸?”
  “玩笑罢了,你不要这么着急。”
  桐笙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自己先上了床,指着靠外的一半地方:“你睡外面,若你睡觉不老实滚下去可不怨我。”
  朔夜浅笑摇头:“自然不会怨你。”
  晚饭前桐笙已然睡了好一会儿,此时正是睡觉时候她却睡不着了。身边躺着的朔夜来不及排斥,却成了陪她打发时间的好友。本来也是,人家好歹救了桐笙一命,桐笙这会子也该好好跟她拉拉关系了。
  “你倒说说,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
  “我跟着雪地里的脚印追过去,进了山却发现山里还未积雪。那时想着可糟糕了,好在我疑惑之时,那恶人自己却跳出来了。后来我打败了他,他求饶时告诉我你在庙里。”
  “我虽没看见你当时如何将那人打跑,但就看他能背着我跑这么远就知道他是个壮汉,你打过他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能打跑壮汉。”朔夜揉揉眼,其实她有些困了。
  “朔夜……”桐笙的声音有些低,朔夜看不见她咬唇的动作。“你说过,不再提那事。”
  “对不起。”
  说好不再提起的事情被再次提起,桐笙便觉得躺在朔夜身边有那么些个不自在了,但那种不自在却也说不上是排斥。两人都安静了一会儿,桐笙突然说起:“我有些事情很好奇。”
  “说来听听。”
  “我听莺时说,你当时是和你师妹一道下山的,为何后来你们会失散了?”
  朔夜沉吟一会儿,道:“师妹身体不好,与她下山后不久她便染了重病。那时我带她去瞧大夫,大夫只却说只能给她续上两个月的命。我虽不是没脾气的人,却极少对别人发脾气。可那时候我却忍不住那股火,我威胁大夫,若他治不好我师妹,我便不能留他活命。”
  “然后呢?”
  “然后他告诉我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有一种树,割开树干取到的树汁可作为一种续命的药引。我叫大夫帮我照顾师妹,自己便去找那种树。可是我走了好久,就连大夫说的那个地方都没找到,更别提那种树。
  后来……后来因为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回去了。可是回到大夫那里,大夫却告诉我他没能留住师妹的命,他甚至将我带到一处新起的坟冢前头,说那是师妹最后安身的地方。”
  “这……”桐笙可未想到故事竟是这种发展。她侧了身,面向朔夜而卧,又问:“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寻你师妹?”
  朔夜小声笑了。“若我师妹真的死了,我定不会找她的。可在我正哀伤的时候,却意外得知她并非病死,而是被人带走。只是我无从得知是谁将师妹带走,也不知她在何处,便只能无目的地四处乱走。后来走到了丰德城,便看见了你。”
  “我?”桐笙惊了一跳:“我可不是你师妹!”
  “你这般肯定么?说不定你是失忆了呢?”
  朔夜本以为这话说完会招来桐笙的一顿排挤,谁想桐笙却问她:“我与她,真如此相似?”
  “似。”
  “你是不是……将我当作她了?”
  朔夜没回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可我不是她。”桐笙小声地说,还以为她在害怕自己的话会打击朔夜。后来她辗转着又躺平了,又开口道:“我有我从小以来的记忆,我知道自己如何长大,经历过什么。”
  “嗯。”朔夜点着头。“你没有她的记忆,自然不会是她。”
  “不过我想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嗯,一定会找到的。”
  说过一场夜话,桐笙好歹觉得有些睡意了。她转身背对朔夜睡去,朔夜却在替她掖被子的时候将她搂在了怀里。这般接触,桐笙自然是要挣扎的,朔夜却轻声止住了她的所有动作,与她说:“我知道你很畏寒,城外村落里的小屋不及你房里暖和,床铺更不够柔软。”
  说时,朔夜捉住了桐笙冰凉的手,又道:“你看你躺了这么久,手还这么冰凉。叫你自个儿躺着,只怕到明早你就冻成冰块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桐笙扭着脖子,想转头瞪朔夜一眼,却发现这动作不好实现。
  朔夜不由分说也将她搂得更紧了。“我挨着你,你要是觉得暖些也能容易睡着了。”
  “最好如你所说。”
  桐笙不能否认朔夜抱着她真让她觉得很暖,但这却不是叫她放弃挣扎的原因。就是这样的入眠,叫她做了一场梦,梦里下着大雪,她却十分开心地在雪里和一只白色的动物玩耍。跟在她身后的人却来拉了她的手,轻柔浅笑着对她说:“小心在雪里着凉……”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我到底要不要求留言?每次打完滚还是没留言,这叫我情何以堪?滚了一身泥却没留言,还不如不打滚,起码还有点面子不是?好吧,我不高兴!再见!

  ☆、试探

作者有话要说:  JJ之前抽了,把我更新的章节抽没了。这里重新更新,没有新内容。对不起。
  清晨,桐笙在突然袭来的一阵寒冷中醒来。那个一整夜都暖着自己的怀抱突然离去,桐笙才意识到自己的体温果真不够抵抗这屋子里的寒冷。她紧裹着此时属于她一个人的被子,眯着眼问:“现在什么时辰,你就起身了?”
  “还很早,但我们要赶在开城门的时候回去。”
  “为何?”
  “你是被人掳走的,若是恶人想以你来要挟你爹,你爹今早便有可能要去与恶人碰头了。”朔夜硬将紧拽着被子不放的桐笙从被窝里捞出来,又督促她快些穿衣服。“我们早些回去,你家人也不会有麻烦。”
  听到这里,桐笙全然清醒,觉得朔夜想得倒是周全得很。同时她还有些感动,因为朔夜竟对她的事情如此上心。
  昨天半夜又开始下雪,路上积雪厚了不少,与大夫告辞之后,朔夜撑着伞拉着桐笙小心翼翼地走在雪里。朔夜担心桐笙在雪里摔倒,桐笙的步伐却异常稳健。走着走着朔夜就笑了:“我只当你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姐,没想到你下盘还很稳。”
  桐笙说:“打小生活在冬天就会下雪的地方,小时候摔多了,长大自然走得稳。”
  “是么?”朔夜还是将她的手紧紧握着,生怕她摔了。“今天雪很大,你畏寒,可别在雪里着凉了。”
  桐笙突然站住了脚,挣脱开朔夜的手,眼中全是惊讶。
  “你怎么了?”朔夜疑惑着。
  愣了一会儿,桐笙摇摇头,伸手拽住了朔夜的袖子。“赶紧走吧,这里太冷了。”
  回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才刚刚打开没多久。守城的士兵见这般大早的时辰,他们的女侯爷却从城外回来,身后站着的还是那位阮小姐。队长笑脸迎上去,问道:“朔夜小姐和阮小姐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早从城外而来?”
  朔夜说:“昨天出去办了点事,今早赶着就回来了。”
  那位队长一路陪着笑,恭迎着朔夜进城,又恭送她离开。看着离开的那两个人,队长心中起了些个好奇。那位听说从来不给人好脸色的阮小姐,今天怎么像是乖乖女一样拽着朔夜小姐的袖子不放?真是有意思。
  回城的第一时间,朔夜就将桐笙送回了阮府。她所见的阮府并没有想象中的紧张气氛,府里的人该做什么就在做什么,丝毫看不出来家里出了任何事情。朔夜不禁开始佩服阮大人的沉着冷静,真不愧是当过一品官的人物。
  “小姐回来了!”一个下人这样喊了一声,便有人迎了上来,有人去跟老爷夫人回报。
  桐笙以不带表情地点头来回应迎上来的那些人的所有话语,手却始终拽着朔夜的袖子没放开。朔夜就这样被桐笙拽进了阮府,经过了围上来的几个人,最后被拽进了阮大人平日会熟客的那间小客厅。
  进了客厅,桐笙终于松了手,这时朔夜好笑地问起来:“你做什么一直拽着我?还从城外一直拽到这里!”
  桐笙呵着气搓了搓手,说:“我怕你跑了。”
  “我能跑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
  桐笙说话依旧是没个好气,不过仔细听来,她对朔夜的态度已然好了太多。
  阮大人到客厅的时候,桐笙还在那样没好气地跟朔夜讲话,后来见了阮大人,便收起性子。
  “父亲。”桐笙恭敬地唤了阮大人一声。
  阮大人点头回应,却摸着胡须看向了朔夜。朔夜自然礼貌微笑,说着“朔夜见过阮大人”。
  在这客厅里并未发生朔夜料想的亲情场面,桐笙没有过多描述自己被掳走和被救回的事情,阮大人也没问过她任何一个问题。这对父女在朔夜眼中显得很生分,但也或许并非这样,因为朔夜并不了解他们。
  在阮大人替桐笙又谢过朔夜的救命之恩后,桐笙叫来玲子,让玲子先将朔夜带去她的房里,她还有事要跟老爷讲。玲子领着朔夜去了桐笙的屋子,顺道还将那只姿态越发富贵猫咪也抱来了。
  而这边的桐笙看着朔夜走远,这才走到阮大人身边与他说:“她无害。”
  “仅凭她救了你,你就确定她绝对无害?”
  并非如此,可桐笙无法告诉阮大人自己的那种感觉,那种潜意识里对朔夜的信任。她只说:“我信她。”
  阮大人深吸了一口气,摆摆手。“你是个谨慎的孩子,既然你这般说,父亲便信你。”
  “多谢父亲。”顿了顿,桐笙问道:“鲁中回来了吗?”
  “他暂时没法回来。”阮大人摇头。“昨天去接应他的人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昏睡不醒。大夫瞧过了,说他脑部受到重创,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和调养。情况若好,待他伤好了,还能和正常人一般。”
  “不是说他只是将朔夜引到山神庙去?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具体我也不知。”
  鲁中是阮家的一位很忠诚的仆人,在阮大人还是阮家少爷的时候就跟着他,一直到现在。他主动提出要接下引朔夜上山,让桐笙试探朔夜的任务,可谁也没想到,朔夜竟对他下了那般狠手。
  现在鲁中在城外,桐笙自然不便去看他。从小客厅离开,桐笙回屋去见朔夜,与朔夜交谈,小心翼翼地将话题引到了昨天自己被掳走的事情上,于是问朔夜:“掳走我的人,你可将他处置了?”
  朔夜摇头:“我打晕了他,他便倒在我上山的路上。只是后来我带着你下山,却发现他已然不在那里。想来也奇怪,他伤得不轻,怎么可能自己离开?”
  “伤得不轻?”桐笙扮着惊讶:“我以为你只是将他打跑了,怎的还将他伤得不轻?难不成他触怒了你?”
  朔夜将猫咪赶到地上去了,整理了自己的衣袖,想起当时的事情都还能泛起一股悲伤。“他说你死了,我一时愤怒就……”
  “因为他说我死了,所以你将他打成那样?”
  “是。”
  才听到这理由,桐笙觉得难以理解,她与朔夜不过认识几个月,朔夜怎会因她而有这般不可抑制的情绪?可转念一想,她与朔夜的师妹很相似,朔夜几乎将她当成那位师妹,所以若是那位师妹又再“死”了一次,朔夜会有此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对于朔夜说的理由,桐笙无法过多回应,于是含糊几句后告诉朔夜:“我爹中午设宴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现下离正午还有好一段时间,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顺便也给沈家人报个平安。”
  桐笙这样说,朔夜才想起自己也是彻夜未归,便点头答应,然后离开。
  相比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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