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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星际]总统和她政敌在一起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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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窃喜吗?我一点也不,我为什么要窃喜?我们的结合不过与利益有关,我只是害怕你找到了什么新的‘合作伙伴’而舍弃我罢了。”尤金笑道:“那样不仅损害我的家族利益,也会让我面上无光,颜面扫地。”
  “后来她怀孕了。”尤金道:“这是怀疑的开始,我不认为一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还能忠于我,忠于她对我所谓的爱情,抱歉,我不该这么刻薄,但这也是我在之后才知道的。”
  “他们一直在来往,直到多罗西三岁时。”她顿住了。
  海恩接下去,“您找到了更好的,所以,你想和我离婚,但你又不愿意同西莫家族交恶,所以,你想让比思雅下手。”
  “我告诉了她这件事情,我原以为这个小姑娘会拒绝,但她同意,她亲口告诉我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爱我。”尤金耸肩道:“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没要求她爱我,我原本以为我们只是利益相同罢了。”
  “但是海恩太多疑了,”尤金道:“他谁也不信,他从来都是自己睡觉,所有的饮料都不假手于人。我只能让比思雅弄瞎自己的眼睛,谁对盲人的怀疑都会降低,何况还是一个满心爱着自己的女人,是吧。”
  “海恩喝下了咖啡,可他没死。”尤金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时至今日,她仍觉得遗憾。
  明明只差一点点了。
  “之后我们双双回归家庭,”尤金道:“多罗西被接了回来。”
  “你一直在折磨她?”
  “我为什么要折磨她?”尤金诧异道:“她的母亲即使没有成功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完全没必要那么干。”
  “抱歉,”海恩道:“我借了你的名义。”
  尤金微笑道:“很不错,很聪明。”
  他们都笑了,海恩的笑容清醒残忍,尤其却仿佛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笑容冷酷至极。
  西德狄格豁然起身,她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和他们两个呆下去。
  “出去透透气。”辛西娅安慰她。
  ……
  “别那么紧张。”简在视频中对比思雅道。
  失去了养子之后的比思雅大脑出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但在疗养下,她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您的女儿马上就回来了,她只是去做了一件能保护您的事情。”简道。
  她的声音从未如此温和。
  比思雅希冀地看着她。
  “不过,不回来也说不定了。”简笑道:“很有可能死在外面。”
  女人呆呆愣愣地,一动不动。
  “没关系,”简道:“她要是回不来了,您就和她一起去。”
  如果多罗西回来了,那也……一起。
  “永恒哦。”简的语气甜美得仿佛在哄一个孩子。
  四十几岁的女人缩在沙发的一角,瑟瑟发抖。
  简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但愿多罗西的那一刀刺得够深,但愿冯真的死了。
  不,她一定要死。
  如果不是在事发之后,她“怒气冲冲”地去找冯,把冯气得回了庄园,多罗西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她晃着手里的怀表链。
  多罗西啊,多罗西,我给你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
  别让我,她看了眼比思雅。
  失望啊。
  比思雅抱紧了怀里的画像。
  那是一个女人,曾经举世闻名,哪怕眼部已经被子弹孔贯穿,她还是那么美丽。
  比思雅害怕地念着:“尤金。”
  好像那就可以给她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辛西娅:mmp,老娘好不容易哄好的媳妇!

  ☆、第五章 尤金

  “真是折磨。”尤金夹着烟; 慢悠悠地说。
  她指的是等待冯的手术结果。
  “刀刺进喉咙里应该也不能活下去了吧; ”她随口道:“居然把冰刀藏在手臂里了; 还真是聪明的方法。”
  海恩闭着眼睛; 沉默无言。
  “您现在高兴吗,爵士?当年母亲授勋时文件上写了‘凡其合法继承人皆享此荣耀。’母亲要是真死了; ”她抽了一口,“我是说如果; 您就是继承了; 亲王殿下。”
  海恩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尤金站起来; 笑道:“没什么。”她像是很愉悦地凑到海恩身边,道:“爵士; 我们离婚吧。”
  海恩睁开眼。
  那双浅色的眼睛里有她美丽的倒影。
  “我们离婚吧。”尤金的语气像是在唱一支轻快的歌; “在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后。”她指的是冯手术结束之后,她握着海恩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离婚吧。”
  “这回你不再顾及与西莫家族的关系了?”海恩嘲讽道。
  尤金指着自己的胸口; 道:“良心发现。”
  海恩嗤笑道:“你在说什么蠢话。”
  “离婚吧,我是认真的。”尤金道。
  海恩道:“我同样认真地反驳你; 不行。”
  “因为最近的研究需要大量的提纯矿物?你完全可以合法的手段购买。”
  “你在想什么?”海恩微笑道:“那些都是违禁品。”
  “为了那些违禁品你能忍受我这么多年可真不容易; ”尤金一边向外面走一边道:“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给你的。”
  “您彻底疯了吗?”他问。
  “是的。”她做了一个拿枪的手势指着自己的脑袋; 嘴里发出混沌的枪声,“砰。”
  “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去找我弟弟说,我不想再参与了。”她一边走一边道。
  她挥了挥手。
  海恩起身向她致意,不出于任何目的,只是一种习惯。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果真的离婚后的利益问题; 根本无暇去观察尤金的举动。
  天早就黑了,她茫然地站在医院外面。
  “下雨了?”
  雨水滴在皮肤上,她没有任何感觉。
  注射太多药品会给她无数奇妙的幻觉,同样,她的感官会渐渐退化,器官衰弱,然后,死在一场美好的梦里。
  梦里什么都有。
  有权利、有选择、有爱情。
  她从出生起就丧失了选择的权利,尤金的父亲是一个传统而傲慢的男人,他在生意上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远见卓识,在处理家务上却认定女人呆在家里就是最体面的行为。
  明明比兄长更懂得取舍,明明比他们更擅长处理事务,却要成为两个家族利益交换的筹码,这让她怎么甘心?
  她怎么能甘心?
  尤金试着向前走了几步。
  医院这一处的排水设施并不好,有些地方的水甚至没过了她的鞋尖。
  雨打湿了她的衣服,大衣沾水之后很厚重,这令她感觉很有趣。
  她走走停停,最后雨下的太大了,大得让她觉得好像被浸泡在冰里面,哪怕感官已经退化,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得不找地方避雨。
  不远处,大雨中的教堂朦胧而美丽。
  这时候在教堂里的人非常少,尤其这还是一个并不知名的教堂。
  由于不是做礼拜的日子,她居然连一个神职人员都没看见。
  尤金随便找了个地方站着,坐着会弄湿座椅,而且并不舒服。
  “你来赎罪吗?尤金?”一个声音问。
  “赎罪?”尤金睁大眼睛,笑道:“我为什么要赎罪?”
  她朝声源走去,对方似乎在忏悔室。
  “跪下。”对方道。
  尤金这时候觉得很有意思,她不知道那边的人是谁,那边的人却认识她。
  “我十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这种地方。”尤金跪下前笑道:“你想让我忏悔什么?不知名的女士?”
  对方严厉道:“你的罪行太多了。”
  “如果以俗世的角度评价是这样,”她拿出烟,烟盒上全是水,但烟并没有湿,“我说上几天几夜也没有头。”她打了个哈欠,身上的雨水流到地面上,汇集成一片小水洼。
  “那就说你最后悔的事情。”
  “我从来没后悔我做的一切。”尤金道。
  “包括你那失败的婚姻?包括你那任性的女儿?包括你背叛的爱人?”
  “背叛的爱人?”尤金不解道:“谁?海恩?他不是我的爱人。”
  二十二岁结婚时她看见的新郎有一双冷静的眼睛,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是一场怎样的婚姻。
  “比思雅。”
  彼时寂静。
  尤金愣了愣,大笑道:“比思雅?你说她?我背叛她什么了?我们每一场交易都明码标价,”打火机几次都没有打出火,她突然感觉非常烦躁,“每一场都是这样。我是一个好主顾,从不拖欠工资,那几年我给了她多少钱我自己都不知道。”
  “钱?”
  “你不会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她爱我所以为我做一切吧,钱,对啊,钱。还有我许诺的地位,如果海恩真的死了,她会过的非常好,她将有一个好的出身,多罗西也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死的这么惨,到最后连一块公共墓地都没有。”
  对方沉默。
  “说真的,我听你的声音很耳熟,你是我认识的人吗?”尤金道。
  “是。”
  “那应该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尤金皱眉,努力回想,但还是失败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你是谁。”
  “我们在二十五年前见过,我在教堂外面为你画了一副画像。”
  “这个教堂?”
  “对。”
  尤金细细回忆,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件事情很好奇,不过给她画过画像的人太多了,其中有很多都是名家,那些画也被挂在庄园里。
  “在教堂为我画画……凯尔?不对,他是个男人,除非他又变性的嗜好。斯嘉丽?是你吗?斯嘉丽?”
  “不是。”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是的,很久。”
  “真是折磨人的记忆,”尤金自言自语道:“你究竟是谁?”
  “我不是专业的画师,我只是一个学生。”
  “主修心理的学生?”
  “是的。”
  尤金不再说话了,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却知道她的职业。
  ……
  “您是说您找了一个年轻的伴侣,还是一个小女孩?”她的弟弟李尔斯夸张地大笑。
  “这样别人总不会说我对海恩不忠,”尤金弓起嘴唇,细细地摸着口红,“不过我想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我们运到他办公室里源源不断的提纯矿物。”李尔斯道。
  “就像我们只在乎西莫家族的运输线一样,”尤金放下口红,“还有三个小时,我不知道那个小女孩还会不会来。”
  “我看您把她吓到了。”
  尤金在自己的脖子上喷了点香水,道:“倒不如说我的美貌惊呆了她。”
  “有您的访客。”家庭电脑道。
  “看来是您的小美人。”李尔斯随口道。
  尤金从衣帽间的窗户向下看,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站在下面,手足无措地面对着要求她输入指纹的大门。
  “嘿,亲爱的。”尤金朝她挥手。
  ……
  “别紧张,”尤金按着她的肩膀,“你今晚美极了。”她牵着少女的手。
  “这是我的丈夫,海恩·冯·西莫,你叫他西莫就可以了,”尤金在她耳边道:“我们去打个招呼就回来。”
  海恩朝她微微点头。
  她确实清纯得像是一支百合花。
  侯爵的目光很快从她身上移开了。
  “晚上好,爵士。”
  海恩例行地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晚上好,夫人。”
  这场令人尴尬的会面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尤金就拉着她离开了。
  “看见了吗?那是我的丈夫,”尤金的语气里有诸多嘲讽,“一个英俊而忠诚的男人。”
  “您对您的丈夫很不满吗?”
  “嗯?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她小心地说:“您的眼睛。”
  尤金愣了一下,但马上道:“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
  ……
  “我愿意这么做。”她捏着药水,声道。
  “你自己写吧。”尤金撕了一张支票给她,“你现在即使要我的整个家族我都会想办法满足你。”
  她低笑道:“到了现在,您仍然认为我只是为了钱,夫人?”
  尤金苦笑道:“总不会是为了我丈夫的爱情。”
  “我是为了您的爱情。”她道。
  尤金没有说话,这点她知道,但她不会去主动提出,因为对方的价值远远没有达到让她支付自己的程度。
  ……
  “你是我的一个朋友。”她缓缓道:“比思雅?”
  对方没有任何声音。
  “真是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在这见面,我以为简把你囚禁起来了。”尤金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仍然没有任何声音。
  尤金站起来,绕到另一侧去。
  她推开木门。
  比思雅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尤金碰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比她的手指还要冰冷。
  女人的头发散在肩膀上,她抚开头发,想看看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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