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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GL]40℃接触-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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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咬了咬牙:“你!你可别后悔。”
    老板见她涨红了脸,可爱极了,动了色心:“小姑娘,你这么喜欢玩鸟,要不然我倒给你五万块,你帮我玩玩这只鸟?”下流的指了指自己的下#阴。
    鱼愚暴跳如雷:“老混蛋,你别侮辱人,我这就去凑钱,你等着!”老板见她不识抬举,喝道:“要买就现在,五万块拿来!”
    鱼愚双眼紧紧的钉在老板脸上,忽然笑了笑,大喊起来:“老赵,把钱拿来。”老赵是她的司机,听到呼叫立刻下车,提着钱箱子从巷口跑了进来。
    鱼愚从箱子里拿出五万块递给老板:“鸟拿来!”老板当场就傻了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五十万,少一个子都不卖!”
    鱼愚知他要反悔,打开手机:“你先看看录像再说。”刚才鱼愚根本就没跟小逸打电话,而是打开了手机录像头,老板看着录像中的自己,再次傻眼了:“不卖就不卖,难道你敢抢呀。”
    鱼愚轻笑:“抢我倒是不敢,但刚才我们达成了口头协议,我可以告你违约,而且……”不顾形象的指了指老板的小鸟:“而且你方才那句话,已经构成意图诱#奸妇女罪了。”
    鱼愚这招厉害,但那老板也不是什么善茬,伸手就去抢鱼愚的手机,同时大喝一声:“来人呀,有人砸场子!”
    鱼愚早有所料,疾退两步,躲在老赵身后,拿着手机继续拍摄:“呀呀呀,你这一声吼可就构成恐吓罪啦。”
    这时,周围店铺的店主已经围了上来,鱼愚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张警官你还不动手可就玩忽职守啦。”张婕横了她一眼,把手按在腰间□□上,招呼淡悦等人过来。
    老板见此阵仗,只得认栽,接过五万块,连笼带鸟递给鱼愚:“老子在这世上打滚半辈子,居然栽在一个臭丫头手里。”
    鱼愚让老赵去接笼递,自己从箱子里拿出五万块:“别说我欺负你,你这鸟虽然是珍品,但值不起五十万,十万块差不多。”然后提着钱箱子,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
    鱼愚死赶活赶的来到斗鸟场,见张老太爷正全神贯注的盯着一个大鸟笼,嘴里叫着:“小婕加油,小婕加油……”指了指鸟笼里即将败亡的画眉,又看了看张婕,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十五分钟后,小婕败亡,张老太爷愣愣的看着小婕的尸体,心疼的要死:“小婕,你怎么这样就去啦,我,我……”鱼愚把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师父,鸟死不能复生,别伤心了。”
    张老太爷抬起眼皮子,瞄了她一眼:“你怎么来了?”鱼愚高兴的挽着他的手:“我听到您内心的召唤,我就来啦,我能替你报仇,您信不信?”张老太爷拧着眉看她:“就凭你?”
    鱼愚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您老别不相信,我可是斗#鸟的行家。”张老太爷见她表情浮夸,更难相信:“别唬我啦,你连鸟都没有,怎么赢?”
    鱼愚摆了摆手:“这个您不用管,就怕您不敢跟我赌。”张老太爷嘴巴痒了痒,差一点儿就答应了:“你这个鬼灵精,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正在这时,李老太爷收拾好了鸟笼搭腔道:“老张呀,你方才说什么来着,你那只小婕跟你家孙女一样英勇神武,怎么三下五除二就被我家小悠干掉啦?”说完还故意看了看张婕。
    虚荣心、好胜心不论老少,任谁都有,张老太爷也不例外:“小鱼儿,只要你能给我报仇,我什么都答应你。”
    鱼愚阴谋得逞,强忍住笑意:“师父,您瞧仔细了,弟子这就给你赢一场漂亮的仗。”然后招来老赵,接过鸟笼子:“您二老可听说过鸿僧这个人?”
    两位老太爷看到她的鹌鹑都是一惊,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精神的鸟?张老太爷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你这只鸟长得好特别呀,有什么来头吗?”
    鱼愚点了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清朝时期,兴善寺里住着个和尚,名叫鸿僧,他就养了一只这样的鸟,取名玉鹑,这只玉鹑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我这只就是它的后代。”
    李老太爷听他吹得厉害,十分不屑:“你这毛小孩儿,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鱼愚对着李老太爷挑了挑眉头,嚣张的不得了:“您老若不相信,咱们就来比一比,立刻、马上!”
    张婕看着两人拉开架势,心里对鱼愚又多了一层认识,这人其实一点儿也不笨,心思如尘,又懂得把握和利用人们的劣根性,将来肯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第95章 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仔细装坛封口,深埋树下……
    斗鸟的方式有两种:
    1、隔笼相斗,将两只鸟放进一只大鸟笼,中间隔开,争斗几个回合后,高声鸣叫的即胜。
    2、滚笼相斗:将两只鸟放入一只无隔篱的大鸟笼里,任其撕斗,往往斗的羽毛脱落,头破血流,当场死亡,仍活着或后死去的鸟获胜。
    要论精彩,首选滚笼相斗,鱼愚的玉鹑,李老太爷的画眉被放进大笼子里,两只鸟立刻警惕起来,只见玉鹑怒视以待,画眉两翼伏地。
    画眉首先发起攻击,如燕子掠水一般飞起,嘴像锥子一样朝玉鹑攻击,但那玉鹑岂是善类,翅膀一扫,十分准确地击中敌手,两只鸟就这样斗了起来,斗得那叫天昏地暗。
    张、李二老样子紧张极了,屏气凝息的注视二鸟,但鱼愚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掏出手机将相斗现场拍录下来,只见玉鹑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只剩下一道白影。
    而那画眉只有挨打的份,没几分钟就魂飞魄散,垂翅逃走,张老太爷这下吐气扬眉了,高兴的叫起来:“小鱼儿,我们赢啦,我们赢啦!”
    鱼愚笑得很低调,着手收拾牢笼:“李老太爷,承让了。”李老太爷看着奄奄一息的画眉,狠狠一跺脚,提着鸟笼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鱼愚拱手:“慢走,不送。”张老太爷越看那玉鹑越是喜欢:“小鱼儿,这鸟你哪里弄来的呀?”言下之意,他也想弄一只,鱼愚摆了摆手:“天下之大,却仅此一只……”
    她故意拖长了声线,观察张老太爷的表情,而张老太爷也没叫她失望,失落的要命:“母鸡每天至少下一个蛋,我不信它连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
    鱼愚逗着那鹌鹑:“有一句广告语怎么说来着,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同样不是所有的白鹌鹑都叫玉鹑,但……”话锋一转:“我听张婕说,您最近喜欢上了斗鸟,就琢磨着送您一只。”
    张老太爷年纪虽大,但一点儿也不糊涂,斜眼瞧着她:“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丫的有什么企图?”鱼愚挠首抓耳,嘻嘻笑:“我就是想,想向您讨一样东西。”
    张老太爷警惕的看着她:“什么东西?”鱼愚舔了舔嘴唇:“一坛酒,60年陈酿的女……”
    她话还没说完,张老太爷已经摆起手来:“没门,你想都不要想。”鱼愚死缠烂打:“咱们说好了的,我若帮您赢了,您什么都答应我。”
    张老太爷语塞,耍起赖来:“我就是反悔了,你要怎样?”鱼愚跟着耍无赖:“您,您……那我就把这只玉鹑给掐死!”
    张老太爷急得跳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威胁我?”鱼愚把头一撇:“您老看着办!”说着就要打开鸟笼,要去捉那只玉鹑。
    张老太爷急得团团转,又舍不得那坛子酒:“等等,容我想一想。”
    鱼愚觉得有戏,酝酿好情绪,回过头来:“师父,救鸟一命生造七级浮屠,您就行行好吧,而且那坛酒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我终生幸福。”
    张老太爷奇怪:“你这话怎么说?”鱼愚关上笼子,声泪俱下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感情不分年龄,不分国界,不分性别,我爱师千言,我爱她胜过我自己的生命,师父您就成……”
    张老爷子脸上乌云满布:“成全你?除非拿命换酒!”右手画圆,一招墨守成规打了出去,鱼愚躲闪不及,肩膀上挨了一记,她不敢还手,只能不断的躲闪,躲不过的时候就硬挺。
    鱼愚鼻血都被打出来了,张老太爷于心不忍:“你还换不换?”鱼愚侧身争底躲过一记:“换!死也要换!”
    张老太爷气不打一出来:“逆徒,逆徒!”一招以圆化直斜拨出去,鱼愚直身硬挺:“师父,怒火伤肝,有害身体,您就当平时练拳一样打吧,我不躲了。”
    张老太爷知她在用苦肉计,但见她身体上多处皮开肉绽了,再也落不下手去:“罢了,罢了,我当没有你这个徒弟,从此以后这只玉鹑就叫小鱼儿。”言下之意答应以鸟换酒。
    小鱼儿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从老赵手里提过鸟笼,继续讨好:“师父,我跟你说吧,这只玉……这只小鱼儿虽好,但还需□□,□□有三法,只要您按部就班,它铁定会成为斗鸟之王的。”
    张老太爷心里高兴,但脸色依旧阴沉:“后继无人,称王有屁用。”鱼愚愣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一要法,营养跟上,切记肥胖;第二要法,经常试斗,锻炼猛性……”
    张老太爷越听越有兴趣,不住的点头,鱼愚暗暗松了一口气:“第三要法就是笼内要设砂杠,让鸟自行锉磨嘴和爪,如果想要它更凶猛,偶尔扔一只死麻雀进去,让它啄食……”
    张婕看着一老一少提着鸟笼走走说说,心里也琢磨着出柜这事儿可能有希望,心情一乐也凑了上去:“爷爷,我听说比赛之前,不给它喂食,让它空腹上阵,会更加勇猛。”
    张老太爷领着他们去武馆一株桂花树下,脸色暗淡:“我那可怜的女儿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在树下踏了几脚:“就在这下面,你自己动手拿吧。”然后提着鸟笼就走了。
    鱼愚看着他老态龙钟的背影,仿佛能看到封藏时的情景,女儿下地,发出第一声啼哭,父亲心头一热,用三亩田的糯谷酿成酒,仔细装坛封口,深埋树下……

  ☆、第96章 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拜见岳父岳母大人:那一声叹息,听得令人心酸。
    鱼愚挖出女儿红,小心翼翼的抱上车,然后打电话订了两束花,一束玫瑰送给师妈妈,一束向日葵送给师千言。
    她先回家洗了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五点钟的时候准时到师千言办公室:“女王殿下,可以走了吗?”她怀里抱着向日葵,靠在门边:“第一次见你父母,我可不想迟到。”
    师千言正在签署文件,抬起头来看她,吃了一惊:“你怎么弄得满脸是伤?”鱼愚嘻嘻笑笑,将花放入花瓶中,来到师千言身后,给她按摩肩膀:“跟师父他老人家过了几招,不打紧。”
    师千言心疼:“没事儿过什么招呀,闲得慌吗?”鱼愚油嘴滑舌:“我不敢让自己闲下来,我一闲下来就会想你,莫名的、疯狂的想你。”说着俯身在师千言侧脸亲了一口。
    师千言轻啐:“花言巧语。”整理好文件,站起来,捧着鱼愚的脸:“瞧你眉目含春,肯定暗藏惊喜,对不对?”谁会闲的蛋疼找挨揍,即便真是过招也是点到即止,哪有伤成这样的。
    鱼愚愣了一愣,捉住师千言的手:“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走吧,我带你去看。”牵着师千言就朝楼下跑,师千言看到那一坛酒的时候,眼睛立刻湿润了:“傻子。”
    师家宅子没有余家那种规模,但装潢品味要好上千万倍,毕竟世家贵族与暴发豪门存在本质上的区别,鱼愚自惭形秽,师千言紧握着她的手,第一次说了那三个字:“我爱你,只爱你。”
    一个女人肯带你去见自己的父母,那便是一种认定,鱼愚呆了一呆:“你可不可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我需要勇气。”师千言凝着她的双目,模样极其慎重:“我爱你,只爱你。”
    鱼愚觉得自己幸福的快晕过去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双目中闪着自信的光芒:“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师千言既宠爱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居然拽起文来了。”然后携着着她的手踏入大厅,张婕随同进去,其余的人均守在门外,凝神戒备。
    师家二老见到鱼愚,第一印象是难缠,能在一天内找到55年陈酿女儿红的人岂好对付?
    寒暄过后,师妈妈拉着鱼愚的手:“咱们膝下就只有千言一个孩子,所以格外宠溺,什么事都顺着她,她一句话要斯坦福念大学,不愿太早接手父业,即便她父亲身体不好也只得扛住。”
    鱼愚听得心里一紧:“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千言多读书是好事,好事。”师妈妈横了师千言一眼,继续道:“话虽这么说,但她父亲的身体,哎……小鱼,你可曾留过学?”
    鱼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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