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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GL]原来是师姐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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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去,本该一脸苍白柔弱等待着英明神武的大师兄来安慰拯救的某姑娘却老神在在地抱剑而立,以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那棵阴森恐怖的养魂木,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那表情——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叫做“不屑一顾”,或者,“恨铁不成钢”?

    这是什么情况?

    苏岩给自己加了一个结界,顶着魔气威压来到童彤身边:“你……”话一开口便收住了,不知道该问什么好。

    “师兄,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投壶啊?”童彤却是打断了她的问话,抢先问道。

    ——不就是树上长脸么?有什么好怕的?

    当年被闺蜜拉着看的恐怖片没有几十也有一打,随随便便挑几个场景都比这个来得刺激百倍!咱好歹也是在贞子和伽椰子等妹纸们轮番轰炸下少数坚=挺着没有惊声尖叫弃片而逃的勇士之一,哪儿能被这区区鬼脸吓到?

    再说,论起吓人的特效,跟老外们的cg手段比起来,这棵树的道行完全不够看……

    所以,在评头论足后,童彤顿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从乾坤袋的底部淘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堆小巧精致的黑色圆石,取自天脊山脚,软硬适中,是拿来垫桌脚的好东西。

    “怎么?”苏岩不解,大敌当前,缘何童彤突然提了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呐,分你一半子弹。”童彤兴致勃勃地将手中的小石头分成两份,拉着苏岩后退几步,指着那棵血色越浓重的养魂木说道,“你看,这棵树正在不断膨胀,估计离爆炸也没多少时间了,趁它还没消失,娱乐一把,也算废物利用了!”

    ——笨蛋,这种时候应该离得远远的,哪还有人傻乎乎往上凑?

    童彤说得眉飞色舞,苏岩听得满头黑线,想要提醒她,话临出口却变成了应和:“好。”

    罢了,左右凭自己的修为,要压制那养魂木也不是什么难事,姑且纵她顽皮一回又何妨?

    苏岩这样想着,却忘了细数,这般听之任之的宠溺心情早已不知多少回合了。

    “第一式,命犯桃花!”童彤拈起一颗黑石,眯着眼睛瞄准了离得较近的一张脸,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招式名,弹指一挥,那石子便如同设定了程序的导弹一般,准确地落进了它大张的血口之中,“宾果!”

    ——我真是传说中的天才咩哈哈!这个神迹一样的招式到底是叫弹指神通好还是叫灵犀一指好呢?或者直接就叫它——六脉神剑?

    哦呵呵呵……

    正陷入到突如其来的自负情绪当中,却听“噗噗噗”三声破空之响接连起伏,疑惑地抬头看去,恰好捕捉到三枚小圆石精准地落入三张蓄势待的口中,仿佛装了导航器一般。

    视线对上苏岩张扬谑笑的眸子,童彤的脸倏然涨红了——气的。

    ——次次次次奥!这是挑衅呢?还是挑衅呢?还是赤果果地挑衅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少不得要让大冰山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童彤少女气势汹汹地撸了一下袖子,纤细的手指也跟着夹起三颗圆溜溜的黑色石子,眯起眼测量了一下距离,自信一笑,抬手“嗖嗖嗖”射去——遗憾的是,只有一击勉强到达了实处,落入那怪物的口中,另两枚石子却是击到了树干上,随即带着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凄凉感结束了自己未完的使命。

    盯着那两颗不听话的顽石,童彤鼓起了腮帮子,怨念的视线如有实质,听得身边苏岩轻而明显的嗤笑,立马回过头去凶巴巴地瞪着对方——她没有意识到的是,在不知不觉中,对苏岩的感觉已经从只可远观不敢亵玩的倾慕转变为泰然自若地相处以及,深深的依赖,即使是时不时的撒痴卖萌嗔怒傲娇也愈得心应手了……

    任由她气鼓鼓地瞪视,苏岩笑如春风,安慰的话却总让人觉得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嘲意:“无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呵。

    笨姑娘生气的样子,倒也……唔,别有一番风味。

    “嚯啦!少瞧不起人了!我一定做得到的!”热血漫少年附体的童彤背后仿佛升起了熊熊的火焰,就连眸子里都燃着湛湛的光芒,那种热烈到执着的温度让苏岩愣了一下,好似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怦怦、怦怦——”她捂住胸口,那里有一处跳得急促,好像揣着一只活奔乱跳的兔子。

    “唰唰唰”又是三石连,童彤紧张地等待着结果,心里默默祈祷:真神、上帝、佛祖啊!随便哪个大神都好,保佑咱全中吧!不然以后面对苏岩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翻不了身就连啪啪啪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件事的!如果因此导致x生活不和谐那该怎么办?

    ——不得不说,童彤少女有时候不仅想得太多,还想得太美。

    你怎么就肯定人家会跟你在一起,甚至愿意跟你啪啪啪呢?

    当然,童彤毕竟是拥有主角光环的妹子,所以在她虔诚的祈祷并且赌咒誓如果应验就要烧一盘香喷喷的烤鸡还愿后,奇迹出现了——那三颗石子果真听话地颗颗入洞,刷新了苏岩方才创造的成绩——在童彤看来,保持平手也是一种越,特别是对手为苏岩这种犹如开了金手指一般的妖孽。

    “啊哈!”比了个逢照相必做的剪刀手,童彤不无得意地偏头去看苏岩——对方的手指优雅屈起,刚刚将五颗小黑石送进洞内。

    ——你妹!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

    怎么压抑都忍不住冒头的吐槽想法被一个幽幽的女声所打断:“住手!”

    “嗯?”童彤循声望去,却也因此错过了苏岩脸上一闪而逝的迷离与尴尬:方才竟然觉得这笨姑娘格外动人,一定是被这魔气影响了……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苏岩自欺欺人地否定着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心悸,否定着那一刻将将要上前吻住童彤的冲动,瞥向来人的视线却比往日冷了三分,没由来地迁怒这个打破气氛的外人——若是没有这个变故,也许,现在她已经揽了童彤在怀,甚至,是更近一步……

    这样想着,苏岩的声音更是冷得直掉冰渣子:“何事?”

    ——没看到我们正在降妖除魔么?这个时候来打扰是想死么?

    苏岩的眼中表达出如上信息。

    来人正是此前拜托她们驱邪的丛府小姐和她的夫婿。

    出于担心,丛蓉还是不顾苏岩先前的警告,与丈夫两人悄悄地倚在后院门前偷看,不想正看到两人比赛投石的一幕,心里一急,便立刻跳出来制止,向来温柔似水的脸上也浮现了一层恼怒:这两人是来嬉戏的么?也太过儿戏了吧?

    见丛蓉神色有异,童彤立即大步上前将她往后拉,嘴里还不忘危言耸听:“怎么那么不听话呢?说了这里很危险的!快走快走!”

    “放手。”异口同声的两句,一冷淡一愤怒,分别出自面沉如水将“冰山”这一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的苏岩,以及面泛桃花将“娘炮”这一单词诠释得体贴到位的应姜。

    “唉?”童彤被他们这一喝,吓得立刻松了手,还条件反射似的“哧溜”一下蹿到了丛蓉身后,小声嘀咕,“做什么这么凶嘛……”还有,苏岩你这是生得哪门子气啊!

    “应姜。”丛蓉低低唤了一声,意在安抚,却不想这两个字仿佛触到了节点,让童彤的脑中陡地闪过一个画面。

    “等一下,你贱外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情急之下,她揪着身前人的衣袖,眼巴巴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外子名唤应姜,怎么,姑娘可是认得他?”丛蓉倒没有拿寻常女子遇到情敌/小三/外遇的火辣眼神看待童彤,只是不着痕迹地从她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袖,曼声反问。

    “应姜、应姜……”童彤一拍脑门,突然从乾坤袋里翻找出一张写满摘录的纸,目光锁定了恼怒地盯着她手指的男人,喜怒难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被她这犹如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盯得背脊寒,应姜小小地后退一步,抖声问道:“怎、怎么了?”

    ——不要用种眼神看着他,很可怕的好不好……

    “我说小子,”童彤蹭了一下鼻头——当年李小龙的经典动作——这个动作潇洒中透着几分痞气,在她做来却多了两分天真烂漫,实在可爱得紧,至少在苏岩看来是这样的,然而对于不明所以的丛蓉夫妇,却有一种不安,“我问你,可还记得忘川河畔的离蔚么?”

    ——那个那个与你倾心相恋的女子,与你有着白之约的女子,仍在忘川河畔苦苦等候你的女子,你可还记得她?

 84恩已断

    “这位姑娘;小可不明白你的意思。”后退一步,愣愣地看着瞬间琼瑶苦情剧女主附体的童彤;应姜皱着眉说道。

    “喂!你装什么装啊!离蔚啊!你们当初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么?怎么一转眼就把人家抛在脑后了?你这个负心人!”童彤对照着手札一字一顿地念道:“应姜;男,祖籍沧州丰邑;家庭成员……”

    她每说一个字;应姜的脸便跟着白一分,当她话音落下;莫说是应姜;就连本还一脸茫然的丛蓉也跟着凝重起来——她说的条条框框;与应姜的情况无一不符;纵是身为妻子的自己也没有像她知道得如此详细——且不说这姑娘是否特意去查证过关于应姜的一切,单就她这般了解的举动其背后的动机;便不由得人不去深思。

    不管听者是如何复杂的心理活动,童彤再次确认没有找错对象后,神色登时一变,满面肃然中更带着一分显而易见的鄙夷:“综上所述,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家要与你斩断前缘了,因为,你根本就是个人!渣!”

    说到气愤处,童彤一根手指狠狠地戳向哑口无言的应姜,距离他的眼珠只有毫厘,几乎要戳瞎对方:“你的良心多少钱一斤啊?是不是断货未补仓啊?招惹了一个妹子为你痴痴地等待多年还不算,现在又勾搭上人家丛小姐,左拥右抱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说,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说啊!”

    完全进入角色的童彤好比自己就是那个被无情抛弃的怨妇,双手揪住应姜的领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猛烈摇晃着,还不忘使劲冲着他耳边怒吼,丝毫不在乎被她挟持的人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快要窒息的虚弱样子。

    而身为他现任妻子的丛小姐,先是震惊于她口中的“事实”,又被她状若疯癫的样子吓坏,一时之间倒也没有上前搭救的意思。

    至于在一旁看好戏的苏岩,更别指望她有多余的同情心了——只要童彤玩得开心就好,那小白脸死就死了,娱乐了她也算死得其所,无甚大碍。

    ——咩哈哈总算理解马教主当时的心情了!

    虽然很毁形象,但是这样揪着人家衣领泄真的很爽有木有!

    玩够了的童彤终于停下了魔爪,在应姜窒息之前还与他新鲜的空气。

    松开手任他滑坐在地上,童彤抱剑俯视着不住咳嗽的人,学着苏岩面无表情地问:“到底说不说?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别想过年!

    “咳咳、咳……姑奶奶饶命!咳、我说、说……”犹如被逼良为=娼的小姑娘瑟瑟缩缩地抖成一团,应姜扯着他的袖子抽抽搭搭地说,“我、我之前的确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子,可、可是她不是什么离蔚,她叫小薇……”

    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丛蓉,却见她神色冷然,而淡粉色的下唇已然被啮出了血丝,心中一痛。

    面对新婚不足月余的妻子,他蔫蔫地低下了脑袋,接着低声说:“自从与娘子在庙会上相遇,我就对她一见钟情,想要娶她为妻……所以我给了小薇一笔银子,让她离开。”

    见他眼神闪躲,丛蓉深吸一口气,却是抢在童彤开口前淡声问道:“男未婚女未嫁,只需退还聘礼即可,为何还要赔她银钱?”

    应姜支吾着,却在童彤犀利的瞪视下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正想着搪塞过去,只觉身侧寒意凛凛,清风拂过,鬓边一缕丝已经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苏岩并指为剑,正高深莫测地睨着他,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心肝儿一抖,应姜连忙开口:“因因因、因为她、她已怀了我的孩子……”

    ——未婚先孕已是不尊礼法,再被退婚,更是奇耻大辱,那女子在故乡已无立足之地,只有背井离乡一途。

    “次奥!说你是渣渣还真是抬举你了啊魂淡!”一时气不过,童彤就要上去教训他,却被身侧的丛蓉扶住了手臂,不解地望去,颇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喂,这样的人渣你还要纵容他么?”

    “这位姑娘,此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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