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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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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你脑子八成有毛病!”
  宣陵不甘示弱地回怼,话说出口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扮作小姑娘,就连脾气也有些收不住了,不过也好,她来此本来就是为了阿秀。
  虽说那‘儿媳妇’脾气太火爆,但到底是阿秀捧在手心的人,云瓷不在,她得帮她守着。
  宣陵冷笑一声,容色微厉:“有胆子刚才那话你再说一遍?”
  少女被她突然迭起的气势吓得倒退两步,色厉内荏:“这里是书院,你难道还想打我?”
  “打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宣陵漫声道:“我若记得不错,你是太傅家的小女儿吧,行事还真猖狂,敢打大将军的主意,信不信我给棋圣偷偷传小纸条,说你嫉妒她正妻之位?”
  “传…传小纸条?”少女一脸懵,惊声道:“你也太恶劣了吧?大家都是公平竞争,做什么要教棋圣知道?”
  “谁和你公平竞争?再敢乱说信不信揍你!”
  “……”
  少女不可思议道:“我就想摸摸将军的手,你至于吗?”
  “摸手也不行!”宣陵一脸认真:“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做什么不行?非得惦记别人的人?”
  少女觉得她脑子才有病,怒冲冲走开:“要你管!”
  宣陵冷笑,抬腿踢出一道石子!
  少女走得好好的,没防备脚下忽然滚来石子,一时不慎就听咔得一声,脚扭了……
  她睁着双泪眼:“喂!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离将军远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宣陵无奈上前去扶她,少女长了教训一时也不敢无礼,小声道:“难道不觉得将军那双手长得特别漂亮吗?”
  “那又如何?长得漂亮你就去摸,难不成看老虎牙生得好看,你也要去摸?”
  “嗨,将军和老虎牙怎能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宣陵看着少不更事的女孩子,笑道:“将军虽不是老虎,可有人是啊。”
  少女顿悟:“你在说你自己吗?”
  “放肆!我在说棋圣!”宣陵瞪她:“你脑子果然不好使,到底怎么考进来的?”
  被她凶一顿,少女瞬间乖巧不吱声了。
  短暂的沉默里宣陵恍惚明白了什么,逗弄道:“你不会是作弊进来的吧?”
  “哼,我和你这个书院第一没话好讲!”
  “啧,太傅家的熊孩子。”
  彼时天气晴朗,云瓷从院长室里走出来,一身雪白院袍,端的是出尘优雅。院长有巡视各院职责,想了想,她抬腿往北院走。
  若记得不错,阿兄该在北院教授学子骑射。
  北院,练武场。
  ‘扭了脚’的少女连同眉眼干净的小姑娘此时还没回来,姜槐看了眼面露疲惫的学子,清声道:“稍作休息。”
  众人松了口气。
  姜槐坐在藤椅气定神闲地饮茶,便又有人走过来,是个容色颇有几分艳丽的女孩子。
  “先生能帮个忙吗?之前有几个动作我一直学不会,先生能手把手教一次么?”
  她话说出口,不分先后站出来的人不少:“我们也想和先生单独练习!”
  香茶冒着热乎气,姜槐心情不是很好,直接将不开心写在了脸上:“简单的基本动作而已,为什么还学不会?”
  她冷着脸的模样委实冷峻,看得那些贵女心痒痒,为首那人音调软下来,哀求道:“先生再教一次嘛。”
  姜槐重重地将茶杯放回茶桌,说了一句自认为杀伤力极强的一句话:“我从来没教过像你们这样笨的学生!”
  她为道子,更是爹爹口里三百年不世出的天才,不论学什么看一遍就会,这些人不是存着其他心思么?那就重重打击她们!
  怀着这些小心思,她期待地抬起眼皮去看女孩子的反应。
  却见周围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睛纷纷冒着亮光,厚着脸皮道:“所以更需要先生多教几遍啊。”
  姜槐心里道了声完了,这些人连被说笨都能忍,太没骨气了!
  没骨气的学生拉着脾气不大好的先生求演示,姜槐不情不愿站起身,绣着金丝的长袍在日光下泛着流光,从书童手里接过细长打磨圆滑的教棍,不时调整学生不甚规范的动作。
  女学生见她拿起了教棍,遗憾地叹口气,说好的手把手教呢?
  云瓷去时,姜槐正板着脸认真教学。
  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视线,手持教棍的先生迅速回眸,在看清那一身雪白、娴静貌美的娇妻时,脸上不自觉扬起温柔的笑。
  然而笑意还未扩大,绿衣服的少女有意无意欲跌进她怀里,云瓷脸色微变,眼睛眯了起来。
  见势不好,姜槐反应极快,弹指隔空定住女学生身形,足尖一点,人已飞出几丈远。
  她看着嘴里说着不吃醋实则心里早就醋海翻腾的小姑娘,张张嘴:“冤枉。”


第121章 
  云瓷忍了忍; 保持着浅笑朝她走过去。
  没走两步; 绿衣服的少女被定住了; 穿着红衣服的少女又偷偷拉住了某人的手……
  她右眼皮跳得厉害; 脸上的笑快绷不住了。
  姜槐没想到都躲得这么远了,还有人胆肥地凑过来摸她手; 惊恐地甩开; 怒道:“注意分寸!”
  少女眼看要摔倒,大喊:“先生,先生快救我; 我要摔倒了!”
  姜槐心情着实复杂,侧身看了眼扭头就走的娇妻; 郁闷道:我救你; 谁来救我?先生?可别喊先生了,喊大罗神仙我都不敢碰你了。
  摔倒的女学生泪噙在眼眶,拍拍衣袖从地上站起来,委屈道:“先生为什么不救我?”
  姜槐看她一眼:“手麻。”
  这是什么忽悠人的敷衍借口?女学生娇羞地退开,暗道:哪怕一本正经说瞎话的先生也好有魅力啊。
  这些自幼被娇惯坏的少女在想什么; 姜槐已经没功夫揣摩了。阿瓷走后; 剩下的时间她简直度日如年,入院教授学子的第一堂课在紧张刺激中落下帷幕。
  紧张的是姜槐:她好怕阿瓷生闷气。
  刺激的是各位变着花样占便宜的女学生:先生真是太好看了!生气都这么好看!
  临近课时结束,姜槐眼皮轻抬; 望着那一张张笑得和鲜花似的俏脸,手指忍不住捏紧青花小茶杯,心里暗自琢磨:阿瓷若给我气受; 下堂课你们就别想笑了,到时候都给我哭。
  陡然被先生注视,那些女学生心里升起狂喜的同时又有些畏惧,先生这眼神怪冷的。
  从北院巡视回来的院长大人沉着脸踏进会议室,众人好奇她开会是否又有了新指示,果不其然。
  青敖犹豫道:“加重课业?”
  云瓷点点头,脑海里浮现过女学生盯着姜槐时的火热眼神,寒声道:“书院乃进取求学之地,该教她们知道来这做什么了。”
  “阿瓷言之有理,我赞成。”但凡对书院前程好的提议,景阳都会大力支持。
  其他先生自然也没意见,为书院好,也为了经营教学好名声,在场各位干劲都很足。
  太阳高高挂,很快到了中饭时间。
  宣陵陪着崴脚的少女往如梦堂走,没想到会碰到一脸踌躇的姜槐。
  宣陵很开心:“先生怎么不进去用饭?”
  少女见了姜槐,还没开口,就被宣陵捂住嘴,眼见姜槐看起来不大开心的样子,宣陵赶紧道:“我先陪阿啾进去了。”
  姜槐点点头,直到人走了才恍然想起这是自己的学生。
  想到那群女学生,她烦躁地折身离开。
  南院,院长室。
  云瓷整理好近日要用的教案,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
  门被敲响,她漫不经心道:“进。”
  姜槐笑嘻嘻走过去,来之前甚至刻意打扮一番,此刻她精神焕发,问道:“中饭时间到了,阿瓷怎么还在这里坐着?要一起去如梦堂用饭吗?”
  云瓷扬起下巴:“把门关好。”
  听着她这凉森森的口吻,姜槐心里一咯噔,关好门,忐忑地朝她走过去:“阿瓷误会我了,不是说好不吃醋的吗?”
  “吃醋?”云瓷不看她,面无表情道:“我有吃醋吗?我像是会吃醋的人吗?阿兄这话说得好莫名其妙。”
  “……”姜槐刚要解释,便觉喉咙干哑一时有些口渴,顺手拿起小姑娘常用的白玉杯,倒好茶水,就听云瓷道:“阿兄,那是我的杯子。”
  “我知道啊。”
  “所以阿兄想要饮茶,不如用这个吧。”说着云瓷从书桌角落取出干干净净的小竹杯。
  白玉杯被夺了去,姜槐望着被塞进手心的小竹杯,半晌缓过神来:阿瓷生气了。还说没吃醋,这醋劲大得她都慌了!
  十几年来姜槐哪在她这里受过这样的冷遇,着实不适。
  她笑吟吟地捏碎小竹杯,一脸无辜地盯着小姑娘手里价值不菲的白玉杯子:“小竹杯坏了,阿瓷忍心渴着我么?”
  云瓷冷着脸将杯子递给她:“幼稚。”
  饮过茶水,姜槐笑着趴在书桌和她对视:“阿瓷不是说信我吗?怎么还醋了?”
  稍微离近了,那股淡香便从衣领散出来,最为亲密的枕边人,云瓷甚至还能从她那香气里闻到属于自己身上的味道,火气慢慢落下。
  还未开口,姜槐的手就已经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别恼了好不好?回家给你做你爱吃的松鼠桂鱼。”
  “呵。”云瓷扬起小脸:“想用吃的诱惑我么?”
  姜槐见她实在可爱,忍不住探过身子亲了亲她:“好阿瓷,莫要恼了,我饿了。”
  她绕过书桌走了过去,执了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你捏一捏,是不是比昨天摸起来更瘦了?”
  云瓷眨眨眼,还真捏了两下。
  自从嫁给姜槐,夜夜睡在一处,她越发觉得姜槐太瘦。
  身上没多少肉,全靠骨头在支撑。穿上衣服还好,脱了衣服那身材虽然是难以见到的漂亮,但自己的人自己心疼,云瓷不忍她饿肚子,勉为其难地松了口:“走吧。”
  姜槐笑得灿烂:“阿瓷要这样和我出去?起码要笑着出门嘛。”
  “嗯?”她初初抬眸,腰肢就被人霸道地搂了过去。
  姜槐竭尽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姑娘,稍顷她唇瓣移开,眸光炽热:“阿瓷,回应我啊。”
  不等人回答,她再次吻过去,比之先前竟多了两分火热。吻到兴起,她干脆揽着人倒在用来临时休憩的软榻。
  最开始云瓷还能隐忍一二,奈何身子根本禁不起她撩拨,也无法拒绝姜槐的热情,渐渐的,很快忘记心底翻腾的醋意,糊里糊涂陪着她热吻。
  吻到最后,姜槐调笑道:“还敢不敢冤枉我?”
  小姑娘水润的眸子隐着情动,秀眉轻挑,仰头轻咬她的下颌。
  姜槐也不觉得痛,眼神里满了宠溺。须臾,将人从榻上抱起。
  站稳后,云瓷嗔恼地看她,声音里带了轻微地喘:“说好了不乱招桃花,为什么还要让那些人碰你?”
  “没招啊,光顾着看你了呀。”姜槐伸手为她抚弄心口。
  云瓷身子一颤:“别乱摸~”
  姜槐遗憾收手,留恋地看着不断起伏的那处,看得小姑娘脸红心跳腿脚发软,那股兴师问罪的气势一弱再弱,咬牙:“且不说这个,回家我再和你清算。”
  “清算?”姜槐坏笑:“怎么算都行,唯独不能教我睡书房。”
  “睡书房?”云瓷哼哼两声:“这可说不准。”
  她抬眼看着姜槐,见她仍然一副不正经的模样,羞地哎呀一声蒙上她眼睛:“都说了不准看,你还看?”
  姜槐轻笑:“那阿瓷答应我,不论以后发生何事,都不准……”她凑过去与她咬耳朵,片刻问道:“你答应我,我就放了你~”
  “你好霸道!”云瓷红着脸歪过头,眸光飘忽地看向绣着虫草的屏风。
  “那你应不应?”姜槐讨好地勾住她的小拇指:“我们是夫妻啊,再生气哪有分房睡的道理?况且我也太冤了,我心里只有你,阿瓷没感受到吗?”
  云瓷受不了她这痴缠劲,别扭道:“去帮我倒杯水来。”
  姜槐应了一声,十二分乖巧地捧着白玉杯喂到她唇边。
  刚要饮茶,想到这杯子姜槐用过,云瓷心口一阵发烫,就着她的手饮了半杯茶,又过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才消退。
  她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嗯。”
  姜槐笑得牙不见眼,偏偏今天就想逗她,问道:“嗯是什么意思?”
  云瓷脚步一顿,认真道:“无论发生何事无论有多恼火都不与你分房睡,这下总行了吧?不是饿吗,还要不要去如梦堂?”
  她语速比平时要快,说完率先踏出门,姜槐眼神好,望见她早就红透的耳尖,无声笑起来。
  出了门,云瓷羞恼地嘀咕一声,脑筋转开想着今晚怎么欺负回来。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上引来不少学子围观,踏入如梦堂,又引来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
  和她在一起,姜槐自在的很,忽略掉那些透着好奇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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