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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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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连叶偷偷拉扯赵秋容衣袖,赵秋容柔声道:“将军这要去哪里?”
  “去南院。”
  见她肯说话,赵秋容温柔凝视她:“正巧我也要去南院,可否与将军同行?”
  “……”
  “将军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赵秋容迈着优雅的步子与她站在一处:“将军,请。”
  至此,姜槐这才认认真真看了她一眼,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她心思一动,遂笑了起来:“你不是要与我切磋吗?可以。”
  “可以吗?”说话之间赵秋容登时出手!
  姜槐眸光微凛,一掌劈开,惊得身边的连叶接连倒退三步——阿容的功夫如此厉害了?大将军功力竟这般深厚!一念之间她破天荒的想,阿容到底能在将军手上走几招?
  眨眼三招已过,赵秋容吟吟笑道:“将军是舍不得同我动粗吗?”
  姜槐厌烦地垂下眼眸:“得罪了。”
  掌风刮过,赵秋容竟迎难而上,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她香肩,她眼神微变,装作不经意地快速按着姜槐的手挪至胸口!
  这番操作,直将连叶看得瞠目结舌——阿容疯了不成?
  “放肆!”
  内力荡开,赵秋容一口血喷出来!
  再抬头,姜槐已退出五丈远!她神情冷厉,眉目含霜,看起来极其不开心:“赵小姐还请自重!”
  赵秋容柔柔弱弱地倒在连叶怀里,眼神似嗔非嗔,似笑非笑,问姜槐:“我的功夫如何?”
  一句话,仿佛她方才之举单纯为了教姜槐领略她的本事。
  此刻姜槐心底那些试探周旋统统没了,她一脸不耐烦地挥袖:“以后,莫要如此了!”
  见她离开,连叶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好友:“你……你刚才为何要如此?”
  赵秋容清纯的俏脸满了讶异:“阿叶在说什么?我与将军,方才不是在切磋吗?”
  切磋?那你按着大将军的手在胸口是何意?
  连叶心思辗转,越想越觉得可怕。
  梅林深处,从头到尾目睹所有的小姑娘笑着走出来,她眉眼轻挑,揣着满眼的无辜走过来:“哦?先生难道不是在勾引将军吗?”
  赵秋容温柔浅笑:“不,你看错了。”她受了伤,亦未多言,径直往住处走去。
  多年好友,连叶担心她的伤势,回房为她取伤药。
  宣陵望着那人背影,轻嗤一声:“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的赵家嫡女,回到房间第一时间不是调息养伤,而是拿起笔杆凝神作画。
  想着姜槐衣袖翩飞冷凝着眉眼出招的画面,想着他的手按在胸口时的快感,越想,下笔越快。
  这次,她画的是神色微冷的锦衣少年郎。
  少年郎唇红齿白,腰细腿长,拒人千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服过调息内伤的药,赵秋容掩好门,解了衣衫往床榻去,很快,靡靡之音飘荡在房间,夹杂着隐忍的欢愉和放浪,须臾,没忍住,又是一声长长的惊呼……
  连叶拿着药瓶在门口站定,初听不觉什么,细听之下慢慢红了耳尖。
  阿容这是……
  缠绵激烈的吟声传来,她惊得转身就走,门轰然被打开!
  赵秋容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地望着她,胸前起伏不定,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阿叶听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打…打扰了……”
  连叶作势要跑,被赵秋容一手拎进内室:“阿容…你、你这是做什么?!”
  连叶话音未落,视线定格在平摊软榻的画像,心弦猛颤,她面色煞白,仔仔细细看着眼前温柔娴静的女子,脱口而出:“你…你不是阿容,你到底是谁?”
  赵秋容做到兴起被打断,眼里的温柔慢慢退去,她轻轻挑起连叶下颌,柔声道:“阿叶,看着我。”
  连叶无意抬眸,继而望见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只听耳畔传来一句冷冰冰的指令,赵秋容轻启朱唇:“移魂。”


第116章 
  移魂。
  赵秋容面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她已经很多年没说过这两字了。做久了赵家嫡女,都快忘记自己老本行了。
  连叶目光呆滞地愣在那,赵秋容好整以暇打量着她;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杰作,足欣赏了一刻钟,她轻忽一笑; 冰冷的话一字一句钻入连叶的心:“忘记你刚才看到的; 懂吗?”
  她的指腹轻佻地从连叶白皙又脆弱的脖颈划过; 眸光幽深泛着危险的暗光:“滚吧。”
  连叶木然转身。
  日光倾城; 连三小姐浑浑噩噩走出小院; 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房间。
  此时; 她轻揉着眉心总觉忘记什么; 认真想了想,意识到手里拿着瓶药; 猛地想了起来:对,要去给阿容送药。
  想通此节,折身往外走。
  路过的杂役暗叹连三小姐和赵家嫡女姐妹情深; 一晃的功夫连着往桂香院跑两趟,不是感情深是什么?
  连叶面露纠结地捏着药瓶轻轻扣门; 门很快被打开; 一股淡雅的熏香味从里面飘出来。
  赵秋容笑得温文尔雅:“阿叶来了?”
  看了眼摆放在桌角的香炉; 连叶没打算进门,抬手将治疗内伤的药递过去,想到先前她撩拨将军之事; 切切嘱咐道:“阿容行事总要三思后行。”
  赵秋容温温柔柔地冲她点头:“我晓得,多谢阿叶。”
  连叶疲惫摇头:“你我知交故友,我做这些,应该的,当不得谢。”
  目送她离开,赵秋容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关上门,瞥了眼手里的药瓶,不屑地扔进纸篓,轻嗤一声:“多管闲事。”
  她扬起笑脸来到书桌前,提笔又在作画。
  起初她画得尽是姜槐,画来画去,心里不知怎的,冒出一道故人的影子。
  赵秋容神情微黯,心绪复杂地搁笔,转而重新提起右上方的细杆笔,笔杆细长,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她屏气凝神描绘着记忆里那人的眉眼,心神越过漫长岁月,重新回到那个星辰璀璨的夜晚。
  一身白袍,笑容略带邪气的少女举目观星:“师姐,你这样子可不行啊,大道朝天,人总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你拜师已有三年,如今三年将过,你找到了吗?”
  “我的道?我的道自然是你啊,阿星,你还不懂吗?”
  “不懂。”少女俏皮地眨眨眼:“你的道若是我,师姐,那你可完了。我心里装的是大道,明年我就要继任道子,情情爱爱我根本懒得懂。”
  “那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其他人吗?”
  “一辈子太长了,师姐,纵我是下一任道子,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
  “那阿星不觉得我美吗?”
  少女认真看她两眼,笑了:“你能美过天上繁星还是能美过清晨盛开的娇花?师姐,不要喜欢我。”
  “我若强求呢?”
  “强求必定无果。”
  “阿星的心,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少女收回仰望苍穹的视线,她忽然不再笑,她不笑的样子很冷,一字一句道:“师姐,同样的话,你要我说几遍呢?”
  回忆当日那人不耐烦的模样,赵秋容笔下滞涩,视线挪开看到被晾到一旁的画像,她极为眷恋地笑道:“还真是像啊。会是你吗?”
  这般想着,满身魅意自眉梢缓缓流淌开来,漫漫时光,星沉谷,距离出谷前一日,她不顾同门劝说,硬是推开了那道门。
  闺房内,少女躺在软榻睡得正香,天真睡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教人分外心动。
  衣衫被一层层解开,直至身着薄纱来到榻前,她笑道:“阿星,你要来试一试我的道吗?”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她望着少女茫然困惑的眼睛,没理会她的怒火,柔声道:“移魂。”
  少女裹着雪白的里衣,瞬间被蛊惑。
  她执了那柔韧修长的手,轻轻按压在胸口:“软吗?阿星喜欢吗?”
  衣带被解开,光洁的身子显露在人前:“来,阿星,亲这里。”
  少女乖巧地倾身上前,唇尚未碰到那分柔软身子一震便提前清醒过来。她的目色清亮,茫然散去,浑身冒着股无名之火,须臾,唇边掀起一抹坏笑:“师姐是觉得自己这处很美吗?”
  “阿星……”
  “别喊我。”
  少女翻脸无情,抬腿从软榻迈下:“你不配喊我的名字。趁爹没发现之前,趁早滚吧。再不走,等我改变主意,师姐,你想离去都难了。”
  “师妹不想知道我修的是何种道吗?”
  少女漠然走出门:“没兴趣。”
  时间荏苒,道子继任大典。
  合欢道道主枝弦,亲上星沉谷贺道子执道,大典之上魅惑群雄以致众人自相残杀,道子动怒,手持流殇琴破合欢道法,重伤枝弦。自此,天地大道,合欢一道被列邪道!
  前尘往事既往不咎,赵秋容宠溺地凝视着少女眉眼,轻声感叹:“真是个坏脾气的小孩子啊。”
  她黯然地叹口气,叹这方天地已无星沉谷,叹此间更无道子阿星。
  “会是你吗?我抛弃一切费尽千辛万苦寻来,这人可真像你啊。说话的语气,不耐烦的样子,三分可爱,七分冷傲,如玉的身段……阿星,那人就是你,对不对?”
  她将画像抱在怀,魅意流转,藏着说不尽的连绵情意。
  刹那,情意凝滞,赵秋容眉间淬冷:“你说过对情情爱爱无感,为何要娶妻呢?你不要我,却为何要别人?阿星,你这点就很讨厌了。”
  暮色微沉,被人死死惦念的姜槐此刻正老老实实等在院门口接小姑娘回家。
  云瓷一身火红裘衣从里面走出来,见了她忍不住步子加快,脆声道:“阿兄!”
  姜槐不自觉地扬起唇角,牵着她的手上了软轿:“怎么样?累吗?”
  “不累。”坐回软轿,帘子放下来,云瓷便要窝到她怀里,待离近了,脸色微变。
  “怎么了?”想到先前之事,姜槐没来由的心虚,她揉揉鼻子,企图蒙混过关。
  云瓷坐直身子,眉眼倏尔绽开笑:“阿兄今日见了何人?做了何事?”
  她的手轻轻捞起姜槐袖口,问:“可有想我?”
  “想。”姜槐被她看得膝盖发软,还想挣扎两下,故作茫然道:“阿瓷问这做甚?”
  “无事。”云瓷笑得欢畅,轻嗔道:“回家再收拾你。”
  忐忑了一路,回到将军府,姜槐被她领进内室,不等被收拾,她自觉揪着耳朵乖乖坦诚道:“是赵家嫡女缠着我不放,我与她交手,一时不慎被她占了便宜……”
  “赵家嫡女,赵秋容?”云瓷眯起眼睛,紧张道:“被占便宜?她怎么你了?”
  姜槐清咳一声:“她…她拿了我的手放在她胸口……”
  话音未落,云瓷问道:“哪只手?”
  “这只……”
  “阿兄握我手之前可净手了?”
  姜槐眨眨眼,唯恐被嫌弃:“洗干净了,就差把皮搓下来了!”
  “……”火气还没冒上来,云瓷先忍不住心疼,执过她的手,眼见那掌心的确泛红,嗔道:“做什么要因旁人犯错惩罚自己呢?”
  姜槐趁势凑过去:“阿瓷亲亲就不疼了。”
  “亲亲?”云瓷手搭在她衣带,调笑道:“光亲亲哪够?阿兄不如来陪我?”
  “又…又要罚我不准动?”
  “怎么?你很想动?”
  猝不及防地被姜槐亲吻侧颈,云瓷小脸微红,见她如此,姜槐心情顿好,得意地扬起笑脸。
  云瓷被她弄得脸红心跳没法子继续追究,暗道某人狡猾。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揽了她的腰,身子痴缠在一处。
  片刻,两人轻喘着分开,姜槐抱她在怀里,邀功道:“阿瓷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人了,不如猜猜今日我做了何事?”
  云瓷顾自喘息,缓了缓这才回道:“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倒也不是坏事。”姜槐贴着她耳畔道:“十二那兔崽子敢对你不敬,我在醉香楼门前当着许多人揍了他一顿,你可知我怎么揍得他?”
  云瓷哑然,万万没想到矜贵如阿兄,还能做出这事。
  姜槐继续与她耳语,呼吸撩在耳畔,云瓷克制着心动听下去,须臾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一座桥:“阿兄揍他作甚?他如何对我不敬了,说来听听?”
  “他看你的眼神藏着坏。等我今夜观星探探他运势,敢觊觎我的女人,岂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
  云瓷耳尖迅速窜上一抹红,偷偷扯她衣角:“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云瓷看着她,不说话。
  反应过来,姜槐小脸也跟着红了:“我没说错啊。”她灵机一动,提议道:“阿瓷嫁我时日已久,不如…不如今晚我夜观星象,看看哪天…哪天适合……”
  “适合什么?”
  “咳咳。”姜槐顶着张大红脸小声道:“要你。”
  “……”
  说完她根本没等小姑娘做出反应,急忙起身往外走。
  房间陡然少了一人,空气里却满了她的气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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